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生命里,总有那么一种情怀,倾诉着时光深处的曾经,总有那么一个地方,令你魂牵梦萦念念不忘。那就是我们的青葱岁月,一半繁华、激情燃烧,一半寂寞、人生路漫漫。如今回忆知青岁月,就是微雨阑珊外的一眼回眸,是花影间的一份眷恋,是云水廊桥边的一抹嫣红,是子夜繁星下的轻柔呢喃。那年,那桥,那少女长成青年,如今那些小丫已青丝成霜,步入古稀之年。都说往事如烟,可我们的往事怎能如烟飘散,她时时映在眼前。拾起那些撒落在岁月里的片段,那些知青的故事永远说不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的芳华,含苞待放的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年.那桥.那小丫</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大霞</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欣赏了同学老齐的一幅画作,泛起了我记忆中的涟漪,那年,那桥,那小丫,激起我这懒散之人的创作欲望,抬起提笔忘字的手,潦草添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年,我们这群16、7岁的小丫,怀着懵懂和热切的心,来到了这座简单,而又有些破旧的小桥边。我们并不知生命的沉重,需要怎样的辛勤负载,就帶着知青的名字,接受了那座简单的荒地小桥之洗礼。</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荒地的小桥,承载着我们这群小丫的喜怒哀乐,帶给我们一生值得回忆的,酸甜苦辣的经历。</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革命化的春节</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记得下乡后的第一个春节,不让我们回家,要与贫下中农过革命化的春节。</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小丫们,愁绪滿怀,沉闷气氛令人压抑。大家都想家,哪有过春节的心情?都默默无语眼中噙泪。这时我想起了相声小段子(大的马蹄褂儿呀,穿在了外边,没有袖子啊,那是坎肩啊……)。用这种简单的文艺形式,化解同学们的思乡之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荒地的小桥,是我们这群小丫,挥之不去的记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是三女中的!这种骄傲伴随着我们每时每刻。 小丫中,有文艺细胞的人比比皆是。有周佩文的小提琴,金燕的手风琴,赵润玲的琵琶,还有六弦琴,秦琴,口琴几乎是人手一把。简陋的小木桥,是这群小丫们嬉戏的天地。收工后只要是有时间,再累也要拉上一把,哼出一曲,跳上一段。歌声伴着舞步在小丫们之间传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年来到)!</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小丫们最盼着,是雨天,不用出工了。冒着霏霏的细雨,从小桥上,跳到干渠黄泥汤的水中。比賽跳冰棍,看谁跳的直,跳得美,再游上一段,温习下上学时体育老师敎的游泳知识。顺流而下很惬意,逆流而回游不动。上岸跑回到小桥上,再跳下去。哈!这就是我们,苦中作乐,三女中小丫的傲娇吸引了人们驻足观看。欢乐是小丫们永恒向上的主旋律。</span></p><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荒地轶事 </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永恒的旋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同学情</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68年九月,我和我的同学们离开了母校,告别了亲人,插队下乡来到盘锦新立农场荒地大队,那年我16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1970年五月,正是插秧的黄金时节,由于小队的秧苗不足,有一天我们被派去范家大队往小队挑苗,路途很远,一次往返要走十几里路,虽说挑的是洗秧,但是怎奈路远无轻载,压在肩上的秧苗非常沉重,再加上一路上满是阳光,没有一点阴凉,不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衣裳,真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途中休息的时候,一位同学走到大家面前,一脸惊恐的告诉我们说她好像吐血了,说着说着竟又吐了一口,大家顿时蒙了,既不知所以,又手足无措,不由得相拥在一起,任由泪水在腮边流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消息不胫而走。中午收工了,我们怏怏不乐的走在最后,插秧的同学率先回到青年点,并给我们每个人打好了洗脸水,打好了午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午,一切恢复了常态,只是插秧的同学们一改以前的状态,当我们挑着秧苗走过来时,她们立即走到埝埂上,主动把秧苗抛到田间,一个个脚窝清晰的留在平整的稻田里,给她们插秧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可她们却全然不顾,把小憩的机会留给了我们,那一刻我的心暖暖的……</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我可敬的同学,我亲爱的姐妹!</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过渡槽</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提起渡槽,心中还真有一段难忘的记忆。这座渡槽是通往沟南那片稻田地的必经之路,记得有一天,我挑着满满的一担秧苗走上了渡槽,渡槽下面哗哗的流水声在耳畔鸣响,我有些胆怯,不敢低头看渡槽下的流水,目视着前方,小心翼翼的走过一根根木桩,突然一股狂风席卷而来,走在渡槽中间的我,顿时摇摆不定,不能前行,也无法后退,肩上挑着一百多斤重秧苗的我,在狂风中前后左右的摇摆着,真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这时只见两名同学从堤下的稻田地里跑上渡槽,同时拎下我肩上的两筐秧苗,飞快的走过渡槽,又急速的返了回来,把惊魂未定的我扶过了渡槽,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咽到肚子里,此刻如果没有两位同学的相助,真不知道下一刻会怎样?</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多少年过去了,我仍然常常想起这段刻骨铭心的往事,虽然不曾谈及此事,但却从未忘记这深深的同学情意!</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当伙食长</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老乡家住了一年多的我们,终于搬进了属于自己的青年点儿,做饭的事儿就由同学们自己解决了。想来我也当了三个多月的伙食长,和我一起搭班的还有两名同学,那时我们虽小却也十分懂事,把食堂料理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还养了一头猪,每天除了买菜、买粮,就是打点一日三餐,晚上还要拢账、记账,工作虽然繁琐,但劳动强度不大,可是我却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滋味。</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的同学们当时劳动强度很大,同学们的伙食标准是早饭三两,午饭和晚饭分别是四两,加上每天菜里又没有什么油水,同学们根本吃不饱肚子,我十分清楚大家的身体状况,和队长商量决定把青年点儿养的猪杀掉,给大家改善伙食,记得那天队长请来一个人帮忙杀猪,我们高兴的忙前忙后,不离左右,只见杀猪人一刀捅下去,那头猪的血便一下涌了出来,队长仔细一看,发现流出的不只是猪血,还有痘痘,多背呀!我兴奋的心情一落千丈……</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后来这些带痘的猪肉卖给了队里的农户,最后还剩下大约5、6斤,本想埋掉,可是,有些同学却说给我们做了吧,我们不怕,这样下来,我只好把痘肉切得薄一些,把肉眼能看到的痘痘除去,然后用大火使劲翻炒,噼噼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最后盖上锅盖炖了很久。出锅以后几个同学打走了这些肉,还调侃说:好吃、真香,我的心却缩得很紧很紧,以至于流下痛心的泪滴……</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蒲 棒</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晓云</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六八年秋季,我们下乡来到荒地大队。刚刚安顿下来,就投入到收割水稻劳动中。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风吹过来像起伏的海面。我们初来乍到,一切都那么新鲜。收工时看到田埂边长着蒲草,结着毛绒绒的蒲棒,特别喜欢,就折下来带回房间,珍藏在箱子里。不料时间长了,蒲棒软了,稍不留神散落一箱子,只好一点儿一点儿把蒲棒绒清理出去。后来,我们见怪不怪,再也不收藏它了。现在想起来,还为当年的幼稚无知感到可笑。</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绝对值(直)”</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是初一学生,刚刚学了不到一年课程,就放弃学业下乡务农。.但我们当时可是全沈阳女孩子中的佼佼者,求知欲望爆棚,谁心中没有一个努力上进的梦想!繁重的劳动也没有泯灭我们对课堂的渴望。</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一次春季育苗挑苗床垄沟,大家干得热火朝天,虽然刚入春,但我们还是微微冒汗了。有个同学说:“看我们的沟挑得多直啊!”“是呀,卖力气等于绝对值(直)!”大家都会意地笑了。</span></p><p><br></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半夜“鸡”叫</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时受同学抬爱,我担任青年点连长。</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次我可能睡懞了,刚刚二点二十五,我就喊大家起床,准备下地干活。同学们被我叫醒了,我还去水泡子挑了一担水。回来后才知道错了,我把时针分针看反了,不是五点十分。大家没有埋怨我,又继续睡了。当时劳动多辛苦啊,睡眠严重不足,我为此内疚了好久。</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渡槽惊魂</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去往南沟的路上有一座渡槽,当时正是枯水期,里面没水。有同学艺高人胆大,在上面健步如飞。我生来胆小,只好从下面走。我猫着腰,小跑着通过。快到出口猛一抬头,啊,一把大扇刀的刀头耷拉在渡槽口。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假若一头撞上去,后果不堪设想。</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大合唱</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远飞的大雁,请你快快飞,飞到……”这首歌其实不是为知青写的,可她却成为我们想家时必唱的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第一次听到她是在修水利的工地上,广播喇叭刚一放出旋律,整个工地鸦雀无声,大家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活,痴痴地听着,每个人都眼中含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从此以后,只要有人哼起,必将是大合唱。