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美而行——中欧游记（下篇）

毕亚平

2019年10月5~10日，继续我们的中欧之旅。 　　根据秀芝和守春的事先规划，10月5日，我们从奥地利驱车前往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发游览，当日往返。    清晨于家中用过温馨早餐，先前往超市采购了食物。那天是星期六，周日的奥地利，商场和超市均不营业，我们需提前备好吃的。     布拉迪斯拉发距离维也纳只有60公里，这也许是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两个首都。从维也纳出发仅一个小时车程，我们便透过布满雨滴的车窗看到布拉迪斯拉发老城内的古老建筑。 　　 作为一个新首都（斯洛伐克1991年才独立）和冗长不太好记名字的城市，布拉迪斯拉发很容易被忽略。这次若不是秀芝夫妇导引，我们也可能不会来到这里。然而走近才知：布拉迪斯拉发作为城市的历史是悠久的，它是斯洛伐克最大的城市，美丽的多瑙河从城中穿过。其建筑以古典为主，点缀以巴洛克风格，整座城市显得纯朴简洁。 我们冒雨走过古老的街巷     穿过始建于14世纪的米歇尔门(Michalska Brana)。这是布拉迪斯拉发现存最古老的建筑之一，也是这座城市零点坐标所在地。城门地中央的铜质罗盘上，360度方向刻着世界上重要城市与这里的距离（北京距此7433公里）。 <h3>　　路过著名的圣马丁大教堂。这里曾是匈牙利国王加冕的教堂，据说在此加冕的国王多达11位。</h3> 　　直至走上位于多瑙河岸边山丘上著名的布拉迪斯拉发城堡。    在布拉迪斯拉发当地一直流传着一句名言：“谁没有站在城堡上俯瞰过布拉迪斯拉发，谁没有站在城堡上眺望过多瑙河，谁就没有来过布拉迪斯拉发”。足以说明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对于这座城市的重要性。     我们来到了城堡 <h3>　　俯瞰了布拉迪斯拉发</h3>       眺望了多瑙河</h3>    并在城堡脚下感受那雄浑的气势以及属于这座城市厚重的历史，说明我们真的来了！ 　　三位同伴在此处形同陌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纳闷地按下了快门😊 　　往回走的路上，在圣马丁大教堂附近遇到了这样一只游行队伍，没搞清他们在纪念什么？好奇地拍了几张照片 <h3>　　徜徉于布拉迪斯拉发老城区，随处可见的城市雕塑让人印象深刻。</h3> 　　其中最著名的属街角这个面带微笑、刚从下水道中爬出来的《工作中的男人》。几乎所有的造访者都会拍它并与之合影，我们亦敬重地俯身留念。 　　布拉迪斯拉发之行来去匆匆，对于一座城市、一个国家的游览区区几个小时的确太短。但在我看来对于未知和计划外的地方和风景，所看的每一眼都是偏得。因此，此行只有收获，没有遗憾。 　　   返回维也纳当晚，秀芝夫妇带我们一道去朋友家里参加了私人聚会。在那里我们体会了海外华人相聚的方式，见证了他们的友谊，感受了亲切友好的气氛。      朋友爱屋及乌，我们也受到了礼遇。那晚我们平生首次在一次聚会间品尝了那么多种酒...</h3> 　　聊天中还意外地发现女主人是我们半个老乡，她在我的家乡度过了童年，其许多亲人至今还在我们家乡小城。我们甚至还聊到了共同熟悉的人。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又大又小... 　　10月6日清晨，愉快地用过早餐，去菜园里收了菜，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即踏上了前往布达佩斯的路。欧洲的一些国家相距很近，从一国之都前往另一国之都仿佛在国内从一个城市去另一个临近的城市。与前往布拉迪斯拉发不同的是我们对已知和向往的布达佩斯——充满期待。     