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出镜:安然 德诚 </p><p> 天天 陶陶 文英</p><p>摄影后期:美吧</p><p>录像制作:美吧</p><p>文字编辑:美吧</p><p>场地:上海车墩弄堂</p> 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曾经与千千万万上海市民的生活密不可分。 多少个故事,多少个典故,多少个名人,多少个记忆,与石库门,与亭子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可以说,没有弄堂,就没有上海,更没有上海人。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建筑特色;弄堂构成了千万普通上海人最常见的生活空间;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地方文化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br> 弄堂,上海人对里弄的称呼,它既不同于传统的中国江南民居,也不同于任何一种西方的建筑形式。然而,它又总是既或多或少地带有中国传统建筑的痕迹,又或多或少地带有外来的建筑影响。它最能代表近代上海城市文化的特征,它也是近代上海历史的最直接产物。 上海人往昔的居住生活中离不开弄堂。所谓“弄堂”,是上海人对于里弄的俗称,它是由连排的石库门建筑所构成的,并与石库门建筑有着密切的关系。多少年来,大多数上海人就是在这些狭窄的弄堂里度过了日久天长的生活,并且创造了形形色色风情独具的弄堂文化。 上海的弄堂类似是上海城市的背景。街道和楼房凸现在它之上,是一些点和线,而它在中国画中被称为皴法。老式弄堂房顶的老虎天窗,那木框窗扇是细雕细作的;那屋披上的瓦是细工细排的;窗台上花盆里的月季花也是细心细养的。然后晒台也出来了,有隔夜的衣衫,滞着不动的;晒台矮墙上的水泥脱落了,露出锈红色的砖,也像是画上的,一笔一画都清晰的。 每一座城市都有每一座城市的回忆,城市的历史是记忆的光影,而上海的弄堂则是这座城市根植血脉的记忆,是被老上海人称为“家”的地方,弄堂里横七竖八晾衣竹竿上的衣物,带有点私情的味道;花盆里栽的凤仙花,宝石花和青葱青蒜。屋顶上空着的鸽笼,碎了和乱了的瓦片。那沟壑般的弄底,有的是水泥铺的,有的是石卵拼的。水泥铺的到底有些隔心隔肺。<br><br> 上海弄堂里最常见,也是最热闹的是那些卖小吃点心之类的流动摊贩。这些琐碎又日常的具有烟火气息的场景一直从清晨持续到夜晚。可以说,各种各样的小吃点心的摊子,连续不断地涌向大上海的上百上千条弄堂,形形色色的叫卖声始终不断地在弄堂的各个角落响彻回荡,营造了一曲美妙的上海弄堂生活交响曲。弄堂里藏着上海解放前后的风云变幻,也藏着最真实的市井生活。上海流动摊上的烧饼,也是人们的最爱。 上海的后弄路面是布着裂纹的,阴沟是溢水的,水上浮着鱼鳞片和老菜叶的,还有灶间的油烟气的。因此,它便显得有些阴沉。墙是黄黄的,面上的粗砺都凸现起来,沙沙的一层。窗玻璃也是黄的,有着污迹,看上去有一些花的。鸽群是在前边飞的,后弄里飞着的是夕照里的一些尘埃,野猫也是在这里出没的。慢慢行走在安静的弄堂里,细细品味那些凝聚着历史厚重感的建筑,一种浓浓的怀旧情怀感便会油然而生。 上海人的弄堂生活中除了吃饭、洗衣、休闲娱乐等多方面的内容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是交易买卖。对于许多上海人来说,弄堂不仅是一块栖息生存的独特天地,而且也是一个买卖物品、了解市面的主要场所。许多小商品的买卖活动,都是在弄堂中进行的,它们构成了上海滩上又一种充满市井风情的弄堂习俗形式。在旧时,上海弄堂中最为常见,同时也是最为热闹的,是那些卖小吃点心的生意。从清晨开始一直到晚上,各种小吃点心摊子便不断地涌向上海的各条大街小巷,形形色色的叫卖声也在上海的各条弄堂中响彻回荡,它们营造了一种浓浓的上海弄堂生活情韵。 民国时期,大批优秀作家因为种种原因,蛰居在亭子间里,笔耕不辍,创造了大量的优秀作品。鲁迅、蔡元培、郭沫若、茅盾、巴金、丁玲、丰子恺等,都在这里创作出了惊世作品。<br> 当鲁迅在上海的弄堂里以笔做剑,徐志摩则在上海的弄堂里吟诵着爱情的冷暖;梅兰芳则回到了上海的弄堂里精心打理他的胡须闭门不出;周璇在上海的弄堂里歌唱,阮玲玉却在上海的弄堂里结束自己花一样脆弱的生命……上海的每条弄堂里,每个门洞下,都有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