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女人爱美,她们装饰自己以装饰人生。她们想以美来挽救青春,挽救世界。</h3><h3><br></h3><h3>同样,女性作家也在文学中装饰人生,把生命的浪漫幻想编织进作品中,用文学去建筑理想王国,为美而歌舞,如美丽的蝴蝶,竭力向人间煽动翅膀。</h3><h3>无疑地,尘世中这也是一道风景,女性是先天的善于审美的。</h3><h3><br></h3><h3>令人气恼的是,男人也爱美,却看不起美,认为美只是外在的装潢,对女人们的美文也就不以为然嗤之以鼻。</h3><h3><br></h3><h3>他们往往以强健锋利的刀刃,去挑开温情的面纱,让人惊慄地直面真实,他们具审丑的能力,显得冷峻深刻而有力度,他们认为:力即是美。</h3><h3><br></h3><h3>于是,花蝴蝶们在利刃面前黯然失色,</h3><h3>并常感寂寞了。</h3><h3>也难怪,世间多妖魔,需要剑侠去仗义,扫尽不平事;</h3><h3>只有天下太平之时,人们才有闲情逸致去发现美,去欣赏轻柔明丽。</h3><h3>美,常常是脆弱的易碎的。</h3><h3><br></h3><h3>纵观历史二千年,古代中国的女作家寥若晨星。</h3><h3>女子连受教育的权利也没有。</h3><h3>再加上“女子无才便是德”,</h3><h3>文学史便绝对地向男性一边倒了!</h3><h3><br></h3><h3>在多灾多难的历史波澜中,</h3><h3>硕果仅存的几片蝴蝶,纹饰虽美,</h3><h3>然歌舞着的多是伤感与悲愤。</h3><h3>翻开文学辞典,在长长的古代著名作家的词目中,只发现几位女作家的芳名。</h3><h3><br></h3><h3>这很令女人沮丧:最醉心于文学的是女人,需要文学如需要爱情一样,可她们只善于感受不善建树。</h3><h3><br></h3> <h3>虽然,女作家有如“珍稀动物”,但仍散发着独特的光辉。</h3><h3><br></h3><h3>李清照,这位南宋女词人,是中国古代“文学女人”的代表。她的才华被高度评价。</h3><h3><br></h3><h3>能把一些非常纤细的事物或感情,通过高妙的艺术手法加以再现,不但以豪放见长的词人望尘莫及,便是一般婉约为宗的作手,也相形见绌”。(刘逸生:《宋词小札》)</h3><h3><br></h3><h3>女人心细,因而多从微观角度去看世情。无论是妩媚风流的“宠柳娇花”“绿肥红瘦”,还是凄凉低调的“凄凄惨惨戚戚”,总是透出一派女性多愁善感的诗心。</h3><h3><br></h3><h3>她亦写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铿锵句子,这虽偶尔为之,却赋予她个性的另一面:可以婉约,也可以刚烈。</h3><h3>婉约,是女性作家的特长。</h3> <h3>千古第一女词人的称号,</h3><h3>是后人给予李清照的。</h3><h3><br></h3><h3>但事实上,李清照自己很早就摆出“词坛一姐”的架势了。她在年轻时写过一篇关于词的专论文章,题为《词论》。</h3><h3>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在这篇短短700来字的《词论》中,李清照将唐宋以来有头有脸的著名词家挨个批评了一遍!</h3><h3><br></h3><h3>她说,柳永的词虽然非常适合于音律,但词句却俗不可耐;</h3><h3>张先、宋祁宋庠兄弟以及沈唐、元绛、晁次等新人,虽然时有妙语,但整篇破碎,不能称为名家;</h3><h3>晏殊、欧阳修、苏轼这些大人物,他们学究高深,填这些小歌词,应该就象在大海里舀水一样容易,但事实上,却常常“不协音律,句读不葺”;</h3><h3>王安石、曾巩,他们的文章写得好,但让他们作词,只怕会让人笑掉大牙,因为根本读不下去;</h3><h3>秦观的词,婉约情深,却不会用典,就像贫穷人家出来的美女,虽然长得出挑,但缺乏与生俱来的富贵气态;</h3><h3>黄庭坚的词内容倒是充实,却有些小毛病,就象一块美玉,却有些斑点,所以价值自然要打些折扣了……</h3><h3>(此段摘自央广经济台《那些年》)</h3><h3><br></h3><h3>很狂傲哦!批评家,佩服你。</h3><h3>不愧千古第一才女。</h3> <h3>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h3><h3>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h3><h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h3> <h3>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h3><h3>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h3><h3><br></h3><h3>肯定项羽的英雄主义,</h3><h3>道出家国情怀,</h3><h3>生当为人杰的勇气,掷地有声</h3><h3>战乱中,朝庭一直往南撤退,</h3><h3>颠沛流离城池失守,</h3><h3>诗人发出感慨之词句,</h3><h3>让男儿汗颜。