路上守春说今天晚上我们得早些回来，在维也纳打工的匈牙利🇭🇺人会于今晚返回，走晚了要堵车。无意中我们又了解了一个情况，许多匈牙利人在奥地利打工，周五回家周日返。     　　布达佩斯是匈牙利全国的行政、商业和文化中心。匈牙利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在这里开始、结束或者正在这里发生。历史上布达和佩斯曾是两个城市，由多瑙河分隔又连接，1873年合并为布达佩斯。    下图前面是布达，远处河对岸是佩斯，红色尖顶的新哥特式建筑是著名的国会大厦。     秀芝夫妇带着我们先到达位于布达的城堡山。这里是布达佩斯最吸引游客的景点，也是人们来布达佩斯时最先打卡的地方，布达佩斯保留下来的中世纪建筑大部分都集中在此。       这里有著名的布达城堡和王宫</h3>    有一览无余的河对岸佩斯的美景       以及据说是一年到头都洋溢着的节日气氛</h3> 　　在那里还看到了盛装的骑士巡游、庄严的皇宫卫士换岗以及街头的战争纪念雕塑，感受到了战斗民族的精气神。 　　与往日不同的是：那天，这里，还有我们---携手同来的昔日同窗。 在一起读书时，我们无论如何展开想象的翅膀憧憬未来，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一起——站在布达看佩斯。 上下图对比，能够找到旧照中的我们吧？！     无论是自然美景还是人文建筑，布达佩斯都卓尔不群，让每个人都感到满意。下图是马加什教堂，高耸的尖顶和彩砖铺就的屋顶，使这座新哥特式教堂成为城堡山另一侧的地标。    　　其东面是著名的渔夫堡，绝佳的拍照胜地。秀芝和我反复介绍：这个最初渔民为了保护自己利益修建的防御堡垒，现在名气很大，每年吸引无数游人。它的前面是华丽的、骑着马的圣斯蒂芬雕像，是雕塑家施特罗伯尔.奥洛伊什的作品。 　　一对情侣正在拍摄网上流行的“牵手去旅行”纪念照，碰巧进入了我的镜头。 　　沿着这个台阶下去就下山了。那天秀芝不太舒服，连日的奔波劳顿体力有些不支。我们提出下山后直接上车返程，她执意不肯，一定要我们去链子桥上走一遭，再到佩斯去站一站，看一看。     没拗过她，就在她的带领下，走上了多瑙河上著名的塞切尼链桥。 当我们了解了塞切尼链桥，也理解了秀芝的用意和苦心。它是布达佩斯不容错过的风景，更是布达和佩斯两城相接的动脉。布达与佩斯之间共有九座桥，其中最古老的就是这座链子桥，其气势宏伟，桥头耸立着两座凯旋门式的建筑，颇为壮观。凯旋门前方有两座石狮，分别镇守在桥梁两侧。 　　站着链子桥上，看着两岸布达与佩斯的美丽风景，望着滚滚东流的多瑙河，万千感慨... 　　10月7日，我们不紧不慢地在家中用好了早餐，开始了为期三天的维也纳市区游览。   维也纳这个音乐与艺术之都有着太多的经典：辉煌的华尔兹、悠扬的音乐之声、美丽优雅的茜茜公主、音乐天才莫扎特、新年音乐会上总能响起的斯特劳斯的音乐等等。我们把感受来自灵魂和音乐的浪漫留在了中欧之行的最后。 　　维也纳城市公园里小约翰.施特劳斯金色塑像（俗称“小金人”），是维也纳为数众多的音乐家雕像中最有名的一个，也是国人对维也纳心有戚戚的景点之一，我们最先去了那里。那天此处游人不多，我们绕着金像观赏着身着燕尾服、全神贯注拉着小提琴的施特劳斯及汉白玉拱门上精美的天使浮雕，认真地拍了照。 　　在这里还倾听秀芝讲述了她在附近迎送永芬和在远处接送李彬（皆为大学同学）及与她们同游的情形。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随后我们前往著名的美泉宫，这里曾是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帝国、奥匈帝国和哈布斯堡王朝家族的皇宫，是奥地利最重要的文化标志之一，也是这里最负盛名的旅游景点。 美泉宫及其花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现场我们买到的是两个小时后方可入宫参观的门票。      