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美篇

大大

<p>1956年11月7日,我呱呱坠地在一个普通百姓的家庭。小时候的我,大眼睛乌黑明亮,滴溜溜的非常灵动,咬着小嘴唇,像极了洋娃娃。可是爱生病,几乎每个月要去趟医院。有一回下着雨,地面泥泞,母亲抱着我,在看病回家途中,重重的摔了一跤,我一下子就失了声,母亲以为我走了,回到家就忙着帮我摖身,准备为我送行,可我一下子又苏醒了过来,“哇”的一声啼哭,从此人世间就留下了这个叫刘玉兰的“小淘气”。</p> <p>这是我的父亲,一个实实诚诚的老实人,就在泰兴人开的广中厂,勤勤恳恳的干了一辈子,比先进更先进,比劳模还劳模,就是从来没得过奖,因为他不在乎。爱京剧、爱孩子、爱老婆、爱喝酒、爱逛街、爱捣鼓花花草草的,尽管经济拮据,他还把客堂布置得有模有样,太师椅八仙桌报时钟样样不缺,斗室内幽兰飘香,院子里瓜果遍地,一时兴起,还会砌墙,竟然不拉水平线,随手就来,砌了倒倒了砌,乐此不疲,完全是一个乐天派。</p> <p>这是我的母亲,一个如果有点文化就能当部长的“女强人”。母亲身上的优点非常突出:做事大度果断有智慧,待人接物上水平,尊老敬老,怜小惜贫,母亲不爱“女红”,不吝家务,她的强项完全是你想不到的:诸如造房子,买地,这些男子都难以拿捏的,她居然能随手捏来。我家二层楼红房,从57年开始兴建到97年拆迁,这其中的不断扩建,都是母亲的功劳。母亲是广中厂托儿所的教员,她能说会道,可能与她广交朋友广见世面有关。</p> <p>这是我家兄弟姐妹“小不点”时候的照片,从左至右分别是大姐、大哥、小哥、我、二妹、小妹。都说三岁看到老,七岁定终身,大哥小时候虎头虎脑非常倔强,经常拆家当做玩具,没少挨揍,我是“纪委书记”时常管着他;小哥卖相好非常文气,小时候到大世界看戏,哪些唱戏的演员看着小哥好玩,时常拿头冠逗他,把他吓哭;二妹皮肤雪白,大眼睛也是滴溜溜的,非常机灵,父亲说在托儿所时,她只要听脚步声,就知道谁来接她了,讨人喜欢;小妹是三年自然灾害时生的,凹眉凸脸的墨墨黑,呆头呆脑的不怎么啧声,大姐和小妹相差15岁,经常抱着小妹去广中厂喂奶。除了大姐没有留下的幼儿时的照片,听母亲说,当时拍照主要是为了做劳保卡。</p> <p>童年印象非常深刻的是我的家。那是一个充满着爱和乐趣的地方,我童年和少年都在那里成长。可惜现在都找不出我们家完整的照片。也好,留在我记忆中的永远是美好的。</p> <p>我记得我家是二层楼的红砖房子,有一个种着牵牛花,丝瓜藤的狭长小院,夏天,躺在摇椅上看星星乘风凉,是最惬意的。</p> <p>我家兄弟姐妹上下年龄相差不多,我之上有二位哥哥一位姐姐,还有二个妹妹,我是家中“承上启下”的一员。这张照片大约是我10岁左右拍摄的,那时的我懵懂而又青涩。</p> <p>少年时代的我,除了非常爱做家务外,还帮母亲分挑担子,管理二个妹妹,应该说我非常尽责,像一个小妈妈。我还非常喜欢拍“咪咪照”,只要攒到了一点点钱,就如数交给照相馆,收获了许多“小人头”,为少年的自己留下了影像。</p> <p>少年的我,笑容中充满着纯真和善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p> <p>两只大眼睛,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美好事物期盼,和对未来世界的等待。</p> <p>圆圆的脸庞,文静的笑容,见证了我的童年少年物质是贫乏的,而精神世界是丰富的。</p> <p>在兄弟姐妹欢声笑语中,我告别了青涩的少年,向青年阶段走来。</p> <p>我的笑容里也有了甜甜蜜蜜的味道,</p> <p>我正式迈进了青年时代。1975年3月,初中毕业,我像大多数知识青年一样,来到了崇明前进农场,在这里度过了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农场岁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