她唱出我们心中的苦闷,表达了我们对家的眷恋,后来,有人改动歌词:“捎个信儿到沈阳,远方的儿女想念你…...”</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截 车</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乡后第一次回家,是在一九六九年的夏天。队里分批给我们放假,每个人只能在家呆十天左右。</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和七八个同学是七月十日回沈阳的,假期结束后一齐相约回队。此时同学们都走了,热闹的青年点只有我们几个人。望着老乡家的园子,玉米拔节了,蔬菜绿油油;看到还没灌浆的稻穗在风中摇曳,我们的心却空落落的,感到从没有过的凄凉悲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队里暂时没有什么活干,我们也呆不住,到处闲逛。记得每天吃完早饭,我们一起上老铁道截车。不论哪个方向,截停就上。那时的司机都特别好,可能是看我们这些知青可怜,都给我们停车。想想真可笑,不管拉什么的车,只要停了我们就往上爬。(当然都是大卡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那段时间,我们大家截车往北去了盘山,往南到了大洼、田庄台,最远到了营口。其实我们也没什么钱,更多的是溜达。那一天我们去营口,碰上了一辆到沈阳的车,高兴极了,和司机沟通后就上车跟回沈阳了,因为太想家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又在家住了几天,我们知道不是长久之计。该回去了,不好意思再让父母掏路费,四处打听得知有一个旅馆停了一辆大洼化肥厂的货车,就找了过去搭乘他们的车回来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感谢那个特殊时代让我们截停的车,感谢好心的司机师傅带给我们的温暖!</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块伤疤</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艳昇</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至今在我左手大拇指上还有一个三角形伤疤。那是青年点割稻子时留下的。</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得承认,我干农活是不太厉害,手忙脚乱,使出浑身力气也是干不太好。老农的评价是能说,不能干。</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年秋收,割稻子,每人6拢,我的刀没磨好,不太快。没想到,割手却那么快,一不小心,大拇指被割下一块皮,鲜血不止。我也顾不得疼,用稻叶子裹一下,继续割稻子。</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时,我没有眼泪。</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野兔子肉</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青年点其实是个好地方,鱼米之乡。当时,在苇塘边能找到野鸭蛋。在地里插秧会有小鱼从脚下溜过。苇塘里还有野兔子。</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还是住在房东赵国德大爷家。我们从地里回来,一进院就闻到一股肉香味,肚子里的馋虫都爬出来了。国德大爷笑呵呵地迎着我们说:今天咱家大狗叼回一只兔子,大爷给你们炖了。一小盆兔子肉,全是瘦肉,红红的。这是我平生吃的最好的美味。可惜,当时的肉还是少了点。我们四个青年,再加上赵大爷父女俩,六个人,不够吃。没吃几块肉就没了。我看赵大爷几乎没吃。啊,野兔子肉,从此,再没吃过。</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同窗挚友</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徐梦怀是我的挚友。下乡前我俩形影不离,下乡后住在一个炕上。徐梦怀人长得漂亮,聪明善良,就是身体不好。艰苦的劳动,思家想妈的痛苦,一下子把她击倒了。她病了,吃不下饭,满嘴起大泡。还坚持天天下地去干活,劝也劝不住。瘦得只剩下两个大眼珠子。最后干脆起不来炕。可她就是不吭声,不叫苦,也不流眼泪。我急得团团转,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帮她。最后,老队长赵永德,告诉我:艳升啊,把徐梦怀送回沈阳吧。这样,我才算有了办法。我们那时候,真的傻乎乎。</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献 血</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生平第一次看到献血,是在青年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是我们刚下乡不久,生产队领导向全队传达一个惊人的消息。二队有一位抗美援朝退伍老兵病重生命垂危,急需输血,而且是需要AB型血。同学们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大家只知道是救命要紧,人民英雄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同学们毫不犹豫,排着队往盘山医院冲。我当时注意到,出来献血的大多是知青。</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周新娟是AB型血。也是同学中唯一检查上的。周新娟身材高大,能吃能干,又十分仗义,我心中的"大哥‘’。她撸起袖子400毫升的鲜血,从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的血管里抽了出去。事后,我看见她脸色发白。</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输完血之后,周新娟好像休息了一天就去上工了。那时我们也不懂事,没人想着给她增加营养。其实当时也没有营养品。后来,周新娟病了,病的很严重。那么健壮的身体,就这样垮了。没能照顾好周新娟是我终身的遗憾!</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周新娟,你在哪里,我们想你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难忘的往事</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张莉</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知青的生活,苦中作乐,青年点的往事历历在目。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是七零年转点儿的,那边没有沈阳青年,知青都是辽中县城的。我们只有一个后转点过去的同学.我俩还算很要好,但是我俩不是一个小队的。只有收工后我俩可以互诉衷肠。干农活我是不在话下的,当地挖土都是男人的活,女人没有会用桶锹的。在盘锦同学用桶锹干活是常事,在辽中我倒成了全大队的能手。只要出民工,人们就会说:‘看五队那个女青年那桶锹甩的像个大老爷们。 ’ </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顾 家</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野鸭蛋可是好东西。每年到家北去不论是插秧还是拔草,只要是早去一会儿就可以拾到一窝或几窝野鸭蛋。只要每窝蛋不多于10个你就放心的捡回来。多于10几个的不能要,太多是鸭子蛋够数就已经抱崽了,蛋内有小鸭了。每次只要到家北干活我总是先走一步为的就是捡几个野鸭蛋,回到青年点儿,.大瓶小罐全用上腌鸭蛋。放假回沈的前一天煮熟带回家。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说到回家带物,我记得平时买的大虾🍤煮熟晒干,装进面袋,两人拿住袋子四角撞成虾仁,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带盘锦的大米、虾油。那时盘锦没有火车站。到沟帮子坐火车,顺便再买两只烧鸡。得,备齐上火车啦,回家!</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成语接龙 </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一年四季的活计中,拔大草是好的活了、虽说天热但可以手.脑.眼齐用。眼观草,手拔草,脑想成语,过上一段广阔天地的大课堂生活。记得我们每次在干这活时,同学们拉成横排,骑一挂二每人三垄向前挺进。这时我们的游戏成语接龙也就自动开始了。我们同学最喜欢也是同学都参加的游戏,我的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了,记得那是在家北,苐一年开荒地大直播,垄很乱,草也特别多,荒的很。我刚好看到一棵很大的草,准备走过去拔掉它,可是接龙该我的了,上一句我为人人,我接句人定胜天,可手下一使劲.来个四脚朝天,我当时坐在泥水里与同学一起乐个没完,最后是王文英把我从泥水中拉起,穿着湿裤子继续干活,接龙,到了地头裤子也干了⋯上岸收工回青年点。那时虽说苦点累点,但苦中有甜还带着一点点的酸也很幸福。</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拔 苗 </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荒地的那段日子,什么重活我们都经历了,以为育苗拔苗是轻松的活,可真正干起来却………。我记忆最深的是拔苗.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穿着厚重的靴子到育苗地拔苗。天气很冷的,水里还带着冰碴。拔不上几把苗,手就冻僵了,每天必须坚持屁股比头高的姿势工作。几天坚持下来手背肿的像小馒头,手指像小胡萝卜。</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拔苗速度的快慢取决于腕部,为了加快进度,不停的动着两只手,真的是累死累活,最终累出个腱鞘炎。后来的手干什么活也使不上劲,用一点劲的活手腕就痛,肿起很大的硬包,落下的毛病直到今日也未痊愈。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回首往事,酸甜苦辣。可没有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哪有今天的幸福滿滿。</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往事回首</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赵英杰</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回首往事真的是感概万干,于杰关于挑苗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当时年令太小,现在回忆就是累十苦,记得有一次挑苗,老队长说比赛 地点是沟南到蓄牧队谁能连挑三挑一气不休,即不加分,又没奖励,我们就傻傻的跟着前面的几个壮劳力走,到地方了,捂住嘴,心好象都要跳出来了,挑到第三挑的时候,几个男的走到我前面,拦着我停下,趙树悦二哥说了一句话,你不要命了!这句话我记到现在也没忘,回想起来当时几个人盯着我的眼神怪怪的,现在明白了就是说你是个"傻子"不知于杰说的是不是这次?我感恩当时拦着我的人。不然小命兴许真的是没有了!</span></p><p><br></p> <p> </p><p><b> 看 电 影</b></p><p> 作者 清风</p><p><br></p><p> 看电影《卖花姑娘》,令人终身难忘。