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岁次庚子闰四月三日,因同学茂荣的父亲在老家因病去逝,得到消息后,我们在外地的同学相约回乌审旗河南乡红境滩村去吊唁,我们在东胜的几位同学开了一辆车回去。不知不觉中,好多年没有回到从小生长的地方了,这次回来一进河南乡的地界,看到曾经荒漠的家乡已到处是郁郁葱葱,各种植被已将曾经流动的沙漠锁住,很难看见有曾经连绵起伏的沙丘。真的,真的家乡变绿了,家乡变美了,更感慨的是家乡的人富裕了,房子变得漂亮了,院落整洁有序了、家家都有小汽车了……家乡的变化让我想起来了鄂尔多斯文学泰斗贺政民先生在其小说《玉泉喷绿》里的一句话,“大地方有大地方的风光,小地方有小地方的景致”。</p> <p>同学的父亲是红境滩村多年的老支书,在当地德高望重,颇有影响力,不仅为村民们说大情、了小事,多年来致力于带领村民共同走向富裕,如今村村通油路,我们的车一进村,就听到了熟习的锁呐罗鼓声,这是我们当地每到婚丧嫁娶时必有的礼乐。 而在办丧事时离不开吹手,在祭灵、迎帐、摆宴、请灵、撒路灯、踩跪、出殓、下葬等全部过程中,都要在吹手的吹奏下进行,但吹的牌曲和办喜事的牌曲大大不同,全部采用哀调,如《西方赞》、全国通行的《哀乐》曲等,和孝子们对亡故老人的哭声要完全吻合,来表达孝子贤孙们的哀痛之心。 同学的父亲病逝时享年七十七岁,在我们当地来讲也算是顺心老人了,子女们必盛请亲朋好友,大摆宴席来送老人驾鹤西游,早成正果。</p><p><br></p> <p>一进院子的大门便是灵棚,我们几位在众多孝子的陪同下给老爷子烧撒纸钱,跪拜磕头,以表达老爷子不幸去逝之悲痛之情。</p><p>人生原本在来去之间,应该时刻警配自己从哪里来?将会到哪里去?生命的意义可能与自己的心境是否美好有很大的关联。因之,在为生命的消失而祈祷、悲痛的时候,我们是否想清楚怎么去面对自己未来的生命。</p><p>我们每个人都从欢情雨露中来,在那烟火纷飞中消失。</p> <p>今天,见到了几位很多年末能谋面同学,要不在别人的提示下,名字都差点叫不上来,尽管容颜苍老,不知这些年的情况,但对那时上学时候的情形却记忆尤新,仿佛昨日,彼此间打打闹闹场面历历在目。也真是,自从考上中专后我家搬到旗里面后,回家乡的机会少了很多,因而造成好多儿时的伙伴少有联系或从未联系。比如今的见到的石海军同学,随然认识,可见面时突然只记得他的外号“二旦”,二旦是尔林川村的人,上学的时候就特别搞笑,时常讲一些故事让我会全班的同学捧腹大校。记得一次新年的晚会上,轮到他表演节目,他说他会俄语,他就讲一句俄语给我们听,我们全班同学瞪大好奇的眼晴,因为那时,我们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念不下来,更别说会说俄语了。他表演完以后他解释给我们听,原来是把“拖拉机耕地比牛快”“盆比碗深、缸比盆深”念快了,念模糊了听起来象俄语。之后全是全体同学前伏后仰的笑声。后来也和我进过补班,补习一年没考上便回家了,后来听说当了村里的民办老师了。这次能见到,真的很高兴。</p><p>想想我们都已是五十岁以上的人了,随之而来老人的事情,孩子们的婚嫁,我们在时隔三十年后见面的机会将会越来越多…</p><p><br></p> <p>午时,在主家精心准备的午饭后,席间子明同学邀请近二十多位同学下午去巴图湾旅游区来一次难得的聚会,大家一致同意,子明是我上初一时前后桌的同学,记得那时我们班有几个特别调皮的男生,其中就有我们两个,记得刚入学不久我们班组织看了当时最为风糜电影“少林寺”,第二天我们几个调皮的就用理发推子将班里的十三个男同学剔成了光头,我父亲是当时学校的校长,看到后大为恼火,结果是我们每个写了检查。