</h3><h3>她是个摇滚诗人,性格可温柔可刚烈。</h3><h3><br></h3><h3>宋代文有苏轼,武有岳飞</h3><h3>双星辉映,谁可争锋?</h3><h3>惟李清照,真如月色清照,</h3><h3>光芒不输大名家。</h3> <h3>《文姬归汉图》</h3><h3>曹操将才女赎回汉家</h3><h3>蔡文姬感怀身世</h3><h3>写下《胡茄十八拍》</h3> <h3>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h3><h3>悲号失声兮谁得知,</h3><h3>与我生死兮逢此时。</h3><h3>愁为子兮日无光辉,</h3><h3>焉得羽翼兮将汝归。</h3><h3>一步一远兮足难移,</h3><h3>魂销影兮恩爱遗。</h3><h3>十有三拍兮弦急调悲,</h3><h3></h3><h3>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h3> <h3>剧戏中蔡文姬形象</h3> <h3>汉代才女卓文君</h3><h3>与司马相如私奔,当垆卖酒。</h3><h3>夫君发达后忘了她,</h3><h3>写回文诗喚醒爱人,</h3><h3>成千古佳话。</h3> <h3>《白头吟》--卓文君</h3><h3>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h3><h3>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h3><h3>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h3><h3>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h3> <h3>林风眠画</h3> <h3>薛涛</h3><h3>传奇人生,误入风尘。</h3><h3>终身未嫁,得许多文人欣赏。</h3><h3>自制诗笺,个性浪漫。</h3> <h3><br></h3><h3>平临云鸟八窗秋,壮压西川四十州。</h3><h3>诸将莫贪羌族马,最高层处见边头。</h3><h3><br></h3><h3>女子的豪放情怀,也是刚劲的。</h3> <h3>鱼玄机</h3><h3>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h3><h3>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h3><h3><br></h3><h3>直白心声,追求真爱。唐朝豪放派。</h3> <h3>现代社会,女人有受教育的机会,</h3><h3>涌现了许多女作家。</h3><h3>文坛多了好多蝴蝶。</h3> <h3>萧红,写“生的坚强,死的挣扎”,鲁迅称为“力透纸背”,使人想起娘子军。</h3><h3>战争使女子文笔变刀枪。</h3><h3>一些与政治结合的作品,回看巳失色。</h3><h3><br></h3><h3>张爱玲,她才华横溢,文笔异常出色,</h3><h3>既美丽又锋芒毕露,</h3><h3>似乎至今无女作家超越。</h3><h3>她的作品,男人写不出的。</h3><h3>《倾城之恋》、《色戒》、《金锁记》,</h3><h3>这类小说,很有审美价值,</h3><h3>也只有敏感细腻的女生才写得出来。</h3><h3><br></h3><h3>对爱情,·她有如诗的幻想,终于失望。</h3><h3>童年不幸少年坎坷,尘世混乱,</h3><h3>因而疏离了人间,看透彻世情,</h3><h3>冷漠孤寂,自我流放,避世而居。</h3><h3>她是中国现代文坛上耀眼的星辰,</h3><h3>在文学史上有她一席位。</h3> <h3>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张爱玲</h3> <h3>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h3><h3> </h3><h3>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h3><h3>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h3> <h3>出名要趁早呀,来的太晚,</h3><h3>快乐也不那么痛快。</h3><h3>个人即使等得及,</h3><h3>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h3><h3>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h3> <h3>一身诗意千寻瀑</h3><h3>万古人间四月天</h3><h3><br></h3><h3>林微因,诗人、建筑学者、美术家。