刚好用这两个多小时时间游览美泉宫后面的巨大的法式花园。花园里硕大的花坛两边种植着修剪整齐的绿树墙，绿树墙内是44座希腊神话故事中的人物雕像。     我们在花园里驻足拍照     随便哪一张感觉都可以当成明信片。 　　维也纳庄严的建筑与秀美的公园，似乎专为闲庭信步的人而建      园林的尽头是海神泉。雕塑精美绝伦       喷泉涌珠泄玉</h3>      再往上走就是美泉宫的最高点凯旋门了，已经快走不动了的秀芝告诉我一定要走到那里，去看看那个早期的经典主义廊柱式建筑，去眺望一下维也纳的全景</h3> 　　我一个人边走边拍来到这里，拉镜头拍了维也纳全景，也拍了阳光下并肩而坐的老夫妻。    不久秀芝也辛苦地赶了上来，她愉悦地告诉我：庆平和自川来维也纳时，他们曾在凯旋门里用过餐，共同度过了美好时光…     进美泉宫参观不得拍照，但这里还是要为它留下一笔。    美泉宫内共有1441个房间，其中可供参观的只有40个厅（小圈只有27个）。难得来一次，我们选择了20欧元40个厅的大圈。这里没有导游，门票中包含语音导览器，调成中文状态，跟着语音导览进行参观。    作为历代皇帝的夏宫，美泉宫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雨，至今仍然雄伟挺拔。著名的茜茜公主和弗兰茨也曾居住在此，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拿破仑两次占领维也纳时都曾在宫里居住；著名作曲家莫扎特幼年时代也在典雅的宫廷舞台上为女皇演奏过钢琴...    宫里的装饰和摆设极其考究，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奢华而优美。宫殿长廊挂满哈布斯堡王朝历代皇帝的肖像和记录画以及玛丽亚·蕾西亚女皇所生16个儿女的肖像画。优雅细致的笔调，把王朝当日的豪华盛景和奢丽气氛表达无遗。宫内有哈布斯堡王朝历代帝王大摆筵席的餐厅和华丽的舞厅。各房间和回廊拐角处装有各种式样的火炉，俄式的大火炉造型尤为奇特。   除了44间洛可可式（18世纪欧洲流行的一种纤巧华美的建筑风格）装饰，宫中大多数是巴洛克式（17世纪欧洲流行的一种重视雕琢的建筑风格）的装饰。此外还有日式以及以青花瓷为装饰元素的中国式装修。站在美泉宫里，或许你刚刚还在惊叹欧式主卧的华丽，转身就进入了四周、房顶、甚至柜子都是檀木设计的中式房间。放眼那数不清的精致瓷器，令人惊叹。   下面的配图来自网络 　　游完美泉宫，我们回到现实，回到家中。守春开始除草，秀芝和老郭准备晚餐。帮不上太多忙的我留下了这些镜头。拍摄时及后来每次翻看我都会莫名地感动，并且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你挑水来我浇园”那句唱词。 　　无音乐，不维也纳。那晚我们走进了如雷贯耳的维也纳金色大厅。 　　与古典音乐有约，遂锦衣夜行。 　　欣赏的是一场由维也纳莫扎特乐团演奏的“古装维也纳莫扎特音乐会”。r 　　演奏者身着莫扎特时代流行的古装和假发，以莫扎特时代的学院派风格演奏莫扎特的作品。    选择的都是大家熟知和喜爱的片段，有交响乐的篇章、前奏曲、咏叹调，还有歌剧二重唱等，让人如同置身于巴洛克时代。  最后演奏两首了约翰.施特劳斯著名的《蓝色多瑙河》和《拉德斯基进行曲》（老、少施特劳斯各一首）。这些听过无数次的曲目今天在多瑙河畔的金色大厅里听之，感觉完全不同。观众群情激奋，掌声经久不息，演员多次谢幕... 　　10月8日清晨，趁阳光正好，我们在家中洗晒衣服，为接下来的西葡之旅做些准备。想起上学时宿舍整理内务的一幕，又是心生感慨。 话说旧照中露出的床正是我和秀芝的，上铺是她的，下铺是我的。 　　 维也纳市中心有一条4公里长的环城大道，维也纳大部分景点都分布在这条大道的两侧，有圣斯蒂芬大教堂、国家歌剧院、霍夫堡皇宫、国会大厦、市政厅、人民公园、维也纳大学和圣米歇尔广场等等。