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滨的美篇《不是诗人也能吟》

章五滨

舞文弄字并非擅长，第一次写诗还是在部队因为太想家所为。因为有了特殊的境遇促成动笔，显然留下许多人生及时代印迹，显示出有些许生涩或幼稚。小时看关于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连环画，写他每每诗成念与妇孺听，不求词藻华丽意思晦涩琅琅上口即成，对己影响颇深，所以有话直白有情直叙不求平仄工整，不怕见笑了。 红旗漫卷赤水岸，铁脚丈量大娄山，雄师又入遵义城，恰似红军又凯旋。(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拉练到遵义) 《无题》：一九七六年七月七日，这是普通寻常的一天，但在我人生途中却是一个转折点。这天的夜晚，正在工作中的我呀，哪曾想在面临着一场灭顶的灾难。可怕的瓦斯充满了车间，……火光一闪，啊爆炸了！烈火象猛兽一样吞噬着我，瞬间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是一场噩梦吗？不！残酷的现实已呈现在眼前，我正面临着有生以来一场严峻的考验。在那被抢救的日日夜夜里，死神在时刻把我相伴，同死亡进行较量，这是一场没了退路的决战。疼吧？咬紧牙关。寂寞了，哼着小曲一段段。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工友们日夜守在床前，消瘦了身体，熬红了双眼，我全身留着同志们的鲜血，我不能让这鲜血浪费在我的血管。医生们的精心治疗，亲人们的全力呵护，工友们的细心照看，我战胜烧伤的顽强毅力，强壮的体格和情绪的乐观，这都是我九死一生不可分割的一环。当那一天，医生对我说：“五滨，你死不了了！”险些熄灭的生命火花又复燃。死神只好泱泱离去，救活了我在烧伤病例中是这样罕见，难怪它打错了算盘。但仍有一股悲观的乌云在我的心中弥漫，瞧瞧伤残畸形的手，看看通体伤痕斑斑，又怎能让我心中不起波澜？有人对我讲，青春健美就此结束，理想前途已是渐行渐远。残废这个词尽管刺耳，确实不可抗拒的呈现在眼前。有多少不眠的夜晚，想啊想，想到在党旗下曾举过拳，想过要做轻松不老，不做昙花一现的自勉。难道只能认可就这样沉沦下去，等待的只有沮丧颓废和悲观。若苟且活着还不如一次了断，人生的意义不会就凭只有一张好看的脸，人生需要去搏，人的尊严还在于要有一个富饶的心田。亲人啊，请你们擦干眼泪，不要心酸，战友啊，请你们不要难过伤感，同志们啊，请你们不要为我惋惜感叹。，一位准备过牺牲的军人，是不会惧怕艰苦困难。保尔.柯察金的精神鼓舞着我，我已身残但志不残。飞起来还会是一只雄鹰翱翔蓝天，站起来仍是一个铁汉筋骨更坚。是好钢一块还是黄泥一滩？在余生将会得到检验。想过去我问心无愧，对未来我信心无限，不懈的锻炼就是战斗，曙光已在向我召唤。看！我自己能站起来了，能自己看书写字擦地板……，这些对一个未受伤的人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却常会使我欣喜狂欢。