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纪念上山下乡五十六周年</p><p class="ql-block"> 1968.12.28———2024.12.28</p><p class="ql-block"> (老片重看)</p> <p class="ql-block">图/文均为个人原创</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随着“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一声号令,数百万城镇中学生告别了父母、亲人和家乡,奔赴农村和边疆,开始了人生完全不同的生活。1968年12月28日,我与同学插队到长顺县马路公社,开始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知青生活,从此每个人走出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我们的青春绽放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的命运却有不同的归宿。</p> <p class="ql-block"> 知青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上山下乡运动已经远去,但是一代知青的回忆并不能从他们的心中抹去,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总有一张照片</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能唤醒最深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总有一种情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只是偶然想起便泪流满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总有一种感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深深刻进我们生命的年轮</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流淌在我们血液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用照片说话》.王文澜</p> <p class="ql-block">1966.12文革那一年</p> <p class="ql-block">1967年上山下乡前夕</p> <p class="ql-block">1968年上山下乡以后</p> <p class="ql-block"> 沿着备战公路,下了高堡,路过小寨,进入我们马路寨子之前,总是先看见这棵在此地少有的白杨树。</p> <p class="ql-block"> 公路一侧,田坝中间这座突兀的独山,是我们马路公社的地标。</p> <p class="ql-block"> 站在这座突兀的独山上,可以一览我们生产队的田坝;可以纵览通往安顺的国防公路,山那边属于安顺地界,但也有马路公社的田土,有青山大队,那里也有我们插队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 我在这朝门里生活了五年,在这座朝门里发生了许多故事,留下许多挥之不去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我曾在这里生活了五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我们知青居住的“四合院”,是安顺一带具有典型屯堡风格的建筑。外观像一座碉楼,内是很小的四合院天井。这样一个四合院,只居住一个孤儿,据说其余家人在1960年困难时期,全都被饿死。我们知青8人,就安排在这小院儿中,楼上住人,楼下喂牛。虽说气味是大一些,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我们不信鬼神,我们为小院儿带来了生气和欢乐。我们对小院主人最大影响是,孤儿学会了刷牙,他也会偷偷模仿我们的一些生活习性。晴朗的星空之夜,我们知青常坐在大门口石头上,凝望星空,憧憬未来,畅谈幻想着遥遥无期的今后。我们在那小院儿,留下许多挥之不去的回忆和故事。从1968年12月28日入住到第2年起,其余7人相继被抽走,我在这小院儿生活了5年,1973年我也离去。据说孤儿也英年早逝,留下他的女人,二娥和两个孩子,照看…独院……后来听老乡说,二娥也改嫁,两个孩子到沿海打工去了……如今四合院不复存在,拔地而起一座小洋楼。</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四十年后我们的住所已摇摇欲坠。</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后我们的住所已翻盖成一幢小洋楼。</p> <p class="ql-block"> 五十年后,我们知青家庭成员之二,去觅寻当年的足迹,一切已是物是人非。</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那些年,那些事,都离不开这片土地!</p> <p class="ql-block">我们寨子里这条通向公社的小路,行走过多少知青呀!</p> <p class="ql-block">这绝不是摆拍,我的确学会了犁牛、打耙。</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是“青春无悔”,还是无奈的选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扎根农村干革命,红心向党永不变”。