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时光

新新

2019年的金秋时节，秋阳朗照，岁月静好。两位老师回到阔别已久的哈尔滨，漫步于中央大街；不日，又专程前往美丽小城富拉尔基访旧，受到学兄学姐的深情款迎。其间，一个好消息传回秦皇岛，岁末年初，马老师将喜迎八十大寿。

喜庆的涟漪，迅速荡漾在秦皇岛的八一届同学群。群主大凤同学果断召集立成、二雷、喜斌、建华等，成立祝寿筹备组，集思广益，妥善布置。时光滴滴答答的流逝，寿日尚早，但我们满怀期冀。

筹备组的成员无不坚信，对老东重八一届同学来说，“为马老师贺寿”，就是吹响最动听的集结号——本市的和外地的同学，都少不了。人人懂得，在我们的成熟气质里，涵蓄着那些年每一位优秀老师所倾注的“春风化雨”。这张黑白照片中，你能看见欧阳老师水汪汪的亮眼睛，也能领略马尧老师沉稳稳的书卷气。

终于，2019年12月28日，在秦市有名的扬州饭店，一座宽敞优雅的喜宴大厅，迎来了马老师的八十寿诞。醒目的横幅，芬芳的鲜花，金色的寿字，烘托着浓浓的喜庆气氛，表达着八一届同学的由衷敬意。

马老师和欧阳老师闪亮落座，男同学整齐划一的并立，女同学花团锦簇的衬映，红艳艳的围巾，红彤彤的笑脸。

都知道马老师写得一手好字，自有一个机灵鬼现场找来一支笔，央求老师在围巾上签名留念。随后众相求签，马老师来者无拒，信马由缰间，走笔如飞。

当年，新学期的第一节语文课：“他一手端着粉笔盒，一手捧着讲义，微笑吟吟，不言不语，镜片里的小眼睛晶光眨闪，教室鸦雀无声。好一会儿，他才悠悠的回转身，略一打量，便往黑板上笔走龙蛇了两个字，马尧。粉笔字洒脱俊逸，和这老师的外表气质浑然相谐，让你心里不禁的叫声好！”——引自《语文气场》

签字签得棒，求字者赞叹不已，马老师春风得意！

欧阳老师喜滋滋的走过来，头上飘拂雪白的云。

班级的群主，雍容的大凤，热情洋溢的先声致辞。代表八一届全体同学，深切感恩两位老师悉心教诲，殷切祝福两位老师寿比南山。同时，追述了同学情谊：世上很少有我们这样的同学关系，在同一个院子里出生、成长，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不少人还一起从祖国东北的齐齐哈尔，搬来美丽的海滨城市秦皇岛……

从千里之外赶来的鹿红，娓娓动情的回溯了马老师对她人生的重要影响，那些循循善诱的课堂讲授，那些慰藉心灵的赞许鼓励，为她后来的胜任省院机关工作，奠定下素质基础。

几个笑盈盈的女生，为老师奉上生日礼物，一款新袄，一领围巾，祝福马老师暖暖乎乎的穿越一个又一个寒冷冬季。

不管寒冬来不来，我自放怀，笑逐言开！

鹿红代表故乡同学杨艺君，敬送老师一件手编工艺品：吉祥大象。祝福马老师新的一年，身体康健，气象万千！

马老师起身讲话，抑扬顿挫，意味深长。大厅里一派宁静，屏息聆听。“今天特别高兴，我跟你们在座的同学，是父一辈子一辈的感情……”

听着听着，仿佛回到几十年前：“朗读《琵琶行》的尾段时，马老师的嗓音沿高昂处倏然滑落，轻声细语间，嗫嚅喁喁。直至咽尽最后一个字，喉结明显的咕噜一下打住，双眼因眯缝而迷离，头稍稍抬起，越过我们的目光，望向教室的后墙上方，在那儿，早已浮泛出苍苍渺渺的千年盛唐！”——《语文气场》 马老师话音甫停，满堂掌声，有同学即刻献上花篮，为精神矍铄的八十岁马老师，高声喝彩！

马老师，您悄悄许个愿吧！“不，不悄悄，我就祝愿在座的各位同学，健健康康，顺顺利利！”

于是，在生日歌的大合唱里，吹熄了蜡烛。

分切蛋糕时，就有淘气的女生拿奶油涂抹了马老师一脸，惹来一片欢快的声讨。

立成，筹备组成员，从本市住院处跑出来为聚会忙东忙西。欣逢盛事却滴酒不敢沾，他眼热嘴馋。

光头二雷，果然雷厉风行。以他多年积攒下的外界人脉资源，包揽了诸多具体的筹备事项。他一一迅捷落实不说，还每每完成的物美价廉且别出心裁。他是一个目标性团队中，不可或缺的骨干力量。画面里，他被女生们环绕的有声有色。

