2020珍珠婚之旅（19）：拉萨～成都

禾火口十

6月11日西藏行第26天 睡了个地地道道的懒觉，醒来后已是中饭饭点儿了，晓哥的胃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撮一顿。莫说是晓哥，我的馋虫都被激活了！ 　　我是很想去找家西餐，或就去去年我们去过的，那家雪莲餐厅吃尼泊尔餐，可晓哥对西餐和尼餐实在是没有兴趣，他老是觉得西餐、尼餐，差不多都像小朋友办“姑姑宴”——吃不饱！ 　　相较晓哥，我对吃稍要随意一些，有时也是图个情趣。而晓哥绝对的吃货，要实在得多，所以很多时候也就随他啦。 　　突然忆起了去年从羊卓雍措回到拉萨，吃的那家“干锅虾”，好像味道还不错。只是当时没怎么上心，如今对确切地址有些模糊了，只好凭着依稀的记忆找去，可那里已经拆迁在重建楼房了。 　　一股川菜的香味儿飘来，寻香一看是家四川邛崃的“回水豆花”，玻璃窗上正好印有“干锅”二字。肚子正咕咕叫着，中午的太阳正猛天气也正热，就不想再费脚力花精力去找了，自然而然便走了进去。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倒不至于，但熟悉的乡音还是很亲切的。尤其是那老板几句道地的方言，一下子就拉进了彼此的距离。问清了菜肴的价格、份量、具体做法、材质、辅菜，交代了我们特别的要求，在与老板的闲聊中等待…… 　在此，忍不住隆重推出！这“干锅虾”，一端出来就惊艳到了我们：首先光这卖相，就是相当吸睛了，接着一缕熟悉的香味儿扑鼻而来，再夾起一只虾放进嘴里……嗯！味道纯正得不摆了！俩人对望着一时竟忘了优雅，放肆地不住点头表示满意，也让我们立马忘记了此时自己身在西藏，此刻我们身处拉萨——家的味道简直太浓厚了！ 　　说到这儿，你再看看下面的照片，有没有感觉：你需要一张纸巾了——擦擦不断分泌出来的“哈喇子”？ 这“干锅虾”，是恰到好处地解决了我们的饥腹，满足了我们的味蕾，又祛除了我们多日来那蠢蠢欲动的馋虫！关键是离我们酒店还并不远。 　　之后和晓哥聊起：给这锅“干锅虾”打个分值，彼此不约而同地，在我们此生美食路上，打下了一个史无前例，也是距今为止唯一的一个满分。 　真的，绝对不是蓄意地夸张吹捧！我们就算是用鸡蛋里去挑骨头的方式，无论是价格、质量、份量，还是味道，真的是无法找出给它扣分的瑕疵。 　　带着无比的心满意足，回到酒店歇息至傍晚，想着是不是晚上该去布达拉宫广场拍夜景、看音乐喷泉和布达拉宫壮丽恢宏的倒影了呢？ 　　欢喜中公交车选择失误，坐上了一辆绕城公交，绕了半天终于把我们送到“拉百站” 时已快19点了，好在拉萨的天黑得晚，也还算没有被耽误！ 　　今天排队过安检的游客少了许多，当然还是必须佩戴口罩，身份证人脸识别比对和包包行李必过安检。在宗角禄康公园的龙王潭旁，我们找到树荫下的铁椅坐了下来，因为此时太阳还精杠杠的！ 　　我转过头去，望向龙王潭的水面，今天这天气那么的给力，满怀希望能拍到布达拉宫清晰的倒影。可惜事与愿违，湖里的水好像是比前两天增多了一些，可湖中的杂草仍然没有清理掉，一派杂乱！ 纠结中还是拍了两张。 　　原本是准备在此坐等夕阳西下后，再去布达拉宫广场的！可我没忍住，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独自就跑到广场中央去拍照了！ 　　晓哥一边无奈地摇头；“那么心慌慌！”一边还是顶着太阳跟了过来，说是陪着我来晒“板油”！ 　　在西藏的日子，我总喜欢抬头望向湛蓝澄清的天空看云，对那些聚聚散散、飘浮不定的云，总会滋生出无限的遐想——它们自由自在的变幻着，飘逸中透着沉稳，自在中包含着从容，不羁里散发着温柔……而那些行走在天上，纯净而又谦和的云，仿佛离我很近，会与我对话，会对我微笑，于是我总想伸出手去触摸…… 　　太阳还很烈，虽然有风也不算太热，可晒在身上还是有些火辣辣的。