</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年的插秧时节,收罢了工,吃完了晚饭,像往常一样,我们又上了荒地桥,那时不知说‘今晚盘山演电影《卖花姑娘》’,至今想起来都如同儿戏,走,咱截车去看电影,这时一是太晚了,这其二是太远了,能有车么?可是《卖花姑娘》吸引着我们,于是几个同学径直走到了大道上,还别说真就截着了车去了盘山。虽到了盘山,可这一票难求啊!当年既无手机又无电话,怎么找到的李德珍都不记得了!(嘿嘿!偷笑),在盘山大副食的德珍真有本事把咱领进电影院了。没有票,俺只能是溜边站着,我现在还记得是在电影院的左侧靠墙站着!不敢吭声怕被清场!那时的文化生活匮乏,轰动一时的《卖花姑娘》刚开始上映,就能观看,对于我们真是意外的奢侈和无比的滿足!那时天真的我们随着影片的情节,也纷纷落泪。……影片谢幕了,夜幕降临了!出了影院,那时还年青的我们傻眼了,没有车,回青年点有二十里路,我们一核计走吧,步行!这一路上没车可截,我们边走边聊电影《卖花姑娘》的情节,我们走到青年点时,已是午夜。所以急赶,是因为第二天还要起早插秧!回想往事浮想联翩,追忆当年天真烂漫的我们!当年都谁谁看这场电影了?好像有张莉,禾西泠……七八个人呢,年青真好!为我们那时的精神头点赞!感谢德诊领我们看了这场《卖花姑娘》,终身不忘的这场电影,无票无价,深藏记忆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走 夜 路</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云卷云舒</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年刚下乡不久,我和民范、润玲被调到了大队文艺宣传队,离开了荒地,离开了我的同学们。白天我们到建房工地上工,业余时间排练。</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天收工后,天下起了小雪,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 ,我突然很想念我的同学,想念荒地的家,我找个理由向队长请了假,独自踏上了乡间小路。于家大队部到荒地有6里多路,我出发时夜幕已经降临,我快步向小队走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空旷的田野里不见人影,一个人越走越寂寞,我开始小声哼唱,又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排练的节目。无需羞涩,反正没人看见。走着走着,前面的村子越来越模糊,后来甚至看不到了,周围万籁俱寂,偶尔传来几声狗的叫声,我开始紧张起来。雪后的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天越来越黑, 渐渐的我完全被淹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越走越害怕,我小心翼翼地小步前行,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我多么渴望抬头望见北斗星,渴望一盏航标灯!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按着心中的方向朝前走。</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突然,我的两脚腾空,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头被狠狠地撞的生疼,两眼直冒金星,我被摔懵了!稍微镇定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摸摸眼前是一堵斜着上去的土墙,再摸右手边是个斜坡,抬手能摸到顶部,这时隐约传来一声哞哞的牛叫,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掉进了场院边的沟里,虽然惊魂未定,心里却暗自高兴起来,因为到场院就快到家啦!这种兴奋驱逐了恐惧感,我爬上了路面,顿感信心倍增,加快了脚步! ……</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根刺</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春种秋收,金黄的稻谷归仓,迎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脱谷大会战。脱谷机不停的转,大家分成白班夜班,丰收的喜悦令人们兴奋,披星戴月,干得热火朝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天我上夜班,在脱谷机上打上把。正干得起劲儿,突然抓稻子的手指猛然一阵刺痛,一看,原来右手中指被门板扎进一根刺,好大的刺!我立刻把它拽了出来,接着干活。可是手越来越痛,手指肿了起来,同学们陪着我来到大队卫生室,叫醒了已入睡的大夫。姜大夫检查了一下说有根刺已深扎进指甲下面,需要破甲取刺,并说卫生室没有麻药,需要到盘山医院。三更半夜,医院早下班了,我就请姜大夫想办法,她说:‘我可以给你处理,但没有麻药,你能挺得了吗?’当时的手指已经很疼啦,我心想,还能再疼到哪儿去,我就坚定的点点头,请求医生赶快动手吧。当我看到她手里拿的手术刀,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头,把手交给了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没用麻药的我仍能感受刀削指甲,不!最后是削肉啦,钻心的痛!当时虽然天气很冷,可我已经汗水湿透了全身。</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刺终于被拔了出来。姜大夫夸我勇敢,问我有什么感想,我说当时想这么一根小刺就这么疼,当年江姐十指都被钉进竹签该是怎样的难忍啊!姜大夫笑着说,你可以参加讲用啦。我也笑了,那确实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风雨中的齐唱</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风里锻炼,雨里考验,我们是一群展翅高飞的海燕……”这是我们最喜欢的一首歌,她鼓舞我们斗志,激励着我们成长。</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夏日除草季节,除了烈日炎炎,还经常大雨倾盆。有一次除草劳动中,突然暴风雨来临,同学们站在埝梗上焦急的仰望着天空中的滚滚乌云,紧接着雨声如万马奔腾,雷鸣和闪电使天地间蒙上了一层恐怖。有人喊着“老天爷,别下啦!别下啦!” 还有人戏说起小时候的歌谣 “老天爷,别下雨,包子馒头都给你!” 可雨仍然下个不停。这时我们班的小精灵韩凤蓉同学喊了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同学们会心的笑了,“风里锻炼,雨里考验,我们是一群展翅高飞的海燕。在波涛里出没,在碧空里盘旋,练就了一身胆……” 一人唱万人和,歌声在风雨的伴奏下响彻田野,那是怎样的一种豪情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团长”住“冰馆“</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璀璨星光</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冬季接近春节,我们还没放假,但是天已经很冷了。白天在外面干活也不觉得冷,因为抬土修水利,都是体力活。晚上回到青年点儿,屋里冰冰凉。只能是烧炕取暖。晚上前半夜还行,炕能散发热量,睡到后半夜炕就彻底凉了,我们只能缩成一团,这样似乎暖和点,所以大家取乐的说,我们是“团长住冰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后来我和韩凤荣住小屋,她很勤快,每天都会把屋子烧的很暖和,我俩的小屋很温馨。记得有一次夜里,外面刮着很大的风还下着雪,炕洞子里的热气儿顺着烟囱都被风抽走了,我俩越睡越冷,便钻进一个被窝搂着甜甜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屋里我们的箱子上,靠着墙边立起了一座小雪山啊!</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地 震</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一年的冬天,一切农活都结束了。我们收拾好行装准备第二天回沈阳。</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晚上食堂给我们做了几个菜 ,我们一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当晚大队露天放映电影,我们当然不会错过啊!饭还没吃完就急着去看电影了。可是电影刚刚开始不久,我们就感到脚下咚咚咚的震动,所有人都在颤抖,不好地震了!我们互相拉着,挤在一起。短暂的地震后大家马上跑回青年点,把所有的东西集中在一起,然后就准备离开这里。可是当时的情况是南面的往北跑,北面的往南跑。谁也不知道哪里安全。接着余震不断,不知谁说的去场院 吧。我们赶紧跑到场院,先是害怕紧张,慢慢的也就放松了。大约到了半夜一点多钟吧,又饿又冷,饥寒交迫,不知是哪位男同学跑到食堂,用桶装了半桶饭,我们几个人,用稻草拢了点火,围着火堆,边烤火边吃着凉透了的米饭,无声的夜余震还在蔓延,思念家的落寞把我的心灌满。寒风中,我们就这样在稻乱子堆里度过了那难忘的一夜。</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躲过一劫</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秀文</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那年我和周恕玲在食堂经历了一场生死博弈,当时我俩煤气中毒,我昏迷不醒躺在地上,恕玲跌跌撞撞地跑到四班的窗前,把熟睡的同学们喊起,大家把我抬到炕上安抚并照顾我,大家又分头到大队找医生,到小队取酸菜水,经过土洋结合的一番治疗我终于清醒了,这些都是后来听别人说的,我还听说把栾景娟的褥子弄脏了,在此对当年帮助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同学们表示万分感谢!我会永远铭记在心!</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烧炕风波</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冬天烧炕到后半夜就冰凉了,后来听老乡说,烧完炕要把烟筒板插上炕就不会凉,当时我在食堂,做完晚饭同学们还没下工,我就赶紧烧炕,刚烧完炕马上就把烟筒板插上了,准备就绪等待同学们下工打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我打完饭收拾完厨房准备进屋休息,打开房门满屋是烟,我立即打开窗户,马上就看到褥子冒火星;当时什么也不懂,烧完炕要过一阵才能插板,我是刚烧完柴禾就插板了,褥子受热见风就起火,同学们帮助把褥子上的火扑灭,白英华帮我把褥子烧的大窟窿剪去,续上棉花从里到外一点一点缝好 ,她的针线活非常好!</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地 震</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是人生经历的第一次!发生在1975年的小年晚上,记忆深刻!因为我们第二天就要回家过年了,当晚大队部放映电影《大渡河》,同学们都去看电影,我没去,因为我要把各班的暖瓶都收到食堂统一保管,当我收到最后一个班时,刚走进房门见李学彬在,就问他怎么没去看电影,这时感觉地有点上下颠,我说要地震吧?我拉起李学彬就往外跑,跑到门外身体就不听使唤了,刚要迈腿又回来了,就像荡秋千,好不容易迈过门前的小沟,看到二队食堂的大烟筒来回晃动,突然坍塌了,烧炕的小烟筒晃两下就倒了,我们就往铁道上跑,铁道上站满了人,听大家讲电影正演到大渡河水哗哗响就地震了,在铁道上站累了,大家说到场院吧,我们一起过小桥往场院走,一路上都是地下冒出来的灰色岩浆,一堆一堆的,中间有个洞,摸一摸热热的,细细的,我们到场院在高高的稻草上躺到天明。</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互 爱</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刚到荒地不久,我换到青年队长家住,得知代工员赵剑德家极其困难,全家人仅一条被子,我把我的一条毯子送给他家了,过了几天同学们都到青年队长家,聊了一会大家各自回去,晚上洗漱时发现我的牙缸里有钱,不知道是谁放里的,问谁都说不知道,是谁做了无名英雄!? 