就问当年，哪个男生没梦想过班级女同学！

这几个男同学，女生看不上眼太属正常，自己瞧瞧吧，站也没个站样，左摇右晃！

马慧，唱起俄罗斯民歌有腔有调有表情，高能冲顶，低可兜旋。

齐诗茵，哈师大中文系毕业，下笔有神，出口成章。吴红晓，当年的班花一枚，盛开于整个初高中。赵艳凤即大凤，不用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周丽珠，实实在在的大美妞，高高的个头，甜甜的酒窝。赵晓娟，富区的民办区长，风风火火，笑笑哈哈，手脚没一刻消停，过日子没她绝对缺点儿啥。鹿红，经问卷核实，初恋她的男生竟多达一小群，一个白白霭霭羞羞赧赧的寡言女孩，无意成了那个时代里的“国民初恋”。

胡忠刚，特意从天津繁忙的监理现场赶来祝寿，他乃性情中人、义气中人、情趣中人。刘二雷，在老师身旁垂手而立笑容可掬，待掉头跟同学拼酒，声震屋瓦，所向披靡。王彦林，歌厅里的大腕儿，有十足的歌星气派。

刘大雷，老五栋的发小之一，做了姥爷戒了酒，从此世上多了个好爷们儿！刘凤春，资深户外活动家，踏遍了秦皇岛周围的名山大川。徐扬，同是老五栋的发小，酒前本分，酒后飞扬。

何志军，故乡富区的热心群主，为人仗义，爱恨分明，是个烧烤桌前的地道酒友。刘喜斌，高级技师，水暖专家，有事随叫随到，一辈子的好哥们儿。查怡强，真正的民间艺术家，擅画擅刻，作品精致而传神，深值收藏。

张立成，以军魂为至尊，战友遍天下，感情伴一生。翁建华，记忆力超群，能把早年马老师的不少上课片段，惟妙惟肖的复述一遍。他记得语文课不假，记不准夫人个数也真。

毛秉义，与陌路人少言寡语，和同好者滔滔不绝，一个初心不改的热情老男孩儿。曹双城，同样喜爱背着双肩挎游走大河名川。从小到大，没见过一朵愁云逗留过曹的双眼。包福林，从吉林长途前来贺寿，聊起他的锅炉或汽轮机专业，一天半宿你脱不开身。

马老师的学生，老东重的子弟，一生一世的好交情。

眼见寿宴成功进行，心里喜悦的刘二雷，不费人劝，一饮而尽。

一轮轮的组队，给老师敬酒；一杯杯的见底，为老师祝寿。

富区民办赵区长，燕影穿梭，这一桌她笑声未停，另一桌她手起杯倾。

班花，在花丛笑。

初恋，在补合照。

欧阳老师和新新轻声聊天儿。

唐瑞伟，秦皇岛酒桌上最忙的人，每晚赶三四桌酒是常态，人缘好的一塌糊涂，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老胡酒至微醺，神清气笃，胸有成竹。

马慧和大凤，来，咱为欢乐的今天再添一杯！

祝寿的盛宴圆满落幕，送归马老师伉俪后，大家意犹未尽，在霓虹璀璨的夜景里，笑语欢声。

立成，为大家预选了一处时尚歌厅，“小艾小艾，我要唱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二雷和王彦林的歌唱范儿，令人惊艳！

夜已深，兴未减，但是还有明天。徐扬挥起大手，笑说再见。

第二天，小雨淅沥，暗云低垂。马老师却兴致勃勃的和大家一起攀登联峰山。前进帽，暖围脖，器宇非凡。好几个同学已经很久没见过马老师了，在这熟悉一举一动里，恍惚就回到了七十年代——被马老师“耳提面命”的中学时代，美好的日子，总是铭记不忘。

当年，“马老师中等个子，三七分的背头，常戴一顶鸭舌帽，我们叫前进帽；犀利的小眼睛，铁青的胡子茬，紧抿的薄嘴唇，倒背的两只手；慢条斯理的走路，神态专注的沉思，似在刻意，但刻意的理由充分：他得随时酝酿语文。仿佛北京人艺的资深话剧演员，从谢幕的剧场回到自家的胡同时，那举手投足间，戏份儿犹在。”——《语文气场》

从联峰山归来，挤挤簇簇的团围一大桌，只为了珍惜难得的相聚，只为了重温久违的亲密。

民间赵区长，偶也风情万种一小下。和隔壁老王交杯，和光头二雷叫号，欺负大男孩毛秉义，撩拨婚姻专家翁建华。

筹备小组，悉心安排了外地同学的落地吃住和游玩，坐在一起，全是回忆。感情都在酒里，亲热都在说笑里。

杨艺君，因参加齐市民间艺术展览会，抽不开身来祝寿，深表遗憾。张秀艳赵秋实也有急事不能来现场，诚挚要求为欢聚做一份贡献。

欢聚和欢庆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但是，这些笑声朗朗，这些欢歌阵阵，这些深情绵绵，这些祝福声声，永远难忘。让我们打开下边的视频，再回到祝寿的现场，聆听马老师，重温师生情吧！

我们再次祝福马老师：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八十不多，九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