这是当年那一代人的豪言壮语,也是时代的烙印,是一种时尚。(现在看来很搞笑)有人说,我们青春无悔,何谓青春无悔,其实就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这是四十多年前,用折叠式珠江120相机所拍。冲洗放大后的照片,2007年又用佳能350D翻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今天,翻开这沉重的一页,咀嚼灵魂深处这一段久久不能释怀的生命历程。究竟是青春无悔还是青春忏悔?是狂热盲从还是真诚无我?是流放还是救赎?对于这曾经付出的沉重代价,人们已经开始反思。这一切自有后人评说。其实当时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再择业问题上政策对我们没有任何仁慈。马列主义的鼻祖卡尔马克思早已告诉了我们:“自然本身给动物规定了它应该遵循的活动范围,动物也就安分地在这个范围内活动,不试图越出这个范围,甚至不考虑有其他什么范围的存在。”、“我们并不能总是能够选择我们自认为适合的职业。我们在社会上的关系,还在我们有能力对它们起决定性影响以前,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开始确立了。”(《青年人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 卡尔、马克思)这就是对我们这些人求职的定位。因此,上述所争论的问题,“青春无悔” 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何悔之有?</p> <p class="ql-block">云雾中的马鞍山</p> <p class="ql-block">记忆中挥之不去的广顺马鞍山</p><p class="ql-block"> 广顺马鞍山距离贵阳市86公里,距离长顺县城27公里。明代前马鞍山称为马岭,清代改称天马山,民国以后统称为马鞍山。马鞍山脚即广顺镇。(原称广顺区)</p><p class="ql-block"> 广顺镇背靠马鞍山(山形如马鞍)前瞻玉带河,此地可谓人杰地灵、黔南粮仓之宝地。</p><p class="ql-block">五十多年前,我曾插队于距广顺镇十公里外的马路公社马路大队。每周赶场,广顺周围十里八乡的知青都要步行十几公里,聚集在马鞍山下的广顺场………在广顺场坝上、广顺区政府篮球场边、广顺邮电所外、广顺班车站以及广顺玉带河旁,都留下知青的足迹;留下知青的欢乐与悲伤,他们利用每周一次赶场的机会相互诉说心中的痛苦,心中的迷茫;那些感人的场面至今令人魂牵梦萦……如今广顺镇已物是人非,马鞍山下的一片古老民居已建成具有民族特色的旦家花园………但是,马鞍山下的一切却成他(她)们挥之不去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每次回家都是这副德行。头发几个月没剃了。</p> <p>貌似民兵。</p> <p class="ql-block">我们知青家庭的全体成员。</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们知青家的成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1968年12月28日,运送知青的卡车,一到驻地,我们就感到受到莫大的欺骗。再加上组织工作混乱,安置工作很无头绪,我和几个还算聪明的同学,很快得出就地安排的想法,为了能留在公社所在地的生产队,我们匆忙召集了8人组合成一家,幸运留在公社所在地的生产队。(事实证明我们是对的,有很多同学被安排在很偏僻的山沟里。)我们知青一家共8人,四男四女,这8人中,其中有两兄妹和两姊妹这种特殊的组合与结构,在今后的相处中形成相互的制约,我们不敢有半点青春期的萌动,只能像兄弟姊妹一样相处。我们也和大多数知青点儿一样,由于家庭条件不同,经济基础的差异,我们从“大锅饭”演变成分灶开火。由于家庭条件和出身不同,意味着每个人将各奔前程。从1970年开始到73年知青8人分别离开农村,走向不同的工作岗位。其中酸甜苦辣,坎坷经历,每个人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除上排左数第一位同学,于90年代病故,其余均健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回想当年,像我们这些的年轻人,回城期间游荡于社会是多么无奈。</p>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三年我们家的知青各显神通,先后离开这里,人去楼空,这里只剩下我一人。姐姐为了让我备考学校,不至于每日昏昏昭昭,为我买了一块上海全钢手表,(此前,我都是听着隔壁老乡家舂対窝、扎马草作为参照时间。)七三年十月我也离开这里去读书。两年以后,我又回到这片土地,只不过换了一种生存方式,在另一个公社中学,我在这里整整教了九年的书。(这里离贵阳更近一些)一九八四年六月我正式调入贵阳市,我才算彻底离开了这里。</p> <p class="ql-block"> 参加工作的第二年(1976年暑假)唐山大地震,我在北京,经历感受了人在自然天灾中是何等的渺小。我前往北戴河。</p> <p>这是我插队时的花名册。</p> <p class="ql-block">《在农村教书的日子》这一部分的生活同样是“挥之不去的记忆”,在另一美篇中表述!</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后知青聚会、演出。</p><p class="ql-block"> 实事求是地说,五十年后当年我们公社的知青,已在天南地北、各奔东西。主持者能在很短时间内,策划、组织、实施几百号老年知青的综合活动,除了组织者的👍,也反应知青的总体素质———👍👍👍。召之即来,来之能演。祝愿知青朋友们幸福安康!