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60后的人生,一出世就遇到了饥荒,鼠年生肖的人是不是要经历偷生的命运,感叹偷来的人生带来了坎坷不平的岁月,野菜,红薯,木番薯成了我日常的必备粮食,那时候的大米也成了最高尚的富足生活。隔日一餐饭已是最满足,人人渴望的好日子,什么的神仙菜,艾叶糍,鸡锥菜,木芋头,相信很多人都没有尝试过,记得外婆家里的木番薯粉粥隔一夸才有一粒米出现的大锅粥,大哥常记这样夸张的写照,在我六岁那年跟妈妈到外婆家访亲,广西和广东山连着山,要走三小时的山路,妈妈手拿一把开山刀走在前头挥舞着,劈开那绊脚的芒刺才能走得更快步,途经狐狸笼村,是五姨的家,才走得一半路,上她家喝一碗很浠的木番薯粥,解解渴,姐妹俩聊上几句又要赶路,那时候的山区羊肠小道实在是困脚,路上遇着那些趁圩帮,挑着满满的一担稻谷,还要我和妈妈闪上路边的草丛里等待那些趁圩帮通过,山里人的肩膀磨励着厚厚的萤皮才算是乡下人,农村的粮食和生活用品都是肩挑脚运,交通十分落后,赶集的人必须用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当天的交易任务,来回的路程也是起早贪黑。记起外婆的村庄叫大坡坳,要爬上一公里的斜坡路,走之字形的鸡肠路才到家,在我的记忆中未曾见过外公的模样,外婆很会当家,早早守寡操持着一家五口人的生计,三女一男,三个女儿早早嫁人,外婆和小舅俩相依为命,小舅是个懒人,只管日日趁圩,不顾家事。外婆看见我们的到来十分高兴,总是笑脸露齿,讨人满意,但是立有一个规矩另我铭记心中,进入到我家必须要劳动,不干活,不得有饭吃,那怕是小小的工作都要做,有功者开饭时间如果缺席,只有留饭不留菜,无功者饭菜不留,这句话已成了我幼小的祖训,一懒一勤成了对比,外婆的持家责任总是一肩挑,小舅的懒惰任由他成性,独仔独心肝,没办法,外婆在我心中始终是个勤快之人。常人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的大哥小学一毕业就成了家里主力军,为了家计跑到阳春的一家石场打杂,不到一个月被大队干部跑到家里要人,说是要培养一名乡村赤脚医生,后来大哥只能回来听从安排,通过半年的学习实践,成了一位名富其实的赤脚医生,为了大哥的前途着想,实习对象是在我全身做银针疗法试验场,我只有任由大哥做插针之地听从就范,害得我如蚂蚁咬着全身哭叫不停,怕得发抖。记得那时候的外出打工已成了逃避集体私自搞富业的罪人,未经大队公章证明的允许,必须要通辑回来生产队作检讨一翻,扣工分又扣粮,工分制是束缚社员的劳动积极性,十二分是正劳动力,十分是社员分,八分是欠佳劳动力,妈妈只得八分劳动力,因为是慢半拍之人,走路不够快,肥胖的人是领导们的偏见,生产队分粮食是按工分计分配,吃亏的是妈妈,只有哑巴吃黄莲苦在心中,六十年代的往事,有着如此说是糊涂又是正规的境界,也有苦与乐的乡愁,大集体有着约朿人的勤劳,也有着激励公社化的清廉,鼠年生人是不是最折磨人的天运。六十甲子一伦回,2020年的开端,庚子年又是吓人惊的天空,笼罩着要人命的新冠病毒,众乡亲也象老鼠一样半步不敢越出家门,好吃好住,开了一个大半年窝家享乐的玩笑,好在有我们祖国的强大,战胜了一切难不倒共产党人的困境,明白了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人的的道理。</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