最主要的是光线还有些刺眼，晓哥是背对着太阳坐在地上根本不想动了。 　　趁有人找我们帮忙拍照之机，看那人一副专业摄影的装备和打头，我赶紧请求人家也帮我们拍上两张合影，期望可以得到哪怕一张质量好一点儿的合影照片。 　　拉萨无愧为阳光城！ 20点以后的太阳都还那么猛烈，坐在广场中央等待，戴上遮掩帽都还觉得炙烤，尤其是帽子遮不到的后颈窝处和裙摆下面裸露着小腿，竟有些烧呼呼的感觉。无奈只好蹲着让裙摆遮住已经有些发红了的小腿，外加一把遮阳伞罩住可怜的后颈。 　　这时才觉得晓哥的英明了——带帽的防晒衣加上前面有帽沿的帽子，长袖长裤，硬是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就这一哈儿功夫，再抬头时却发现：刚才还在与我互动的云朵，眨眼就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太阳在缓缓西下，西边的云越来越厚，遮挡住了太阳的光芒。 瞬间天色便暗了下来。 　　我们就一直席地坐在广场中央，执拗地等待着……等待着……，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夕阳的金辉穿透那厚厚的云层。 就这样，夜色在我们的极不情愿中降临了…… 　　不行，我还得再来一组！ 慌乱中乱了阵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摆造型了！惹得晓哥一阵嗤笑。 　拍完照晓哥就准备离去了，我坐在地上还在看云——看云聚云散、看云飘云舞、看云升云沉、看着云在夜空中隐去…… 　　咦……这片云是不是有些奇特？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河中云的倒影？ 　　遗憾直到21点我们离去，都没能听到广场上的音乐响起；更没有精彩绝伦的彩色喷泉的呈现，甚至布达拉宫的灯都没有点亮……我们失去了拍摄美仑美奂的布达拉宫夜景的机会😭 这一切，都应该归罪于可恶的疫情！！ 　　我们知道：拉萨城里，尤其是在市中心找停车位，太难了！所以出来时就没开车，可晚上的公交似乎也太懈怠了，半天等不来，站台的牌子上也不注明收车时间。 只好打了出租车，回到7天酒店已是22点。 今天无法记录行程；今天也无法记录用时； 今天有主要看点：布达拉宫广场、拉萨的街景。…… 6月12日西藏行第27天 晓哥辛辛苦苦地，策划好了后几天的行程，说给我听，感觉好完美！ 　　第一天直接经当雄去纳木措，住上一晚。 第二天耍到天黑前离去，这样在纳木措呆的时间两天加起来差不多有一整天，可以弥补去年我觉得呆的时间太短的遗憾，晚上赶去班戈歇脚。 　　第三天从班戈，经色林措、错鄂湖等等一系列的措上加措，一路耍到尼玛再继续措下去的，过当穹措入住当惹雍措边的文布南村。 　　第四天就悠悠缓缓游当惹雍措后返尼玛县城入住。 第五天从尼玛、经班戈返拉萨。 第六、七天在拉萨休整，购买返程所需。 第八天离开拉萨踏上青藏线。当晚入住安多？还是那曲？到时酌情再定。 第九天路途长且艰辛直接前往格尔木。 第十天…… 第十一… 第…… …… 　　是不是很缜密、也很美丽！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还真应验了。因随即看后几天，我们所要经过之地的天气，发现是很不理想！ 　　青藏线我们走过了两次，知道路况本身就不太好，如果遇上连日下雨，很是不安全的。 　　我们总有一种感觉：今年似乎真的很不太平，天气都有些怪怪的，往年的六月，可是游藏区的黄金季节啊！ 　　今年这天哦……啥子天气！今年这雨哪……你着啥子急？ 　　如果天气不好、路况不好、不安全，一切美景都是空谈！！ 我们果断放弃后面的大措特措之纳木措、色林措和当惹雍措的行程计划，反正去年也才刚去过！ 　　