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驾鹤归天堂，《瑶山思念》犹绕梁……

古国复兴

怀念刘雨沧老师 痛悉先生别人间，悼楚满怀六月寒。雨润瑶山百花艳，沧海行舟云帆悬。恩泽学子衣带宽，师表教导诲不倦。逝去岁月化福田，世上相逢皆因缘。 思念恩师 日光岩下是您美丽的家乡，您从琴岛汲取智慧与力量；瑶山园是您耕耘的地方，留下一路桃李芬芳。您的谆谆教诲，犹在我的耳畔回响……啊，亲爱的老师，当您奔向天堂的时候，我却好像坠落深渊，啊，亲爱的老师，当您离我而去的时候，我的热血凝成冰霜，心头充满悲怆。啊，亲爱的老师，我再见不到您慈祥的笑容，不能与您再叙瑶山情缘。啊，亲爱的老师，我再也不敢期盼您作曲，因为那是无法实现的奢望。啊，亲爱的老师，我再也不能听您拉琴，无法听您激情四射的歌唱…… 　　这两首诗是我于2020年6月26日得悉刘雨沧老师不幸因病逝世后，悲痛难抑，有感而发的。 2020年6月26日上午九点半，我在前往后溪镇探望亲戚的路上，打开微信，突然看到6月25日午夜12：00柯秀成老师微信：“刘老师（我妹夫）今晚走了。”此消息如同晴霹雳，让我愣了半晌，刘老师今年才七十七岁，平时看上去身体很健康啊，到底怎么回事呢？我追问柯老师：“前些时间还在我们初中同学群跟大家交流，怎么回事啊？”，他告诉我：“昨天凌晨心绞痛送中山医院医院后转心脏中心，因静脉裂了，心脏缺血，骤停几次。最后抢救无效，（于晚上八点多）安息主怀。” 当我把刘老师不幸逝世的消息发到“瑶山思念”群、我所在的高中同学群和初中班级群后，群里师长、校友和同学纷纷表达悼念，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吕俊元先生已经八十八岁高龄，回首与刘老师在瑶山园的同事岁月，他情不自禁，撰诗吊唁： 吊唁杏林中学同事刘老师 吕俊元 刘恋瑶山人情义，雨泽学生德智美。沧海时进循规律，师德同修共勉励。走太匆忙真可惜，好归主怀亲节悲！ 林荆州老师送上哀思：“昨日还在为瑶山思念谱曲高歌音容宛在，而今匆匆驾鹤西去。刘老师一路走好！” 我的学长、杏林中学高中七四届肖德贤先生赋诗： 悼刘师 肖德贤 刘师恩泽长，雨中送我伞。沧海西流去，学子皆悲伤！ 　　下图： 鼓浪屿，钟灵毓秀之地，曾经的国际社区，那是恩师成长与曾经生活几十年的故土。 刘老师的一位堂妹看到拙文后，深情地回忆与表达哀思：“记忆里是儿时跟着爸爸到大伯父家里的情景，那幢小洋楼和楼前的那口鱼池，总感觉大哥家里满满的书生氛围，让我这个皮丫头也自觉的安静，跟爸爸同岁的大哥让我有一种见到父亲的感觉，去年儿子结婚大哥大嫂一大家子的到来让我倍感亲切，正想着春节好好聚聚却被突然的疫情所阻，还以为来日方长，却天人永隔，让我们措手不及。泪别大哥，天堂没有病痛😥” 　　我的初一班主任、杏林中学七四届高中毕业生林水琴老师感叹：“好可惜，多好的一位老师，经常传播正能量的微文，对杏林中学有深深的情怀。” 我的初二物理老师、杏林中学七四届高中毕业生陈建国老师赞叹：“刘雨沧老师，多才多艺，能教英语，能教体育。去了旅游学校，开办调酒课，花式调酒，有点像耍杂技，工作需要他都一一拿下。刘老师有事业心，刘老师在旅游学校任教期间，他利用业余时间和我的同班同学黄泽民编撰了一本旅游方面的词典。刘老师编写的《调酒技术》是国家规划教材配套教学用书。