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昨天的大太阳哟,</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感觉离地很近,</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看起来离天很远!</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很近是阳光温暖,</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很远是苍穹碧蓝,</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初夏雨后的晴天!</h3><h3><br></h3> <h3>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h3><h3><br></h3><h3> 失眠的老毛病,把睡觉只许留在晚上,不敢在白天分摊。</h3><h3><br></h3><h3> 每天中午,大多数在上图的村庄边树林下渡过。这里有一帮与我“同病相怜”的老人,谈天气,说风水,论近闻,侃历史。</h3><h3><br></h3><h3><br></h3> <h3> 昨天午饭吃得早,出门遛弯也就早。</h3><h3><br></h3><h3> 但是,昨天的毅力,没犟过天气。本想破车子一蹬去远处。刚出城外,看到修建少半拉就被叫停的公园亭子下的凉荫,诱惑击败了想法,修正了主义。</h3><h3><br></h3><h3> 正午时分,偶尔有经过的车辆,仿佛世界都在午休了。有几声清脆的鸟叫,还有一池的蛙声。此外,可称为万籁俱静,太合我意了。</h3><h3><br></h3> <h3> 蛙声的鼓噪,沉朦而又清晰。如疗效良好的降压药,让高血压的我神志格外清醒,心情格外平静,思绪格外清楚。不存在丝毫嫌弃,倒觉得十分惬意。</h3><h3><br></h3><h3> 一池蛙声,把我的思维很快带到了半个世纪前去。三四岁时,本应该没有多少记忆,初夏时节的一声声蛙鸣,在记忆里咋就那么清晰!</h3><h3><br></h3><h3> 由蛙声记起了高高的城墙,记起了城墙内的花园和有序的建筑,出檐的大房和合抱粗的房梁,精致的过厅和过厅檐下的燕子,还有高大的城门和我当时无法撼动的门扇。</h3><h3><br></h3><h3> 出了城门,是一条流水清澈的碾渠,碾渠尽头,是一土终年转动的水磨,水磨旁边,有一座满房油污的老榨油坊。过了碾渠小桥,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池,水池中间,有一个小巧的亭子。</h3><h3><br></h3><h3> 水池再外,就是名叫“费家滩”的大片树林,林下的草皮,如平绒似的;树林中间流淌着卯水河。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自然又显得那么和谐。</h3><h3> 混沌时期的朦胧记忆哈。</h3><h3><br></h3><h3> 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年的春夏之交,蛙声此起彼伏,就是我幼年的“摇篮曲”。</h3><h3><br></h3> <h3> 这样的环境,不久就灰飞烟灭了。在远学“寨子”近学“庄”时,违背自然规律先毁了树林,抢城夺院后的主人,作着不劳而获的美梦,急着挖墙拆房寻银子。找出的银子没多少,房院却迅速夷为平地。有拆毁的本事,没修建的能力,再也没盖起来。人也转眼恢复了原来的成色,茅屋为秋风所破没有歌,只是自我感觉光荣加豪气,口里哼着骨子里原有的老调儿,嘚儿锵儿地……</h3><h3><br></h3><h3> 现在,我觉得有个奇怪的现象,说谁家贫穷,谁都不愿意高兴接受,但提起当年与“贫”相关的封号,有些人好像是状元及第,上了皇榜似的光宗耀祖。这里如果是著名笑星范伟说一句台词“同样是一个人,思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该多妙哈!</h3><h3><br></h3><h3>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多,从城里上来了一帮唯有中国出产的“大妈”。我知道“中国大妈”有着绝对的中国特色,笑口一张无限大,癞蛤蟆见了会认输,走到那儿都是蛤蟆声一片,临近水池还远,果不其然,“蛙声一片”立马变成了“静若寒蝉”。挺好的环境,成了“蛤蟆声一片”的独家表演。</h3><h3> </h3><h3><br></h3><h3> 我该让位了,再寻清静之地!</h3><h3><br></h3><h3> 天气预报今天有雨,趁这个空儿,今天说说昨天的话,也算意思。</h3><h3><br></h3><h3> 午时两点过了,情况不咋地,录了一段蛙声视频,上传到这里,也许有喜欢听的朋友,仅此而已。</h3><h3><br></h3><h3> 该去完我的任务了——锻炼,是不商量的事儿,走嘞~~~,Ok!</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