那天秀芝带着我们去了那里。 公交、地铁出行，绿色环保。 　　下了地铁，就近到达了圣斯蒂芬大教堂。这个坐落在市中心中央的维也那著名的建筑，是维也纳的象征，有“维也纳心脏”之称。其始建于12世纪末，最高塔尖高达137米，据说其高度仅次于科隆教堂和乌尔姆教堂居世界第三。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不带单反的不便，换了几个角度、一再后退才拍到塔尖。 　　这个教堂的建筑风格呈奇特的混合式，朝西的正门是罗马风格，尖塔是哥特式，而圣坛是巴洛克风格。将这些不同的建筑风格融为一体，是人们历时四个多世纪并不断改建、修建的结果。人们说这也是维也纳人折中调和才能的体现。     走进教堂，两排哥特式的柱子把教堂的正殿隔成三部分。恢宏的建筑，雕刻华美的大理石柱，斑斓的玻璃及其射进的缤纷光线，让人感觉神圣。教堂内壁上的精湛雕像和画笔细腻的中世纪壁画，仿佛将人带进入了中世纪的欧洲宮殿。    信步走到环城大道上的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原皇家宫廷剧院），这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四个歌剧院之一，素有“世界歌剧中心”之称，也是维也纳的主要象征。 　　坐在歌剧院边的石阶上，秀芝和我说：国家歌剧院的名声和影响力远远超过金色大厅。全世界最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演奏家、歌唱家和舞蹈家，都以能够在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演出而感到荣幸。但由于新年音乐会的巨大影响让金色大厅声明远扬，人们特别是中国人更加熟知金色大厅。 　　在那附近，我们闲适地停留了很久。 　　前往霍夫堡宫的途中经过城堡花园，里面的莫扎特雕像及其前面的花坛，别具一格。草坪上的花卉拼成了大大的高音谱号，妥妥的音乐无处不在的感觉。 　　走到了大名鼎鼎的霍夫堡宫，它曾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宫苑，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和伊丽莎白皇后（茜茜公主）夫妇曾居住于此。据说希特勒当年就是站在正面中间的阳台上宣布其家乡进入德意志帝国。     现在这里是奥地利总统府和政府所在地。边走秀芝边和我们笑说：在这里漫步，运气好的话偶遇总理也是可能的。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会展中心，国家图书馆也在这里。同时还是众多艺术品收藏展览之地，茜茜公主博物馆也位于此。     时间关系我们绕了一圈观览了外部建筑，没有入内参观，有些遗憾。 　　作为霍夫堡宫的一部分，人民花园也令人流连，秀芝要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在茜茜公主喜爱的玫瑰园中留个影。 　　我们的背影则进入了老郭的镜头      建造于1874年的维也纳国会大厦被誉为“欧洲最美的国会大厦”，当初采用古希腊的建筑风格是为了表达民众参与国家管理的理念。</h3>      可惜我们到达时国会大厦正在维修，没有拍到它的全貌，只在夹缝中拍到了高达4米的左手持权杖、右手托着胜利女神的雅典娜雕像。据说基座旁的四组人物塑像象征着奥匈帝国的四大河流：多瑙河、莱茵河、易北河和摩尔多瓦河。</h3>    走近维也纳市政厅，这座具有新哥特式风格的建筑物，从1872年开始建造直到1883年才完成。正面最吸引人的特征是有精致优雅的图形装饰的高耸的拱形窗棱和带有曲线的阳台。窗棱上檐之上站立着一个个穿戴甲胄执一支枪矛的三公尺高的非常显眼的武士塑像。    