现在我才懂得什么是快乐，那就是不断地进取攻坚克难。我深深知道，今后的路还长着呢，要用更多的努力去充填，要象那在茫茫海上航行的水手，劈波斩浪不落风帆。(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三日伤后首篇) 《无题》：二十三年岁月稠，人之祸福旦夕有。操枪弄炮曾无恙，今险黄泉店中休。攀登何惧高峯陡，博水正喜大江流。春蚕到死丝方尽，我有热血荐神州。 《春来吟》：风暖扬柳青，大地又逢春。春色多美好，行人喜盈盈。隔窗观春景，胸中起苦闷。回想昔日乐，心绪乱纷纷。春光多明媚，一年一度临。人生本苦短，哪有几回春。初春在十五，十五便从军。为国为人民，献出好时辰。复员归了乡，春风把我迎。走上新岗位，精神多振奋。风华正茂时，怎料烈火焚。烈火毁我容，烈火烧我身。病痛摧我志，恶人伤我心。一双巧手儿，如今也不灵。早起苦难忍，折磨至黄昏。久在病房朽，甘泉何处寻。受了千般苦，诸事又不顺。早知要如此，谁进一厂门。天还能容我，不该去西行。仰首再问天，何时还公平！注：突变的应激反应期，没完没了的手术，闷在病室近十个月，春天隔窗见柳青情绪起伏。(一九七七年四月二十日) 《回家咏叹》：夜半更深风潇潇，我似幽灵一路飘。夜暗灯昏始上路，为避行人把路绕。家在咫尺不得归，困在病房如在牢。香花凋零芳如故，我貌狰狞心还娇。叩响家门老母在，思儿涕泪有多少？家中情形一如旧，唯缺我在家中笑。今宵归家如萍水，夜来夜去无人晓。步履沉沉眸已润，冷月似水照黑袍。注：因伤已快一年未入家门，尚不能着衣不愿见人，思母之心难捺，裹着单位做的黑斗篷趁夜潜出医院。(一九七七年六月) 《无题》：血肉之驱错中押，飞来横祸葬年华。狗尾野草岁岁盛，绚丽昙花夜夜杀。丹凤低枝羞燕雀，白龙浅水愧鱼虾。大河九曲十八拐，莫叹人生路太狭。(一九七七年九月) 《命运的星》：在那群星汇成的银河，有无数灿烂的星座。这无垠的苍穹，我命运的星辰是哪颗？它没在缥缈的太空迷失，也不曾向苍茫的大地陨落。我生命的星啊，我命运的灯！就在我胸中燃烧！光华仍在我心灵深处闪烁！(一九七七年十月三十日) 《残月》：明月古时有，皎洁在九天。不能常十五，总有上下弦。月圆彩云追，圆满有人赞。月缺仍美好，谁能笑你残。(一九九O年十二月七日) 月是当年月，人无旧时颜。少年不知愁，老至易伤感。我念昔日友，吾思儿时伴。相视寻旧影，唏嘘一声叹！(二O一四年仲秋同学会) 《同学相会》：同学之间是人之初的交往，走遍江湖没能相忘。童年的厮混没有短长，一样的青春叛逆仿徨。如今往事久埋心底，岁月己然写上脸庞。重新荡起双桨，推开脑海中记忆的波浪。洗尽铅华，抹去沧桑，披上绚丽的晚霞，映照天边的夕阳，白首话当年，重温旧时光。 美女怕迟暮，勇士叹白头，春风可复归，时光不倒流。注：与小学同桌相聚，曾赠其手表，是用钢笔画在其手腕上。 《仲秋月话》：皓月在秋高，今夜是良霄。园中置案几，奉上梨瓜桃。花间影婆娑，草下秋虫叫。香茶沏一壶，持杯将月邀。人面对月脸，喃喃语轻聊。妳是千古月，我如人间草。自幼初识妳，咿呀唱童谣。坐上月亮船，摇到外婆桥。稍长好遐想，传说神魂倒。广寒云雾里，天蟾衔金宝。吴刚斫桂树，玉兔美人抱。掰指盼中秋，梦里品佳肴。兄弟有几个，分饼比大小。少年从军旅，月夜常出哨。