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舌祭

汤晓鹏

打舌祭 作者：隆伯荣 许多历历在目只是一瞬间，许多一瞬间却总是历历在目。                                                ——题记 　　90后的人见到“打牙祭”三个字，我估计十个有十个会云里雾里莫明其妙。 　　好在《辞海》里还能查到“牙祭”的词条，解释为“平时多素食，隔若干时日肉食一次，现泛称偶尔吃一顿好的饭食为打牙祭”。看来，此中之”现”字也该作“古”了。 　　“舌祭”辞海里是绝对没有的。这是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生搬硬套打牙祭的意思发明的。     打牙祭，顾名思义，是把肉食“祭”给牙齿，而“舌祭”顺理成章与牙齿无关，只是舌尖对美食的味觉享受罢了。 　　那是上世纪60年代初三年大饥荒中的一个真实的小故事，因为我就是故事的主人公，所以，虽然过去了一个甲子，至今仍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没曾想，我有了儿女孙辈后，这个真实的故事，成了我给他们忆苦思甜时必讲的经典桥段。 　　那是1961年秋，过完暑假就将上初三的我和上高二的哥哥，面临家里供不起兄弟俩同时读寄宿要从家里拿粮食去学校的困境。 　　那时，我们家三男三女六姊妹，（1958年，一个不到5岁的弟弟出天花，从邻村调来的生产队长强令母亲必须天天出工，小弟无人照看未得医治不幸夭折），大姐出嫁了，家里还有五姊妹，最小的妹妹才4岁。1960年，不到70岁的祖父也和祖母一样没能熬过饥荒这一关，撇下共同生活才一年多的继祖母也去了极乐世界。好心的父母亲，主动接纳了无依无靠的继祖母和我们一起生活。 　　如此，一家三代老小八张嘴吃饭，可每月定量包括杂粮在内，折合成大米平均每人只有10多斤粮食，而我弟兄俩读寄宿，要自带粮食去学校，(每餐在自备的陶缽里由自己放米加水，然后送到食堂的木制方甑里统一蒸熟，开饭时各自取走，8人一桌，将食堂煮的两碗菜，每人瓜分到一小撮搁在饭面上，然后各自为食)。两人每月至少也得拿走40来斤粮食，如果保住我们俩上学不至于饿倒，那其他6人就得经常饿肚子。这种情况已经延续两年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无奈，父亲忍痛作出要我辍学的决定，为的是保住我哥读完高中，期望家里祖祖辈辈到我们这一代能出一个大学生。(事实证明父亲的决定是正确的)懂事听话的我除了服从别无选择。 　　开学后，未满14岁的我，成了生产队唯一上过两年初中的半劳力的小社员。时任生产队长的堂叔十分信任地把记工员和会计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就读的学校是位于离家6千米的荷香桥镇的隆回五中，（那时还没办高中)，我哥就读的隆回二中位于同一方向、离家26千米的六都寨镇，是当时全县第二所办有高中的学校。 　　大约是10月初，母亲从头一天与继祖母忙活一整天加工了一担谷子得到的70多斤糙米中称出20斤，装在一个用家织布缝制的粗布口袋里，再用家里唯一的一个不知何时保留下来的大约500毫升容积的玻璃瓶，装了一瓶用切碎晒干的南瓜藤做成的扎菜(学校食堂提供的菜少得可怜，自备扎菜弥补一点)，也放在布口袋里，然后将口袋系在一根约二尺长的木棍的一端，袋子贴在背上、棍子夹在肩上，一手压住棍子斜下的另一端，俨然一小乞丐模样。