《厦门概览》是用英文撰写的。努力工作，颇有建树，是我们晚辈的楷模。” 　　下图：上世纪八十年代，刘老师调往厦门旅游学校任教，教授英语、打字课程，这是他1987年指导首届省旅游管理班学生练习英文打字。 　　下图/林景松供图： 鹭江出版社出版的刘老师与黄泽民先生合著的英文版《厦门概览》。 　　2020年6月26日下午四点半，我约了刘老师生前的得意门生廖雅萍同学一起前往探望刘老师夫人柯莎莉师母，柯秀成老师也在场，他们告诉我们：刘老师平时不吸烟，基本上也不喝酒，生活很自律，又喜欢拉琴唱歌，中气十足，经常到老年福利院做公益慈善，没有想到这次因心脏血管的一片血凝脱落，堵住静脉，这种十分凶险的疾病只有万分之几的发生概率，却无情地降临到他头上…… 　　刘老师的离去，让我十分震惊与悲伤。回首他与我的缘份，至今历历在目…… 　　下图/柯秀成老师提供：刘老师2018年到西班牙旅游，在西班牙超市留影。 　 1976年9月1日，骄阳似火，暑气蒸腾，正值闽南语儿歌所唱“庵波贼(夏蝉)嚎吱吱，龙眼换荔枝”的季节，龙眼树挂满金黄色的果实，阵风拂过，龙眼们便向路人们点头微笑，我未满十三周岁，稚气未脱，懵懵懂懂，怀着夏日般的热情与夏花似的绚烂梦想，带着龙眼般甜美的憧憬，迈进瑶山之峦的杏林中学校园，成为初一四班学生，从此开始了五年的初中与高中学习生涯，也与刘老师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缘。 数度春夏秋冬，虽不算长，然而瑶山园刘老师与其他恩师们的教学激情与不倦教诲，教室里的朗朗书声，犹如骤雨般急促的校园铃声，纯洁的同窗情谊，翠绿的白玉兰树与玉兰花的沁人心脾芳香，铸就我中学时代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 在1976年9月至1980年7月四年间，刘老师既教过我们英语，又教过我们地理，1979年春季还创办学校地震监测办公室，我们班同学负责挖掘那个埋仪器的深坑，我也有幸参与了。刘恩师担纲主持的地震监测最终出了成果，受到市级主管部门表彰。 2015年5月我才与刘师在微信上取得联系，他依然不改当年谦谦君子的本色，十分真诚而谦逊地告诉我： “瑶山学生在我教学生涯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在那里七年，我学到很多东西。”实际上，刘老师在杏林中学工作期间，是位多才多艺的教学能手，他先后担任过英语、体育、地理等课程的老师，为这所农村中学的发展贡献了汗水、心血与智慧，许多学子对他的不倦教诲，至今记忆犹新，心中充满感恩之情。 　　下图/陈惠明提供：1978年6月13日厦门市杏林中学初二（4）班毕业照，前排右二为刘雨沧老师。 　　当年刘老师在鼓浪屿长大，外表帅气、气质儒雅，身上洋溢着一种被琴岛钟灵毓秀熏陶过的特有气息，对我这个农村孩子来说，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他是我们的英语启蒙恩师，记得他教我们英语时，从26个字母开始，然后是第一课Long live Chairman Mao！接触这些”豆芽菜”式的语言，既让我们感到新奇，又让我们头昏脑胀，觉得有如天书一般，与“豆腐块”汉字差异实在太大。