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就做这一脉相承的两件事,工作之前好好上学,实现“小🐟跳龙门”的梦想;毕业之后好好工作,实现做人的价值。其实这两件事是人生相承的两个阶段,没有好好学习实现“小🐟跳龙门”的梦想,也就不能实现做人的价值,直白说也就没有在临大走好30多年的教师路。</p> <p> 我上学识字的年龄大约是6岁,先是和村里年龄大小不一的姑娘小子们上中午头,老师就是我大哥。后来上半天,老师仍然是我大哥。再后来上正规小学,老师仍有我大哥。大哥是我的启蒙老师。小学的记忆就比较清晰了。教室是村东头青岛下乡知识青年的住房,这是当时我村最好的房子。8间东西并排的北屋分成四间教室,与3间东屋成长方形的两条边,与东屋南山墙数米之隔是两口东西并排的间阔较大的教室,紧挨教室的西山墙是一间青石垒成的小屋,里面只是简单抹过泥,没有仔细粉刷,四面透着风和亮光。这里曾是对我村教育事业丰功至伟的韩帮胜老师的伙房(韩老师的言传身教对我的“三观”有着非常重要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说是伙房,其实就是三块石头支着一口铁锅,韩老师就是在这口锅里吃着他的一日三餐,奉献于我们山村的教育事业。</p> <p> 初三年级时,公社将几个村的初三部并到后庄初中,将有经验的老师集中起来实行集约化教学。这时,国家已经恢复了高考制度,我们也明白通俗性的“鲤鱼跳龙门”和哲理性的“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于是我们的学习变得紧张和努力起来。</p><p> 春夏之交,清早到我们村西的西河背诵政治题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凉风习习、流水潺潺,柳叶拂面、鸟语花香,几位同学边背题边用弹弓或扔石头打柳树上的鸣蝉,有时摸只小蟹或逮条小鱼用火烤了吃,既是学习生活的调剂,又有一种艰苦生活的享受,至今回味无穷。</p><p> 初中阶段,说我“博闻”有点名不副实,但“强记”确是名至实归,所以我的学习成绩还是很优秀的,1979年秋第一次升高中时我是我们年级年龄最小且是同龄人中唯一考上高中的学生。</p> <p> 我的高中生活说起来则是有戏剧性。1979年秋我考上了大坡(公社驻地)高中。记得是我们年级年龄最小而且是同龄人中唯一的一位高中生。</p> <p> 但这次高中生活历时不到2个月,我便退学了。当时退学的原因主要是想家,虽然学校离家也就是4里路,但对于从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来说那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家”了,所以难免想家。退学以后,我又进薄家口初中复读。</p> <p> 1980年秋天,我又以优异成绩考入巨峰中学(日照第三中学)被编入三班。这次高中生活又经历短短的2个月我退学了。退学的原因主要是对学校不满意,因为这年日照一中开始在全县招生。日照一中是当时临沂地区两所省属重点高中之一。考上日照一中 ,被认为是“已经踏进大学门槛一只脚”。这一年,日照一中面向全县招生,这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力;其次是对班主任李伟老师不满意。这年我的中考成绩列年级前十名,有着“官本位”意识。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干。李伟老师乡土观念比较浓厚,我最终没有进入他的班干部圈,于是就有了“怀才不遇”的情绪,所以这次高中生活不到2个月便结束了。</p><p> </p> <p> 第三次高中生活始于1981年秋。1981年秋天,我考入日照一中。日照一中是当时山东省十九所重点中学之一,它与临沂一中是当时的临沂地区唯一的两所省级重点中学,两校在许多方面特别是升学率上是不相上下且暗自较劲的,我们老师经常拿临沂一中鼓励我们、鞭策我们,甚至“挖苦”我们,于是我们也铆足劲好好学习。</p> <p> 1984年,经历“十年寒窗”我实现“小鲤鱼跳龙门”的梦想,开始了大学生活。大学毕业以后,来到临大工作,至今已32年矣。</p> <p> 在临大工作的32年,我为历史专业的学生主讲过《世界现代史》、《世界当代史》专业课和《日本史》选修课。</p> <p> 32年,有27年是做“大孩子王”——学生辅导员,曾经完整做过88、90、93、08、12、16年级计18年和不完整做过98、99、01、02、03、05年级计9年,为社会各界特别是临沂教育培养出许多德才兼备的骨干。</p> <p> 在长达27年的学生教管工作中,曾申请过教育部《师范类艺术专业学生学风建设研究(以临沂师范学院音乐学院为例)》、《高校本科生学业导师制研究》和山东省高校工委《论高等学校学生辅导员听课制》等课题。</p> <p> 曾被授予山东省高校优秀辅导员、山东省高校优秀党务工作者称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