母亲在我的衣兜里塞了两个煨红薯，我光着一双已是久经考验的脚丫子，（刚上初中的那年冬天，从学校回家，小雨夹雪的路上，怕打湿布鞋，勇敢地打赤脚走到家），沿着6年前建好的从县城通往六都寨的砂石公路，开始生平第一次中长途负重独行。 　　约摸一个半小时后，到达荷香桥镇，望着不远处隆回五中的校门和围墙，想到数月前我还是该校一名品学兼优的尖子生，因为饥荒就被陷入过校门而不能入，却要奉命给读高中的哥哥送粮的窘境，眼眶里就噙满了不无委屈的泪水，双脚几乎不由自主地要向校门走去，无奈此时重任在肩，只好埋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茫茫然戚戚然踽踽前行。   大约下午五点多，终于抵达目的地。眼看就要断顿了的哥哥见到雪中送炭的我，又惊又喜，接过口袋那一瞬，我分明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不无歉疚和同情的泪光。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当天学校杀了一头猪，晚餐师生共同打牙祭！哥那一桌刚好有个同学因急事回家了，我十分幸运地顶替了空缺的席位。 　　香喷喷的一菜缽子辣椒炒肉和一菜缽子冬瓜片端上了方桌，同学们早已从木甑中取来了各自大小、形状、颜色不尽相同的饭缽子(大都拌有干红薯米之类的杂粮)，八个人分站在餐桌的四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席长把两个菜依次扒拉在八个缽子里的饭面上，两三个回合的重复动作，目测每份相差无几，大家认可后，一直持在手上的筷子立即闻风而动，兼做餐厅的礼堂里立马响起吧唧吧唧的咀嚼之声和筷子碰及缽子的清脆之声。 　　我的喉咙里早就伸出手似的，急不可耐地夹起一片肥肉，正要送入口中时，却被哥制止了，他要我把肥肉挑出来，明天带回去给母亲和继祖母吃。哥的孝心感动了我，我连忙把即将到口的肉片放下，并将饭面上的肥肉都挑了出来，搁在饭缽的一边。香喷喷的米饭就着油乎乎的辣椒瘦肉碎骨冬瓜，”祭”过舌头牙齿，津津有味地享受了一顿美餐，虽说不上大饱口福，但已实实是打了个久违的牙祭了。 　　饭后，哥从校园围墙边种的南瓜藤上摘了一张毛茸茸绿油油的叶子，用水冲了冲，把两人各自挑选出来的一共八、九片比纸稍厚的肥肉，满怀深情地包在瓜叶中，放入他的搪瓷口杯里，静待次日由我带回家，给母亲和继祖母一个小小的惊喜。 　　次日早餐后，我把不到一个拳头大的瓜叶包揣在衣兜里，空布袋搭在肩上，哥送我出了校门，我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了约三分之一的路程，已是中午时分，深秋的太阳懒洋洋的，偶尔有时速不超过30千米的汽车从身边经过，扬起的灰尘也是懒洋洋的。一路上没见有其他的行人，好像这条路是专门为我而修。赤脚踩在由养路工扫在马路中间的河沙上，痒痒的倒是有点舒服的感觉。只是似乎从来就没有吃饱过的肚子总是不安分地唆使我惦记着衣兜里的瓜叶包。走着走着，不时摸着瓜叶包的手就不知不觉地从衣兜里梭了出来，继而又忍不住揭开已经蔫了的瓜叶，露出来的肉片严重地诱惑着我的食欲，我真想一口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但孝心驅走邪念，把住了入口关，退而求其次，把肉片移到鼻孔下，用力吸了吸，意在让嗅觉再分享一下那迷人的香甜，继而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让舌尖与肉片充分接触，在肉片上慢慢舔过，打几秒钟的”舌祭”，也权当是一种味觉的享受。   