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语情怀

舞剑

戴高乐将军曾这样评价语言：人们对男人讲法语，对女人讲意大利语，对上帝讲西班牙语… 1973年9月，经过在山西五年的农村插队生活后，考入了西安外国语学院德法西系，从此，我的人生再次出现了转折… 应该是多年的农村艰苦生活和劳动锻炼，为身体奠定了一个好的基础。在校期间除了将精力投入了法语学习，还被选入了学院的田径队、足球队、游泳队等… 我们外院的地址在陕西西安，在校期间还曾到陕北延安学习实践，我们这一届法语只有一个班，外籍教师菲利普也随同我们来到这个革命圣地… 1976年毕业后，回到天津一直从事对外经济工作。自1981年10月至1983年10月，参加经济援非项目工作，赴加蓬援建利伯维尔卫生中心。此照片是和前来视察工作的中建总公司高级工程师朱小诗大姐在大西洋岸边的合影… 加蓬共和国是原法国殖民地，1960年8月17日宣告独立，並于1974年4月20日与我国建交。 加蓬的官方语言是法语，也是我法语的第一个实践地。在那里我有机会与许多法国朋友及其家庭建立友情，对提高自己的法文水平起到了重要作用。 当时该国的经济主要依靠法国，所以我的工作也需要经常按触法国有关部门和人士…在我们中国专家组驻地旁边，是利伯维尔宪兵学校，学校里的教官基本都是法国人。两年间，我认识了一些军人教官，有些成为好邻居、好朋友。所以我能很好的区别法国法语和非洲法语。 工作之余，常常被邀请到法国朋友家中做客，也与孩子们建立了友情… 援建期间，时任国务院总理赵紫阳访问加蓬，並在使馆接见我全体援外工作人员。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经援时期，中国人的面孔很受欢迎，尤其是非洲的孩子们，常缠着我们要学中国功夫。 我经历了加蓬利伯维尔卫生中心项目的援建全过程。项目竣工时与加方医院院长在卫生中心主楼阳台上合影留念。 通过了世界大学生组织的法语考试，1985年11月获准赴加拿大蒙特利尔魁北克大学学习经济。临行前夫人和儿子送我至北京机场，那时候孩子有七岁了… 当飞机进入加拿大领空，望着脚下辽阔的群山峻岭，心绪浮想联翩。自己的留学生活将会怎样？自己的法语水平能否适应魁北克大学的教学进度？一切都是未知数… 到达蒙特利尔的第一个月，按照世界大学生组织的安排，我们首先要进入当地的接待之家，与加拿大人一起居家生活一段时间，以熟悉当地的环境和风土人情。接待我的家庭是一个欢乐热闹的家庭，所有的成员都欢迎我的到来。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我与这个家庭建立了很深的友谊。通过与这个接待之家的朝夕相处，不仅使我了解了当地的风土人情，还初步熟悉了口音浓重的魅北克法语… 我于1985年12月正式进入加拿大蒙特利尔魅北克大学。魁大的校长很重视中国的留学生，亲自接见了我们並合影留念。 班里的同学来自各大洲，不同肤色的青年们在学习中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法语是一个非常严谨的语言。用法语做为工具去学习经济，不仅需要学好语言本身，还需要接受西方经济的全新概念。为了与时俱进，经授课老师的同意，上课时，我把录音机放在老师的讲桌上，晚上回到家中，边放录音边做笔录。这样虽加重了学习负担，却加深了对课堂内容的理解和提高了听力。如果问我这次留学对法语的最大收获是什么？我感到以前在与外方的交流中，以中文思维为主；而后可以开始直接用法文思维了… 署假期间，专程去美国一游。纽约、华盛顿、费城、大西洋城等各有特色。只是法语不灵了，美国讲英语。好在我的中学是在外国语学校就读，主学英语，这回可用上了… 照片中的隋晖同学（右一），是我们这批留学生中法语水平最好的，在学校里每次她的发言都能获得大家的赞赏。回国后，她曾担任对外贸易部的处长、司长，在我出访西腊期间担任驻西腊使馆商务参赞。后去日内瓦世界科教文组织任职，是个高材生。 在蒙特利尔的中国留学生常聚会，有时还一起参加当地社会的公益活动… 魁北克是北美最古老的城市，同时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级的古迹保存地，这里散发着浓厚的中世纪欧洲风格和法国的浪漫色彩。 