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以下均为真实相片(含有部分图片摘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参军去》</p><p class="ql-block"> 1978年11月底,我和国营大坡农场(后改为东昌农场)的11名职工子弟应征入伍了。我们到当时的琼山县人武部报到后,换上崭新的绿色军装,分批到府城各理发店理了发,傍晚时分整装乘车到海口秀英码头……</p> <p class="ql-block">《军列》</p><p class="ql-block"> 夜晚,我们一批兵便从湛江乘上军用专列经广西柳州方向向北开进……</p><p class="ql-block"> 经广西地界时,与我们这列运兵车驶相反方向的另一列军车给大家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军列上,一色的绿色网膜,把隐约可见的坦克、各种各样的火炮以及一辆辆军车包裹着,还有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士兵……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军车及士兵是赶扑广西前线的参战部队……</p> <p class="ql-block">《兵站》 </p><p class="ql-block"> 为了掩盖其大规模的军事人员调动,我们这些新兵蛋仔被安置在闷罐车厢里,一个排三个班为一个单位。军列走走停停,越往上开天就越冷;大白天只能呆坐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唱歌累了聊天,困了就相互依靠着睡大觉;饿了有干又硬的面包,但没有水喝;一直到晚上,天黑到有兵站的地方,方可以下車吃饭。</p> <p class="ql-block">《新阳店》</p><p class="ql-block"> 过了广西地界,我们又换上有硬坐位的火车,这样,我们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后生,甭提有多兴奋了…… 一路上,我们先坐车乘船,后坐火车又换汽车,经过四天三夜的长距离颠波,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荒坡野岭处下了车,第二天天亮才知晓,一个叫"新阳店”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三工区》</p><p class="ql-block"> 一年后,我调入团政治处时才得知:我们这是一个整编师的建制,有803、804、805等三个新组建团,801和802团都是老部队,驻扎在北京。这三个新组建的团,是从老部队抽调部分干部和老兵过来培训带新兵的。我所在的805团被安置在湖北随县新阳店这个地方来了。 部队又分布在周边几个山粱下,简称为一工区、二工区、三工区、四工区,我所在的九连驻扎在三工区……</p> <p class="ql-block">《看电视》</p><p class="ql-block"> 七九年初,在新兵连,一次傍晚,我伙同几位新兵战友到附近团部蹓跶,看到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围坐在一个桌子旁边,桌面上摆有一个长见方的大箱子东西,闪着光亮,人影晃动,还有声音,这就是电视!想想看,那个年代,在我们海南乡下,陋听寡闻的,还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那种好奇和新鲜感让我彻夜难眠……</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馒头》</p><p class="ql-block"> 新兵连,那个伙食,还真让你终生难忘!早起操练后,就是洗漱吃早餐了。早饭是以班为单位,饭在大箩筐里,随便掏,菜只有一样,一小盆萝卜丁。这可是昨晚炊事班切好的白萝卜放在大水缸里,放了盐巴泡过的……</p><p class="ql-block"> 可我们常常见到团部的干部们,左手用筷子串着大白的馒头,右手端着大碗稀饭,大摇大摆的在我们这些新兵旦眼前晃悠而过。