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天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

秋原诗画

<h3>母亲喜欢紫色,我也喜欢。</h3> <h3>母亲喜欢茉莉花这首曲子,我幼时她时常哼给我听,我很惊奇。五八年,母亲十五岁,一篇作文让母亲从徒步走向县城,参加招工考试的众多农民子弟中脱颖而出。母亲参加工作时留影。</h3> <h3>八十年代初在教研室家属院住时,妹妹和母亲的合影。</h3> <h3>八九年夏天和母亲在县委家属院中。</h3> <h3>八十年代中期,母亲在县委家属院家中客厅。随后的一年夏天,母亲的头发全部脱落了。</h3> <h3>县委家属院院中和大孙子在一起的休闲时光</h3> <h3>八九年夏天合影。那年冬天大儿子急匆匆地冒雪来了。</h3> <h3>零二年八月母亲生日那天。后来母亲望着这张照片说,就缺少一个超超。第二年小儿几经曲折,冲破非典的重围中冒险而来。</h3> <h3>零三年夏天,母亲和小儿子在新政协家属院家中。</h3> <h3>政协家属院翻修之前父母的庭院。</h3> <h3>母亲的休闲时光在四季变幻的收拾里打发掉了……母亲打造的院墙。</h3> <h3>这丝瓜,还有那看不见的比水桶还要粗的冬瓜,都成了我们眼中的惊喜,母亲的杰作。</h3> <h3>随后父母的院子,除了花花草草细碎的点缀,再也容纳不下柿子、葡萄、蔬菜的生长地盘了。可墙外仍是爬满难以割舍的一片葱茏的绿意。</h3> <h3>一四年八月,哥哥的翰林图书城十周年庆典,母亲喜悦而来。</h3> <h3>我们不约而同于翰林图书城。</h3> <h3>母亲的亲和力使陌生人也深感无距,给她拍照的,也仅是第一次见面。</h3> <h3>二零一五年冬季姥娘去世三周年,亲姊妹仨在大舅门口。</h3> <h3>我和在京的表妹也挤进来,凑个热闹。</h3> <h3>一六年夏天,母亲又升级了,她总想抱抱这对隔世的开心宝贝,可不能走快了。</h3> <h3>许多年来,不善表达的傻女儿,缺少一根温柔的筋,总是欠母亲千万个拥抱……</h3> <h3>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女永远是父母心中不忍松手的一根揪心线,哪怕就一声呼唤,一声应答,云转的天空就晴朗安然下来。一七年在城西桃园。</h3> <h3>一七年深秋带父母在苏泗庄银杏林。</h3> <h3>一串糖葫芦可以勾起久远贫瘠的童年,一串糖葫芦可以浸软一段甜甜酸酸的岁月。有母亲在,我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一八年初带母亲小儿在水浒城)</h3> <h3>笑坐高堂,幸福安康胜过世间所有华丽的语言。</h3> <h3>风雨中摇摆,走来了顶满霜雪的母亲。真想抬起这座大红轿,让青春如青翠的小鸟样进来……</h3> <h3>二零一九年初冬,我拉母亲去济南看望二姨,走出酒店后老姊妹俩留影。</h3> <h3>我被她们笑呆了!</h3> <h3>二零一九年冬,父亲病故。没有了父亲的我们,把母亲接到我们家中,母亲借用书籍来忘却心中的痛失。</h3> <h3>在黄河滩老家共同度过了难忘的岁月,与耄耋之年的大爷大娘相聚,共续旧年往事,怎不感念万千?永世长存!</h3> <h3>多年在省城的二姨回来了,看望母亲,陪伴了多日。<br></h3> <h3>老姊妹俩身体欠佳,我和妹妹带她俩去黄河岸边走了走。黄河曾是她们心中多年来,用时间格式刷永远也磨不灭的记忆。<br></h3> <h3>难得与给予我生命无限温暖的她们在一起合影。</h3> <h3>走在大堤上,在一个立有“北王楼村”的村碑路口,我给老姊妹俩合了这张影。这儿有她们过去岁月的守望,堤坡下更有我幼时难忘的画面:在疼爱我的姥娘揪洁白棉花的背后,有一个傻乎乎闹着姥娘送她回城里的矮胖影子……</h3> <h3>多年凑不齐的姊妹仨,前几天终于凑齐了。</h3> <h3>今年的芍药花开了,母亲戴上老花镜瞅着这张照片:笑得有点傻。</h3> <h3>母亲说,这张才是她自己心中的样子。</h3> <h3>只想静静地,就这样笑,愿时光停留在这一时刻。偶然不经意间触起过去的某一瞬,母亲的一句傻妮子,就心口泉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湿湿的滑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