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姿百态的鸟｜十三：燕子

晴空一鹤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也许这是我们唱会的第一首歌，但岁月流逝，我们真的弄明白小燕子的花衣长咋样了吗？

下面的照片，就是我们的“小燕子”----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样子呢。

离开县城来省会，已经有十多年，或许是由于我的粗心，这十多年来似乎没有在这钢筋、水泥、柏油味和汽油味构建的空间里见到过燕子。

我的窗户正对的是个公共露台，在房子装修的时候，装修师傅建议开个门，可以出到露台上，实现与邻居“公共”。考虑到这个门随时有被城管管走的可能，还是忍痛放弃了。露台比较大，邻居种植了些花草，我们家在窗口免去劳累也能观赏到花草，偶尔也能看到鸟儿观顾，算是坐享其成。

清晨，有清脆的鸟鸣，向窗外看，有一双鸟飞来飞去，时东时西，忽上忽下。平时见得多的是白头鹎、斑鸠、麻雀，初步判断为燕子，因为有明显的“燕尾”。

拿出相机拍下来一看，这鸟原来这么漂亮，赶紧问儿子是什么鸟。儿子倒是毫不犹豫，简单回复两个字：“燕子。”

“不可能吧，燕子不是穿黑白花衣么？哪有这么漂亮？”我不大相信。儿子却很肯定，说看翅膀就知道。

我还是不相信，赶紧问度娘，度娘不客气地确认这就是燕子。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刘禹锡在《乌衣巷》一诗里借燕抒怀，感叹王谢旧居早已荡然无存，事易时移，兴衰变化。而这双燕子，它们又会将巢安在哪里呢？

在农村，燕子是一种非常受人欢迎的鸟。人们认为燕子来家筑窝会给家庭带来幸运，因而不仅保护家燕，还常常为它们提供筑巢条件，从而使家燕得到繁衍、种群不断壮大。

露台上的浮尘经雨水冲洗，日积月累在墙边形成薄薄一层土，长有青苔及稀疏的小草，经年的枯草还在，这成为了这一雌一雄两只燕子造房的建筑材料。它们一起来，一起去，衔取泥、枯草茎或根，飞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建造它们爱的小窝。

燕子是一种夏候鸟，随季节的变迁而迁徙，来来去去。“去年燕子天涯，今年燕子谁家？”老乡喻剑平先生到省城工作以后，出版过一本书叫《在城市的屋檐下》。而今，建筑风格的改变，屋檐难觅。这对燕儿，会将巢营在哪里呢？

不管怎样，祝福这对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