为了让英语教学富有趣味性，帮助我们克服对“豆芽菜”的恐惧心理，刘恩师教我们唱英文版的《我爱北京天安门》(I love Tiananmen in Peking)。后来我考上大学和参加工作后，几次当了二道贩子，贩卖起当年刘老师教的这首歌曲。我在节日晚会上自报节目时，便是报唱中英文版的《我爱北京天安门》，此招屡试不爽，让我频频得手。几年前自己又加上一段闽南话版的，单位领导与同事既惊奇，又耳目一新，他们毫不吝啬的阵阵掌声，让我十分享用，灵魂差点都遨游到九宵云外了！ 　　下图：1997年7月刘老师（时年54岁）与柯莎莉师母（时年51岁）在鼓浪屿家门口留影，当时他们虽已年过半百，但岁月仍然没有消蚀这对才子佳人的天生丽质与风范。 　　当年刘老师为了活动学习氛围，让英语教学变得生动活泼，教我们唱美国工人歌曲，其中一首名字叫《我们决不动摇》(We shall not be moved),曲调激昂，刘师的音色很宽广，唱起来激情澎湃，加上惟妙惟肖的动作，十分投入，仿佛他就是美国工人运动的领袖，正在现场鼓动工人们坚定斗争信念，场景十分震撼！　 　　视频：2017年12月26日刘老师与孙子合奏，音乐传承，从娃娃抓起。 　　下图：鼓浪屿体育场，恩师年轻时代在此留下龙腾虎跃的身影…… 　　记得到初二时，我们也学了一些简单的句子和语法。有一次，我和顺明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看到一本英文版的莎士比亚戏剧小册子，封面还是红色的，我便要借，顺明好意劝我：“不要借了，太难了，你看不懂的。”我偏不信这个邪，倔强劲上来：“借回家看看再说，不懂的字可查字典嘛。”我想挑战“豆芽菜”，也想看看莎翁这个大文豪到底写一些什么！我在小学读三年级时，当时全国批《水浒》批宋江正在如火如荼进行中，西滨小学的谢启木老师把《水浒传》(儿童版)借给我看，我用了几个晚上读完，收获颇丰。我想也许可以再来一次“逆袭”，挑战一下这些“豆芽菜”！结果借回家，发现大部分都是生词，就是查字典也无法看懂，弄了三天，“逆袭”失败，只好还掉。挑战虽然没有成功，但我不后悔，人生如果没有挑战，那也太平淡无味了！十多年前，我看到一本大学英语专业学生用的高级英语教材课文收进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时，才明白当年借得那本红色小册子的难度，想想当年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还是蛮肥的啊！ 　　下图：鼓浪屿具有西洋风格的街道建筑，恩师熟悉的街道、西洋风味的别墅、闽南民居、教堂，那是他心中坚如磐石的家园印象…… 经过多年反复琢磨，终于领悟出这“豆芽菜”与咱中华民族的“豆腐块”汉字，虽然都是人类文明的结晶，但因品种不同，其结构、形态也各有千秋，从语法、发音到书写差异甚大，我们学“豆芽菜”难，味同嚼蜡，而西方人更把咱“豆腐块”视为天书，更是“性急吃不得热豆腐”。据说，有的老外还把汉语列为世界最难学语种之一。 就在刘老师领我们学习26个英文字母后的三十年，即2006年8月，在参加雅思考试后，我幸运地跨过语言要求的门槛，前往美国科罗拉多大学(丹佛校区)公共管理研究生院攻读硕士学位，尽管在他乡异国历经被“豆芽菜”暴虐的千辛万苦，最终还是用一年的时间，完成美国本土学生需要两年才能完成的课程。