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山行就是我,我的QQ名,我的微信名,我的笔名。用的时间久了,有些初认识的朋友,误以为我就姓“花”,一口一声“花老师”的叫着。</p><p> 花山,确实有这个地方的,在镇江。上百度搜了一下,花山,亦名东山,为京岘山的余脉,海拔高约30米。 花山湾古城遗址位于镇江市区东北花山湾的丘陵土山上,虽称之为“山”,海拔却不高,虽有个“花”字,也觅不到几处花,相反,在我上学的时候,那里还是比较偏僻且荒凉的。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邻近的花山湾小区有户人家,主人是个中年汉子,能说会道,在家里卖快餐,3块钱一份,一荤三素,口味不错,为了吸引学生到他家吃饭,其在客厅里放了台录像机,每天播放“古惑仔”等系列影片,一时间,生意爆好。</p><p> 在花山湾求学的日子,其他的模糊而淡忘了,倒是毕业季各种才艺展示、汇报演出一波接着一波,让人记忆犹新。因为学的师范专业,要求是“一专多能”,什么都涉足一些,琴棋书画方面倒也冒出不少好苗子,徐柏林校长办学开明,具有教育家的情怀,校园处处散发着“兼容并蓄、海纳百川”自由清新的空气,不管你是来自城里的孩子,还是来自山沟里的学子,只要你有才华又敢于展示自己,学校是大力支持并积极搭设平台的。一时间,小小的校园里“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各路身怀才艺的同学纷纷登台亮相,拿出“绝活”,晒出“成绩单”,人尽其才,搞起了各种展览演出,有办个人书画展的、有搞个人演唱会的、有出书的、有唱戏的……学校一概是坚定支持的,出钱出场地出人力,老师们也会前来站台捧场。</p><p> 临近毕业前夕,我萌生了出一本诗集的念头。出诗集,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平日里也就是喜欢写写罢了,偶尔在报纸杂志上发表一些“豆腐块”,仅此而已,但是要出集子,确实没敢想过。我的一位师兄,句容行香的,他在毕业时出了一本诗集,让我眼羡不已,于是跑去向师兄取经,讨教如何写诗以及出一本诗集的流程,师兄也是个性情中人,毫无保留地全盘拿出,关于写诗,其他的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的一句话“在纸上随意写一些光怪离奇的意象,然后,用跳跃的思维、文学一些的语言把这些个意象串联起来就是诗”,至于这个“创作理论”正不正确尚不管它了,师兄和我说的出诗集的流程倒是帮了我,他告诉我,首先手上要有个几十首有点质量的诗,然后要争取班主任和学校的支持,后面的就是排版打印装了。“兄弟,祝你成功!”末了,师兄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转身离去。</p><p> 收集一些发表过的诗,又临时加创了十几首,下面就是给这本小集子想个名儿了,给集子起名难度一点不亚于给自己的孩子起名,着实让我颇踌躇了一会,想来思去,就是找不到一个好名。一天,在图书馆看书,偶然间翻到一本金庸先生著的武侠小说《侠客行》,眼前一亮,脑袋灵光了,有了,就叫“花山行”!“花山”是我求学的地方,在花山的三年,留下了太多的点点滴滴值得一辈子收藏和记忆,这三年走来,一个满身脏泥的农村孩子将成为一名人民教师,“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我将以此自勉,努力教好书育好人,把祖国的“花朵”培养成材。“行”走三年,花山的求学经历将如影随形,“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也许,《花山行》就是我三年求学的一个缩影,也是对母校的一种临别馈赠吧。《花山行》的成集过程中,徐柏林校长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当一个怯生生的学生敲开校长的门后,徐柏林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并答应了为我写序。后来,我在天王实习时,徐柏林先生专门驱车一百多里到天王,把写在稿纸上的序言亲自交到我手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徐柏林先生为我作序并亲自送到我手中历历在目,参加工作之后,一直没有再见到徐柏林先生,不知道他老人家可好?后面的排版和印刷也是在徐柏林先生的关心下完成的,具体印了多少册忘记了,我自己只留了少数,后来送人的送人,散失的散失,最后一本在我房子装潢好后搬家也丢了,后来找了很多次,也一直没有找到。</p><p> 就这样,“花山行”就成了我的QQ名,我的微信名,我的笔名,一直用到今天。我用“花山行”的笔名写美篇,至今也有了近百篇,写作是个苦行僧的活,有的是孤独,有的是寂寞,人到中年的我,一直还在坚守着,也许,孤独地守侯,寂寞地行走,这一路的风景,也是一路的歌。</p><p> 在我的人生路上,有情有景有故事,花山行,还将继续“行走”下去。</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