再看看我们碗里的盆里的,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不知是啥趣味……</p><p class="ql-block"> 殊不知,半年后,我调到了团部,端上了机关的饭碗,吃上又大又白的馒头,那种感觉,那种趣味,还真的是美滋滋的……</p> <p class="ql-block">《争执》</p><p class="ql-block"> 新兵连,我的班长肖天寿,贵州老兵,矮个,长得黑很壮实。全班10个人,配有一名江西老兵,这老兵新兵训练一结束就退伍了。我时任班副,九连八班的副班长。我所在的部队属中国人民解放军基本建设工程兵序列,为了国防施工,新兵连就开始学泥浆瓦工了。当时,连部抽调我负责出黑板报、墙报,结果有一次,误了饭点,在炊事班跟一浙江籍的炊事员发生的争执,事后,我把炊事班因管理不善,造成粮食浪费以及卫生条件太差的现状,用文稿的形式反映到了团部,不料,团首长十分重视,专门下各连检查,并下发了整改文件。</p> <p class="ql-block"> 《参加通讯员学习班》</p><p class="ql-block"> 新兵分下连队后,指导员通知我到团部参加为期一周的第一期通讯报道员培训班学习。(相片第二排右起四:宣传干事陈新发、团政委邓立荣、宣传股股长,后排右二为笔者)。</p> <p class="ql-block">《翻车》</p><p class="ql-block"> 三个月的新兵连结束,我所在九连一分为二。连长常宝财和通讯员七斤宝留在九连,并开拨到湖北省宜昌市行政公署驻扎执行基建施工项目;指导员陈伯君、连副彭分田,还有我这个连文书分到新的四连,随后开拨到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关,在那,正在搞大型的水利施工建设,称之”三三O工程”。我所在四连就在长江边钻洞打桩建附属设施,尔后又调入宜昌市电机总厂起盖职工宿舍楼,当时,我好些战友都分散在武汉三镇起楼建厂房呢……</p><p class="ql-block"> 有一件事,好与坏我都撞上了,至今记忆犹新。先择好的说:我随一排属先头部队乘一辆新的东风牌汽车开至宜昌市的半道上,因雨后路滑,天剛蒙蒙亮,翻车了。我押送着枪支和全连的文件档案以及陈指导员的行李,全散掉在山岗的荒野上,目不忍睹,个个淋透,一身的泥浆,所幸,只有一名化州籍叫莫㐵旺的战友摔断了腿,其他人无恙。事后我和一排的战友们被临时安排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休息。闲着我即兴写下一纸招待所员工热水热汤救助子弟兵的表扬信贴在招待所的大门前,前来慰问探视伤员的团范副政委见状,称赞了我。没过多久,便调我到团政治处以战代干了,那是后话;办砸的事我也一直挂在心上。那是翻车的事处理妥后,我和战友们便在宜昌市行政公署住下了。我一个新兵旦仔,到底是没深浅,看到指导员有一只大木箱,上着锁,想打开看看,是否雨淋进了水?可又觉得不便,毕竟是领导的物件,又怎能随便掏出来看呢?结果,没打开做及时处理。结果几天后,陈指导员从四川老家探亲回来,一看傻眼了,里面的棉袄衣服鞋袜子等等全发霉了。事后,是指导员的一位老乡排长告知于我。虽然指导员没有提这件事,但我一直想说:指导员,这事我没办好!</p> <p class="ql-block">《葛洲坝》</p><p class="ql-block">宜昌南津关,正在建设中的葛洲坝。看那满山遍野的工地,白昼不分,灯火通明,大型挖石机、运送沙土的工程车,隆隆作响,毛主席:“一架通南北,天堑变通途"的拦江大坝正在如火如荼地兴建中……</p> <p class="ql-block">《南津关》</p><p class="ql-block"> 我那个四连百多号就临时驻扎在一个名叫南津关的山粱上。施工任务是在地势险俊的山崖处安置灯塔,给来往的船只照明通行。在这里,我怎么也忘不了,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地方,竟然有一小邮政所,有个俊后生负责邮政的方方面面,天天不辞艰苦给我们送来报纸和信件,他的热情和这雷打不动的美差,一直是我和连队及战友们最好期待啊!</p> <p class="ql-block">《三游洞》</p><p class="ql-block"> 三游洞,算是个古名胜吧,传说中有名人三游此洞而得名。这洞地处长江水深浪急的悬崖口,真有一人当道,万夫莫开的感觉。