回到家中，日头快下山了。我把瓜叶包如释重负地交给母亲，母亲当即打开，直接用手指拈了两片，送入正在做家务的继祖母的口中，又拈了一片放进我的口里。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肉片几乎没碰舌头和牙齿，一咕噜就吞到胃里去了。 　　次年秋，严重的饥荒稍有缓解。开学前，五中的教导主任和班主任老师上门动员我父亲 (我当时出工不在家)，让我重回学校，完成初中学业。父亲难以为情地同意了，开学后，我有幸又走进了五中的校门。 　　1963年夏，我以五门功课平均96.5分的成绩拿到全年级排序为001号的一张奖状式的毕业证书，参加全省统一中考，被湖南第一师范录取，(全县只有一个名额)。我哥考入武汉邮电学院，我俩一同离家去学校报到，继祖母送我俩出家门时，默默地从贴身的衣襟口袋里掏出两张面值伍角的纸钞，先后塞到我俩的手中。那一刻，我眼前分明浮现出母亲将我从隆回二中带回的肉片送入继祖母口中的情景…… 2020年6月10日隆伯荣 三稿于隆回县迈迹塘村 隆老师近照 　　著名诗人黄河浪先生为该文留言 　　朋友圈留言 今日，从微信收到隆老师发过来的大作，不及拜读便有万千感慨。借此，特为隆老师制作这期美篇！ 我在水口山职工子弟一校读书时，隆老师就在学校教书，虽没有教过我，但可能教过我的兄姐，总之是桃李满天下了。 隆老师算得上文艺范儿。我很小的时侯听过他自编自导自演的相声，长大后又合唱过由他作词，陈静峰作曲的《水口山之歌》。如果，隆老师是九零后，自是风流倜傥人物一枚，应该会飞翔的更高更远更精彩。 去年同学儿子结婚，在婚宴上邂逅隆老师，特向他提起当年他那段相声中的细节，他说不记得了。也许，他真得不记得了，但对于我来说那是一段快乐时光。 我与隆老师第一次对话也就是在那次婚宴上。过去，隆老师应该是不认识我的，我有较长岁月除了工作便宅在家里，出远门也是近几年的事。上次分别后，隆老师通过老同学新明加了我的微信，确让我非常感动。 隆老师除当过教师，做过报社编辑，还主持过电视台工作，应该是彻底的文艺工作者。我虽与隆老师只有一面之交，但他待人热情，对工作严谨的风格，早有耳闻，学生敬佩不已。如果当年隆老师是我的班主任，要求又那么严格，我可能现在还在课堂里背诵课文；久而久之，也会练就记忆超强的人。而且，在我们师生之间会留下许多难忘的故事。 隆老师不但精通文学，还能把玩多种乐器，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洒脱豪放之人，做个洒脱豪放之人一定会身轻如燕。隆老师擅长诗歌，在他的诗歌里处处洋溢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就似已发酵的酒，是可以放心倒入酒盅里去畅饮的。 汤晓鹏 2020年6月11日傍晚 隆老师近年作品 　《偶成》水秀山清空气好心旷神怡没烦恼能吃能睡能劳动年近耄耋不服老 隆伯荣 2020年4月8日 《打油四首》 一愚叟鼠年逾花甲告老还乡到老家地头田边习耕作又种豆子又种瓜 二过了七旬直奔八弄弦弄管弄书画微信朝夕不离手看了这家转那家 三七十有四老傻瓜心直不会说假话一根肠子通到底得罪朋友好尴尬 四都说人老记性差，老夫健忘更奇葩。美味佳肴刚咽下，张嘴忘了吃的啥。 隆伯荣 2021年6月 《人老心不老》（歌词） 何惧皱纹刻上脸庞，哪管鬓发尽染严霜，童心依然蓬勃朝气，老当益壮体魄硬朗。