</h3><h3>美貌与智慧,品格与才华,</h3><h3>融中西合壁的学问,</h3><h3>如兰花般高洁的女子,</h3><h3>绝代风华,怎不令人爱慕敬重。</h3> <h3>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h3><h3>笑响点亮了四面风,</h3><h3>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h3><h3>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h3><h3>是燕在梁间呢喃。</h3><h3>你是爱,是暖,是希望,</h3><h3>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h3> <h3>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清风自来。</h3><h3>所以到那时,就会有新的东西出现,</h3><h3>来让你忘了曾经那些不开心的梗,</h3><h3>只留下美好的梗。即便还是忘了,</h3><h3>嘴角上扬起的却是微笑……</h3> <h3>林微因与梁思成,为保护古建筑东奔西走。为反对拆北京城墙与牌楼,与市长争论,带病之身声嘶力竭。</h3><h3>一腔深情付东流,</h3><h3>古建消失了,然人们记得她。</h3> <h3>一群港台文学女人,为女性文学揭开新的一页:三毛、尤今、琼瑶、席慕蓉……</h3><h3>真的,她们文笔稍显幼稚,思想也欠深刻,也许不能在文学史上留名。</h3><h3><br></h3><h3>然而在这纸醉金迷的世俗中,有这么一群扑向文学花园的蝴蝶,写出一批流行文学,不是给人间添上几许诗情画意么。</h3><h3>对她们的清新、温情、浪漫,那种种女性气质在文学中的表现,人们似不应太苛责的。</h3><h3><br></h3><h3>不必都以男性标准去衡量女性。</h3><h3>不必要求女性也阳刚深沉。</h3><h3>女生善于审美,不大审丑。</h3><h3>感性是女生的特点。</h3><h3><br></h3><h3>台湾龙应台,擅写杂文,刮起龙台风,文笔不输男子汉。女人犀利起来,男人也要让位。</h3><h3><br></h3><h3>对于大陆的一群女作家,张洁、刘索拉,林白,陈染,尹丽川,王安忆、方方……</h3><h3>还有知识女性杨绛等,文坛则刮目相 看。</h3><h3><br></h3><h3>她们“从清新美好起步”,“由清新走向穿透,由单纯走向复杂,乃至由审美到审丑”(王蒙语)。</h3><h3><br></h3><h3>这群沉重的铁蝴蝶活得一定很累,没有海外那一群的轻盈,她们向男性文笔靠近,用犀利的成熟去掩盖本质的清新温纯。</h3><h3><br></h3><h3>而女性文学的长处,是在男人停止思考的地方,提供女人的感觉与思考。</h3><h3>寻求男性的认可,或者会笔锋犀利,也或许会导致诗心的冷硬,女性文笔的没落呢。</h3><h3>女人呵女人,你的单纯你的梦幻乃至你的伤感,实在也是另一种美丽的诗境。</h3><h3><br></h3><h3>当然我也欣赏铿锵玫瑰,别有风情。</h3><h3>单纯有单纯的美,成熟也有成熟的美。</h3><h3><br></h3><h3>而女学者如戴锦华、李银河、崔卫平等,直是天上的文曲星了。她们比一般女作家要犀利深刻,学识深厚,令人敬佩。</h3> <h3>女人如花,女性文章亦如花。</h3><h3>淡雅、张扬、高贵、火辣、温和……</h3><h3>如玫瑰、向日葵、牡丹、百合、莲花……</h3><h3>各臻其妙。或者有时失之浅薄,比不上根深的大树,然也是尽了生命之热情去绽放的。</h3><h3><br></h3><h3>张洁写过:我最想留住的,是那永远沒有长大,永远沒有变老的心。它使我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得到重生。</h3><h3><br></h3><h3>大花小花,尽情开放。</h3><h3>那管世人欣赏与否。</h3><h3>如蝴蝶,轻舞飞扬,</h3><h3>比不了力量,却胜在美丽。</h3> <h3>人生几十年,实在无甚大意义。</h3><h3>任她倾国倾城,终会香消玉殒。</h3><h3><br></h3><h3>但可以留下一些文字,</h3><h3>附上她的一缕香魂,</h3><h3>让人们读懂其中况味,</h3><h3>宛如看到当年的她。</h3><h3>已经足矣。</h3><h3><br></h3><h3>套用名句:</h3><h3>天空沒有痕迹,蝴蝶曾经飞舞。</h3> <h3>图片取自网上。多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