当兵第三年探亲时,我还特意为父亲买了两瓶当地好酒"三游洞”来着……</p> <p class="ql-block">《行政公署》</p><p class="ql-block"> 宜昌行政公署属地区级(当时还没有设市)的政府行政机关。公署里面,全是奶白色的办公馆所,花草树木修得整整齐齐,翠绿成荫,给人以庄重舒坦的感觉。不久,我所在的四连便开赴到南津关执行施工任务了。</p> <p class="ql-block">《指挥部》</p><p class="ql-block"> 指挥部是团部派出到宜昌负责几个连队施工以及行政管理事务的临时性机构,有一位姚副团长和政治处一位叫杨勇的干事常驻。我没调到团政治处前,去宜昌指挥所办差好几趟。</p> <p class="ql-block">《宜昌电机总厂》</p><p class="ql-block"> 宜昌电机总厂,在我的美篇中有专门的介绍。我所在的四连为这个厂的职工起了宿舍楼,虽然我才呆了短短几个月,但电机厂给我印象颇深。</p> <p class="ql-block">《看电影》</p><p class="ql-block"> 进驻宜昌电机厂后,团部给我们四连每月有一场电影的优待。每逢到了看电影的节点,我这当连文书的就提前到电影院订票。傍晚时分,每每听到全连指战员跑步去电影院路上的那种威武雄壮的脚步声和响亮云天的歌声,激动万分的心情油然而生,感觉真的好!</p> <p class="ql-block">《连部》</p><p class="ql-block"> 我所在的四连在厂区驻了下来。连部在二楼,我同陈伯君指导员,还有位负责施工的老排长住一屋(当时连长还没到位),彭分田连副和邹位高司务长住一屋。每天晚上,是连部最忙的时间点,小会天天有,指导员检查布置工作的,找来谈话的,也有干部和战士上门来汇报工作和说事的,有的时候一直忙到夜深人静了,既当爹又当娘的陈指导员这才草草的吃碗挂面,热水烫烫脚后方能入睡。</p> <p class="ql-block">《炊事班》</p><p class="ql-block"> 炊事班就挨在连部隔壁,有两位海南籍和一位广东化州籍的兵当炊事员。江西籍的老班长烧一手好菜,尤其擅长利用果蔬的天然色素调配出各种色彩斑斓的花样来。我时常闲时就到炊事班帮帮手,赶面条或包包子是家常便饭。</p> <p class="ql-block">《诸位排长》</p><p class="ql-block"> 辽宁籍的李堂排长,到海南把我们这些乡巴佬带到部队来,从新兵连一直到分连队进入施工,都与海南的兵不离不弃;四川籍的排长,是陈指导员的老乡,人壮实,工作有能力,是位善解人意的好排长;还有位从别处调来四连的叫汪富的排长,主管施工进度和质量,是个工作狂,后升任副连长。</p> <p class="ql-block">《老班长》</p><p class="ql-block"> 河南籍的矮黑个子班长,是连部的常客,他时常对我笑着,黑又圆的脸,不时地露出一口白净净的牙来,真让你心花怒放;浙江籍严刚富班长、四川籍的还有贵州籍的班长,他们几个都是北京老部队过来久经考验的老班长,在他们身上我学到许多,十分敬佩他们的奉献和牺牲精神!</p> <p class="ql-block">《卫生员》</p><p class="ql-block"> 连卫生员,江西人,同材料员吴廷叶住一屋隔开两边。这卫生员啊,我终生难忘,胖胖的,一笑起来有两小酒窝,真有点像某电影明星的模样……</p> <p class="ql-block">《资料员》</p><p class="ql-block"> 四川籍资料员,名李德伦,是位老兵。人本分厚实。属连部编制,他待人热情,面善可亲,常常对我这个新兵文书,这应该怎么弄,那个该怎么搞,象个大哥哥一般呵护有加……</p> <p class="ql-block">《工改兵》</p><p class="ql-block"> 工改兵顾名思义,是部队就近招一些有特长,身体健康的能工巧匠到部队里来,充实部队的技术骨干。还真别说,这些工改兵,他们享受部队干部之待遇,带领我们这些新兵真干不少大事、实事,三五天起一层楼,比地方上盖的楼房,不但质量好,进度也快。我们四连有姓黄的,叫黄工,四十开外,河南籍,戴副高近视眼镜,脸红红的,有点胖,做起事来毫不含糊……</p> <p class="ql-block">《我的那些战友》</p><p class="ql-block"> 我所在的四连,有相当一部分是海南兵。