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傅雷

观海听泉

<p>2020年5月23日,正巧是毛泽东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78周年纪念日,中国现当代凡从文、学文者均应记得的日子。我参观了位于周浦的“傅雷故居”。</p> <p>建筑面积1500平方米,统共36间房,2018年正式建成傅雷故居(兼纪念馆)。</p> <p>看傅氏家族谱系,从傅庆始祖先辈算起,庚续各世代而顺衍下来,傅雷这未来的文学翻译巨匠,乃傅家第十八代传人。</p> <p>傅雷1908年4月7日出生在江苏南汇周浦镇(现归属上海浦东新区航头镇)。</p> <p>1913年,傅雷五岁时,随母迁至周浦东大街60号。我们后来又寻址找到此地(现辟为“傅雷旧居”),看到了他童年居住以及读私塾的地方。傅雷从小就失去父亲,全靠母亲带大,培养他。母亲虽然不识字,但是非常重视儿子的早期教育。加上她的言传身教,这给傅雷成才打下坚实的基础。</p> <p>1927年傅雷赴法国留学。这在他人生长途中是一件大事。起先并未得到母亲支持。后来,在姑母和表兄劝说下,母亲才同意傅雷远行。</p> <p>12月31日,傅雷登上安德烈·勒邦轮赴法,自费留学。</p> <p>长途迢迢,傅雷在船上航行了一个月零三天,才到马赛港,次日到巴黎。苦读四年,体力不支,后来在房东太太陪同下去瑞士旅游和休养,才缓过劲,回巴黎复读,包括到罗浮宫美术史学校听讲座,增进艺术修养。</p> <p>26岁这一年(1932),傅雷翻译了《艺术心理学》,还撰写了《米开朗基罗传》的“译者弁言”。</p> <p>1936年,傅雷所译《三名人传》也完成了。</p> <p>1939年,傅雷继续翻译《约翰·克里斯朵夫》第三、第四卷。</p> <p>1940年,《约翰·克利斯朵夫》第四卷译毕。</p> <p>傅雷除了不懈不倦地致力于法国文学名著的翻译,还累积了写给傅聪的几百封家书,体现了对儿子的一片爱心,特别是彰显出对艺术、对艺术教育的研究成果。此后,《傅雷家书》的出版,为傅雷赢得了持久的声誉,产生了极好的社会效应。</p> <p>1950年,傅雷带着极大的热情,重译巴尔扎克的《高老头》和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等名著。</p> <p>1954年,傅雷被批准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他在创作园地的硕果累累,他的文学成就举世瞩目。</p> <p>傅雷有温柔的妻子,有聪颖的儿子,这都是上天对他的眷顾。</p> <p>他跟傅聪在客厅交流对文学艺术的见解,夫妻和谐恩爱,一家人生活甜蜜。</p> <p>每天,只要有时间,有精力,傅雷都会坐在书桌前,笔耕不辍。他的心思,是通向艺术世界的。他的智慧和经验结晶,凝结成艺术经典,给这个世界增添了无数钻石级的瑰宝,也架起了沟通伟大作家同亿万读者之间的心灵桥梁。</p> <p>这几张照片,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拍摄的,留下了大风暴来临前,傅雷家人相处之温馨以及傅雷同译界友人亲切会聚切磋的光影记录。</p> <p>傅雷在书房。</p><p>傅雷妻子朱梅馥在书房。</p> <p>1964年和1965年的记事,没有能附照片,只有白墙上的文字告诉我们那年那月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傅雷在1964年春天开始研究巴尔扎克作品。次年,傅聪从香港给家里打来电话,令傅雷夫妇兴奋不已,因为这是他们将近八年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儿子的声音!暖流一般,让孤独的父母感到慰藉。</p> <p>1966年8月12日,傅雷用英文给儿子写下长信,文字已经不能足以表达和容纳他的情怀。更何况,这已近乎是他们夫妇离世前的“绝笔信”!</p> <p>到傅雷故居,瞻仰文化大师!墙上列表,縷述大师译绩,会永久彪炳史册!</p> <p>傅雷的译笔是举世无双的!巴尔扎克、罗曼罗兰、贝多芬、米开朗基罗和所有的中国读者都会感谢您!</p> <p>墙上的著作陈列,表不尽傅雷的文化贡献!</p> <p>展厅临近结束时,还挂出一张傅雷儿时的照片。让人对他的一生唏嘘不已,赞叹无语。</p> <p>回望,展室之窗,午后阳光映照了进来,绿色明丽,傅雷的大照片,与其英灵同在,精神永恒!</p> <p>2018年12月,政府启动了傅雷故居的兴建和修缮项目。</p> <p>许多文件和部署,确保了故居的完善和永存。</p> <p>“傅雷故居”建筑模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