那个时候只有星期日放假,每到放假时候我们俩相跟着步走回家,子明家在六大队,我家在四大队,我们两家隔着很大的一道沙,大约有十多里地,每次回家先到子明家,一进家便揭开后锅的锅盖,一定会有子明妈妈做的带有肉的饭菜,而大多的时候都会与我今享。在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能吃到有肉的饭是何等的奢侈。到升初二的时候,因为我们俩学习成绩极差,只能留级,可留级时又分到了一个班,记得我们俩初一念完后尽然不知道什么是一元二次方程,更别说其它课程了。后来初三毕业后又一起补习参加中考,可他具然补了一年便考上了师范学校,而我却是在他考上二年后才考上了财校。毕业这么多年了,我们俩一直有联系,从未间断。</p> <p>巴图湾旅游区位于家乡乌审旗无定河镇,萨拉乌苏河从西北蜿蜒而来,在这里轻轻一拐,形成了两个连接的湖湾。据说,很早以前这里曾经住过一户名叫巴图的蒙古人,因而得名巴图湾。由于长年累月的河水切割下蚀,萨拉乌苏河槽深邃、宽广、萨拉乌苏河流域人烟密集,阡陌相连,人们养鱼、栽果树、种稻、使这里成为鄂尔多斯的“鱼米之乡”、“花果之乡”。小的时候,每到夏天的时候经常约几个小伙伴到河里耍水捞鱼,不亦乐乎。</p> <p>敬往事一杯酒,不想让往事苍凉了自己的人生,不想让往事扰乱我的心绪。人生若只如初见,只记得相遇时的美好,不再等待晚归的赏花人,而在落花流水中叹息流年。错过一场美丽的风景,不再祭奠曾经的昙花一现。那醉美的烟火,毕竟不会再出现。</p><p><br></p><p>浊酒一杯忆往昔,雁去归来无留意。酸甜苦辣醉饮起。落花里,似水流年探追忆。烟雨中,往事随风落满地。来日方长无从计,快乐心从雨点滴。此生,生命之树长熠熠。我敬往事一杯酒,愿与明朝共干杯。</p> <p>如果回忆是一张照片,那它一定是最纯真无暇的那一张。多年以后,也许已有些色黯、发黄,可是,曾经那份如栀子花般纯洁的情感,永远也不会变。</p><p>如果回忆是一桩往事,那它一定是最值得怀想的那一桩。多年以后,还有机缘聚在一起,对话,畅谈,回忆,尽管中间已然杳无音信好多年。</p><p>如果回忆是一场邂逅,那它一定是最值得期待的那一场。多年以后,彼此还能从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对方来,轻轻说一声:你一点都没变!</p><p>这一切,大概始于同学,终于同学。</p> <p>时光荏苒,岁月如歌。弹指一挥间,我们离开校园已经三十多年。回顾那些无忧无虑、纯情懵懂的青春岁月,那么亲切、那么难忘,历历在目、令人遐想。</p><p>当年校园内外,窗前月下,一幕幕难忘的情景多少次在我们的脑海浮现,多少次在我们的心田涌动。那学校前面的田间地头,是喜欢学习的同学常光临背书的地方,而学校后面的沙梁上、柳林间是我们不太喜欢学习却喜欢玩耍同学的乐园。</p> <p>同学石越(石崇刚)在位于沙利苏木的庄园。</p> <p>庄园里盛开的槐树花。</p> <p>在同学石越农庄的别墅里欢聚。</p> <p>同学石越与年已八十高龄的母亲幸福的交谈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