多伦多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我的表哥全家定居在那里。都知道加拿大有很多节日，我便利用节假日的机会，多次从蒙特利尔去多伦多表哥家中探望，毕竟相隔万里之遥能在异乡团聚，令人倍感亲切！ 加拿大属于寒带国家，一年中有半年是冬天。因此，人们的很多活动在室内进行。这也为我提供了很多与同学和朋友团聚和交流的机会，扩充了日常用的生活词汇量。我由此也发现，很多民间常用的词汇，书本上是没有遇到的。 1986年的万圣节为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一家国际咨询公司董事长邀请我到其家中与孩子们共享万圣之夜。以前，我只在书本中知道西方的万圣节，而那天是我第一次在西方人的家中过节。欢乐的节日气氛、新颖的交流方式，兴奋产生的动力，使那一夜我的法语被运用的如鱼得水… 我校外实习的Proceco公司是当地一家生产机车清洗机的重要企业。在实习期间，我与该公司董事长Schuar先生及其家人们成为挚友，並保持友谊至今达三十五年之久，可谓真正的半生缘！ 在结束了留学生活即将启程回国时刻，加中友好学会同学Christine与母亲专程到机场送行。几年后，Christine在随加拿大白求恩电影摄制组来华时，我们又相约重逢于北京。她曾受雇于联合国，精通法语、西班牙语、英语、葡萄牙语，还对中文非常感兴趣！她在法语应用上对我帮助不少。 1987年4月，出访非洲尼日尔。这个国家是法属地区，非洲的大部分国家都讲法语，尤其是北非和西非。法语发音触动小舌，而非洲人讲法语多用大舌音。长期的非洲工作经历使我的听力能够适应大舌发音的法语，所以每次出访非洲还是有些自信心的！ 1987年10月，我第二次赴非洲加蓬工作，此次我们夫妇一同前往，主要任务是管理中方在加蓬投资的中医诊所项目和加蓬贸易中心项目。 在中医诊所项目开业之际，当地一些友人前来祝贺。照片上的一对比利时夫妇是当地著名的会计师，曾负责我们项目的对外税务工作。 加蓬政府卫生部长夫妇和大使亲临祝贺。 加蓬首都利伯维尔 (Libreville) 位于非洲几内亚湾东岸、赤道以北40多公里处，是一座美丽的都市，也是加蓬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和重要海港。怎能辜负大西洋美景，便常利用周末，我们夫妇去海边享受假期。 利伯维尔市中心有一个漂亮的建筑，即中非银行。游人们都要在此留影。这是我们1987年的合影和六年前（1981年）我在此的照片影像对比。 1989年秋，圆满完成工作任务回国。途经巴黎时，我们受到了原法国驻加蓬银行行长一家人的热情招待… 1992-1993年期间，曾到法国巴黎一家公司参加培训。此间遇到在曾在非洲一起工作过的老朋友周海根及法华旅行社张咪经理。之后，在出访巴黎时又有相见。 法方公司的代表王立芳女士经多次努力，最终促成向我方出口法国化妆品项目。 世界首座城市综合体——法国巴黎拉德芳斯（La Defense）。它修建于上世纪50年代，是世界上第一个诞生的城市综合体。它位于法国近郊，地铁直达。几乎每个周末，我都要去那里享受现代化的气息和观赏与巴黎传统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 1998年出访加蓬、科特迪瓦和马里三国。加蓬对我来说是三进三出了，但科特迪瓦与马里还是第一次到访。科特迪瓦是译音，该国的名子如果直译是“象牙海岸”。相片中的大教堂具说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这一点我还是认同的。 2003年至2005年期间，我多次出访欧盟国家，感觉到在欧洲大陆法语很通用，旅行交流基本无阻。 铁力士雪山，又称铁力士峰（Titlis），是阿尔卑斯山著名的风景区，海拔3238米，属瑞士阿尔卑斯山脉部份的山峰，位于瑞士上瓦尔登州(Obwalden)中部。2003年9月26日在访问瑞士期间登顶主峰，並在山顶成功地与国内家人通话… 比利时布鲁塞尔大广场，与著名的市政厅相邻的天鹅餐厅，因门上饰有一只振翅欲飞的白天鹅而得名，它是当年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经居住和工作过的地方，著名的《共产党宣言》就在这里写成的，现在是天鹅咖啡馆也叫天鹅餐厅。