近几天的疫情，国际上不说了，根本没有见好的趋势，国内好多城市，好像又有了动态，尤其是甘肃——是我们的必经之地！ 　　于是商议着，不要再东游西荡，还是早些打道回府，现在啊……回到家里才是最踏实的！ 晓哥了解了一下直接回程所经之地近日的天气预报：晴天很少，一路阴雨。 　　这样整个行程上的看点，可能都会不那么尽人意，且当前青藏线、川藏线路况不可预知，所有的道路是否会一直畅通着，难说！ 斟酌这些具体情况后，晓哥提出将车开到格尔木后托运回蓉，我们坐着火车回家的策略。 　　细听细想，我觉得：开车到格尔木的话，就算一路不停不玩，起码也需要两天时间。况且还得翻越包括唐古拉山、昆仑山在内的几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山。路途遥远而艰辛，天气变化无常难预料。 如此还不如直接从拉萨坐火车更轻松些！ 　　突然想起：春节期间我看到拉萨到成都的机票，才300多元，于是查了查当前拉萨到成都的机票，意外的发现：机票的价格居然跟现在拉萨到成都的火车卧铺票相差无几！ 　　于是赶紧让晓哥查阅和咨询，目前拉萨到成都小车托运事项，价格居然较往年也便宜了不少！　　最后我们果断决定：车车从拉萨托运，我们直接飞回家！ 　　因此今天一整天我们都没出门，晓哥在联系车车托运之事和订返蓉的机票，我便着手收拾行装。 中饭和晚饭我们都在酒店自行解决了。 　　在拉萨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仍然入住在熟悉得如同自己家的7天酒店。 今天又无行程；今天也无耗时， 今天不存在看点了 …… 　 6月13日西藏行第28天 上午9点刚过，便出门了。 　　因为我们今天上午，就必须把车车送到二十多公里外的物流公司去。为了避开城里的拥堵，感觉好像是围着拉萨城转了半天，这一趟好远！ 　　交完车返回后，我们坐了公交直接去了八廓美食城。那里的牛肉烤包子是没了，可他家隔壁的回锅肉盖浇饭和青椒肉丝盖浇饭确实还是不错的！ 　　饭毕后，便去了八廓街。 大昭寺起初可能是因为疫情关闭。后来则是因为整改消防防火问题。看来工程是比较浩大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开放。也正因为如此，八廓街才会有这种我未曾见过的少有的清静。 　　大昭寺还未对外开放，今次是彻底无缘进去叩拜了，那就在围绕大昭寺的八廓街转转吧，也算是祈福了。 　　八廓街商店林立，香客川流不息。它的准确概念不只是一个环形街道，而是围绕在大昭寺周围的那一片旧式的、有着浓郁藏族气息的街区，也是拉萨古城的代表。这里是西藏社会生活的集结地，也是西藏社会生活面貌表现得最集中、最突出、最深刻的地方…… 　　声明一下哈：围上围巾可不是为了臭美，当然更不是为了保暖啦，只是为了遮挡太阳晒颈项！ 　偷拍了一张，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家晓哥是如何防晒的，是不是特棒？ 　　今天的天气很舒服，很适合逛街。太阳在云层中钻进钻出的，刚刚晒得有点儿微微冒汗，天空立马阴了下来，和煦的凉风随即将这微汗收了回去。 　　离开八廓街，走到北京路上，象专车一样空寂的公交车，一下子就把我们拉回到了入住的七天酒店，爽呆了！ 　　晚饭将就在楼下的餐馆炒了青椒小炒肉和蒜蓉空心菜，第一次尝试这家，结果实在不咋样。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吃“老麻抄手”了！ 拉萨的最后一夜，还是拉萨的7天酒店。 今日总行程：无法估计；耗时：1整天 今天的主要看点：拉萨八廓街…… 　　 6月14日西藏行第29天 今天就要离开拉萨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好想再去布达拉宫广场转转，好想再去看看布达拉宫，可晓哥躺在床上没动静，想到他的辛苦不易，我也就没提。 　　