告别酸甜苦辣的过去，忘却坎坷崎岖的忧伤。不愠不火心态好，与人为善热心肠。心安理得开怀乐，心底无欲天地宽。心中铺满金色的晚霞，心怀一轮喷薄的朝阳。 隆伯荣 2021年6月5日第三稿 《悼袁老》 星陨日当午眷恋禾下土为民盘中餐袁老最辛苦 霹雳袭当午星城动地哭万民得饱餐隆平功勋殊 2021年5月隆伯荣 步杜牧《山行》原韵 七绝 书山行 勤上书山度闲暇，文章深处仰名家。古稀犹惜桑榆晚，夕照染出五彩花。 2021年隆伯荣 步韵《山行》 打油黄昏 吟诗作赋夕照斜童心未泯老人家惜时勤耕桑榆晚笑看红尘眼不花 隆伯荣 2021年笔 　《偶成》连日大雨倾盆下聊遣诗兴度闲暇待到云开日出时，出入荷锄一农家。 2021年6月3日隆伯荣 　　《新年献辞》正能量，我的新年献辞载满奇迹，载满辉煌，载满喜庆，载满吉祥，和谐华夏2021，高扬五星红旗，子夜平稳到站；向着繁荣，向着富强，向着美好，向着朝阳，复兴神州2022，仍以中国速度，零点呼啸发车。 2021年12月31日隆伯荣 《古稀抒怀》漫道古稀已寻常满头青丝弹指霜喜怒哀乐皆经历酸甜苦辣尽品尝岁月匆匆无愧悔年华淡淡亦慨慷黄昏犹恋山水情笑将夕阳作朝阳 隆伯荣 2022年3月29日 　《清明》清明时节清又明慎终追远祭亡灵但祈疫情早日消众亲扫墓待卯春 隆伯荣 2022年4月5日 《春分即景》青山掩面蒙雾睡碧水扬歌带景流窗迷粉红花织锦门拥金黄香袭楼房侧莲池思婷婷屋后竹林吟悠悠百鸟鸣啭唱春曲万物复苏昌神州 隆伯荣 2022年4月5日 　《无题》春分即景醉春美美景成诗日相催春意盎然诗意涌诗成心田尽春晖 隆伯荣 2022年4月5日 《看景吟诗》窗迷桃红花织锦门拥金黄香袭楼房前莲池思婷婷屋后竹林吟悠悠 隆伯荣 2022年4月6日 《人生感悟》国富民强衣食丰酸甜苦辣各不同不识人生多烦恼只缘身在矛盾中 隆伯荣 2022年4月7日 　　耄耋谣 隆伯荣水秀山清晴方好赏心悦目愫自高琴管书画闲时弄诗词歌赋雅兴抄种瓜种豆种晚霞养神养生养情操耄耋犹恋天伦乐未届期颐休下朝 2022年4月8日 于愚叟斋 　　亲亲辰水河 隆伯荣 在你汛期的河岸边父亲把握着鱼罾的起落在你欢快的浅滩旁母亲濯洗着贫穷的生活你的碧波簇拥过我黝黑的裸体你的沙滩深吻过我稚嫩的脚窝鹅卵石下捉螃蟹礁石堆上捡青螺夏日里脚打轻浪学狗刨下雪天面对崖壁打喔嗬水潭边挥起扁石打水漂牛背上向着落日吼山歌涟漪与童年的遐想窃窃私语细浪伴天真和快乐喃喃切磋。啊，多情的辰河水，载着两岸青山田野和村庄载着我童年的梦想在故乡悠悠地流过哦！亲亲的辰水河你是我心中的河啊你是我永远的歌 2019、5、30于衡阳 2022、04、21修改于愚叟斋 神秘的花瑶 隆伯荣 灿烂的金银花馨香着古寨的绿地蓝天，苍翠的古树林，弥漫着对你的深情眷念。摩天瀑布奔放出豁达豪情，星罗巨石，屹立着顽强尊严。神奇石瀑，坦荡着博大胸怀，青山秀水，装点出如诗画卷。啊！神奇的花瑶古寨，莫非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精美的挑花綉，映衬出瑶民的张张笑脸，艳丽的红头巾，旺盛出瑶寨的生命火焰。纯朴民风 和谐着悠久的血脉温馨。醉人山歌，缭绕着甜蜜爱恋。奇异民俗，传承着世代文化；与时俱进，收获着异样甘甜。啊！神秘的花瑶古寨，你堪称理想中的人间乐园。 作于2014年5月 　　字谜诗打油 隆伯荣——(每句猜字一）1，别人非尔他。(可猜字二）2，无人光棍了。3，人来下指示。4，人去门空了。5，人在山西住。6，河西换人了。7，一人并两口。8，人来有伴了。9，人都有一口。10，无人两口了。11，二人没出头。