1845年2月，马克思从巴黎迁居布鲁塞尔就住在咖啡馆中。同年4月，恩格斯也从巴黎赶来，咖啡馆成为两位革命导师的重要活动场所。 远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法国阿尔贝特市得到了天津人民的部分捐款，从而帮助该市重建了家园，修建了医院等市政设施，渡过了难关。该市不忘天津人的恩情，特意命名了“天津街”，并于1920年三四月间镌碑，以垂永久。2004年3月13日，来自天津的代表团访问了这条“天津街”。 摩纳哥公国，简称摩纳哥，是位于欧洲的一个城邦国家，是欧洲四个公国之一，也是世界第二小的国家（面积最小的是梵蒂冈），总面积为2.02平方公里。摩纳哥地处法国南部，除了靠地中海的南部海岸线之外，全境北、西、东三面皆由法国包围。这是我所出访的讲法语的国家中最小的国家，象是一个典型的微型国家。 这里是意大利的头号地标，似乎所有人都为它的缓缓倾斜而忧心忡忡。我清晨站在比萨斜塔下，再次静静地观赏这始建于1173年的神奇古迹。 图尔是一座古老的城市，位于法国中西部，在巴黎西南200公里。文艺复兴前期则成为了法兰西的首都，图尔所在的卢瓦尔河谷修建了大量的城堡，现已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因此也被称为"法国的花园"。2004.3.15. 我曾访问了这座城市，並受到了图尔市长夫人等的热情接待… 为了促进天津市与法国留尼汪大区结为友好城市，原中国驻法大使吴建民夫妇常来天津並为此做出了贡献！我能参与中法双方建立友城的工作並赴留尼汪任职常驻，离不开当年吴大使的支持与鼓励！ 2003年11月9日，李岚清副总理和戴相龙市长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会见法国留尼汪大区保尔.威杰士主席。能在国宾馆为国家领导人做法语翻译，是每一个涉外译员的梦想，亦是我一次难忘的学习机会。 2003年11月12日，戴相龙市长在天津利顺德大酒店接见並宴请了法国留尼汪大区主席保尔.威杰士先生，双方並于当日签定了友好城市协议书。 2003年9月中旬，我第一次踏上法国美丽的留尼汪岛。大区雷蒙副主席亲自陪同，说带我们上“月球”。当我们驱车到达福尔奈斯火山旁，我立刻被眼中奇观所折服，似乎真如身入月球境地… 忘不了2003年9月17日那天，我们应邀乘做直升飞机在空中观览印度洋上的明珠——留尼汪岛。这是对中国友城来宾的最高礼节，令人感到兴奋和对这份友情的珍惜！ 留尼汪岛（l'île de la Reunion）是一座印度洋西部马斯克林群岛中的火山岛，由葡萄牙人于1513年发现，现在是法国的海外省之一。乘坐在直升飞机上腑瞰留尼汪岛，奇峰丽景尽收眼底… 时隔半年后，2003年3月上旬，我随天津市友城代表团第二次访问了留尼汪大区。这是到达时与来接站的雷蒙副主席核谈访问日程安排。 留尼汪大区主席、副主席共同接见来自天津的远方客人。 大区主席保尔.威杰士先生对代表团的来访表示热烈的欢迎，双方决定尽快在留尼汪大区设立天津市政府办事联络机构。 2004年7月上旬，我陪同天津医药代表团第三次踏上留尼汪岛。在当地法中协会负责人爱琳娜女士陪同下，再次游览福尔奈斯火山… 第三次访留期间，正值北京芭蕾舞团来访演出，我们有幸在万里之遥的印度洋岛上观看来自祖国的精采演出。 在双方会谈中，即席翻译对我来讲既是工作责任，也是锻炼提高。当然，有一种享乐亦在其中… 2004年8月23日，也就是距上次出访留尼汪岛仅隔一个多月，我又陪同天津市少年宫代表团第四次降临了这个熟悉的岛屿… 大区雷蒙副主席亲自主持了欢迎仪式。 留尼汪大区议会女议长隆重接待了代表团，並欣然接受了我们赠送给她的礼品，一幅国画“富贵牡丹”。 大区女议长非常热情地接见来自中国的孩子们並合影留念。这些孩子们在国内曾接触过英语，在访问留尼汪期间，法语的平和语调与鼻腔发声形成的垄音效果深深地吸引着他们的好奇心：仿佛法语在语句结束后，语音仍在耳边徘徊… 这一次我们的来访正赶上当地火山喷发，便再次被邀请乘坐直升飞机观赏福尔奈斯火山喷发的壮观景色。 由于是白天的效果，看不到夜间火焰喷发的奇观。但灼热岩浆滚滚入海的壮观场景足令人兴奋不已！ 腑看下面的山峦公路上，排滿了车辆长龙，那都是从各地赶来观看火山喷发的人们。