其实今天起床倒是不晚，就是晓哥一直在磨蹭，直到想起该吃中饭了，才准备出门。退了酒店的房后，准备乘车去“拉百站”，那里是市中心，有个超市可寄存包，而布达拉宫就在街对面。心想在附近吃了东西后，可以不用背着行李去广场转转，也正合我意！ 　　结果不知咋的，恍恍惚惚就上错了公交车！ 终于醒悟赶紧下车，鬼使神差来到了拉萨市区手机售后最集中之地，恰在此时晓哥发现他手机电池有些“鼓包”，前去咨询：说可能是受高原影响，还是有危险的！等待换了电池后准备重新乘车前往“拉百”。 　　这公交！还在街对面时错过了一班，再等就是近40分钟！ 无聊中对着街对面这栋楼顶上的这两朵云，拍了好些照片。 　　公交车经过布达拉宫，慌忙的又是拍照，又是视频！ 　　来到“拉百”14点已过，超市寄存箱小包可放，大包放不进去！无奈只好背着大包，就近找了家快餐店，随便吃了点东西，也没有时间再去广场溜达了，取出小包后赶紧乘公交去民航转乘民航大巴到机场。 　　下公交后，抬眼又暼见布达拉宫，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仍然令我情不自禁驻足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它。 　　虽然我们的航班是17点45，但机场因为在贡嘎，离拉萨城区还有1个多小时的车程，况且不知现在的机场对于疫情管控的情况，会不会做各种检查或填报资料等都是未知，我们必须预留好充足的时间，所以不敢在做逗留！ 　　民航大巴车管控还是比较严格，上车前除了行李需过安检，每位乘客都需测试体温，强制性必须佩戴口罩，70分钟全程都不能取下。 　　大巴车路经布达拉宫广场，我们因选择不当晒的左侧座位，而失去了与布达拉宫最后告别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掠过对侧的窗前，慌乱中拍下广场的纪念碑做为与拉萨的话别。 　　大巴车在拉萨河大桥上疾驶，心里竟有些涩涩的…… 　　金灿灿的油菜花，绿油油的青稞苗，这是拉萨留给我们最后的色彩！ 　　贡嘎，去年去羊卓雍错时，曾经经过过这个地方。但是来贡嘎机场，还是第一次，到处都还在修建，显得有些乱，进入安检前的候机厅连个座位都没有。 　　享受了一盘优先登机，感觉好极了！ 　　登机…… 　　滑行…… 　　起飞…… 再见拉萨！再见西藏！再见拉萨灿烂的阳光！再见西藏的蓝天白云！ 　　飞机还在拉萨的蓝天上盘旋，似乎是在给我，再一次与拉萨的蓝天白云告别的机会。而此时的我一定有些魂不守舍，目光竟躲闪着不敢与之对视。 　　为了看风景，为了在云之上看云，我和晓哥选择了都临窗的座位，一前一后，没坐一排。 　　低头俯瞰地面那片我一直热爱着，却是刚刚才有点儿熟悉的高山、河流。 却不知下面那条蓝色的丝巾，是不是就是那条蓝色的哈达？ 那静卧于山川间仰望着我的，究竟是不是我的女神羊卓雍措？ 因为此时泪水已盈满了我的双眸，我已看不清，她有没有挂着那颗绿松石耳坠！ 　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或许是别离，对西藏的不舍？又或许是激动，对家对亲人的思念？ 我想：应该都有！ 　　轻轻闭上眼睛，任泪珠儿顺着鼻唇沟钻进口罩，空姐来来回回的在机舱里巡视，除了喝水和吃东西，全程是不允许摘下口罩的，这样也好，邻座的俩彪形大汉就看不到我的尴尬了。加之泪水落入布口罩的怀抱，瞬间即被拥之入怀收纳了。 　　就放任自己的心伴随着银鹰，一起在西藏的上空再遨游一会儿吧…… 　　我在云之上，银鹰在快乐的穿云破雾。 我看着云朵聚集又散去，我看着云朵沉降又升腾；我看着云儿自在的飘飞，我看着云儿洒脱的穿梭…… 此时的我竟有些恍惚： 西藏的云？ 故乡的云？ 多么熟悉的楼房，多么熟悉的街道！