初一丙真是个有爱心的集体!人才辈出的集体!积极向上的集体!</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工地惊魂</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盘锦知青苦啊,除了春种秋收之外,冬季还要兴修水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是一九六九年的冬天,天寒地冻。其他农村的人们都在猫冬了,我们却在老队长带领下上了水利工地。一眼望不到边的干渠上,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大部分是男劳力,只有我们这一段有女生,人们都很新奇,用质疑的眼光望着我们。虽然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可我们却是能干的“娘子军”呀!盘锦属于九河下梢,土质粘,掀去冻层挖一会儿就出水了。我们负责用草袋子抬土,带水的土特别沉,压得我们直不起腰来。一次,记不得和谁抬一抬,我在后面,第一次没抬起来,脚下一滑,差点儿头朝下栽到几米深的土方水坑里。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眼疾手快,拽了我一把。好险啊,我惊魂未定,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干活了。我至今感激关键时刻救我一命的人。</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拼命干活的情景大家看在眼里,赢得工地上男士的赞扬。</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一段经历真是刻骨铭心啊。</span></p> <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的亲情</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孟繁阁</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乡那年冬天,在南沟六干修坝,棉乌拉每天湿了冻,鞋面撅折了,住屋老奶发现了,当即给我找双鞋上工,把斷缝里湿棉掏出塞进新棉花,里、面加布缝好,二叔接她去大洼,等到下午缝完才走。</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为看水员来水就是命令,一次给水2-3小时,而且白天黑夜时间无常,经常赶在饭时来水,本来定量就吃不饱,再空腹,干活就冒虚汗,赵树先大叔发现了,问我后,每逢去南沟干活,都揣一两个大饼子给我。</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农历四月二十三是我的生日。下乡第二年,有一天我扛起锹准备去青年点吃饭,老奶说:孟啊今天在家吃吧。我说不了,她说你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看竟是我的生日,随后端来多半瓢鸡蛋给我,足有20多,当时农村谁舍得煮那么多鸡蛋,我一边给大叔家几个孩子分吃,一边感动的流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乡当年我兼大队文书,根据大队渗透意思,(明里不许放假)我和老队长商议春节后让妹们都回家了,只有我和丛丽艳没走顶着,春插后老队长说你也回家看看吧,还说给我拿点特产河刀,我说不用就走了,没想到老队长让他的女儿玉华一路经盘山.沟帮子,直追到火车上交给我。</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样不是亲人,情胜亲人,能不叫人终生牢记和美品吗!</span></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的心痛</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大概是70年吧,我当时在地区支援三厂建设队伍里干活(抽到炼油厂干活,但不算抽调,是民工),有幸当了排长,领着20多人干活。其中一个工友重伤,我把他送到盘山医院,并护理。大概第四天,有位同学找到我,说小茹病了,前一次来一回,回到青年点,疼得厉害,又来的,我一听立即去找主任大夫(六院迁盘锦的已熟悉),主任一听我找他,手术服都没脱就跑来,一检查,确定阑尾炎,立即推入手术室。(真是老乡特亲)切除阑尾拿给我看,只见肠壁内有一个黄豆大脓锥,就幸薄膜没破。主任说,不超过2小时就可能膜破,变成开膛清洗內脏大手术。手术后妹妹由于带着炎症手术,一直不封口,肉线不断烂出,以至回到沈阳又治了很长时间才封口,刀口好像又一个肚脐。</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夜看三星</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乡当年秋收水稻运到场院垛垛,我也开始了夜间义务看场院的工作。那时也没有手表,夜间不时起来披着老爷的羊皮大衣,赤裸着双腿,拿把钢叉,满场院跑一圈,也不知几点了,老农确能准确说出时间,我就学着认哪几个是三星,不同季节三星半夜的不同位置,以此推断时间。别说几年的农村看场院、看水、走夜路还真有用。</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满村牛嚎</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农场一切资产都是国家的,牛和驴不像骡马圈养,而是用时四处去抓,用后纲绳一解爱哪哪去。夏季一天一头牛不知道被谁给扎的走不了了,经农场兽医检查不能好了,批准队里杀了处理。(实话大伙都愿意,因能不受处分分肉吃)杀牛安排在小队部后面一排有门的圈棚里。杀牛的血腥味传了开去,可了不得了,只见一头头壮牛从四面八方一边狂奔,一边哞哞儿嚎叫着,向杀牛处涌来,好几个人拿着大鞭子都拦不住,牛群最后能有十几头在圈门前,一边叫着,一边用犄角顶圈墙和圈门。不记得是谁,站在圈墙上,狠劲用鞭子抽打着。场面持续两个多小时才算平息。这是我有生以来所看到的最惊心动魄的场面。</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放卫星</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中国农村千百年来的生活习惯,但在文革这个史无前例的特殊时期,破旧立新,也在变化,其中之一就是“放卫星”。记得下乡开始每年春插和秋收,上面都要求放卫星,一早2-3点不管是老农还是咱们下乡青年,都被喊起来下地干活,有一次到我看水的沟南地里干活,地里黢黑,什么也看不见,大家只好干坐着,等到天见亮了才干活。七点多,队里赶着马车送饭来了。这才是放卫星大家都愿意去的秘密: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免费也不要粮票,大米饭白吃还管饱,谁不高兴呀!</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凶狠的水鸟</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看水地北边就是南沟,南沟实际过去是条河,老农说百年前海船还能行船到这里,如今淤积成为长满芦苇的几十米宽河沟。沟里还生长一种植物叫刚草,还有人在沟里抓到过6-7斤的大鲤鱼。苇塘里还有很多水鸟在这里筑巢做窝。随着盛夏的到来,只要村里的妇女来我看水地里干活,一有休息空闲就下到南沟里抓鱼,拔刚草(用于搓绳),掏鸟蛋。有一天大家来沟南地里干活,中间休息过后,我正在加高被大家踩低的埝埂,突然几只黑脑瓜子鸟轮番朝我脸俯冲叨来,体型像燕子,速度也像燕子,我直觉眼前一闪,自然反应拿手挡了一下,没叨着我,一看是黑脑瓜子,正纳闷,又一只朝我冲了过来,4-5只一个个不要命的朝我脸攻击,我不断的用筒锹轮着,总算没叨着我。后来我跑到大家干活的地块,才摆脱攻击。事后才问明白,原来到沟里去的人中,有人拿走了黑脑瓜子窝里的鸟蛋。</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祖居户变少数</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下乡到西荒地村,全小队不到20户人家,分住在前后两趟房子里,后趟房也只有前趟房的一半长。东侧是上百米长30左右米宽的一个大水泡子,全队人都吃这个泡子里的水,春天把泡子抽干,放进桃花水(冰雪融化为白浆河水)冬天凿冰化水,一年过去泡子水由浑变清反倒不能喝了,因水变咸了。泡子里鸭子在游,河边牛马驴站在边沿喝水,泡子中,水虱子一类小虫来回乱窜。由于我们的到来,南大荒开始了垦荒作业,每个学生承担垦荒6亩地的任务,村北大片连苇子都不愿长的盐碱地都被成片的开发起来,春天种到地里几颗苗一点没磕叉,到秋每颗穗结几十粒水稻,1969年秋后结算每天干活满工分10分才挂9分钱,干一年倒挂尚欠口粮钱60多元,好在是国营农场,按人头每人补贴70元,打入工分分配,结果才算挣点钱。随着抽调分配,同学们逐步都走了,剩下的原住户地种不过来了,开始从朝阳等地大量移民,只见一趟趟房子拔地而起,前后到1990年左右就变为七趟房了,再以后,去几次,变为12趟,17趟,这几年随着周围村落先后进市,大量外地到盘锦打工人员到村里租住,已经变为房前屋后都是房子,仅我住过的老乡一家房前屋后场院就变成四趟房。走进村子都是生面孔。社会变化太大了,村北我们垦荒的地方也已经成为盘锦市一个很大的绿色生态饭店。再以后,咱们恐怕再也找不到西荒地村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火烤胸前暖</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溪水涓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盘锦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那是我们搬到青年点的第二个冬天。一天夜里呼啸的北风卷着鹅毛大雪漫天刮着,更可气的是青年点还突然停电了,漆黑的夜里无助的我们只好围在炉旁取暖闲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和韩凤蓉两人住在中间的小屋,老韩非常能干,入冬之前我们囤了不少的大块煤堆在小屋的墙角。当晚大概能有7一8个人都聚在小屋闲谈,炉火很旺,把铸铁的炉盖都烧红了,大家唱着巜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夜深了,大家散去各自回屋,我们也入睡了,由于炕烧的很热很暖和,我们俩也沉沉的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但到了后半夜,烟把我俩呛醒了,我连忙起来一看大势不好,怎么褥子和被都烧着了,我赶紧用手拍打,可越是拍打火星越是乱串,因为被子一掀开,见风烧着的棉花马上就变成了亮晶晶的火星,见状老韩大声喊‘着火了!’ 忙把脸盆里的水泼了上去,旁边两屋里大部分同学们闻声赶了出来,大伙七手八脚的总算把火扑灭了,可浇湿的被褥也沒法盖了。事后大家还问我:火都把褥子烧那么大一洞你怎么还能睡得着呢?可不是吗,我看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无语呀……</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二天队里知道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给我放了假,让我回沈阳去处理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年夜饭 </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69年的春节,是我们下乡后过的第一春节,为了彰显响应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贪下中农再教育的革命洪流,这年的春节必须和贪下中农在一起过。就这样我们以住屋为条件按照人头份都领回去自己做,可我们谁会做呀!记得我们三角地附近住的五个人住在了五保户趙伍德家里,只记得有刘英杰和李德珍,另外两人已经想不起来了,老两口晚上住到隔壁的弟弟家,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我们几个用分到的肉、菜、还有白面开始准备,想包饺子,还要炒两个菜,可是锅那么大要炒的菜就在锅底一点点,已经记不清是谁在炒菜和谁在烧火,反正菜还没等炒好,锅烧漏了一个大窟窿,这把我们几个给吓的,不知道如何跟老伍德大爷他们交待,年夜饭也沒吃好,还好第二天老伍德什么也没说,不知用什么东西和了点面把洞给补上了。