此时此刻，我为能在空中飞行而观赏火山感到自豪，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得到这样的机遇。当然，这要感谢留尼汪的政府和议会的热情款待！ 2004年11月1日，天津市一个庞大的综合性代表团飞抵留尼汪，旨在参加当地一年一度的马斯克林展销会。代表团成员包括：天津歌舞团，天津武术队，中医按摩医师组，天津科技集团、电子、建筑、歺饮、贸易、工艺美术等多种跨行业的参展团队…这是我笫五次飞留尼汪，此次展销活动被命名为马斯克林中国年！ 此次活动由天津市政府外事部门领导参加，天津市电视台跟踪报导，是双方友城建立后规模最大的一次交流盛会！ 马斯克林展销会的地点在留尼汪岛港口市。该市的市长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来自中国的远方客人。 天津歌舞团在展会期间，每天都献上精彩的节目，倾倒无数当地观众及周边国家和地区的参展团组。 天津市歌舞团在留尼汪马斯克林展销会演出期间，乘游艇观赏大西洋美景… 尤其是那些穿上民族服装的中国演员，演出后总是会遇到当地喜欢中国文化的人要求合影留恋。 2004年马斯克林展销会中国年的成功举办，进一步拓展了双方的友好城市交流关系，为近期创建天津市办事处打好了基础。大区主席对此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 我第六次飞抵留尼汪岛，是被正式认命天津市驻留办事处首任代表。那一年是2005年1月28日。 在天津市驻留尼汪办事处成立之际，当地最主要的报纸刊登头条新闻报导：天津正通过获得留尼汪而吸引欧洲。这篇文章的发表在岛上引起了很大反响，因为当时留尼汪大区没有其他中方机构和中企，天津是中国在留尼汪大区开设的首个官方机构。当然，法方媒体的报导亦强化了我此行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我在法国海外省留尼汪大区的办公室，一处工作和学习的“小天地”… 在驻留尼汪大区办事处期间，我夫人正好随天津市政府代表团于2005年4月正式访问留尼汪。这个印度洋岛屿的独特风景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这次接待工作对我来说也可算是公私兼顾了。 紧张的会议之余，观光留尼汪的美景可以让人放松一下！ 留尼汪大区负责人与天津市代表团成员的合影。 常驻留尼汪期间，还促成了天津市新华中学与留尼汪DODU中学建立姐妹学校的交流项目。2005年12月份，天津市新华中学校长率团来访，並签定文化交流协议。 在留尼工作期间，不仅与一起工作的外方人员建立了友好关系，同时也成为这些人的家庭朋友。我深深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确实需要语言的桥梁… 昔日的中国手球女队主力队员蒋鸣庆女士，是如今华人在留尼汪的成功人士。退休后，我曾经在上海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恰巧蒋呜庆女士原籍在上海，因而她的每次回国探亲都为我们重聚提供了机会。至今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相信好朋友能走得很远… 丰岩女士是当地华人协会的代表人物，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也曾多次访华。 爱琳娜夫妇是老朋友了，曾多次组团来中国，他们与法国商界和旅游界接触很广。这是我在御任归国前与他们夫妇一同去毛里求斯海边度假。 爱新觉罗· 梦玉：天津著名女画家，天津市政协委员。天津文史馆馆员。天津女子画院院长，天津财经大学艺术学院教授。 梦玉院长参观留尼汪南部，留尼汪岛南北风光的异同给画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马斯克林展会上，天津女子画院的院长爱信觉罗.梦玉的书画在当地一举成名。经过办事处的努力，2006年1月，应马斯克林展馆馆长邀请，画家梦玉再度来到留尼汪讲学並艺术交流。 我在留尼汪办事处的工作室设立在大区21世纪公司内。该公司是官方企业，我有幸和公司里的工作人员们结识並建立了友情。