星暗冷月幽，故乡心头绕。男儿带刀甲，尽忠难尽孝。后有黄昏约，银光照柳梢。天上云追月，窗前伴阿娇。人生本辛劳，总为稻梁谋。花好月圆时，悲欢知多少。慈母望儿归，游子念家小。如今万般闲，岁月催人老。月圆如玉盘，丰满又娇好。月弯似银钩，优雅亦窈窕。世间沧桑变，神州国运好。华夏儿女强，炎黄子孙傲。嫦娥可来去，不用偷灵药。高天看碧海，舒展广袖飘。玉兔快苏醒，入夜道声早。老夫若寿尽，化作清烟袅。一生赏高洁，随尔到九霄。(二O一四年中秋) 《无题》：入夜不闭帘，隔窗见广寒。月明星斗稀，人枕月光眠。 《蒙难日自白》：一九七六年七月六日，那一年三棵参天巨树倒下，这一天朱老总驾鹤西行，三十九年前此日此时还有一棵小草在烈焰热浪中凋零。曾经历了多少刀光血影，到如今己变得云淡风轻。英俊倜傥成过眼云烟，坦然接受了残缺狰狞。人生路坎坷泥泞，白发尚在黑发岂能走人，任凭风狂雨急，依然对生命敬畏感恩。从不叹息没有悲情，却有些自豪没有变成孤冢荒坟。对人生没有更多奢望，断了风流不想功名，平淡的日子是真情。清风拂人面花开年年春，喜看日出日落，静观月亏月盈。曾和死神交过手，如今什么都是浮云。即使哪天再照面，哼一曲呗，就当给自已安魂。(二O一五年七月六日) 《伤春》一寸光阴一寸金，花开花谢又一春。扶窗遥看风起处，夜雨潇潇草木新。匆匆岁月添白发，转瞬己然年六旬。少时气盛志高远，伏栃敢不认沉沦。(工友唐达桓赠诗) 《咏春》唱和唐达桓：切惜光阴胜喜金，花落座果在时令。徐徐春风花始放，濛濛细雨草更青。少时蓬勃豪放志，老至沉稳慈悲心。落红何必空伤感，老枝吐绿也争春。(2015年春) 《野花》：一株山花本在田野乡间，是风把它带到园里。象灰姑娘一样倦在角落，悄悄地开放了，在风中摇摆，在雨中颔首，渺小卑微让人于心不忍，留在园中将其与众花为伍平等待之，是花都有怒放的权利。正是：一从大地起春风，随风落脚此园中。君莫笑我无姿色，哪个花开百日红？ 《花翁痴语》：雨中沐浴后，花开对骄阳。我视花如子，吾待花似娘。 《抗日九三大阅兵》：天安门上出伟人，金水桥前阅军阵。晴空万丈雄鹰过，长街十里铁流滚。强军方可止狼烟，弱旅焉能守国门。屠倭壮士今安在？子弟兵中续军魂。 《国庆抒怀》：祖国是炎黄子孙共同的妈妈，她曾经多么贫困虚弱自顾不遐。稀薄的乳计无论你分享了多少，都是在她怀抱中哺育长大。也许你顽皮受过她的责骂，也许你叛逆挨过她的惩罚。当你远游异乡浪迹天漄，祖国为你遮风挡雨时时牵挂。当天灾人祸穷困潦倒时，祖国会是最信赖的家。无论我们身在何方，一条大河波浪宽的动人旋律，常使人心绪万千满眼泪花。今天是你的生日，儿女们深情祝福，祝你美丽春长在，愿你健康强大。(二O一五年十月一日) 《老营重聚》：铁打的营盘流水兵，梦里几回探老营。军号声声耳畔绕，战旗猎猎手中擎。血性阳刚今何在？青春韶华哪里寻？岁月染我花白发，老兵不失英雄魂！(二O一六年四日十六日) 《老营寻旧》：青春没再版，旧地觅当年。物变人也非，星移斗也转。记忆尙清晰，景物皆改变。指东又望西，模棱两可间。当年兵哥哥，今成衰老汉。多少荒唐事，忆起成笑谈。披过巫山云，耕过沧海田。君莫笑我痴，老来多善感，曾是一个兵，今生也无憾。注：贯穿老营一条大道和靶场一个旧机井是唯一旧景老物。 