那个年代买口新锅对于五保户来说应该是很困难的。</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忆苦思甜</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大年初一的中午,不知道是谁提议要忆苦思甜吃糠馍馍,小队连忙磨了些大米,把剩下的稻壳又磨了一遍,拿到食堂蒸糠团子,每人一个必须吃完,那真叫一个剌嗓子啊,根本无法下咽。看到老班长却吃的津津有味,很快就吃完了,可我还是悄悄給扔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当地震来临的时候</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依风听雨</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今晚大队放映电影,吃过晚饭,不少同学都去看电影了,因为明天我们回沈阳,大家都准备了不少要带的东西,我们几个没去的同学留下看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大约晚7点多钟,我们正在屋子里天南地北神唠的时候,七一届的张懋兴出现在了门口,“还唠,还唠,一会儿就地震了,今晚看电影就是” 他一本正经的还没说完,整个屋子就猛的震动起来,瞬间,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悠了出去。我和懋兴一前一后,像电打的似的向前面跑去,黑乎乎,灰突突,天地一色,大地像个醉汉,任性的拱动着、晃动着,咣当,咔嚓,噼里啪啦,四周的玻璃都碎了,哗啦啦,轰的一声,左边二队青年点那儿好像出事儿了,场院四周的沟里涨满了水,一条酷像狼的黑影就站在沟边。啥也不顾了,眼看着脚下的路咔咔的开裂,水泡子的冰面也咔咔的加入了打击乐的行列,村子里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哭喊声……我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就跟在张懋兴的身后一路狂奔。</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冲到大道上,正好来了一辆突突突,车主纳闷地问我们这是咋了?我说,地震了!我们跳上车,很快就赶到了田家,街上到处是恐慌的人群,几辆卡车停在那里,人们慌不择路的往车上挤,我们也跟了上去,“去沈阳吗”?我问,“待命”,司机一脸严肃的回答。等了一小会儿,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我们怏怏的下了车,此时,脑子里才算有了点意识, ”回去吧!”</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路上没有几个行人,我们下了小桥,这时才看见荒地的人们拖家带口的朝大坝走来,原来是大队孙书记正在有序的组织大家避险以防余震。</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青年点是不敢回去了,场院的稻草垛成了我们的栖身之地,望着昏暗的天空,过了个不眠之夜。</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晚消息传来,海城震级7.3级,盘锦震级6.9级,盘锦知青无一伤亡。我们幸运的赶上了一次有震级无灾害的历练!</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月五日,孙吉,陶君两位同学为大家联系到了油田的车,送我们到了盘山,我们带着送给家人的礼物——盘锦大米,坐上了回家的火车,向沈阳驶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唯一的女知青队</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丽艳</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整个新立农场乃至盘锦地区,唯一一个知青队伍全是女学生的也只有荒地一队,而且年龄最小。但是这群女孩子却干着男劳力的活,重活累活抢着干,再苦再累也时时充满着歌声和笑声,而且不偷懒,不请假,那种不服输,埋头苦干的精神被周边的小队极为羡慕,也深受大队的表扬,同时也得到了农场领导的重视。老队长多次评为先进典型,我也由此有了先进的名头,参加一些讲用会,学习班。</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截车”背后的故事</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条由盘山到营口的公路笔直而宽阔,荒地一队紧挨着公路边,这样地理优势成就了我们知青的“截车”行动。</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截车”是哪位同学的“发明”,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不论去哪都只能“截车”。那时的农村没有交通工具,“截车”只能是那时的产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初辽河油田刚刚成立,相关联的化肥厂,炼油厂也是初建,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是很多,每次出行也不是都那么顺利,有的车也不搭理我们。但是有一个单位让我非常感动,由此我才知道我们的“截车”行为在当时影响还是很大的。那就是朱春华所在的单位,司机师傅常被拦车,只能带上,但名不正言不顺,只好向领导汇报,在一次干部会上,领导特意强调,为了安全起见,荒地那的女知青截车,就带上吧。这些话是和朱春华重逢时她讲的,听后我的眼泪都要就出来了,为了我们的安全,带上吧,这句话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们“截车”竟然惊动了油田的领导,他们的话语没有责怪,而是暖暖的爱心,似家长对女儿,似兄长对小妹。现在想想每次招手“截车”都那么容易,由来就在这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今天利用这个机会将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感谢朱春华单位的领导,感谢油田的司机师傅,感谢那些载我们出行的好心人!</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磨 刀</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刚下乡那会,头一回干农活就是割稻子。镰刀每人一个,镰刀快不快决定你的进度和累不累。十六岁的女孩子没人会磨镰刀,只好求人。带着微笑,讨好的口吻,一天得说几次。割了一上午镰刀早就钝了,那就硬生生往下攋,真是用尽全身力气,手磨出了水泡,也没人搭理,好像必须有这些经历似的。可找谁磨镰刀真是天天发愁。自己学还怕磨不好反倒磨哑了,(这是听别人说的),那时想我要自己会,想啥时候磨就啥时候磨,镰刀总是快的该多好啊,何必求人呢。总之那时求人的日子不好过呀。</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蓝色的棉猴</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燕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年,那桥,那小丫,六八年下乡,来到盘锦新立农場于家大队第一小队的小桥边,五十四名小丫开启了知青生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乡时,书包里还背着沒有读完的课本,幻想着劳动几天还能回去上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繁重的劳动压垮了我,每天上工下工,都不记得穿的什么衣服,少女爱美的心里不知藏到哪里。一顶军帽帶在头上,也不照照镜孑,日子久了,帽沿边上的一圈头发都晒的发黄变白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天,晚饭过后,我正在收被子.忽见从小桥上下来两个人,高高的个子,纤细的身子,穿着蓝色棉猴,正经过水泡子,向青年点走来。夕阳的阳光下,她俩的身影是那样窈窕,那样好看,好像童话世界里的精灵。我被她们吸引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走过来。越来越近了,哦,原来是我的两名同学彭世芬和范杰从沈阳探亲回来了,我由衷地赞到,真好看,像两个仙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从那时,两个美丽少女的影像就定格在我的记忆里,现在就浮现在眼前。现在想来,是她们的美震撼了我,唤醒了我的审美意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摸爬滚打</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入团是我多年的愿望, 当时,我为了锻炼自己,每天跟着同学上工下工,不管怎样难,怎样累,我都坚持。割稻子落到最后都坚持干下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摸爬滚打成了一句口头禅。当时心情不好,苦闷时就爱给远在西丰的杨桂艳写信诉说。以至于回沈见面时,她打趣说,每封信都说摸爬滚打,我看你身上长茧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时的我,总觉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都在煎熬。是邢瑞莲默默地陪伴,不断地鼓励,每当松劲时她就对我说,坚持住!不要气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那艰苦的日子里,是邢瑞莲给了我力量,使我坚持下去,有了政治生命的鼓舞,我变得坚强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邢瑞莲的帮助下,我努力进取,经受了组织的考验,她做了我的入团介绍人,感谢她在黑暗中送过来的一束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爱哭的我</b></p><p> 作者 文英</p><p><br></p><p> 记得有一件事,我们到厂部演出,做的是马车,走到一半不知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就从马车上掉下去了,我的头紧挨马车的车轱辘过去了,当时我还没怎么样,等大家把我从地上拉起到马车上,你一言她一语的说多危险呀,差一点就从脑袋上压过去了,经同学们一说,我就后怕了,又开始哭起来了,哭了好长时间。</p><p><br></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千锤百炼</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高玲</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十年前我离开盘锦与同学,来到部队,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集训结束后分配到山沟里部队医院。