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错过的那段时光与我永远怀念的老师!

贵德县河阴寄校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吴梓涵</p> <p>  晌午的太阳暖洋洋透过绿植,照射到客厅的角落里。我懒洋洋的一撇,便看到了客厅角落里的二胡。我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它了,箱子上落了薄薄的灰尘,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小小的光晕。我轻轻端起它,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从手指传到心里。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它,一曲《风居住的街道》从琴箱中流出。在孤独、悲伤的曲调中,我的眼前渐渐朦胧。记忆这种东西,从来不会真正消失,当你碰到熟悉的某种东西,或某个故人,与之相关的记忆,都会出现,它并不是我们想忘就可以忘掉的。</p> <p>  记忆中,我五岁时,便被母亲送去学二胡。那时,二胡都比我高。枯燥乏味的练习,对五岁的小孩子来说难懂的指法、弓法。拉出来的吱呀吱呀的噪音,还有别的小朋友对我说的:“二胡是瞎子,要饭的人才拉的东西”一件件不停地消磨我的意志力。我开始厌恶二胡,讨厌那个满脸青色的胡茬、天天抽烟,打拍子时手舞足蹈的老师。某一天,我连续拉错四个音时,我那凶巴巴的二胡老师跳过来打了我一顿。从那时我对老师的厌恶转变成了恨。我能逃课就逃课,混过一天算一天,甚至一度留级。在父母的威逼利诱下,我又不得不去。那时的我对学二胡的日子的看法就是煎熬。</p> <p>  后来,我慢慢地学会了既来之则安之,静下心来练习学习,同时也让我尝到了甜头,进步也飞快,学会了许多名家名曲。成为了人们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老师也依旧那样暴躁和严厉,我也习惯了那样的他。我也开始不再在意别人的看法说法。喜欢独自一人练琴。琴技也几乎要达到满级。我想着,等初中毕业,也就满级了,我也算是有一技傍身了,对二胡也是越来越热爱。</p> <p>  直到,去年暑假,我刚从南京研学旅游回来后,一个噩耗传到我耳中:二胡老师……他病逝了。我一阵惊愕……。一股奇异的感觉传来,再次回忆起他,脑中竟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夏天他带我们去采青,给我们买雪糕。在绿荫下他拉手风琴,我们拉二胡,一片欢悦的笑声。冬天,他带我们去给村里的社火伴奏……一幕幕曾经欢快的场景展现在脑海,眼中早已朦胧。</p> <p>  一曲毕,我的记忆停留在那条兴趣班解散的微信通知上,心中一阵失落,低头呆呆望着陪伴了我十年的二胡,上面留有岁月的痕迹,它是我和老师十年情谊的见证者,有愤怒,有失望,有欢乐,更有怀恋。物是人非。记忆依旧清晰,人却早已不见。</p><p> 致我错过的那段时光与我永远怀念的老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