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艺术品产业化的唯一出路：从构建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确真平台起步

张剑宇

散落在民间的古代艺术品遗存，即使保守估计至少也有五百万亿之巨。这已是官民双方的基本共识。如何盘活这些散落在民间、体量巨大、且需要去伪存真的先祖遗存，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运营，也是近年来尤其是刚刚过去的两会前后官民双方热议的话题。

我们认为，披沙拣金、洗刷污名，从构建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起步，揭开这些古代艺术品的神秘面纱，还原这些古代艺术品的本来面目，让所有古代艺术品的市场运作顺理成章，让所有先祖遗存的收藏与传承各得其所，是盘活这些先祖遗存的古代艺术品和实现其产业化运营的唯一出路。

一、大道至简，惟其至简，乃有可行

无论是要盘活散落在民间的古代艺术品遗存，还是要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都会触碰到无法回避、不得不面对的民间古代艺术品生存状态严重不堪的残酷现实，即散落在民间无以计数的先祖遗存同主流渠道古代艺术品相比大相径庭、天差地远的不堪境遇。

一方面，能够在主流渠道招遥过市、畅行无阻的所谓古代艺术品虽涓如细流、鱼龙混杂，却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集万千宠爱；另一方面，散落在民间的先祖遗存纵浩如烟海、精美绝伦，亦难免沦落尘泥、随波逐流，蒙不白之冤。

为什么同样是先祖遗爱，仅仅只是由于归属的不同，竟会致命运如此迵异、不可同日而语，这到底是圣上之失，还是臣下之弊？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源自于国家高层对古代艺术品认知上的含糊其辞和对其现状持续关注的疏漏，包括过气文物法造成的对古代艺术品收藏与传承的羁绊，于散落民间古代艺术品当下命运的形成难免有溯原之失，但借势发挥、推波助澜、使偏颇之失走向不堪极致的无疑是作为臣下的主管部门及在其庇护之下的利益关联主体（简称利益集团。下同）。

而能够令利益集团如此猖獗、致文藏领域祸水横流的最大杀器，就是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

正是由于有了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作为古代艺术品确真的主裁，利益集团才有了霸座话语权、信口开河、指鹿为马、为所欲为的先天优势；

正是由于有了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作为古代艺术品确真的主裁，八千万民藏大众才会被打入人间地狱，五百万亿的海量古代艺术品才会被幽禁冷宫、不见天日；

正是由于有了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作为古代艺术品确真的主裁，利益集团才能将自己营谋的古代艺术品交易堂而皇之地推送到人间天堂，独享荣宠、富贵加身；

正是由于有了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作为古代艺术品确真的主栽，利益集团才能与无良媒体相互勾结、沆瀣一气，藉助无据打假和神话高仿等卑劣手段，污名化民藏主体及其手中海量的古代艺术品，让本应情怀满满的普罗大众对古代艺术品望而生畏、敬而远之。

一言以蔽之，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是古代艺术品领域利益集团做空人间、将八千万民藏主体作为竞争对手屏蔽在主体流通渠道之外的祸乱之源，是利益集团营营苟苟的一己之私能够大行其道、为所欲为的罪魁祸首。

既然国家已经有所反思，开始倡导盘活散落民间的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我们就有理由相信国家已经做好了清除一切制度性障碍的准备。

我们也宁可相信以往利益集团将传统眼鉴玩弄于掌股之上是由于客观环境使然而非出主观故意，并因此可以不去追究利益集团的人为之失。但我们可以容忍铸就如此病态的市场格局、已成文藏领域祸患之源的传统眼鉴继续主裁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只是校正性地辅之以居于次要地位的现代科鉴，抑或绕道而行去尝试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吗？

回答无疑都是否定的！

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的目的，就是要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若要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就必须营造出古代艺术品同品同名、同质同价、公平竞争的市场运营环境：让散落在民间蒙尘已久的古代艺术品沉冤得雪，让八千万民藏大众从地狱回到人间，让少数即得利益者从天堂回到人间，让喜爱文物艺术品的普罗大众不再望而却步、敬而远之。

而这一切美好愿景的实现，惟有从构建公信力无可置疑的古代艺术品的确真平台起步。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这是因为，没有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的率先起步，就不会有民藏主体与利益集团的平起平坐和古代艺术品同品同名、同质同价、公平竞争的市场运营环境；没有公平竞争的市场运营环境，就不会有古代艺术品收藏与传承的全民化参与；没有古代艺术品收藏与传承的全民化参与，就不会有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格局的形成；而没有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格局的形成，就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古代艺术品金融的介入，以及所有后续市场顺理成章的运作流程。

在信用基础严重缺失、权利制约关系严重失衡的当下，惟有以科鉴为主、眼鉴为辅完成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的构建，才能最大限度地确保其公信力的无可置疑。

二、从构建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确真平台起步，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在技术操作层面上的可行性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从构建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起步，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进程，并不存在技术操作层面上的障碍。

以我们亲身参与体验的现场实际检测考证为据，目前市场上至少有量子文物年份检测技术对古代艺术品的断代，已经达到了眼鉴断代所无法企及的精准程度（参见附件）。而据我们了解，已经面市的有效检测技术，尚不止于此。

只要政府主管部门是真心而不是消极以对地想要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就完全可以即刻组织力量对相关检测技术的可行性进行有说服力的考察与论证，着手构建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加速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进程，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说说而已。

对古代艺术品确真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断代。而对于古代艺术品断代具有无可置疑的公信力的做法，就是现代科鉴，而绝对不是传统眼鉴。

