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瓢子上山 吃瓢子用碗

半百翁

<h3>  </h3><h3> 布谷声声急,仓促又凄惋。</h3><h3><br></h3><h3> 时在闰年后四月,毕竟到了阳历六月天。气温已经热了,麦子快要黄了。</h3><h3><br></h3><h3> 闰年能闰月,闰不了时间变缓慢。</h3><h3><br></h3><h3> </h3> <h3>  布谷鸟,我们叫“旋黄哥哥”。</h3><h3><br></h3><h3> 据当地民间传说,牠是由人转世的灵鸟。前世是个懒汉,麦黄季节推天天,乘凉睡觉又偷懒,结果是成熟的庄稼被暴雨冲走了,成了个精光蛋,因饥饿困顿,终而呜呼哀哉!</h3><h3><br></h3><h3> 有了前世惨痛的经验教训,秉持“誓不为人,便成好鸟”的豪情壮志,声音啼血,调儿凄厉,在麦黄成熟之季,一天到晚地叫声连连:</h3><h3> “旋黄旋割,天打了不怨我”!</h3><h3><br></h3><h3> 奉劝人们不要懒惰,不误农时,及时收割。方言“旋黄旋割”的意思应该是“边黄边割”哈。</h3><h3><br></h3> <h3>  布谷鸟的“鸟腔鸟调”,传播比较广泛的是:“阿公阿婆,割麦插禾”。</h3><h3><br></h3><h3> 西北大多数地方不种稻,插秧种禾,不是农业的主调,布谷鸟的叫声,也就有了地方特色。</h3><h3><br></h3><h3> 无论在哪儿,都是劝解人们要勤奋,一个意思。</h3><h3><br></h3> <h3>  时代进入了新纪元,老调重弹,弹成了“无关鸟事”的山谷回响。</h3><h3><br></h3><h3> 衣食无忧,便是平民百姓的幸福生活。追求身外之物,永不满足,要么是自寻烦恼,要么就是虚头晃脑。</h3><h3><br></h3><h3> 布谷声声凄厉,似乎也有这种意思。</h3><h3> 哈,是我听出的意思,说出来不关鸟事,鸟事无关哈。</h3><h3><br></h3> <h3>  但有关瓢子,布谷鸟啼叫时,麦子快黄了,瓢子已成熟。</h3><h3><br></h3><h3> 瓢子是野草莓,有的地方叫“瓢儿”,有的地方干脆叫“瓢”一颗字。叫啥都是一种山野果,山坡地沟上生长的野草果实。</h3><h3><br></h3> <h3>  这种果实,酸得要命,甜得要死,是我夸张的说法。酸酸甜甜的味道,讨人喜欢,这可是事实,尤其是香味,挺诱人的。</h3><h3><br></h3><h3> 市场上的价格可以证明,小小的一竹篮,要一张红色票子,几乎没有论斤卖的。</h3><h3><br></h3> <h3>  今年的瓢子多得无处下手,但瓢子小得也无处下手。花芽分化期雨水尚好,果实膨大期少雨干旱了。</h3><h3><br></h3><h3> 上山采摘,采不了多少,可能是瓢子显贵的原因之一。</h3><h3><br></h3> <h3>  瓢子的颜色十分多样,有红、白、粉、灰……,瓢子的果型千奇百怪,有扁、圆,长、歪……。</h3><h3><br></h3><h3> 基本的概念是白瓢子甜,红瓢子酸,长圆型的灰瓢子,最解馋。</h3><h3><br></h3> <h3>  说瓢子,附带说说下面这种花。</h3><h3><br></h3><h3> 这种花,我不知道它的植物学名,我们叫瓢子罐儿。往往与瓢子伴生,有它的地方一般有瓢子,是寻找瓢子的鲜亮标志。</h3><h3> 经验之谈,分享浅薄。</h3><h3><br></h3> <h3>  小时候摘瓢子,用它当罐儿。摘满一罐,放进嘴里,瓢子带有花香,十分有趣。</h3><h3><br></h3><h3> 到现在我摘瓢子,先吃几罐儿。童心未泯,不如说是一种美好的回忆。</h3><h3><br></h3> <h3>  据我的观察,女性喜欢摘瓢子,天生的温柔,适合瓢子的娇气。大老爷们粗手大脚,一般耐不住性子,我摘的瓢子就是例子,连柄带把,不像样子。</h3><h3><br></h3><h3> 女性的巧手,采的干净,而且保持瓢子的原形;我摘瓢子,要摘干净,带回来的基本是果酱成色,所以,只能带把釆摘。</h3><h3><br></h3> <h3>  不成样子,也要得瑟</h3><h3><br></h3> <h3>  摘净洗后的样子</h3> <h3>  吃瓢子最好用碗。</h3><h3><br></h3><h3> 你是喜欢咥,还是咪西,一碗没过瘾,再来一碗没问题。</h3><h3><br></h3> <h3>  近几天,半个太阳爬上来,多云或阴雨,适合摘瓢子。</h3><h3><br></h3><h3> 摘瓢子是我闲转时的副产品,观云拍花,树下乘凉,近一阶段,不夜不归,也叫日子。</h3> <h3>  跑题不能无边界,就此打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