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乡

麦芒

<h3><font color="#010101">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由于地处南面,所以叫南家弯。这里三面环山,形成一个三角形形状。故乡没有丰富的物产,但阳光充足,树木花草很多,这也是我记忆中的故乡,在我还是孩童的时候便离开了它。<br>在我的记忆里故乡的初春是最难忘的,因为春天到了,我就可以出去玩了,这大概是每个骇子在孩童时这个阶段特有心理吧!沉睡了一冬的积雪开始融化,瓦片上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好有节奏感,而我则会在院中挖几个小垦,待垦中积满水后,再叠几个纸船,放在水中好不悠哉。再走远些,向阳的地方,小草露出了细而尖的嫩芽,这时候我便会俯下身子去观察它,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没有什么感想,现在想来你不的不赞叹生命的顽强,这些极具生命力的小草经过寒冷的冬天依然长出嫩芽来,这种毅力值得我们大家去思考去学习,小草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何况人呢?人生中的小困难,小曲折又算什么呢?<br>故乡是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不起眼的地方树却很多,杏树,白杨树;榆树;椿树;柳树;果树,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树。值得一提的是柳树,因为柳树在我的心里影象最深,小时侯的我也是个淘气的种,遇到我这么一个小于匪,柳树便遭了殃,当时虽小但爬树却是一个好手,折一大堆柳枝,编成圆状的帽子,戴在头上好神气,这些柳枝和柳杆还没凝结在一起,用小刀劫成棒,然后轻轻的拧几下,往出一抽,便可成一个皮筒,一端压扁,刮去一端表皮,用嘴吹,便可发出悦耳的声音,还有一种将拧住的树杆与皮筒一起用嘴吹皮筒的另一端树杆在皮筒中上下移动,这时发出1 2 3...的不同声音,满口袋都是这些玩意,坐着吹,走路吹,白天吹,晚上吹,(这时通常会被大人臭骂一顿,大人说晚上吹这个会将鬼怪引来,呵呵 这全是迷信,)甚至在梦中也在吹,这时我可是玩高兴了,但是柳树,柳条,柳枝却被我给糟蹋了,呵呵 ......在多多嘴说说我与果树之间的故事,我们家有个果园,这可是父亲一手培育起来的,父亲非常喜欢果树,至今还保存着有关果树方面的书籍。从我记事起果园已经形成了规模,每当我躺在果树下乘凉时望着果树上硕大的果实,心理苯提有多美,因为每个果实都有父亲的汗水,也有我的一点点小小的功劳,记得那年夏天下大雨,我冒着雨将雨水引到每一棵果树下,看着每个树下罐满了水,很有成就感,似乎当时已经长大。不知脸上流的是汗还是雨水,心理却是美孜孜的,因为树上结的果实也是我收获到的果实,是我的 劳动得到的,果树教会了我人只有付出,才能获得回报,这一简单而又不简单的道理。<br>记得故乡有一种野菊花,它开在六月下旬,所以我们叫它六月菊,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想起这种花,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思念,我们家院子里有一个荒台,上面长满了六月菊,早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荒台上的六月菊,晨阳照醒了每一朵沉睡的六月菊上,争先恐后,五颜六色,尽情的淀放光彩,伴着晨阳它们特别的艳丽,象似盛装打扮的礼仪小姐,迎接远方的贵客,幽香,这是六月菊特有的味道,美美的吸一口使人精神充沛,六月菊是故乡土生土长的野花漫山遍野,它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花,这几年我到处寻找它,但没有找到,大概是故乡特有的花,所以很难找,也使我愈加思念故乡的原因吧!<br>在故乡过春节很迷信,很传统,很有趣,故乡的人们过春节,似乎不是给自己过,而是给祖先,神灵过节,故乡的人们很崇拜神灵和自己的祖先,大年三十先是祭祀神灵,然后在鞭炮声中迎来祖先的灵位,祖先灵位必须迎到辈分大,年龄长的家里,这天晚上男人们要陪祖先的灵位过夜,名是陪祖先,实则大家有机会聚在一起聊聊天,热闹一下,。大年初一家家户户给祖先献上最好的祭品,烧香磕头的祭拜,直到年初三在鞭炮声中送走祖先,这也算是过完了年。我小时侯喜欢过年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新年有新衣服穿,大年初一母亲起的很早,将新衣服给我准备好,在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一年到头能穿上一件新衣服是多么荣耀,奢侈的事,我穿上新衣服就和同伴去长辈家中拜年,进了长辈的家中给长辈磕头,作揖,说些吉利的话,目的其实是炫耀自己的新衣服和向长辈们讨些压岁钱,或糖果只类的,。故乡的春节很简单,三天过后,孩子们还想:“要是天天过年那有多好”,大人们已经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br>故乡的山,故乡的草,故乡的树,故乡的人时刻印在我的心理,很久没有去过故乡了,在梦中我听到故乡一草一木的呼唤,呼唤着我的乳名,真的有时间一定得去故乡看看,听听乡音,因为那是我出生的地方。</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