感谢刘老师当年带我走进英语殿堂，才使我能走出国门，拓宽视野，长了见识。　 　　下图/陈惠明提供：1980年6月厦门市杏林中学高二（3）班毕业照，前排左三为刘雨沧老师。 　　下图：2018年6月23日晚，厦门市杏林中学1976届初中四班师生聚会时，刘雨沧老师与吕俊元老师（左）亲切交谈。 　　2018年6月23日，我们杏林中学1976届初中同学在杜武强等同学策划下举办班级聚会，邀请了刘老师等恩师参加，我与恩师们得以重逢。刘老师参加舒心聚会后，心情舒畅，欣然赋诗： 感恩歌 从教四十桃李红， 唯有瑶山情意浓。 人间冷暖感慨多， 师生情愫最难终！ 　　下图：2018年6月23日厦门市杏林中学1978届初中四班同学与老师合影（前排右二为刘雨沧老师）。 2018年6月23日晚上，陈惠明同学在主持聚会时，突然提及刘老师2015年11月谱曲并演唱我作词的《瑶山思念》。我记得2015年11月28日刘老师录制了MP3,并发微信给我，当时他亲自作曲并演唱，声情并茂，气势磅礴，柯莎莉师母亲自钢琴伴奏，夫唱妇随，琴瑟和鸣，配合得恰到好处，可惜那个MP3已经过期，无法打开。于是我发微信给刘恩师：“ 老师好！同学们想聆听您2015年底唱的《瑶山思念》，不知您能找到否？”结果他回复没找到，准备重新录制。我告诉他方便的时候再制作，实际上我的真实想法是想劝他放弃重新录制，因为毕竟他与柯师母早已年过古稀。那天晚上惠明同学只是触景生情、一时性起说的，没有想到刘恩师与柯师母竟然如此认真，重新伴奏、演唱与录音！ 当刘恩师把新录制的《瑶山思念》陪奏钢琴曲与他本人的演唱分别发到班级群时，我们深受感动，真切地体验了恩师和师母对我们的深情厚意，体现了一种根对绿叶的关爱情怀！ 　　下图：2018年6月23日晚，厦门市杏林中学1976届初中四班师生聚会时，刘雨沧老师（中）、柯秀成老师（左）与我合影。 　　其实我有自知之明，我粗制滥造的歌词不登大雅之堂，是刘恩师为此对歌词进行了调整和改动，使之更易于朗朗上口地歌唱。反衬之下，刘恩师所谱的曲子大气磅礴，似在诉说瑶山园的历历往事，演唱更是音域宽广，激情澎湃，娓娓道来，瑶山情怀，真挚而纯真。　　我对音乐是门外汉，只是一些直观的感受与内心体验，也就直觉。可能也感受不到位，觉得刘恩师所谱的曲子有点西洋音乐的风格，他的演唱也有点帕瓦罗蒂的风格，散发的力道似有千钧，音色浑厚、圆润，穿透力极强，富有西洋咏叹调的风采，展现一种卓尔不群的阳刚之美！　　精通音乐的王秀云恩师评论道： “刘老师的歌声好美！堪称专业歌手！《瑶山思念》歌词歌曲好棒！我还是今天第一次欣赏到刘老师的优美歌喉！”作为专业人士，她对刘师的谱曲与演唱评论客观而中肯；身为恩师，她的话对我而言，既是鼓励，又是鞭策。恩师风范，山高水长，令人仰叹！ 　　面对大家的赞叹，刘老师谦逊地赋诗表达心声： 感谢你们的惦记，感激学生的情意，感恩瑶山的经历，感慨岁月的流逝，人生留下的脚印，常在睡梦中回忆。 　　下图：2018年11月19日刘老师与柯师母在东山，我国虽有“人到七十古来稀”之说，但他们神采飞扬，哪有古稀的模样啊！只见师母右手钩住老师的右肩，两人脸上流露出美滋滋的幸福感，简直是神仙眷侣，令人羡慕，看上去比实际年龄似乎少了十岁以上…… 在与陈惠明交流这首歌的曲调时，刘老师说：“你很用心，这首歌的曲调原定C调，但我唱了覚得高一点，原因是3音看似不高，但是歌曲的主音，音值较长，故后来调低为降B。