他们说：法语使我们之间缩短了距离，增加了亲切感… 丫van Cheng先生是中国京剧大师程砚秋的嫡孙，多年前从瑞士移居留尼汪。在留尼汪常驻期间，几乎每个周末，程先生都要把我接到家中享受一下家庭生活。我与这个家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离开留尼汪十五年了，至今我们仍保持书信联系… 在工作中，大区政府秘书长对我帮助最大。在办事处工作期间，常常约我面谈，了解我在留尼汪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当得知我将回国复命，便全家为我送行，令人感动！ 当我乘坐在返程飞机上，最后一次环视留尼汪岛之际，心潮起伏难以平静，此时无数的回忆在脑海中呈现…自2003年9月至2006年，我先后六次出访法国留尼汪。双方通过相识、了解、互访、签约到设立办事机构，一路走来，不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与辛勤。试想，若没有学习和掌握法语这个语言工具，我也不可能完成天津市各级领导交办的使命，更不可能促进双方的沟通与交流。再见了，留尼汪岛。也许这一走将永无复返，但我不会忘记岛上的草木山水和善良的人们！记得大区秘书长曾与我临别赠言：留尼汪人是不会忘记第一个办事处的官方代表… 回国后，舍不得丢弃伴随我工作一生的法语，仍保持与法国及留尼汪岛的联系。多次联络和接待来访的法国友人，努力使自己的法语尽量多发挥些余热…下方的照片是时任天津市南开区区长的老同学许景胜与天津市中法文化交流中心胡笑梅总经理会见法国文化代表团时的合影。 徐景胜区长曾多次会见来自法国留尼汪的朋友。 接往迎来，宴请是必需的。从事外经工作以来，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宴会，有主请，也有回请。最初上宴会很紧张，脑子里都是译文，没有机会吃，也不想吃。记得每次宴会结束了，赶紧吃几口饭填下肚子。后来随着参加宴请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並能边译边吃，两不耽误，这也算学会了一种本事。胡笑梅总经理宴请法国贵宾，展示中国餐饮文化… 留尼汪岛爱琳娜夫妇多次率团来华访问，促进了天津和留尼汪之间的经贸往来。2008年底，爱琳娜夫妇在天津和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充满法语语言环境的岁末年初… 正值2008年元旦，法国留尼汪友人爱琳娜来访，与其在津留学的孩子们一起参加东方中法传媒有限公司的新年晚会。天津市女子画院院长，著名画家爱信觉罗.梦玉的参加为晚会增添了异彩！ 在我退休前的这几年中，仍然保持着与一些法语国家和地区的朋友们的联系。其中加拿大是我曾经留学並多次出访的国家，在接待魁北克来的法语朋友和客户时，让孩子们也加入进来，认识一下法语也是很好一件事。 法国著名的电影剧本作家杜干先生于2010年5月专程访华，拟为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100周年而洽谈创作电影剧本的可行性。我很高兴认识这位知名剧作家，並全程陪同。 2010年10月正值世博会在上海开幕。利用在沪居住之际，在世博会期间为来自法国和加拿大的朋友们提供语言帮助，其中李涛女士为中加合作做了大量工作，至今仍居蒙特利尔。 历史的前进步阀从不会停止，留尼汪大区虽然政届更换，但友城之间的交流仍在延续。2016年9月12日，大区新任主席利用率团访问天津之际，对历史上为促进双方友好交流和建立友城而做出贡献的人进行了表彰。 Magalie女士在新政府继续担任对华联络官员。分别十年后在津重逢，令人惊喜！留尼汪大区主席欣然与十年前双方的这两位主要联络官员合影留念。对我而言，法语毕竟是门外国语。当你不再经常运用，它会与你渐行渐远並逐渐流失。但我从情感上真舍不得这门外语，毕竟法语陪伴了我的全部工作生涯，无论荣辱，都不离不弃… 由于法语不是母语，它将会象记忆一样逐渐消失。然而，历史的影像与笔墨的落痕将今永存…我喜爱法语，常想起恩格斯曾说过的：法语象淙淙的小溪流水，西班牙语象森林中的小鸟，德语象前进的步阀… 二零二零年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