秀芝介绍，每年的7、8月份这里有夏季音乐会等表演活动；圣诞节前后，广场上会搭起一个个小木屋组成圣诞集市，当地的美食和工艺品吸引着众多市民和游客... 　　遵秀芝意，在市政厅漂亮的回廊里凹了个造型     市政厅对面是城堡剧院，据说许多世界级演员觉得能跻身其中演出，是对其艺术表现的最高肯定。      这之后，我们走到了繁华的格拉本大街。大街中央有著名的维也纳黑死病纪念柱。1679年维也纳黑死病（鼠疫）肆虐，几乎夺走了三分之二维也纳人的生命。为了纪念死于鼠疫的受难者，奥地利皇帝利奥波特一世下令建造了这尊黑死病纪念柱。纪念柱的外型台座上描绘着神创天地、黑死病流行、最后的晚餐等浮雕。柱身表现了皇帝摘下皇冠，半跪在地上祈求上帝保佑自己的臣民以及在天使的指引下，圣人打倒化身女巫的黑死病。    当时去那里参观是凭吊历史，现在回忆整理这些东西时冠状病毒尚未得到有效控制，真心祈祷历史悲剧不要重演。    维也纳街头和旅游景点随处可见这种仿古的观光马车，他们常常和小汽车并驾齐驱。   傍晚回到家中，我们剪了花枝，割了韭菜，包了饺子，还为第二天回请客人做了准备。是不是感觉“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在维也纳市内游览的几天，我们每天早上并不急于出门。吃好早餐，弄好饮品总是要唠上“几十块钱”的再走，就是我有故事她有茶那种。当然，这么多年在国外工作和生活，她，更有故事... 　　10月9日，茶毕咖啡毕我们又愉快地出发了 　　那天，我们一改往日风尘仆仆的“画风”，把在维也纳最后一天的轻松游程留给了美丽的蓝色多瑙河（我们左后是奥地利最高建筑——220米、58层高的DC Tower1摩天大楼）。 　　秀芝心心念念地说过几次，奥地利多瑙河最美的地方是多瑙河谷，就是当地人所说的瓦豪地区。那里几乎是整条磅礴大河最美的一段，可能也是引发施特劳斯创作激情的地方。时间原因，我们没去那里，就近游览了多瑙河流经维也纳市区的一段。 　　对于从遥远的东方赶来的我们，最在意的是这条欧洲第二长（仅次于伏尔加河）、世界上流经国家最多的大河本身，可能并不一定是它具体的哪一段。 　　河中行驶着超长的游轮 　　河水倒映着多瑙塔和岸边的高层建筑 　　美丽的天鹅在我们身边游来游去，舞动着翅膀 　　那天我们不再研究历史，也不再琢磨建筑，任由时间像眼前的多瑙河水那样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流淌... 　　我们在那里愉快地拍着 　　轻松地玩儿着 　　带着由约翰.施特劳斯曼妙的“蓝色多瑙河”带给我们的无限遐想，静静地观赏眼前这条真实的河 　　离开多瑙河边，我们来到附近的维也纳国际中心即联合国城。我们参观了它的外观，看到了那里飘扬着的万国旗。 　　许多人都知道联合国纽约总部和联合国在日内瓦的办事机构，而对这里知之较少，前来参观的人也不多。实际上，设立于1980年的联合国维也纳机构，共有国际原子能机构、联合国工业发展委员会、联合国国际贸易发委员会等8个联合国总部机构；还有保护多瑙河国际委员会、联合国难民署、联合国内部监督办事处、联合国邮政管理处等在维也纳的代表机构。 　　回到家中，去他们经常散步的附近庭院转了转 　　便开始洗菜做饭 　　那晚，秀芝夫妇在家中回请了朋友、老乡，老郭在异国他乡展示了厨艺。 　　暖暖的相聚，为我们的中欧之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10月10日，我们离开维也纳前往西班牙，秀芝给我们留下了最后的镜头。我们深情地望着她，望着维也纳。 守春并非和我们一起走，在最后时刻协助我们办理了复杂的登机手续... 　　 写这一篇章时离开中欧已经7个多月了，一些细节已经淡忘，激情亦已减退。但深厚而难忘的友情和美好的感觉始终都在。特别是经历和正在经历冠状病毒的全球肆虐，这段经历弥足珍贵。 截稿时，窗外的小雨一直在下，如同我的思念和追忆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