刚到医院为了锻练女兵,给我们分到炊事班,那几年部队经常拉练,寒冬腊月特冷,每天走几十里地,为保证部队人员就攴,兵马末动粮草先行,我们炊事班及宣传队二十余人先出发了,领队首长河南人,普通话说不好,把前进大队说成千斤大队,这样走了半夜到个山沟,与大部队失去联系,那时通伩也不好,二十多人就背了四斤米粮带,野外熬点粥,每人喝点,最后联系上大部队,下半夜继续走,连困带累,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不小心就掉沟里了,天亮了我们走在路上进了城,老百姓见我们有背锅的,有挑旦的,心疼说孩子我帮你们驼下吧,有纪律,哪敢呀,中午时分找到大部队,什么男兵女兵倒头就睡,累坏了,晚上一脱鞋脚上全是大水泡,有的脚指甲都走掉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从当兵到提干直到正团职退休,真正体会到一不怕死二不怕死绝不仅仅是口号,是部队大溶炉刻苦训练所必需的心路历程,部队培养锻炼了我,我为曾当过兵感到自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惊 心 一 刻</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笑看人生</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早晨,一个小丫四点钟起床了,她急着要去食堂帮厨做饭,她悄悄地走出了赵树军的家门,直奔大婶家食堂,城里的孩子对于农村的情况很陌生,不知道危险就在前边,就像个楞头青似的,撒腿快走,哪知道走过一家,哪家的狗就窜出来狂叫追赶小丫,这样一家家的狗集成群的追赶小丫,狗叫声此起彼伏,吓得小丫没命的使劲往食堂跑,你越跑狗越追,小丫回头一看,那群狗的眼睛泛着绿光,直视着小丫,那架似要吃了小丫似的,小丫吓的两条腿不好使,天还一片漆黑,在那空旷的农村,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一群狗和小丫对恃着,怎么办?怎么办?小丫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扔向狗群,狗见小丫猫腰扔石头就跑远一点,就这样小丫边跑边扔石头,总算到了食堂大婶家,‘快开门!快开门!’ 谁开的门小丫记不太清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虽然躲过一劫,但后遗症随之就出现了!小丫被狗吓出病了!小丫总是害怕,睡不着觉,没有精神,也没劲,而且越来越重。</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老队长看到小丫的身体状况挺着急,告诉小丫回沈阳看看吧!小丫记得和高玲从沟帮子一起回去的。</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回家之后,父母见状很上火着急,父亲打听到小北门有个医院中医大夫姓孟看这种病很拿手,父亲就带小丫去看病,这个孟大夫真的医术高明,小丫先后吃了三十多付汤药就见好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沈阳养病其间,于家大队派文书赵育权到小丫家探视,嘱咐小丫好好养病别着急回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小丫在沈阳治病休养了四个多月基本好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重返荒地参加了育苗,插秧大会战。</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个被狗吓着的小丫就是我一李德珍呀!</span></p><p><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与青春大姐结缘 </b></p><p class="ql-block"> 作者 任瑞云</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青春是美好的,也是短暂的,当年我们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那年我们才十七八岁。 当时没有青年点,我们住在老农家。有幸与青春大姐结缘。大姐与我们不是姊妹,胜似姊妹,大姐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她的纯朴善良。敬老爱幼.的精神就让我们受益终生.,大姐也不比我们大几岁,那时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又身怀六甲,可是她什么活都能干,给我们做了很好的榜样.是个真正的贤妻良母,孝顺儿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下乡后在大姐家过了第一个革命化的春节。虽说想家,但我们还是留下来了。与贫下中农共度除夕,在大姐家过了一个我一生忘不了的春节。大姐对我们比对自己的子女还亲,大姐的口头禅是这些妹子从沈阳来不容易,我们要特殊的好好照顾,大姐为我们包饺子,亲手泡发绿豆为我们生豆芽吃,香喷喷的饺子,酸甜可口的绿豆芽至今留有余香。 春节过后我们和青春大姐去盘山游玩,留下了我一生的回忆。1969年2月9日的合影,这张照片至今还珍藏在我的影集苐一页.更珍藏在我的心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冬季不能出工,我们就在大姐家向大姐学习搓草绳,看着容易做起难,大姐手把手的教我们,可我们搓出来的草绳粗的粗细的细,根本不能用,浪费稻草,我们搓的绳和她家6岁的孩子都不能比。她家俩孩子搓绳可以供一台草袋机用,而我们的绳子只能烧火。我们也是很要强的人。在大姐的指导下,我们勤学苦练。终于可以搓出一手好绳子,时至今日我家有时用的绳还是我亲手搓。 寒冷的冬季那时没有什么取暖设备,只靠火炕取暖。大姐为了照顾我们,自家住在炕的最末端,把炕头让给我们。夏日炕末端是屋子死角,不通风又热的要命。我们虽住炕头夏日火烧的少.却也风凉。虽说有蚊子,可每天夜幕前大姐都为我们用艾草熏蚊子。我们住的是大姐家的"宾馆",受着"高干"的待遇。后来我们虽搬到了青年点住,但大姐也经常嘘寒问暖,关心我们。现在虽说五十多年过去了,但每当我在超市看见盘锦大米就想起大姐为我们做的米饭。看到河蟹就想到大姐家的大螃蟹⋯⋯总之与青春大姐的这段情永生不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归心似箭</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立勤</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忙碌了一春又一夏,终于可以歇歇啦,稻子长势良好,已经封垄。农闲时候到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小队给我们新磨了大米,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份。回家前几天,我们就把衣服被褥洗好晒干了。当天一大早,大家就把箱子行李收抬好,有的同学还送老乡家存放。回家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心早就飞回了沈阳,家人也准备接站了。就在这时农场突然来了通知:今天不让走!这是为什么?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们都傻眼了。我们天天想夜夜盼才盼来农闲时刻:父母兄妹也望眼欲穿等待我们回家。大家坐立不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回家”。大家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这时,不知谁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走,我等不了了。大家异口同声:“走”。我们拎着手提袋悄悄离开青年点,向小桥走去。食堂的同学看见了,对我们说:“你们现在就走啊?已经发面要蒸馒头吃呢。”虽然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面食了,但大家义无反顾,走过小桥来到路上,截了一辆车到车站。当我们坐上开往沈阳的列车,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回家了,终于要回家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后来得知食堂蒸了一大锅馒头没人吃,只好送给老乡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冰 筒</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范杰</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春节前的一个傍晚,我们聚集在场院西边的空地上,等待着看露天电影。电影开演后不久,传说中的地震真的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突然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着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地光,大地上下抖动,起起伏伏,犹如站在巨浪旋涡中的小舢板上,无法站立,行走,这是要天塌地陷……,瞬间感觉,我可能快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几十秒的地震过后,惊魂未定的我,跌跌撞撞的来到场院里,坐在稻草堆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望着昏暗的夜空,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真真的,不是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还活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想回"点"上看看,应该还有人在。我翻过场院的北面墙,打算跨过那个小沟,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腿有些发軟,平时很轻松就能迈过去,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一脚踩空,左脚掉进沟里,一股略带温度的水,顿时没过我的膝盖,平时那条沟里是没有水的(后来才明白,那是地震后返上来的和着泥浆的地下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很费力的爬了上来,棉裤的左小腿至膝盖以上都湿透了,寒冬腊月,小北风一吹,那叫一个冷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远近没有一点亮光,我摸黑走到青年点,所有的门都开着,且已完全变形,屋内空无一人,不知道他们都去哪儿了,好可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很沮丧,顺着场院南墙慢慢走,此时我的左腿棉裤外面已开始结冻,走起路来直拌腿,再次回到场院,把自己安顿好,记不得还有谁跟我一样,露宿稻草堆,等待着第二天仍然未知的回家路。大约到了半夜,我那条浸透泥浆水的棉裤,就完全冻实了,成了正宗的(冰筒)。我的腿还在冰筒里,温度也在不断的下滑,从湿凉,到冰冷,再至麻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天亮了,草堆里的我,抚摸着地震带给我的特殊礼物,~(冰筒),带回家去,见到我的父母,又该怎样解释我的"过错",我很茫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地震以后,每年的深秋和初春两个季节,我的左腿风湿痛都会发作,只是退休后越发严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冰筒)的"效应"一直伴随着我,直至老去。</span></p><p class="ql-block"><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不是“回民”</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新荷</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小时候吃肉吃伤了,听母亲说,大概是在两三岁时一次吃香肠噎着了,从此就不再沾肉味儿,家人都说我没口头福,是“不依族”,包饺子都是给我包鸡蛋素馅的。下乡到盘锦后,要吃集体伙食了,遇到了麻烦。非常庆幸的是和同学们在一起,受到了特殊的照顾。班里还有两个回民同学(马玉芬和张佩兰),炊事班的同学为了照顾我们几个的饮食习惯,在当时缺菜少油的困难情况下,每顿都是给我们单独做菜。特别是一到杀猪改善生活时,都特意给我们买来牛肉罐头和鱼罐头、还有鸡蛋,单独做给我们吃,保持与大家同等待遇。所以,在盘锦下乡的几年里,我没有受到屈。在此,向我们炊事班的同学表示深深的谢意。