五十年后的聚会,已物是人非。大家兴奋不已,可每张笑脸上都铭刻着我们这一代人这几十年生活的艰辛;笑脸的后面隐藏着多少个人的奋斗经历,隐藏着多少动人的故事呀!</p> <p class="ql-block">1968年12月28日是我们上山下乡纪念日,为纪念我们上山下乡五十五周年老片新看。</p><p class="ql-block"> 2018年8月19日,贵阳市第十四中学,长顺知青举行了50周年联谊活动。同学们聚集在一起,久别重逢、相见恨晚、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大家互 视已老的容颜 ,却绽放出惜日青春的笑脸。演出之前情真意切的感人场面,令人不能忘怀。我用相机记录下这些动人的场面难免挂一漏万,(纯属个人喜好)但是总会有一张照片能激活你忘却的记忆;总有一种情绪偶然想起便使你泪流满面;总有一种感情深深刻进我们生命的年轮里流淌在我们血液中……</p> <p class="ql-block">图/文个人原创</p> <p class="ql-block">都是有故事的人</p><p class="ql-block"> 今天,同学们从各地聚集在一起,这里有前黔南州委副书记,前长顺县副县长,还有奋斗在各条战线上的普通劳动者,他们曾经都是同学、知青。他们都是在长顺这块土地上,经过摸爬滚打走到今天……</p> <p class="ql-block">此次活动服装的赞助同学(名字不详)</p> <p class="ql-block">善举之人必是善德之人。</p> <p class="ql-block"> 五十年后,同学们又聚集在一起,已物是人非。同学们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各自按原所在公社、生产大队进行编排节目,自娱自乐、共庆“贵阳市第十四中学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年”活动。参加活动的知青有:贵州省长顺县马路公社马路大队知青,青山大队知青,高堡大队知青,田七大队知青,还有凯左公社知青,石洞公社知青。</p><p class="ql-block"> 贵阳市第十四中学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年联谊会,除了按原公社大队知青献上必演节目“大合唱”外,各大队根据同学特长又分别献上,独唱、独奏、独舞、朗诵、走秀、国标等丰富多彩节目。我们经历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我们召之即来,欢聚一堂,我们互视已老的容颜,展示我们不老的青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8年8月19日,贵阳市第十四中学,长顺知青举行了50周年联谊活动。同学们热情高涨,按照组织者和同学们的期望,此次聚会以一台丰富多彩的节目欢聚一堂。同学们身处不同的环境,来自不同的工作岗位,同学们客服许多困难,在很短的时间内以原公社,原大队的组织形式奉献一组丰富多彩的节目。他们是长顺县凯左公社的知青,石洞公社的知青,马路公社的知青,还有一些跨校的知青,他们以大队为单位必献有合唱,然后根据每个知青同学的特长分别奉献了独唱、独奏、独舞、朗诵、走秀、国标等丰富多彩节目。我们经历了风风雨雨,饱受生活的磨难,我们召之即来,欢聚一堂,我们每首歌都饱含着深情……我们互视已老的容颜,却展示我们不老的青春!(以下照片均为个人所拍)</p> <p class="ql-block">图/文个人原创</p> <p class="ql-block">按原公社所在大队的知青所出的节目——小合唱</p><p class="ql-block">不同颜色的服饰代表不同大队的知青。</p> <p class="ql-block"> 同学们相聚是短暂的,离别之后总是伤感,狂欢之后意味着心酸。好在同学们都经历了磨难、摔打,有什么提不起放不下的;面对每一张沧桑、充满故事的老脸,想必每人都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p><p class="ql-block"> 今天,同学们载歌载舞,高歌畅饮仿佛再也不能见面;相机、手机猛照;抓拍、摆拍、纪念照不是照片本身,而是它帮你留下记忆,暮年再看仿佛在诉说这一句话:这世界我来过!</p><p class="ql-block"> 同学们再见了,我们曾是同学,我们曾是战友,我们将永远是朋友!让我们共同举起酒杯祝愿我们再次相聚!共同珍藏过去那美好时光!——我相信今夜一定无眠!</p> <p class="ql-block">以上照片、文字记录纯属个人兴趣、爱好,若有不当敬请谅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退休那一年2011年</p> <p class="ql-block">2000年</p> <p class="ql-block">2021 年</p> <p class="ql-block">2024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挥之不去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毛泽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一声号令,数百万城镇中学生告别了父母、亲人和家乡,奔赴农村和边疆,开始了人生完全不同的生活。1968年12月28日。我与同学插队到长顺县马路公社,开始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知青生活,从此每个人走出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我们的青春绽放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的命运却有不同的归宿。