《晚秋》：又是一年秋风凉，百花凋零绿叶黄。春到春走少得闲，秋来秋去多惆怅。收罢花籽入囊中，拾起锄镐进库房。人生易老天不老，昏花浊眼望斜阳。(二O一五年十一月) 《寒雪》：鹅毛随风旋，居家若寒蝉。路上车难觅，广场人不见。老惧朔风冷，少喜冰雪寒。凭母喚子归，顽儿不知返。 《咏雪》：北国隆冬少芳华，天女有花漫天撒。没有五彩比春色，装点万树尽无瑕。 《无题》：园中梨花得意开，风吹枝摇抒情怀。花落不是无情事，金秋一到佳果来。(二O一六年春) 《与同学游七星岩》：久仰七星岩，徜徉山水间。问客何处来？北国一群仙。 宁静致远不虚谈，乐在田园喜林泉。养性何须去面壁，得失无心即是禅。 《和不死草》一唐达桓一：丈夫志四海，古往今来。每每饮酒论好汉，家国情怀。一声巨响爆燃处，人生轨迹改。匆匆四十载，两鬓斑白。不堪回首当年事，惜了满腹文采。狰狞了岁月，磨灭了期待，唯有猛志常在。爱否？恨否？己不必猜，当年小人今安在！注：工友唐达桓四十年前曾在病榻前贴身陪护，情趣相投友谊至今。 《兴城别达桓》：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不能踏歌送，弟不及汪伦。注：四十年后在兴城疗养又一次陪护，換班归家为免打扰不辞而别，余打的十里追往车站送别。(二O一七年八月) 《土耳其安塔利亚悬崖海岸》：遥看远山影绰绰，碧海蓝天同一色。红花绿叶总相宜，丹瓦白墙见错落。二O一七年八 《金山枫泾》：枫泾是古镇，江南一水乡。石桥百年立，运河千载淌。一条无名渠，吴越分两旁。夫差强且霸，勾践忍为上。吴将越来虐，越终灭吴邦。春秋无义战，始皇开大疆。中华成一统，源远流也长。二0一八年二月 《冬游西塘》：黛瓦残雪烟波楼，虹桥玉带碧水流。只羡鸳鸯不慕仙，一叶扁舟荡白头。 《游奉化溪口雪窦山》：一代枭雄诞此间，窃得神州揽大权。此公辞别宗庙日，大江南北換新天。 《桂林过年》：流光溢彩中，年味渐以浓。他乡为异客，满目中国红。 《广西龙胜游》：绵绵不尽山，层层叠梯田。曲曲盘山路，条条把山缠。翩翩长发女，杯杯米酒甜。吁吁登高处，袅袅见炊烟。注：长发过膝瑶女给每人敬酒一杯。 《兴坪游漓江》：水映奇峯似锦织，迷在画中醉如痴。前人妙语多用尽，后辈苦于作新诗。 《无题》：漓江山水画中游，鱼鹰栖在肩两头，两岸竹林和风舞，异峯别样随船走。 《阳朔》：小城依偎群山怀，水逢山处皆歌台。迢迢千里去对歌，三姐不知我到来。注：《印象刘三姐》前脚歇班晚了一天错过。 《银子岩》：荔蒲银子岩，十二峯中穿，天然去雕饰，造化出自然。注：银子岩溶洞贯穿十二座山峯光怪陆离。 《无题》：世外桃园穿洞現，霍然一亮是新天，牵手走过风雨桥，无需绣球结烟缘。 《玉龙河漂流》：竹篙一点筏如梭，轻划小桨听山歌。唱出青山显妩媚，拨动绿水泛清波。 《别上海》：夜幕落时，万家灯火。遍寻旧踪，岁月蹉跎。河水依旧，老桥一座。旧地不识，难掩失落。我记得你，你不知我。注：四十年前住在上海普陀昌化路，除了总去纳凉的昌化桥旧迹了无一痕。 《春雪》：晨醒望窗外，瑞雪天地白。入冬即相邀，临春迟迟来。正忧路难走，又喜驱雾霾。冰消雪融后，迎来春花开。 《林芝桃花沟》：水过净肌肤，风来理梳妆。花为地铺盖，云作山衣裳。