</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学会了做女红</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刚下乡时,我还未满十六周岁,真是什么活儿也不会干。在艰苦的环境里,我们不仅学会了干农活儿,也学到了生活方面的本领。印象最深的是学会了“漿被罩床单”。那时,都是在被子外面再罩一层布单,便于拆洗方便。同学中有生活能力强的,教我们用大米米汤漿被罩床单,漿完晒干了,就喷点儿水,两个人一起抻啊拽啊,然后叠好用脚踩,或者放在枕头底下压平整了,再缝在被子上。这样浆过的被罩床单脏了就非常好洗了。所以,一到要拆洗被罩床单了,我们就跑到食堂去要米汤, 班里有几个心灵手巧的同学,织钩缝补全都会。印象中有白英华,其他同学有些记不住了。在农村的几年里,我还从同学那里学会了做棉服、织毛衣裤、钩茶几蒙等等,也是一个能工巧匠了!</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当年的美食</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农村的生活很艰苦,记得在口粮方面当时是定量的,但我们都是女同学,还是够吃的,但是青菜少,品种单一。为了调剂伙食,记得每次从家回来,我们都往回带炒面(油茶)、炒咸菜和炸酱,这一瓶瓶、一罐罐、一袋袋,都是我们的“美食”啊!赶上个别同学因事回家回来后,大家也都分享她带回来的“美食”。</span></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没有入上团</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出身于“革干”家庭,父母是红军时期和解放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小时候,自己有一定的优越感,根红苗正。文革期间,父母被打成了“走资派”,被关押批斗。我也成了“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由于受到了牵连和影响,我失去了应有的一切。你想进步,你要强,但没有了政治上的优势,再也轮不到你了。所以,在农村的几年中,一直没能入上团。后来,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复习功课,考上了大学,成为一名工农兵学员。但入学后,我才知道,全班30名同学除了党员就是团员,我是唯一一个“白丁”。当时,我很自卑和压抑。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入学第一年里光荣加入了团组织,实现了我的愿望。</span></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心中的小桥</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永恒的旋律)</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年我们来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十六、七岁的面庞娇艳鲜活,</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当第一次从你的身边走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轻轻地柔柔地将我们每一个人抚摸,</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心中的小桥!</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像极了母亲的亲吻,像极了亲人的重托。</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年我们来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育苗插秧拔草收割,</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挥汗如雨辛勤劳作,</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收工后我们只要拥入你的怀抱,</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身的疲惫便悄然的溜走,</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歌声琴声和着我们的笑声袅袅娜娜……</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年我们来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冬天的冰雪严寒不曾怕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筑路修堤挖河,</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手上磨出了老茧、扁担压肿了双肩,</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只要我们从你的身边走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便温暖了双手,周身是那样的暖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心中的小桥!</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看到你伫立在冰雪中的模样,</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如同看到了母亲的守望,亲人的不舍。</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年我们走了,</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为了心中的理想,</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恋恋不舍的从你的身边走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再回首便是五十个春秋冬夏,</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如今我们又看到了你的风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的身姿更加伟岸挺拔健硕,</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心中的小桥!</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是我们一生的牵念,一生的情缘,</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将永远是我们心中不老的传说。</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与小桥之缘</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云卷云舒)</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荒地小桥啊,</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当年我们来过、走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刹那的与桥相遇,</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却成为永恒留在了心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望着桥边的花开花落,</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端详着桥上如花似玉的少女,</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桥下流水潺潺,</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桥上欢歌笑语。</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有我们的无限憧憬,</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也有刹那的惆怅与叹息。</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走进回忆,往事怎能如烟,</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多少情深在霞烟里意重,</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多少往事深藏在心底。</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它不会随岁月的辗转而消逝,</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也不会随时光的流逝而离去,</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它永远会在你的记忆中,</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与你如影相随在魂里梦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当年站在荒地小桥上,</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有一种仰望,</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望向东北沈阳,</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是故乡的方向</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落日余晖下,</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总干渠水潺潺流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桥上歌声琴声响起,</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有时也有淡淡的忧伤。</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半个世纪后的今天,</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又把我们带回梦的地方。</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里有你我的身影,</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里有我们的诗和远方。</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温柔了岁月,淡化了沧桑,</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如今那桥上的姑娘,</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依然是那时的模样。</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观画有感</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云晓)</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座小桥,平常模样,</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半个世纪,经风历霜,</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她站在荒地渠边,</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却藏在我们心房。