</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18px;"> 知青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上山下乡运动已经远去,但是一代知青的回忆并不能从他们的心中抹去,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01.我们知青家的成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1968年12月28日,运送知青的卡车,一到驻地,我们就感到受到莫大的欺骗。再加上组织工作混乱,安置工作很无头绪,我和几个还算聪明的同学,很快得出就地安排的想法,为了能留在公社所在地的生产队,我们匆忙召集了8人组合成一家,幸运留在公社所在地的生产队。(事实证明我们是对的,有很多同学被安排在很偏僻的山沟里。)我们知青一家共8人,四男四女,这8人中,其中有两兄妹和两姊妹这种特殊的组合与结构,在今后的相处中形成相互的制约,我们不敢有半点青春期的萌动,只能像兄弟姊妹一样相处。我们也和大多数知青点儿一样,由于家庭条件不同,经济基础的差异,我们从“大锅饭”演变成分灶开火。由于家庭条件和出身不同,意味着每个人将各奔前程。从1970年开始到73年知青8人分别离开农村,走向不同的工作岗位。其中酸甜苦辣,坎坷经历,每个人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除上排左数第一位同学,于90年代病故,其余均健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02.我曾在这里生活了五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们知青居住的“四合院”,是安顺一带具有典型屯堡风格的建筑。外观像一座碉楼,内是很小的四合院天井。这样一个四合院,只居住一个孤儿,据说其余家人在1960年困难时期,全都被饿死。我们知青8人,就安排在这小院儿中,楼上住人,楼下喂牛。虽说气味是大一些,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我们不信鬼神,我们为小院儿带来了生气和欢乐。我们对小院主人最大影响是,孤儿学会了刷牙,他也会偷偷模仿我们的一些生活习性。晴朗的星空之夜,我们知青常坐在大门口石头上,凝望星空,憧憬未来,畅谈幻想着遥遥无期的今后。我们在那小院儿,留下许多挥之不去的回忆和故事。从1968年12月28日入住到第2年起,其余7人相继被抽走,我在这小院儿生活了5年,1973年我也离去。据说孤儿也英年早逝,留下他的女人,二娥和两个孩子,照看…独院……后来听老乡说,二娥已改嫁,两个孩子到沿海打工去了……如今四合院不复存在,拔地而起一座小洋楼。</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03.是“青春无悔”,还是无奈的选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扎根农村干革命,红心向党永不变”。这是当年那一代人的豪言壮语,也是时代的烙印,是一种时尚。(现在看来很搞笑)有人说,我们青春无悔,何谓青春无悔,其实就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这是四十多年前,用折叠式珠江120相机所拍。冲洗放大后的照片,2007年又用佳能350D翻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今天,翻开这沉重的一页,咀嚼灵魂深处这一段久久不能释怀的生命历程。究竟是青春无悔还是青春忏悔?是狂热盲从还是真诚无我?是流放还是救赎?对于这曾经付出的沉重代价,人们已经开始反思。这一切自有后人评说。其实当时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再择业问题上政策对我们没有任何仁慈。马列主义的鼻祖卡尔马克思早已告诉了我们:“自然本身给动物规定了它应该遵循的活动范围,动物也就安分地在这个范围内活动,不试图越出这个范围,甚至不考虑有其他什么范围的存在。”、“我们并不能总是能够选择我们自认为适合的职业。我们在社会上的关系,还在我们有能力对它们起决定性影响以前,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开始确立了。”(《青年人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 卡尔、马克思)这就是对我们这些人求职的定位。因此,上述所争论的问题,“青春无悔” 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何悔之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04.1973.8。我们知青这个家,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生活了五年的马路公社这片土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一九七三年我们家的知青各显神通,先后离开这里,人去楼空,这里只剩下我一人。姐姐为了让我备考学校,不至于每日昏昏昭昭,为我买了一块上海全钢手表,(此前,我都是听着隔壁老乡家舂対窝、扎马草作为参照时间。)七三年十月我也离开这里去读书。两年以后,我又回到这片土地,只不过换了一种生存方式,在另一个公社中学,我在这里整整教了九年的书。(这里离贵阳更近一些)一九八四年六月我正式调入贵阳市,我才算彻底离开了这里。</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