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粽香

静好

<h3> 又是一年端午季,</h3><h3> 微风不躁,空气半分凉</h3><h3> 湿湿润润的黄梅雨里藏着粽香</h3> 小时候 <h3> 在我心中</h3><h3> 粽子的“鼻祖”</h3><h3> 是妈妈包的小玉粽</h3><h3> 油油的薄薄的粽叶</h3><h3> 裹着小小的棱角分明的凝脂般的小粽儿</h3><h3> “玉”是我给它起的名儿</h3><h3> 细腻如斯</h3><h3> 白嫩如斯</h3><h3> 还汪着一层晶莹的粘膜</h3><h3> 不就是玉了么</h3><h3> 在我,这是天底下最美的称呼</h3> <h3>  在贫瘠的七十年代</h3><h3> 手捧一粒小小的白玉粽儿</h3><h3> 咂一咂口水</h3><h3> 舔一舔粽梢</h3><h3> 再蘸一点儿白糖</h3><h3> 就仙得长上了翅膀</h3><h3> 成了梦中飘逸的珀伽索斯</h3><h3> </h3> <h3>  一个粽子总是要把玩得很久</h3><h3> 赚尽了一个孩童所有的小心思</h3><h3> </h3> 长大了 <h3> 18岁上大学,就此离开了家乡。视野随着年龄开阔,人生的脚步👣跟着时间迅跑,一段时间里和小玉粽渐行渐远。</h3><h3> 八九十年代,直至2008年之前,端午还只是个民间节日,没有高贵的法定待遇,所以过与不过,都默默地隐藏在工作的匆匆之下;特别是离开了父母亲朋,经常没人告诉我今天是端午节,等知道是端午节的时候,粽子的香味已经行色匆匆地飘过去了,我甚至没有来得及闻……那么好吧。</h3><h3> 偶尔也过到过端午节,常常会迷惑在各式各样馅料不同的粽子里,蜜枣粽、板栗粽;红枣、豆沙、果脯馅;工作在江南,这里的肉粽,糯香中裹着油韵,米的精髓附着肉的灵魂,那烂熟于中的半精半瘦勾去了多少味蕾的魂魄,肉之浑合圆润米之糯而不腻与粽叶的清香完美契合,如果再能加上一个咸蛋黄,黄黄的流油溢着,唉呀!那绝对是唇齿留香,香而不绝了……</h3> 带孩子过端午 <h3>&nbsp; <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端午节与春节、清明节、中秋节并称为中国四大传统节日</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多数的说法是</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传说战国时期的楚国诗人屈原在五月五日跳汨罗江自尽,人们为了纪念他,投粽喂鱼而来。其实,</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端午节源自天象崇拜,由上古时代祭龙演变而来。仲夏端午,苍龙七宿飞升至正南中天,是龙飞天的日子,即“飞龙在天”。端午日龙星既“得中”又“得正”,处在大吉之位。</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总的来说,端午节起源于上古先民择“龙升天”吉日祭龙祖,注入夏季时令“祛病防疫"风尚,把端午视为“恶月恶日”起于北方中原,附会纪念屈原等历史人物纪念内容。</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样端午节的起源涵盖了古老星象文化、人文哲学等方面内容,蕴含着深邃丰厚的文化内涵;2008年,端午终于从民间传统走向法定正庭,成为国假。正式有了假期,端午便在生活里重要起来。</span></h3> <h3> 再者人到中年,仪式感也强了起来,为孩子过个端午节远比自己过要认真的多了。</h3><h3> 可我不会包粽子。曾经向妈妈学过,左手把一粽叶,折成一个倒立的三角圆锥,左手提着;右手撮些泡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圆涨的糯米,小心地放到左手的“圆锥”里,放到三分之二位置便好,压压紧实,再从泡着糯米的盆里的撩点水进去,然后按顺序折左手上倒圆锥的左边叶子,再折右边的,让它们紧紧地贴住叶里的米,最后折叠倒圆锥上面的叶子压在圆锥的屁股上并努力地使之成为棱角分明的倒三角体,三个锥尖,要清清晰晰;这时候左手捏紧这个半成形粽子,腾出右手来拈一根早已剪好的码在边上的湿湿的棉线,用嘴咬住一头,左手把粽子拿到嘴边,右手顺手一缚,绑紧,打个结,一个穿着翠绿衣裳,裹着白色带子的粽子便完成了。妈妈做得很快,驾轻就熟;而我,我要说,我很努力了,过程、方法都十分认真的,可是我手拙脑笨,总也包不出妈妈那样的玲珑来,凡此几次,便也罢了,这个手艺我接不下来,也传不下去呢。</h3><h3> 便只能给孩子买粽子。各式各样的,我喜欢的,她偏爱的,再煮上一锅鸭蛋,烧它一顿大餐,在今后的端午延续了好多年。</h3> 端午·家去 <h3> 近些年,总是想着端午·家去。</h3><h3> 一到端午,便想到那间八十年代后期的老工房。二室一厅的最普通格局,简易的厨房,虽然水槽已从水泥的换成不绣钢的了;拙朴的卫生间,虽然它有了淋浴喷头;特光亮的阳台,虽然它装上了铝合金门窗……</h3><h3> 可是仰起头,我仍然能看见屋顶上的绿色木板装饰格,经年不朽,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滑过眼,父亲装的大小电扇,布的横竖电线,亲切熟悉,虽然他现在已经年过八十,我们再也不让他爬高上低;走过去,厨房里依然是水汽蒙蒙,大锅里咕咕嘟嘟的,我们姐弟仨的小脑袋不知伸望了多少回,妈妈便会从大锅里拣出几个鸭蛋来,烫得来,左手颠到右手,哈哈地吹着气地放在我们手上,“一人一个哈”,“粽子还没熟呢”……我便捧着那个白胖胖的鸭蛋,鸭蛋热热的,躺在手心里,赛过天下美味,连蛋白都是巨好吃。</h3> <h3> 想到这里,这里便极尽所能,端午回家。</h3><h3> 回家看妈妈包粽子,翠绿的粽叶,白胖的米粒,滑滑的线;</h3><h3> 回家看妈妈杀黄鳝,家里唯一的女汉子,从小到大都只有她一个人敢买敢杀;我敢说,这种小黄鳝的美味秒杀一众馆店里的大黄鳝,从小到大都是;</h3><h3> 回家和老妈咪上两小杯白酒🍶,我怀疑老妈的酒情遗传我的仙仙的老外婆,年纪92仍然豪气:“给我拿酒来!”;抑或是妈妈的酒中有着老外婆?喝吧,喝着,陪老妈,敬外婆,虽然我真不爱酒;</h3><h3> 回家去做老俩口的摄影机,坐在沙发上看妈妈进进出出,看爸爸摘菜拣叶;只要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切便如你所愿的美好;</h3><h3> 嘿,回家去做他们的宝贝,虽然我已五十有➕,可仍然是年届八十的他们的宝贝,爸爸疼着,妈妈爱着!即使远隔千里,他们的爱便是长着风火轮,顺风耳的“监控”,看得到你的任任何何。有他们,我才是脚底生根,四平八稳。</h3> <h3> 今年疫情,家去不了</h3><h3> 隔着屏幕</h3><h3> 我也闻到了</h3><h3> 妈妈的粽香</h3><h3> 爸爸也一定在门口挂了艾草</h3><h3> 正如今天我挂在门上的一样</h3><h3><br></h3><h3> 老爸,这是我第一次在门上挂艾草,认认真真的,像极了你!</h3><h3><br></h3><h3> 想念妈妈的小白玉粽,再蘸点点白糖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