12，二人出头了。13，来人很不雅。14，人走不俏了。15，来人疑是僧。16，人去变傻了。17，有人非正面。18，人到不正了。19，有人乃方便。20，无人不黑了。21，有人来作价。22，无人务农了。23，来人总在催。24，人去作古了。25，有人不念故。26，加人读作了。27，人在本就在。28，人来便休了。29，人死变成鬼。30，人走狗来了。31，休言迷迷乎。32，无言剩我了。33,见人非你我。34,人别未来了。35,人去树人姓。36,见人躺平了。 2022年4月20日 隆回愚叟斋 　　字谜诗答案 隆伯荣——(每句猜字一）1，别人非尔他。(俄或俉）2，无人光棍了。（个）3，人来下指示。（佘）4，人去门空了。（闪）5，人在山西住。（仙）6，河西换人了。（何）7，一人并两口。(侣)8，人来有伴了。(半)9，人都有一口。(合)10，别人变傻了。(保)11，二人没出头。(天)12，二人出头了。(夫)13，来人很不雅。(谷)14，人来便俏了。(肖)15，有人非正面。(側)16，人到不正了。(扁)17，有人乃方便。(更)18，无人不黑了。(伯)19，有人来作价。（介或贾）20，无人务农了。(侬)21，来人总在催。（崔）22，人去作古了。(估)23，无人读古文。(做)24，加人读作了。(乍)25，人在本就在。（体）26，人来便休了。(木)27，人死变成鬼。(傀)28，人走狗来了。(伏)29,见人非你我。(也)30,人别未来了。(佯)31,人去树人姓。（倜）32,见人躺平了。(到)33,休言迷迷乎。(谜)34,不说剩我了。（语） 2022年4月28日 隆回愚叟斋 　　本溪聚会记怀 隆伯荣 半半集群聚本溪 韩爷举家竭全力 峡谷清风留倩影 水洞暗河荡舟楫 平顶山庄联欢乐 赏月阁宴歌声飞 鸭绿断桥忆朝战 界河碧波话今昔 难忘睿琪离别酒 一樽一箸抒情谊注：1-”半半”系”半半集”微信群2-韩爷——东道主韩连生。3-平顶山庄、赏月阁、睿琪，本溪、丹东酒店名。 2018年6月 　　字谜打油 隆伯荣 一人占陕西了陕西失守了陕东换人了陕西涨水了 二西海缺水了海水变人了海西植树了海东水流了 三日照华南了华北长草了有草开花了花开草没了 四湖西水消了湖东月隐了湖东湖西都去了湖中多了一十了 五白鹤西飞了白鹭南飞了天鹅东飞了燕子四面都飞了 六竹有竹竿了，木有木杆了，竹木加一变孬了竹子失偶单身了 七少给一十不卖了数完一十就走了 八见蛋下完了又有鸡来了 九大火扑灭了油水也没了 十口说盐多了加水就淡了心上盐多了竹下多盐了去掉点点还咸了每句猜字一句句想仔细每段先找关键字说难其实也容易 2023-02-22 偶然从收藏中翻到2016年6月在长沙聚会的活动中，我事先草就并献读的诗稿，此乃愚叟真情实感之流露，快六年了，自觉依然清新。今冒昧晒群，以资纪念。诗朗诵 集结185 隆伯荣 流年似水，承载着我们共同的梦想；光阴似箭，掠过了我们青春的时光。感谢科技进步，是微信为永远的185把相聚的集结号吹响。感谢聚会的发起者和组织者：蓝天，紫檀，若男和老村长，感谢皋夫子蔡先生，是她的个人画展，给了集结185的契机和动力；给了响亮185的骄傲和荣光。啊！郑州来了，广州来了，上海来了，遵义来了，株洲茶陵，武岗隆回，东西南北，五湖四海都来了看吧，星城的蓝天在为185的相聚喝彩长沙的大地在为185的聚会鼓掌哦，同窗四度寒暑我们情同手足离校半个世纪我们天各一方当相见时彼此认出对方的那一刻心海啊顿时激起千重波澜我看着你那被时光染白的一缕缕鬓发，你看着我这脸上被岁月雕刻出的一道道沟梁，是惊是喜？是惊是叹？记忆中的少男少女何以转眼间就成了爷爷奶奶的模样？啊！