甲子、谭文、白石溪、三门坡,俗称海府地区的人俱多。蔡汝芳、蔡于政、李道林、周经麒、周经武、陈焕明,吴廷叶、刘文强等等,个个是好样的。他们的把青春年华全奉献给了部队!</p> <p class="ql-block">《建筑工地》</p><p class="ql-block"> 我有事去了两趟工地,那楼上楼下,盖得有模有样。前些年,有老兵走一趟老地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提起当年基本建设工程兵为当地盖的宿舍楼,当地百姓没有不夸的。</p> <p class="ql-block">《九头鸟之说》</p><p class="ql-block"> 都这么说,天上有九头鸟,地下有湖北佬!大意是:天上的九头鸟难缠难斗,但地下的湖北佬更加难弄!我的经历颇有体会。我在连部,常接触到电机厂有关部门来连部说事办事的。厂基建科有位干事与我有一面之交,油嘴滑舌的说半天好话,骗我把军大衣借他泡妞,结果,口舌都说干了,他就是不还,总说忘了。我之前当班副时,好心把分发到我手中的军大衣,让给了班里的李昌华战友,我忍受着大半年的寒风刺骨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批,部队才补发给我一件全新的军大衣。我有多难,临了接到调团部的命令,我不得已为之,硬着头皮闯到厂里直接找其交涉才取回军大衣。</p> <p class="ql-block">《关于调动》</p><p class="ql-block"> 我一直纳闷,刚入党的我,还没来及转正,就调入团政治处。我想着:一是曾在广东当兵多年的团范副政委,他说他对广东有好感,其时,海南仍属广东管辖。范副政委与我有几次碰面,有一次,我作为新战士代表,与范副政委,还有一位女战士代表,卫生队的高玉珍一起从宜昌乘船去武汉参加部队第一次共青团代表大会。再次,是我所在四连先头部队翻车后,范副政委慰问伤员时看见我张贴的表扬信;另一方面,是连陈伯君指导员的推荐,接着团干部股欧股长和组织股刘副股长亲自到四连面试了我。总之,我稀里糊涂的就进了团部的大门。</p> <p class="ql-block">《钟祥县胡集》</p><p class="ql-block"> 我们部队团部就安扎在湖北省钟祥县一个叫胡集的地方。这个地方,充其量是公社(乡镇)级别的,人不是很多,地也不肥沃,倒也平坦,紧挨着铁路。团部的西边紧接着支队(师级),有勤务连和卫生队;北面邻着胡集的集市,东面是仓库连的营地;南边是汽车连,机械装备连等等。</p> <p class="ql-block">《团部》</p><p class="ql-block"> 团部全是简易板房结构。呈品字型排列。司令部在上方,政治处和后勤处在下方并列。司令部:团长、政委、参谋长的住宿,文件收发室、军务股、军需股、理发室和厨房等;政治处下辖干部股、组织股、共青团工委、宣传股、群工股、保卫股、播音室、电影队和图书室等;后勤处设有财务股、装备股和小买部等等。</p> <p class="ql-block">《卖报纸》</p><p class="ql-block"> 我和红明农场华侨队的梁文先后调入团政治处。我主事政治处文件的上传下达和组织股的日常杂务,分管领导是龙照喜主任兼副政委;粱文主事组织股的相关事务,由组织股刘大华副股长主管。有天周日,粱文劝说我,把旧报纸给卖了,我经不住他再三鼓动,于是俩人抬着一大捆旧报纸到集市卖废纸了,所得买了几个大苹果,俩人舔一路回来,第二天,刘大华副股长把我俩狠狠训了一顿,这粱文害得我无地自容,我这么想着……</p> <p class="ql-block">《跑步》</p><p class="ql-block"> 自从调到团部后,因团首长都住在宿舍区,我等几个当兵就没有出过操。于是,我只好自已早起早跑,常常从团部跑去集市,来回也有五六公里。慢慢就习以为常了。以至退伍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保留这一好习惯。</p> <p class="ql-block">《报考军校》</p><p class="ql-block"> 在团机关的第二年头,兵种技术学校下发文件招生。粱文、我都报了名,还有一位后勤处的广东化州籍战士也报考。团机关好些干部都分派到下面连队了。政治处除几位领导,没有干事,就我和梁文两人办理日常事务,想一门心思复习报考兵种技术院校,实在太难。首长交办的事,梁文除万不得已而为之。