(二O一八年四月) 《聊城别战友》：相见亦难别亦难，伤怀别离在暮年，心心相印多珍重，此时无语胜有言。 《武汉见首长》：男儿自幼弄枪戟，从军必然当忘命。卒伍多是寻常辈，沙场浴火论将军。注：首长见面一句恨铁不成钢有感，钢须火中淬炼。(二O一八年五月) 《船泊瓦尔纳明德》：夕阳暮入海，朝日晨出水。鸥鸟栖窗外，叫醒问是谁？(二O一九年五月) 《荒寺》：僧房无禅音，只闻鸟空鸣。坍土覆断路，藤苔满阶庭。注：嵊泗列岛鉴真东渡泊舟处有大悲山，因地质灾害同治年建大悲寺荒废无意中踏足。 《南浔百间楼》：黛瓦粉壁马头墙，有女浣纱在溪旁。新人颠鸾倒凤夜，贱婢黯然思亲娘。注：明时官宦公子与富绅千金连理，为陪送的一百婢女所建百间楼。 《我和我的祖国》续词：我和我的祖国从来都不曾分割，无论我身处何方都不会感到落寞。我探索每一座高山，我巡游每一条大河，波涛滚滚，白云朵朵，苍鹰正飞过。我和我的祖国象山和小树一棵，树是山的孩子，山是树的暖窝。每当青山散怀抱，我就在怀中蓬勃，吸取着山的滋养，装点出山的壮阔。(二O一九年十月) 《昙花》：昙花夜半开，花艳如妖姬。黄昏见含苞，晨观已萎糜。哀你不如松，松老有常绿。叹你难比梅，梅开冰雪里。 《游武陵源天子山》：行在山巅我为峯，林海石林露峥嵘。此山一处妖精洞，当年白骨戏唐僧。 （据闻西游记剧组将此处作为了三打白骨精一集的拍攝地） 巜游宝丰湖》：高峡有平湖，悬崖落飞瀑。人问我何干？大王寻洞府。 （独行山涧僻静地遭人盘问） 巜无题》：《下崖一千级，再滑一千米。玻璃桥探首，心痒跳蹦极。 （走千级台阶，再盘旋坐滑落谷地，又乘电梯再攀登，方可走一趟横跨峡谷的玻璃桥，又见桥上蹦极促销。） 巜无题》：芙蓉镇下榻，客栈立悬崖。店家敬香茶，请出健康码。 （店名曰悬园依崖逐级而立） 巜观土家歌舞》：土家妹子俏，出阁要哭嫁。虽表惜爹娘，心系后生伢。 《芙蓉镇》：瀑布声里入眠，雀鸟歌唱喚醒，翠竹花香环绕，佳肴美味可寻。 巜湘西老司城》：千年土家村，古树遮古井。迷途询村老，茫然不回音。闭塞难交流，愚钝使人贫。 （酉水畔土司老城，落后贫困随处显现） 《红石林》：刻石用鬼斧，造型依天工。红石林中探，深恐入迷宫。 （地质奇观，奥陶纪时海底隆出今红石林。） 巜芙蓉镇老街随感》：新街人如织，老街太沧桑。红军留遗址，忿其成危房。前人浴血后，成全今辉煌。 （老街僻静处见红二方面军一处医院遗址，虽房危当年标语依稀，叹！） 《凤凰城夜色》：酒熏去天台，饭后一支烟。凭栏望沱江，两岸现瑶台。放飞无人机，一楼在天外。美景正悦目，秋雨悄然来。 《凤凰城晨景》：晨起往江边，水车咿呀响。老妪忙洗菜，妹子点容妆。荫下避骄阳，再把凉薯尝。日没沉西山，月己出檐上。中秋共此时，总觉家乡亮。 巜奇梁洞》：湘西有神洞，洞名称奇粱。暗河汩汩流，鼻中闻酒香。坛瓮排排垒，原是存佳酿。酒鬼好这口，用来敬大王。洞高十几丈，走完十里长。独行断头路，凭我这胆量。（奇梁洞为酒鬼酒窖藏地，独自误入洞中一偏叉，关洞前摸索走出。） 《矮寨大桥》：深渊峡谷阔，一桥凌空过。谷底观飞车，峡顶看村落。凡人齐心力，神鬼也错愕。当下奇迹多，厉害我的国。 《无题》：飞离張家界，回首望天门。美景不胜收，遗憾少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