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彩云之南二:泸沽湖与摩梭人

李囯庆

<p>  知道和希望去泸沽湖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个愿望终于在2019年10月7日下午3点的时候得以实现。在湖边的女神湾安排好住处马上开车前往15公里外的草海和走婚桥。湖水、村舍、路边的格桑花早已驱散了大家的旅途劳顿。刚到草海就下起了霏霏细雨,几个人兴奋地在薄雾细雨中登山走桥好似穿行在挂着轻幔珠帘的仙境之中。那时已是十一长假的最后一天下午,景区没有了前几天如织游人的喧嚣热闹,我们就在这难得的安静之中开始了泸沽湖之行。</p> <p>路边满是格桑花。</p> <p>  滴滴答答的雨声中我和妻登到小山上看雨中的草海和走婚桥。</p> 湖面面积50平方公里的泸沽湖位于四川盐源县和云南宁蒗县交界处,其中60%在四川境内,是云南海拔最高的湖泊,也是我国水深排名第三的淡水湖,最深处超过105米,平均水深在40米以上,极好的水质使湖水的透明度达12米之多。 <p>  都说泸沽湖美丽,摩梭人神秘,“摩梭”并不是一个民族,而且云南和四川的摩梭人更是分属不同的民族,四川的摩梭人属于蒙古族的一个分支,而云南的摩梭人则归为纳西族的一个分支。而摩梭人让我们这些“外族人”更感神秘的是他们至今仍保留着的母系社会家庭结构和特殊的婚姻形式—走婚。</p> 在摩梭人家庭中母亲主宰着一切,母亲在家庭中有着至高的权力与地位,家庭中的所有成员都是母亲或外祖母的后代,所有家庭成员的血统均以母系而不以父系血统来计算。这样的家庭结构来源于摩梭人特殊的婚姻形式—走婚。能歌善舞是摩梭人的一大特点,男青年们在日间劳作或聚会时通过歌声、舞蹈等方式向心上的姑娘表达爱慕之意,在得到女子的许可之后会在半夜爬窗进入女子居住的“花楼”幽会且在天亮之前必须离开。这便是“走婚”,走婚的基础只依赖于感情,与经济等外在物质条件无关,走婚生下的子女由女方家庭抚养,男方无需负担,走婚分手后的男女可以继续和其他人走婚。这种古老的家庭结构和特殊的婚姻形式使泸沽湖畔的摩梭人成了“神秘的女儿国”。从客栈和餐馆的老板那里得知,现在的摩梭人既有还在走婚的,也有正式结婚的,有在摩梭人内结婚的,也有和汉族等其他民族通婚的…… <p>清晨的女神湾和极具当地特色的猪槽船。</p> 为了更多领略、享受泸沽湖的美,我们在四川境内的女神湾和云南境内的里格村各住了一晚。不管是烟雨朦胧的黄昏,还是秋日和煦的清晨;无论是在湖边徜徉,还是登格姆女神山;高照的艳阳,雨后的彩虹;湖里的猪槽船和水性扬花,岸边的垂柳和格桑花;晴空下湛蓝,阴天里略显灰黄的湖水;眼前多彩的民居,远处碧绿的青山……泸沽湖的一切无不吸引感动着我们。 在女神山上俯瞰泸沽湖全景。 <p>  好笑的是上格姆女神山时坐的缆车是仅能坐俩人没棚没顶的敞式缆车,四位女士分乘两个缆车,我单独坐一个悠哉悠哉地慢慢向山上爬升,正在后悔没有穿件厚外套时突然下起了雨,平时只要是妻和我一同出去包一直都是我背着的,上缆车时妻为了方便我拍照便把包拿了过去,伞和雨衣都在包里,雨越下越紧,雨滴似乎也越来越大,打在脸上竟有稍稍剌痛的感觉,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揣进裤兜抱着相机恨不得缩成一团,坐在前面一个缆车上的妻和红裹着雨衣打着伞不时地扭过头看着我指点说笑,我则不得不顽强地任由风吹雨淋,那会儿缆车的速度似乎降了下来,连时钟好像走的都慢了。</p> 格姆女神山是灵验的,从山上下来老天便为被风吹雨打过的我们献上了美丽的彩虹。 <p>  我曾在云南当兵四年,退伍38年以来绝大多数战友都失去了联系,刚到草海接到了贵州战友阳打来的电话,说他告诉了战友华和云我要经四川到云南,还说他俩都在关心着我的行程,和华、云都没有联系过,赶紧向阳要了他俩的电话打过去,华在云南保山一再告诉我让我路上和他保持联系;而云则在我们那天早晨刚刚离开的西昌,云在电话里不住地说:联系晚了联系晚了……虽然还没有见到一个战友,但我已经感受到了那浓浓的战友情谊。</p> <p>  怀着依依不舍,抱着更切的期待,告别泸沽湖继续向前,前方有更美的景更深的情在等待着我们。</p> 2020年6月16日于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