他全身心都赴在复习上,功夫不负,梁文终于考上重庆兵种第一技术学校;后勤处的小卖部化州籍战士也考取了兵种第二技术学校;至于我,于心不忍放下手中的工作,没有时间复习也放弃了考试。由于我勤奋能吃苦,工作扎实,全处上下对我评价极佳。被评上"优秀义务兵“,还荣立三等功一次。"小吴这个兵,是我当兵这么多年不曾遇见过的兵。"团副政委兼政治处主任龙照喜,如是说!</p> <p class="ql-block">《受训支队教导队》</p><p class="ql-block"> 第三年头,我被组织选派到支队(师级)教导队参加政工干部培训班,培训了三个月。我有幸结识了团里选派出来几位优秀排长,他们是:黑龙江的郝排长、江苏的扬排长、浙江的邵宣洪排长以及辽宁籍年轻有为的金兆翔排长,另外两名是宣传股电影放映员小彭(78年兵)和政治处以战代干的我。</p> <p class="ql-block">《探亲》</p><p class="ql-block"> 那年底,组织上安排我探亲。当兵三年回家看看,家乡正在发展变化中……</p> <p class="ql-block">《武汉火车站》</p><p class="ql-block"> 81年春节,我探亲路经武汉火车站,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单独坐火车,火车站人山人海,我一个当兵,提着大包小包及行李匆匆忙忙走出火车站,看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乞丐,便随意投几个小硬币,这点好心好意竟惹上祸害:候了多时的乞丐们,一窝蜂似的从站口四面八方湧了上来,分不清那是手,那是掌心,更分不清那是碗那是盆,真真把我围得水泄不通……有了这次经历,再后来多次乘火车出行,我已麻木不仁了……</p> <p class="ql-block">《回家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那次探亲,走亲访友,与同学们聚餐,久别的重逢,格外的亲热和恋恋不舍。尤其是家人的祝福和期待,让我对家的温馨倍感亲切!</p> <p class="ql-block">《唐古拉山》</p><p class="ql-block"> 老首长邓立荣政委调走了。后来才获知,邓政委委以重任调去唐古拉山修天山公路了。新调来一位孙姓的政委。当时的部队正处于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军心不稳,人心惶惶,国防没有了施工任务,部队大多各自为战,为求生存,只能”找米下锅”。于是,一个团级部队,以连为单位分布在全国各地。有的连队在武汉,有的连队在深圳,有的连队在内蒙漠河,还有的连队在江苏连云港,更远的有连队在中苏边境挖黄金……</p><p class="ql-block"> 到了后来,部队曾经动员,准备开拨到唐古拉山修天山公路呢!</p> <p class="ql-block">《部队撤销》</p><p class="ql-block"> 之前,华国锋执政,雄心勃勃,大张旗鼓大搞基础建没,四个现代化提上日程。中央各部委得到尚方宝剑,于是乎纷纷拉起了属于各自的队伍。煤炭部有部队,水利部有部队,冶金部有部队,化工部有部队,林林总总,我所属的部队随之应运而生。谁又料想:邓公当权,大手一挥,裁军100万,真是树倒猢狲散。</p><p class="ql-block"> 我所属部队,干部全员转业,战土全部退伍。这一结局如崔枯拉朽之势,浩浩荡荡,无人幸免!</p><p class="ql-block"> 我之前探亲有过打算,部队干不了,就回家。有了这垫底,团首长动员我调去北京老部队,又有劝说我当留守部队等待接受改编。</p><p class="ql-block"> 吾意已结。决定退伍返回故里。</p> <p class="ql-block">《结束语》</p><p class="ql-block"> 好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退伍的我,回到生我养我的国营大坡农场,此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我越走越远。借用一句话权当结束语:</p><p class="ql-block">风物长宜放远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