哦，成都！我的家乡，我回来了！ 多么熟悉的黄昏， 多么熟悉的夕阳！ 家的感觉：超亲切！好温情！ 家的味道：超馨香！好甜蜜！ 　　因为地铁很方便，所以拒绝了女儿女婿前来接机。非常时期，还是让他们离这些繁杂的地方越远越好。 值得自豪的是：地铁站就在我家门口。出地铁站在楼下的小面馆吃了碗香喷喷的家乡的牛肉面，21点才跨进家门。 　　放下行囊，环视一圈，仿若刚从梦中醒来一样！ 今晚当然住家里啦！ 　　今天总行程：拉萨飞成都多少公里就是多少公里；耗时：1小时55分。 今天的主要看点：拉萨城、飞机上的俯瞰、成都 …… 【后记】至此，我们嚷嚷了大半年，闹得人人皆知、沸沸扬扬的，珍珠婚纪念之旅顺利收官。虽然是迟到的，虽然不尽完美，收获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这次的西藏之行，因为天气，因为路况，因为未知先觉的诸多原因，我们的中北线未走完，似乎有所缺憾。但余下的正是我们去年所走过的小北线那一段，前后相续，刚好就是一条完完整整的西藏中北线。 　　我不得不感叹人生冥冥之中的很多机缘巧合：去年是我们相恋三十年，我们走过了西藏小北线；今年是我们步入婚姻三十年，我们踏上了西藏的中北线。而今年中北线令我们止步的地方，正是去年小北线我们所走过之路，不走回头路，不走重复的路。这就像是从相恋到婚姻，不也就是一段完美的情感之旅吗？ 　　不经意将旅程定格在了二十九天，也就不经意间取了“爱”+“久”的寓意。希望这份爱会地老天荒，天长地久吧！ 　　有人说“到了西藏，去了阿里，是眼在天堂，身在地狱。”也有人说“去西藏是，对一个人身心最大的考验！”还有人说“两个人一直在荒蛮、野性、壮阔、雄伟的，五千米左右的海拔高度上驰骋，帅！酷！拉风！ ” 　　确实，这二十九天里，我们经历过一天中四季的恣意转换：雨、雪、狂风、冰雹；我们饱受过寒冷、饥饿、颠簸；我们无时不在挑战自己的身心极限——高海拔、疲惫；我们也曾陷入困境，默默祈求相助；我们也曾遭遇不顺，鼓捣咬牙硬挺；我们也有过，心的抑郁和情绪的波动……这一切，皆因我们的相互照应、相互依靠、相互温暖、相互扶持、相互鼓励、相互包容而化解。 我骄傲———我们经历过了！ 我自豪———我们挺过来了！ 　　每天，我们行走在虽然海拔很高，但却风景独好的高原上；每天，我们呼吸着虽然稀薄，但却无比纯净的空气；每天，我们沐浴着虽然紫外线很强，但却灿烂无比的阳光； 　　每天，我们吹拂着虽然有些凛冽，但却清爽到极致的雪风；每天，我们吃着不是那么可口，但却有滋有味儿的食物；每天，我们住得不是那么舒适，但却有着彼此的温暖！ 　每天，我们都怀揣着开心； 每时，我们都澎湃着激情； 每刻，我们都心存着感激； 每分，我们都享受着美好； 每秒，我们都体验着幸福。 　　我想：或许这就是，我们珍珠婚之旅的得到的偌大的收获；或许这就是，西藏带给我们的最真切的感动；或许这就是，阿里赐予我们的最为特别的厚礼！ 　　至此，也许我们真的是把心留在了西藏；我们真的是把魂落在了阿里！ 　　因为，这次还未曾离开，我们言语中不自主就又在规划着下次。因为回来以后至今，我们还在“这儿”与“那儿”的转换中凌乱；我们问彼此：接下来想去哪儿？不约而同：“还想去西藏，还想去阿里！ 　　再因为，如果让我们为十年以后的银婚、二十年以后的金婚、甚至三十年以后的钻石婚旅行，选择一个地方，我想到那个时侯，只要我们的身体条件还允许，我们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去西藏，选择去阿里！ 　　如果说我们在西藏落了心， 如果说我们在阿里丢了魂， 那么，在拉萨浪卡子的普玛江塘乡，我们却是留下了一段不了情……我深深想念的藏家小阿妹啊，什么时候，你才肯将我的电话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