这是因为，科鉴不会说谎，而眼鉴则完全有可能会说谎；科鉴的公信力可以通过大量的实证数据得以确认，而眼鉴的公信力则无从确认；科鉴对古代艺术品的判断不会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而眼鉴则完全可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科鉴具有可追溯性，而眼鉴则不具有可追溯性，尤其是对弱势群体。

我们之所以严格限制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的确真条件，就是要在古代艺术品确真的过程中最大限度地排除不尽可信的人为干扰因素。

以往眼鉴只所以成为祸乱之源，也主要是因在断代方面的信口开河而起，可谓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而用眼鉴断品级和出处，则不会有太大出入，因为人人都有眼睛，容不得别人信口开河。而且东西就在那里，可以随时追溯和求证，尤其是作为买家的用户自己也有眼睛，完全可以任性而为。

因此，用科鉴为主断代、眼鉴为辅断品级和出处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取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确真平台而代之，不惟能最大限度地确保公信力的无可置疑，而且在技术操作层面上也不存在任何障碍，完全可以经过充分考证后即刻落地实施。

解决了古代艺术品的确真问题，通过授权经主管部门注册认定的科鉴机构，在持有人主观愿意的前提下，对过检古代艺术品以无罪推定为原则予以确权，岂非是再容易操作不过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兴师动众地去搞什么古代艺术品的普查呢！

而确真的公信力一旦确立，即可顺理成章地营造出同品同名、同质同价、公平竞争的市场运营环境，古代艺术品的市场价格自然也就会由市场竞争规律自发调节与裁决，哪里还需要人为地去确值呢！

至于随着古代艺术品确真公信力的日益深入人心和公平竞争的市场运营环境的日趋成熟，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古代艺术品金融的介入、以及古代艺术品收藏与传承的全民化等所有后续关联运作的水到渠成，其可行性还需要论证吗？

以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为终极目标，从构建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确真平台起步的深层涵义是：它不惟能让古代艺术品产业化的所有相关运作顺理成章，而且还有助于重塑迷失已久的古代艺术品市场化运作的信用基础。

三、从构建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确真平台起步，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在主观因素层面上的可行性

围绕着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力量在相互博弈：八千万民藏大众、国家最高行政当局、政府行政主管部门。

我们八千万民藏大众无疑是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的坚定不移的支持者，因为我们正是超过五百万亿海量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当仁不让的实际背负者。

这些可能的超过五百万亿古代艺术品的未来市值，迄今为止对于我们八千万民藏大众来说，一直是镜中花、水中月。

且不说这些超过五百万亿的未来市值到逐步变现时还会有多大比例属于我们八千万民藏主体，仅从被利益集团打压得每况愈下、九死一生、连以藏养藏都无以为继的当下悲惨现状来看，我们八千万民藏大众就是货真价实的为抢救和收容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古代艺术品负重前行、在地狱的边缘勉力撑持、身心俱疲、被普罗大众视作异类的收藏者族群。

国家最高行政当局，肩负着主导政权巩固存续、社会和谐稳定、人民安居乐业的终极职责，既是近年来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的积极倡导者，也应该是乐见其成者，尤其在后疫情时代更是如此。

政府古代艺术品行政主管部门之于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可能会分化为两个阵营：积极支持的力量和消极抵触的力量。

积极支持的力量是些良知未泯者、泥足尚未深陷者、责任意识尚未丢失抑或尚未丢失殆尽者。

消极抵触的力量多是长期与古代艺术品领域的利益集团沆瀣一气、泥足深陷、难以自拔者。而站在他们身后的，则是大大小小、形形色色、多半自称是人民公仆的即得利益者们。

在盘活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产业化发展的进程中，我们不能断然否定这些主管部门的消极抵触者没有幡然醒悟的可能。如前所述，我们宁可相信他们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主要是由于制度之失、技术之失、甚或是可以理解的人性弱点所致，而非出于主观故意。

但这些抵触力量由于惯性使然，绝不可能主动地去放弃即得利益、良心发现，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团也不可能轻易姑息他们的幡然悔悟。除非八千万民藏大众凝结成能压倒这个将死骆驼的最后稻草，国家最高行政当局意识到他们的消极存在可能会危及到江山社稷而对他们击一猛掌，大数据、云时代、区块链和日益强大的古代艺术品确真检测技术让他们无所遁形，只能激流勇退、弃暗投明，否则，他们是不大可能会痛改前非的。

但只要最高行政当局真心为国为民，真心想要盘活超过五百万亿市值的海量民间古代艺术品资源、推动古代艺术品的产业化发展，在后疫情时代救生民于水火，置身于政府主管部门、肩负着管理之责的利益集团的代表们就断不敢冒忤逆天意、动荡民心、危及江山社稷之大不韪；

只要我们八千万民藏大众都能抛却一己之私、放开心智、达成共识，给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并上达天听，对利益集团实施双向夹击、分化瓦解，则一切消极的扺触力量都不过是既倒之墙，一切利益集团都可能会冰消雪融；

只要科鉴为主、眼鉴为辅的古代艺术品确真平台天理昭彰、明镜高悬，则笼罩在民藏主体上空长达数十年之久的重重迷雾就会烟消云散、海晏河清！

附件：《亲身体验量子检测文物年代鉴定仪纪行与感悟》。

 

提示说明：正所谓一叶知秋。以什么样的心志和出发点去体验和考证以及考证对象的不同，都可能会影响判断和体悟。比如，在同样的秋天里，站在冬青树下和站在金灿灿的银杏树下，体会和感受到的秋意可能会有所不同。同样影响判断和体悟的，还有眼界和心驰的远近。

致敬阅读，欢迎探讨！

　　张剑宇，原任职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副社长，退休后在北京创办公司，继续致力于之前就已启动，推进专业教改目标实现之未了余愿。对书法、绘画、摄影、艺术品收藏等，亦颇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