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河口公园闲逛时,偶遇一面方言墙,很有意思。谨以记。 <p>前几天,开楼下小屋门时,一只小壁虎突然掉落到脖子上,顿时手舞足蹈,起一身鸡皮疙瘩。第一次发现这个墙画时,阳光照在这个壁虎画上,活灵活现,呼之欲出,当时宝宝就惊呆啦!</p> 记得好像是潘长江有次唱《两只蝴蝶》,开玩笑地说“两只扑棱蛾子”。估计跟我们这地方的叫法差不多吧!月门地,多有诗意,遗憾的是字没显示完整。 小时候玩的鸟最多的就是它了。都说它气性大,养不活,是真的,本人亲验! 我觉着我们这儿还是叫“鸭子”的居多。小时候下坑洗澡,无意间摸出个鸭蛋,那个高兴劲,就好像中大奖一样。但往往现实很骨感,那鸭蛋多数是坏的! <p>本人认为应该是蛤蟆,但书面蛤蟆的意思指的是蟾蜍。而蟾蜍我们叫“赖马督”,又叫“赖赖二”,“介介江,反正没一个好听的。它一身疙瘩,看着挺瘆人。</p> 夏天连阴雨后,一片一片的青蛙卵,洗澡时不小心就弄一身,粘乎乎的,挺恶心。不过,等它长出腿脚时,还带着小尾巴,挺好玩的。 以前很怕打坷垃,淤地刚犁过,天一放晴,遍地大坷拉,根本没法下种,就掂个榔头,满地挨住把大点的坷垃敲碎。那真是个笨力气活啦。这个“厥得”,我想可能该写成“橛得”吧,上面的书面名称“木棍”(没显示全),也不恰当,应该是楔子,有一头是尖的。 割完麦,打完垛,抓蚱出来一小摞。棒子天樱摸爬蚱。那段时间别有兴趣,天天晚上熬到夜里十一二点,回来点点数,比一比谁摸的多,几天攒半盆。炕好,在那物质匮乏的岁月,可谓无上的美味啊。 蛐蛐,看图我记得叫“秃车得”,这里的“秃”读四声。夏天过后满地乱蹦,不好捉,也不玩。 <p>小学语文课本上说七星瓢虫益虫,专吃蚜虫。小伙伴们都自觉保护它。</p><p><br></p> <p>来公园玩的老头老太太,标配之一。累了,能随时随地能休息休息。</p> <p>小时候家里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当初学骑车没有老师教,感觉虽然跟现在学C1有点像,即便摔得鼻青脸肿,也乐在其中。而学驾照的经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那就是不停反复挨训的过程。</p> 本人的最爱。记得十几年前在京九晚报,还发过一篇豆腐块散文《我的面条情结》。直至现在,它每周还要承包着我们三四天的午饭。家属结婚前不多喜欢,如今也适应了面条的经常化了。 一直以来,我跟别人叫“鞋刮打得”,当然也有人叫“鞋刮拉得”,更有人叫“鞋遢拉得”。 觉得写成“汗褂茬得”更妥切,毕竟两条胳膊都是剩下一个茬。 听说,一个本地人去外地,交流时努力让别人听懂自己的话,洗手时,用自创的普通话说“请给我拿一个饴子!”结果人家懵逼了! 去棒子地薅草,是小时干得最多的农活。全身被棒子叶划得道道血痕,可谓触目惊心。 以前吃的甜秫秸哪是甘蔗,都是吃棒子秸。甜度差远了,好多棒子秸根本就不甜,但也吃得津津有味。 <p>这个应该从西边传过来的,关中地区古时候称三秦。前面这些东东数这个最接近书面语了。</p> <p>这个真的没啥可说的,略过。</p> <p>十里不同俗。俺庄上好多人叫燕米呼得,有人说是🐀偷吃盐变成的。虽然它是吃蚊子的高手,可长得太丑了,只要被逮住,就只有死路一条。曾亲眼看到庄上人把一只🦇浇上柴油,点了天灯。</p> <p>不管是啥材质的,统称为梳得。这地儿习惯把东东后缀“子”,说成🉐:如有个老头得,推个小车得,上面一个大筐得,里面是麻花得,馓得,落生豆得……</p> <p>一面墙,一段记忆,一份传承,一种乐趣!位于县城卫健委(老交警队)西,靠河堤的这面墙画,方言俚语,大俗亦雅,尽管挂一漏万,也有不恰当之处,可勾起一段也算是美好的回忆,这段时间,闲得无聊常去看看,心情大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