但如能唱C调的也是可以的。另外这首歌用小调谱曲，比较有情调，配用降B调更优美！” 　　后来刘老师进一步阐述：“这首歌的处理：一采用小调式，即旋律3、6音为主；二用降B调唱，音高和音色较适宜；三用四拍四节奏，曲调较温柔稳重。以后有机会再为班级写歌曲！但这实际已超过我的能力，因为作曲是音乐的顶峰。” 　　陈惠明同学把自己演唱的《瑶山思念》视频发微信群后，我对他说：“刘老师的风格慷慨激昂，如惊涛拍岸；你的风格柔软婉转，似涓涓细流……” 第二天我再次跟惠明同学谈了我的感受：上午又把刘老师唱的与你昨晚唱的听了几遍，让我想到英国作家罗素在“How to grow old” 一文最后一段中“关于人生如水”的描述，大致意思是人生如水，水滴汇聚成涓涓细流，进入小溪流，溪岸狭隘，越过险滩与顽石，冲下瀑布，入江河后，两岸顿时开阔，水流平缓，最后汇入汪洋大海……你的演唱低回平缓，诚然已入江河……刘老师早已是汪洋大海，故其演唱呈现海洋深处排山倒海之功夫，激情澎湃，宛若波涛跌宕起伏、势不可挡…… 　　音频/陈惠明提供 陈惠明同学清唱《瑶山思念》，别具风格。 　　下图：刘老师其作曲的《瑶山思念》发给我，其实他在征求我的意见后，对歌词布局也作了修改。 刘老师有一次在与我微信交流时，告诉我：你是我所教过的学生文笔最好的学生，是情感最丰富的学生……可惜当时的年代，我们不能很好地传授知识给你们，至今仍然感到惭愧。学英语没好好教英语，只好在瑶山教过体育、音乐、地理，甚至作地震测报工作。当时你们挖的那十米深坑是埋一个地应力仪器。学生每天测量数据，到了晚上我要画数据变化曲线图，并把一段时间来的地应力变化进行数理统计，写出一些“文章”。有一年曾代表厦门参加省地震商讨会，把我们采用仪器进行地应力测报的统计和分析情况向大会演讲汇报。80年调回厦门，认真教英语，最终才评到高级职称。否则我就是不务正业。我们这一辈人，也是“多灾多难”的，要说还得慢慢谈。你所作的班级聚会内容图文并茂，无可挑剔。我们俩创作的这首歌，有机会我再把曲调配乐完善，毕竟我还是半捅水，一时胡来凑热闹。 　　我恭恭敬敬地回复：恩师对我过奖了！您自己倒是过谦了！您的才华出众，是多面手，在那个年代，您到瑶山任教，着实屈才！当然，当时我的英语也学的不咋样，实在惭愧。廖雅萍同学倒是学得比较好。我从小倒是对文学感兴趣，父母亲给点小钱，我舍不得花，攒到几角钱，就跑到杏林城区“新华书店”买连环画，这些小人书我特别喜欢，尽管大多是“八大样板戏”，但还是对我写作文有积极影响，提高了我的写作能力。以小学到大学，我的作文都曾经被老师当范文讲评。现在我还是喜欢阅读，《光明日报》、《人民日报》都有一些不错的文章、诗歌，上班后只要有空，我就抓紧把这些报纸处理一下，寻找有价值的文章阅读，也是一种学习与充实，对工作也有好处。有位哲人说过，阅读使人睿智。我想不仅如此，阅读还能使人淡泊与宁静，引发对作者写作时心境的探究，乃至引发共鸣。写藏头诗纯粹我给自己布置任务，也是几十次修改，给自己“骑虎难下”的窘迫，才迫使自己去完成。至于《难忘瑶山情缘》（后更名为《瑶山思念》），主要受到您那天在微信群留言的启示，有了诗歌写作的基础和大量的照片为素材，让我有了撰文的底气，于是学着用“美篇”制作，反复修改、补充几十次，总算基本完成，自己认为“合格”，因为整体布局大体符合“凤头、猪肚、虎尾”的写作要求，开头与结尾呼应得比较顺。 　　