</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座小桥,走过沧桑,</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雨打风吹,依然辉煌。</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凝聚着同学们的青春和汗水,</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还有五十多载的朝思暮想。</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座小桥,跃然纸上,</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成为一幅漂亮的画像。</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同学们心系荒地,</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永远把最深最美的情谊珍藏。</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又见荒地小桥</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依风听雨)</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返乡的大巴驶进了荒地,</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熟悉的小桥映入了眼帘。</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老朋友</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又见面了!</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是我生命中挥之不去的思念!</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踏上你的桥身</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激情燃烧的五十年前</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那青涩的知青年代</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承载了我们多少难忘的欢乐与辛酸</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朵朵岁月的浪花</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声声心底的呐喊</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默默的,默默的见证着我们的苦辣酸甜</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是我们忠实的观众</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的友谊横跨了整整五十年!</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上我们遥望着自己的家乡</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上我们诉说着憧憬和希望</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上我们放下沉重嬉笑打闹</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上我们放下烦恼吹拉弹唱</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刻,小桥的身躯</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温暖着我们困惑的心</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一刻,我们的释放与荒地的小桥共享!</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啊,荒地的小桥,</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的最爱!</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五十年后与你再次相见</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记下这别样的乡情</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定格这美好的瞬间</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上的故事是我人生中永远的记忆</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小桥的眷恋是我知青生涯那不老的情缘</span></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霞的深情回忆,荡起了许多同学心底深处的涟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连日来一直被同学们的热情所感染。一篇篇过往的回忆,有辛酸更有眷恋,曾彷徨也是励志。这是对青春岁月客观的总结,更是对知青生涯完美的诠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厉害啊初一丙班,盛赞啊我的同学!个个才思如泉涌,人人文笔似彩虹!大家的回忆,把我们又一次带入那青葱的岁月……虽不堪回首,却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十载岁月如梭,时光斑驳了我们的鬓角,晚霞晕染了我们的人生。夕阳无限好,前景更灿烂!</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追寻青春的足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献给未来的回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O二O年端午</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云晓</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雁归来</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致敬永远的初一丙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作者 杨桂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彭世芬给我传来《时光深处的那些日记》的美篇,看的心潮起伏,一篇篇一段段,生动感人真实亲切,那刻在时光隧道上的印迹,永远的与生命同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看她们的故事特别的有带入感,感觉就象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比如读新荷的《我没有入团》时,瞬间联想起进初一丙班的我也是全班唯一在小学没职称的白丁,大家都是大队中队干部,我连个小队长都不是,于是被安排在身为墙报委员的金艳手下打杂,象混进天鹅群里的一只丑小鸭,自卑感满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每个人一生都会有许多憾事,对我来说上山下乡时没有跟班走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一课,随妈的干女儿下乡到西丰,造成两头都青黄不接,因非原生态与插队同学虽也同甘共苦,却很难融入她们的情感深处,同时与原班人马又形成了断层,回城后象一个孤儿一样找不到归宿感,任何一个人无论他内心是否强大都不能脱离社会群体而独立存在,尤其在至关重要的成长期那几步路,也就是我们的青少年时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茫然中,初一丙在远处呼唤,张淑霞、彭世芬、范杰等爱心使者先形成核心小众,然后慢慢向整体辐射,这是一个慢长的契而不舍的爱心接力的过程,初一丙班不象一个班级,她更象一个家,无论你走多远,她都张开臂膀欢迎着四面八方的游子,尤其我们这些散兵游勇,象失联的地下党终于找到了组织,心终于安了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年年岁岁,这个群体的热度不减反而与日具增,不仅仅组织者的劳心费力,它已不是一个简单的现象,所有风格品位取决于深层文化的折射,初一丙之所以具有持久凝聚力的根基源于爱和包容以及开放性思维所展现出来的别具一格的特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十多年前五十多位同学聚集到这个班时,大家就是一群不知愁为何物的丫头片子,看不出山高水低,更不知人世艰难,叽叽喳喳,蹦蹦跳跳,不谙时世,突然就面临时代的巨大变革,文革,上山下乡,回城,各自东西,成家立业,为妻为母为祖母,这就是我们,我们是尘埃一微小粒子,我们是云云众生,和其它人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我们属于初一丙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年的初一丙有什么特别吗?似乎也没什么,要说有那就是别的班只一个班主任,我们班则两位,教英文的刘老师和教语文的李老师,还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课间经常和我们玩在一起,感受不到太多的师道尊严,尽管我们中有许多调皮捣蛋欠收拾的,他们不经意的于无形中最大程度的保护了我们原始的天性,教我们学识的同时也赋予了我们内心最大的自由,但小小的我们还不懂得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我们甚至组团戏弄老师,特别是李老师,因为他是男的好欺负,他对我们无可奈何,一脸苦笑,现在的我们会感到老师是多么的可亲可爱,而我们做为他们的学生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正是这种不被框架束缚的天性,让初一丙的我们一定程度成为现在的模样,保持着少女般的天真浪漫,同时对这个班级充满着深度的眷恋,数不清的岁月,荡涤着不变的芳华,少女到老妪的变迁,对每一个体生命来说有着多少惊心动魄,有着多少从灵魂到躯体的蜕变,而不变的是初一丙,那里定格着我们的青春年少和永远不变的老师和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就是初一丙,永远不变的初一丙,李老师说:过去不敢说但今天敢说我爱你们,我们又何尝不爱,因为爱,大家走到一起,康慧说临来前两天都没有觉,这是怎样难以述说的深情,大家在一起会抛却所有尘世的烦恼,欢呼雀跃,秒变为当初那个单纯幼稚的小女生,看不到虚伪城府世故以及所有人生负面强加于生命的印迹,就是美丽,就是可爱,就是活泼到无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但做为这个群体一员的我却表现的有违初一丙的活力和使命,曾经入群又退群,尽管并没走远,只是因为老妈频出状况感觉力不从心,而同学们的真诚热切使我虽然愧疚却内心暖暖的又走了回来,看同学们为这个群体都在默默耕耘积极无私的奉献着,真的感到太过放大自己生活中的不顺,一把年纪的大家谁又没点个中烦恼呢?同学们用爱和包容在教我怎样做一个更好的自己。老班长说为做初一丙的同学而骄傲,初一丙,精神的家园,永远的巢穴,雁归来,将不再离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