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有证走遍天下</p><p class="ql-block">无证寸步难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出生于1949年12月份,紧赶慢赶地搭上了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未班车,完全有资格说,我生于四十年代。那时候有沒有出生证还说不准,反正我是没有看见过,如果能够补发的话,我想去领一张。</p> <p class="ql-block">1957年踏进西城区福绥境小学的校门,1959年转学至太平街小学,直至1963年毕业。如今这两所学校都已不复存在。</p> <p class="ql-block">北京四十一中是一所历史悠久、有着优良传统的中学,其前身是1921年由著名教育家、北师大校长陈垣创办的平民中学。多年来培养了大批莘莘学子,其中包括原体委主任荣高棠、原文化部长王蒙、原北京市政协主席王大明等。</p> <p class="ql-block">1966年大串联时使用过的护身符(有皮无瓤),怀揣此证,全国平蹚。</p> <p class="ql-block">乘坐知青专列奔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68年8月20日上午10点18分由北京站发车,22日下午3时许到达虎林站。</p> <p class="ql-block">屯垦戍边十一年,病退返京,从光荣的兵团战士沦为城镇待业青年。</p> <p>那个年代的工会会员的福利待遇真不错,可以给自己的直系亲属报销百分之五十的医药费。</p> <p>1997年,听着春天的故事,寻着南巡的足迹,直奔深圳经济特区参加职业培训。</p> <p>身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第一次正式行使选举权。</p> <p>时隔5年再次跨区领取了选民证,如今崇文不再。</p> <p>我也拿到过行驶证~不只一个哟</p> <p class="ql-block">难忘1975年12月15号,从连队步行35里路到达团部,把这张大红证书领到手。政治处负责办理结婚登记手续的那名女干事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就记得她也是北京知青。</p> <p class="ql-block">“此证由男女双方共同保存”。结婚证只给一张,而且不贴照片。真省事。</p> <p class="ql-block">历时两年半,进了14次考场,终于在40岁那年把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毕业证书拿到手。</p> <p>事实证明,文凭对我来说至关重要,除了掌握一门专业知识,于本职工作大有益处之外,在获取职称、职务晋升等各个环节,它都是一道绕不过去的门槛,不但与个人的薪酬待遇直接挂钩,而且涉及到养老金的多少。</p> <p class="ql-block">在单位领导的关照下,我又接茬续本。拿到本科毕业证后,同仁堂药业集团的工会主席曾串掇我和他一起去读研,可是我的革命意志已经衰退,打起退堂鼓,就此与这位同学分道扬镳。</p><p class="ql-block">现如今我时常在睡梦中惊醒,几乎都是同样的梦境:眼见就要考试了,还有几门功课没有复习,要么就是有的课程根本就没讲完。足见考试给我的人生造成了多么深远的影响。</p> <p>1968年参加工作,2009年正式退休,忙活了大半辈子,终于可以停下来松口气了。</p> <p>听说现在的旅行社持别不待见老年人,为他们的出国旅游设置重重障碍,等疫情彻底结束后,咱可以来个自由行嘛。</p> <p class="ql-block">自打有了身份证,户口本的地位就降了一格(图为老式户口本的封皮)。</p><p class="ql-block">身份证的照片属于敏感照片,发不出去。</p> <p class="ql-block">积极认购内部债券被视为爱企业的具体表现</p> <p class="ql-block">在这次修订的过程中,我特意添加了一些新闻稿件的获奖证书,因为我非常怀念在企业宣传系统工作的那段时光,虽然它在我的42年的职业生涯中只占据了八分之一。</p><p class="ql-block">这些获奖证书是对我在企业宣传系统工作的一种资格认证,同时我也认为这是对我的工作状态的一种认可。其次是我在学生时代获得的各种奖励证书,它们在文革初期被全部焚毁,再有就是在生产建设兵团时获得的五好战士证书,可惜没有保存下来。这就使得我的证书人生产生了无法弥补的缺失。</p> <p class="ql-block">特殊时期(2019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期)的特别临时通行证</p> <p class="ql-block">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p> <p class="ql-block">为社会做出最后一点贡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