下图：2015年5月10日刘老师与柯师母在美国旅游，参观“好时巧克力”乐园。两个亲密无间的样子，让我想起“《诗经•邶风•击鼓》：“执子之手，与子同老”的说法。 　　下图：2019年10月5日上午，我与廖雅萍同学拜访刘雨沧老师与柯师母。 　　下图：2019年10月5日上午，我与廖雅萍同学拜访刘雨沧老师与柯师母，在刘老师提议下，老师与我手持其打印的《瑶山思念》歌词、歌谱合影。 　　2019年10月5日上午，我与廖雅萍同学拜访刘雨沧老师与柯师母，在刘老师小提琴与师母钢琴伴奏下，我与廖雅萍同学同唱《瑶山思念》。 每当我聆听刘老师激情演唱的《瑶山思念》时，那雍容典雅的旋律和感情浓烈的歌声，总是在我的脑海中萦绕，歌声中的字字句句有如千钧，激起我的万丈心潮： 　　“瑶山园丁耕耘忙，瑶山园丁耕耘忙，千辛万苦不怕难。玉兰吐蕊，油菜花香，幼苗历经风雨，终长成参天树。啊……啊……玉兰吐蕊，油菜花香，幼苗历经风雨，终长成参天树。 　　同窗情深天地鉴，同窗情深天地鉴，斗转星移难改变。青春岁月，互帮互学。无论君在何处，永难忘瑶山缘。啊……啊……青春岁月，互帮互学，无论君在何处，永难忘瑶山缘。” 　　2019年10月5日上午，我与廖雅萍同学拜访刘雨沧老师与柯师母，在师母钢琴伴奏下，师生同唱《瑶山思念》。 　　我相信，瑶山园里的玉兰花将继续芬芳着我的回忆，瑶山园里的金黄色油菜花海将持续灿烂着我的心灵，对瑶山之峦那段岁月的思念与眷恋将不断地净化着我的灵魂……　　我更加深信，跨越近半世纪春秋的瑶山情缘将永远伴随着我，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视频：2019年10月5日上午，我与廖雅萍同学拜访刘雨沧老师与柯师母，在师母钢琴伴奏下，刘老师激情澎湃地为我们演唱《瑶山思念》。 　　下图： 刘老师生前使用的小提琴，用它演奏他作曲的《瑶山思念》，如今我再也听不到恩师用此琴奏出的美妙乐曲了，令人扼腕叹息！ 凝神谛听，那《瑶山思念》的优美旋律，伴随着恩师的音容笑貌与谦谦君子风度，带着琴岛的椰风海韵，时而激越，时而舒缓，时而欢欣愉快，时而雄浑壮阔，仿佛穿越远方的千山万水，化为水墨丹青的美丽画卷和十里和熙春风，向我飘逸而来，既如春雨润花般地走进我的心扉，又若清渠溉稻似地浸润我的胸襟，融入我的血脉，恰似温泉濯足，抚慰我失去恩师的悲痛、伤感与惆怅，醇厚我对恩师不尽的忆念…… 　　刘老师深深地爱着祖国，对祖国大好河山怀着难以割舍的无限眷恋，巧合的是6月25日是全国土地日，刘老师在这一天离去，长眠于大地的怀抱，“托体同山阿”…… 音频／柯莎莉师母提供：刘老师在练习《我和我的祖国》 　　下图／柯莎莉师母提供 2021年6月25日，柯师母前往刘老师安息的墓地寄托哀思。 　　2021年6月21日柯莎莉师母给我发来微信：“国荣同学，感谢你为刘老师所做的一切。他已走远，留下的伤痛难于抚平。手机内偶然余留几首平时我俩自娱自乐的弹唱录音，许多错误也没改正。余音袅袅，长留心间。但此情只能成追忆。” 我回复师母：“在我看来，刘老师并未走远，在我心灵深处，有一处空间，长驻着刘老师的音容笑貌，飘荡着他饱含深情的歌声，氤氲着我无尽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