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font-size: 20px;"> 酸浆,是一种既采可即食的野菜。主要吃它的茎,将其外面的皮剥掉,便露出或青或粉红色鲜嫩的茎,便可以放心的吃了,去了皮后不但十分干净,而且入口清脆生津,酸中略带着甜甜的味道。虽然不象瓜果梨桃难登大雅,但其独特的口感又是那些水果所不可及的。所以让浑河岸边、长白山脚的儿童少年爱不释口。即便是手边没有,但想起它就会满满的口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酸浆主要生长在山坡或山脚的沙土地中,属于草本类还是蒿子类,确实不不清楚,咱即不是专业学植物的,也从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反正是一岁一枯荣,每年到了季节就去采了食之。最佳采食季节是五一后,最晚到了农历的五月初五就不再采食了,包括其他多种野菜。山里老辈人说,到了五月初五山菜就可能有毒了,不能再吃了。不知道是否有科学依据,起码到了那时候口感也不好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所采食过的酸浆归纳为两种,一种为地下埋藏式的(纯个人总结命名),最佳采食时间五一至五月中旬,它在地表上的高度一般也就100毫米左右,多片叶子围着茎生长,大的叶子的形状和柳叶差不多,而地下却埋藏着好长的茎,遇到松软肥沃的沙土地,茎的长度有300毫米左右,粗接近10毫米,粉红色的不但看着好看,而且好吃,鲜脆汁液丰富,酸甜的口感咀嚼后舍不得吐掉残渣。虽然埋在地下那么深,采摘并不难,即使没有工具,顺手掰一个树枝,在其周围划划,就能拔出来。</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另一种,是地上生长型的(同为个人命名),叶子形状一样,根茎也有粉色,但却短也就一百多毫米,然而地表以上长得长的有900毫米左右,整体形状象似按比例缩小的毛竹,而且粗壮的也会出现中空现象,同样是剥皮食用,但口感滋液要比地藏型的少一些,有些发柴的感觉,所以咀嚼后大多将残渣吐掉,类似于吃干蔗。</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无论哪种类型的酸浆,都习惯于“群体生活”,所以只要被你发现,这一墩会有若干颗,采完这一墩,向周围瞭望不远处一定还有,只要你喜欢会有一定程度收获的。</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酸浆,小时候是父母亲采回来送给我们吃,长大些后自己去山里釆着吃,而如今我们去采了,拿回来送给儿孙吃。这前后时间延续五十多年了,觉得自然而然的了解酸浆,什么时候采,到什么地方采,长什么样,什么样的好吃,怎么吃等等。算是比较全面了,然而这次对酸浆却有了新发现,简直被震撼到了。</b></p> <p><b style="font-size: 20px;">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今年的五一假期,好玩儿的地方都不便去,一是各地景区没有全面开放,限制外地人员进入。再则避开人员聚集,别给社会添麻烦,也别给自己找麻烦……于是驱车回到老家转转,到大山里,空气好又很少有人,这地方疫情零感染,所以连老友、发小也没联系,不给朋友添麻烦,疫情彻底结束后再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在山里无拘无束地溜达,一座座青山,一条条小溪,勾起诸多回忆。想到各种野菜,想起了酸浆的味道。于是从车上取下工兵铲顺便挖几根,结果这一挖却有了新的发现。以前采都是直接用手薅,怕拽断的也就是用木棍扣扣。然而这一铲挖下去,怎么酸浆地下面还有老根?虽然挖断了,根据直径判断这个老根还不会太小,太不可思议,简直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于是好奇心驱使,再找一墩好好挖一下,看看酸浆的老根到底有多大?挥动着工兵铲围着酸浆开挖,一锹、两锹、三锹……一直挖到工兵铲全部没了,20多度的天气,弄得汗流浃背,加之其他树根在一起缠绊,再也挖不动了,600毫米长的工兵铲此时显得太小了,不挖了向上拔,断了!一比量较工兵铲还长一点,我的天600多毫米长,根据经验判断下面还得有300毫米左右,难道一个小小的酸浆老根会有一米来长?彻底被震撼到了!难怪长酸浆的地方年年采,年年有。原来是这样繁殖的,真是活到老学到老……</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