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陇西——我的第二故乡

东林

<p>在我的“甘肃陇西——我的第二故乡”发表后受到陇西同事的绝大关注,很多多年未联系的朋友都重新恢复了联系,在此要谢谢大家。</p><p>这两天收到了留守陇西的朋友发的照片,看到了陇西厂的近貌。现将这些照片加入我的美篇,同时把同事朋友的留言一并纳入,以补原文缺憾。</p> <p>陇西县位于甘肃省东南部、定西市中部、渭河上游,地处陇中黄土高原中部。东接通渭县,南连武山、漳县,西邻渭源县,北靠安定区。隶属甘肃省定西市。</p><p>陇西因在陇山以西而得名,自古为“四塞之国”,兵家必争之地。远在史前时期,先民们就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留下了仰韶、齐家等文化遗址。秦昭王三十五年(公元前272 年) 始设陇西郡,汉初设襄武县,始有建置。隋改陇西县,县名沿用至今。</p> <p>截至2016年,陇西县下辖10镇7乡,分别为:巩昌镇、文峰镇、首阳镇、菜子镇、福星镇、云田镇、通安驿镇、马河镇、碧岩镇、柯寨镇、宏伟乡、德兴乡、权家湾乡、渭阳乡、和平乡、双泉乡、永吉乡。共有215个村,11个社区,1287个村民小组。</p><p>冶金设备制造厂所在地现属巩昌镇管辖。</p> <p>1970年学校分配工作,我来到了一个对我来说是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甘肃省陇西县(只怪我历史学的不好),因为那里有一个三线工厂,冶金工业部陇西冶金设备制造厂。</p> 2011年9月(在这之前,1989年、1997年、2005年也曾经回到陇西),结束西安同学聚会后,前往兰州、银川旅游,途经陇西,特意在陇西停留2天,回到原单位见见老同事,看看原单位的变化。 <p>陇西县地图。当年毕业分配、在宿舍等待消息时,桌子上铺着全国地图,开始愣是找不到陇西在哪里。找到了才发现是个甘肃兰州东定西地区(全国有名的干旱地区)下的一个县。还好,在铁路沿线,又是央企,比分配到农村、农场的同学强了一百倍。</p> 拍摄于上世纪80年代的工厂大门。30多年前的照片,又是翻拍的,有点糊涂了。 虽然当年由于多种原因离开了陇西,但毕竟是工作生活了16年的地方,时不时的会想起当年的工作环境和生活的情景。<div>离开陇西35年里,我利用出差或者旅游的机会,曾经5次(2016年去青海新疆旅游途经陇西也下车见见朋友和老领导)回到陇西,看看陇西和工厂的变化,体会颇深。</div> 原来的厂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私企的名字。 厂区的道路无人管理,两侧杂草丛生。 树木生长无序,形成了“爱情隧道”。 设备生锈,失去了使用功能。 当年的浴室还在,只是已经不开放了。 <p>当年的小二楼可是工厂的技术中心,如今人去楼空。</p> 当年的职工宿舍楼,还有一些老职工住在里面。 回到当年的锻造车间,曾经生气勃勃的车间空无一人,厂房房顶已经洞穿,一片萧条。 生产设备都还在。 锻造车间外的轧辊毛坯料还在。 锻造车间后面,当年种下的苹果树已经硕果累累,只是已经无人采摘了。 锻造车间厂房外侧。 曾经的金属加工三车间,还在发挥作用,被私企用来加工压力设备的零部件,显得有点人气。 厂房里原来的宣传画历历在目。 <p>当年技术科里的一群姑娘现在不知道都在什么地方?工程师们出的图纸可都要经过她们的手才能成为生产车间的生产图纸。她们是一群心灵手巧的描图员(现如今这个行业已经被电脑替代了)。</p> <p>生活区的小公园——兴陇园还在。