岁月无情，怎不叫人眷念年少的时光；光阴易逝，怎不令人留恋青春的翅膀。曾记否，恰同学少年我们风华正茂朝气蓬勃；我们活力无限血气方刚。学海无涯我们孜孜不倦；书山有路我们互学互帮。学农基地挥洒过我们青春的汗水操场舞台，演绎过我们青春的激扬。橘子洲头，我们中流击水乘风破浪妙高峰上，我们舞枪弄棒英姿飒爽。书院路上，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足迹，校园内外，嘹亮过我们豪迈的歌唱。185班人才济济185班蓬勃向上185班精诚团结185班血气方刚啊，弹指一挥间，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都已迈进老年人行列；我们的天空已是晚霞夕阳。但185班是个不一样的群体，每个同学都是顶呱呱响当当！看吧，我们的心田依然洒满阳光我们的心态依然平和健康只要我们的心还在正常跳动，友谊之花定会常开不败绚丽芬芳；只要我们的脚还能把大地踏响，友谊之树定能四季常青，地久天长！ 2016.0617 长沙 三句半 难忘水口山 隆伯荣（和着锣鼓点子，边走木偶式的滑步，边喊着：难忘水口山难忘水口山，水口山水口山，难忘水口山上场） 一 水口山人大联欢水口山下把歌唱四个老鬼来出丑 ——三、三句半 二水口山来山连山龙王山下铅锌矿来的都是老杆子——嗨，回故乡 三故地重游铅锌矿只见眼前空荡荡回想当年感慨多——嗯，永难忘 四难忘汽笛震山岗竖井罐笼频升降矿工乘罐下井去——嘿，挖宝藏 五井下分为九中段巷道纵横千里长打钻放炮扒装运 ——甲，象打仗 六后勤服务不一般送吃送喝到井巷猪油包子还泼耐 ——喔呀，喷喷香 七圆山敲钟响四方各行各业把班上一日三餐不用管——喋，有食堂 八工人用餐大食堂碗筷敲得当当响窗口递上饭菜票—— 甲，一董碗 九机关食堂更热闹站队站了五六行狼吞虎咽见碗底——浪，曲曲光 十傍晚陆续进澡堂打着寡裸干水仗大人胯下墨墨黑 ——耶，都一样 十一周末常把电影放热天还有露天场 放到一半停了电——亚你个娘 十二水口山人吃得苦最苦不过半边户睏到半夜想打炮 ——釘，釘床铺 十三水口山人不怕难最难不过单老倌婆娘老远来探亲——快，快上床 十四水口山人心灵美不信菩萨不信鬼讲仁讲义讲诚信——问心无愧 十五水口山人霸得蛮不拿第一心不甘故事特多蛮有味——讲，讲不完 十六水口山人不服老聚会联欢热情高祝愿大家多保重——再，再见了！（仍以出场方式退场）·（建议各用常宁、衡阳、新化、祁阳等地方言。） 2023-2-24 隆回愚叟斋 字谜了字歌 （答案） 一人占陕西了（侠）陕西失守了（夹）陕东换人了（队）陕西涨水了（浃） 二西海缺水了（每）海水变人了（侮）海西植树了（梅）海东水流了（毓） 三日照华南了（早）华北长草了（花）有草开花了（化）花无草人了（七） 四湖西水消了（胡）湖东月隐了（沽）湖东湖西都去了（古）湖中多了一十了（潮） 五白鹤西飞了（鸟）白鹭南飞了（路）天鹅东飞了（我）燕子四面飞走了（口） 六竹有竹竿了（干）木有木杆了（干），竹木加一变孬了（笨）竹子失偶单身了（个） 七少给一十不卖了（买）数完一十就走了（赶） 八见蛋下完了（疋）又有鸡来了（鸟） 九大火扑灭了（一）油水也没了（由） 十口说盐多了（喊）加水就淡了（炎）心上盐多了（感）竹下多盐了（箴）去掉点点还咸了（减） 十一嘴边站了两天了（唱）次点点做两可了（歌）每句猜字一句句想仔细每段先找关键字说难其实也容易 隆伯荣 2023-2-27 隆回愚叟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