</p> 职工俱乐部前还有人在打羽毛球。 厂区小菜场还在,各种小吃比当年可是丰富多了。 干切牛肉。我们在的时候很少见到。 面片、凉粉、凉皮是老传统小吃。现在虽然生活在南京,到了天热的时候还会到街上去买来凉皮和凉粉以解馋。 油圈,当年可是孩子们最得意的小吃。记得一个是2角钱,两个孩子只能分着吃。 卤蛋加鸡肉,当年可没有。估计即使有也吃不起。 留在厂里的职工或他们的子女为了维持生计做起了小生意。 尽管生活艰辛,可他们还是乐观面对。 回到陇西,岂有不吃当地小吃的道理。 在陇西时住过的平房。大门已经被现在的住户换掉了。当年的大门就是用厂里的设备包装箱板子钉制的,摇摇晃晃,真的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后院有一条小道,还有住家。那个红门里住的就是我的朋友家。 后院里的果树还在,枝丫已经伸到院墙外面了。当年,一颗梨树、两颗杏树,每到果品成熟时,自己根本吃不完,摘下后送给左邻右舍和车间师傅同事,大家一起吃。 在工厂破产的同时,陇西县城的建设蒸蒸日上,原来破烂不堪的旧县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阔的马路和高耸的大楼。 陇西县城的夜景不比其它城市差。 县城中心的钟鼓楼。 钟鼓楼夜景。 饭店小院里的亭子。 原来遇雨就发大水的河流现在架起了桥梁。 梅雨天,大雨。闲来无事,翻翻照片,回忆自己的过去。<div>今天偶然看到一首郭小川之女郭晓慧写的“走进70岁”,感慨万千。抄录如下:</div><div><br><div>这一辈子过得真快,三脚两脚,就走到了七十岁,当年的那些男生女生,如今变成了老房子一样的老头老太。<br><br>能在风中像风筝飘起来的黒发,却如荒原上的草,蹲伏着怪没出息,额头上只留下岁月的一片滩涂,粗砺而浑黄果然老了。<br><br>七十岁,我们把所有的苦难,所有的欢乐,都埋在昨日的路上,从今天开始,日子就大彻大悟地过吧,七十岁就是我们的起跑线。<br><br>七十岁,能走多远就走向多远,看看风景里的自己,究竟有多么快活,趁腿脚还能接纳山的崇高、海的辽阔,让最艳丽的花朵染香衣角。<br><br>七十岁,阅历养育了我们的谦卑与幽默,每一颗丰沛的灵魂,都值得品读,遇到最烂的玩笑,也不会丢了风度,好的心情最能养老。<br><br>七十岁,可以晒晒自己理解的审美,从古人遗落的诗文余韵、<br>点墨留香到域外走来的管弦交响,审美就是不死的雨滴。<br><br>七十岁快乐地清理,冗余的权力清单,儿孙们的吃喝拉撒,别再包揽。用自己的金手指去点开,另一个自己虚拟世界,是人生诗意栖居的另一个驿站。<br><br>七十个年头的漫长,换来这个称谓,无论是傲岸不羁的七十岁,还是恬静闲雅的七十岁,悲悯慷慨的七十岁,还是藏身于海的七十岁,都是我们灵魂的一次描绘。<br><br>站在七十岁的门槛上,我们无法写出自己精致的断代史,<br><br>一切无法改变的缺憾,都不要改变,明天的每一份欢乐。<br>我们的口号是:七十岁一个不少,八十岁尽量不少,九十岁越多越好。<br></div></div><div><br></div><div>70岁的老头老太们,趁着腿脚还能活动,我们出发吧!</div> <p>我的美篇发出后,留在陇西的朋友发来一组他们在家属区拍的艺术照,拈来贴在这里,看看现在工厂的面貌。</p> <p>应该是六大景观。</p> <p>岁月沧桑,一段历史的记忆。</p> <p>近日一场大雨,兴陇园被淹。</p><p>一段痛心的回忆,让人心情不舒畅。</p><p>回到现实中,努力的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