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在蒲甘,马车是交通工具,也是一道风景线。来蒲甘的都喜欢坐马车游佛塔古城 ,蒲甘的马车一般乘坐三人,包括车夫以及两名乘客。车夫乘坐在马车前面,既是驾驶员也是向导。乘客一般从车尾上到车内,座位比较高,爬上马车需要花费一点气力。在后方乘客爬上马车时,前方车夫需要控制好车以免力量倾斜,导致车体往后倾。上车后,司机会再次确保乘客脱好鞋,整个腿都放到车上后,才开启马车之旅。</h3><h3><br></h3> <h5 align="center">马车走过的风景</h5> <h3></h3><h3 align="center">塔林黄昏</h3> <h3> 我们乘坐的马车车夫是个23岁的年轻小伙子。小伙子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长年在户外工作。在乘坐马车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小伙子驾驶技术相当娴熟,令我忍不住好奇打听起他的从业经历。别看他年龄不大,但是已经在这个古老的平原上为生存奔波了七八年。 </h3><h3> 他英语口语很好,当问到为何他的英语如此好时,他笑着向我们竖起三个手指头,然后告诉我们:他有三个老师,一个是学校的英语老师,一个是书本,还有一个就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br></h3> <h3> 其实,游历缅甸,不难发现,在这个国家,很多人都是小小年纪便担起了家庭的生活重担。贫穷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现状,但是不管现状如何,只有善于去寻找老师,生活才能发生更多的改变,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这或许也是信仰能够在蒲甘遍地开花的原因。</h3> <h3> 在阳光充足午后,乘坐马车游览蒲甘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一方面,马车“嘚吧嘚吧”的在各式大小的佛塔间穿梭,斑驳猩红的佛塔在阳光的照耀下,金色的光在墙上泛起,明艳动人。</h3><h3> 另一方面,马车在行驶的过程中,将尘土裹挟起来,远远的望去,远处的佛塔在尘土中变得朦胧起来,总有一种仙气袅袅的不真实感。这个时候,车夫挥动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将你的思绪从远处不真实的佛塔拉回到马车里,梦方醒。<br></h3> <h3></h3><h3 align="center">塔林黄昏</h3> <h3> 马车不紧不慢的穿越一座又一座的佛塔,坐在千年之前的交通工具上,走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看到一座又一座的村庄,古老的文明不经意间插身而过,留下的只有漫天的飞尘和远处的佛塔。</h3> <h3></h3><h3 align="center">打鱼晚归</h3> <h3></h3><h3 align="left"> 茵莱湖位于缅甸北部掸邦高原的良瑞盆地上,是缅甸第二大湖,也是缅甸著名的游览避暑胜地。可惜我们抵达茵莱湖的时间是12月,避不了暑,只能穿上最厚的装备时刻想着如何御寒。尽管如此,这趟旅程却是整个缅甸行程的精华。</h3> <h5 align="center">茵莱湖居民</h5> <h3></h3><h3 align="center">河边居住的村民</h3> <h3> 要去到茵莱湖领略湖水之美,必须从娘水镇出发,搭乘快艇游览。茵莱湖与其说是个湖,倒不如说更像是个大型的江南水乡。湖水很清澈,湖面很宽,湖两侧是绵延不断的缅式民居。这些民居大都是干栏式建筑,以高脚屋为主,建在离水面一米处。高脚屋以竹子和木头建成,屋顶以棕榈叶或茅草盖制。高脚屋的设计一方面使得莱茵湖的人们可以栖身于水上,另一方面也可以防潮湿和蚊虫伤害。房屋的整体面积很小,这与缅甸人民笃信“屋大惹祸,庙大积德”观念有关。细想一下,这种观念竟与现代文明所推崇的“断舍离”有异曲同工之妙。原来,缅甸人民早于现代文明千年便熟知生活的本质。<br></h3> <h3 align="center">村民湖边沐浴</h3> <h3> 茵莱湖河网错落交织,快艇穿梭于交织其中的水道里,沿途除了可以欣赏当地建筑外,还可以领略到形态各异的风土人文气息。河道两旁,许多妇女或洗菜捣衣于湖畔,或划船叫卖于屋旁,人间万象,尽会于此。最有意思的是,莫过于黄昏时分,当地长发妇人会站立于湖水浅处,在清澈湖水里沐浴更衣。洗澡时,当地妇人会将筒裙提到腋下齐胸处,光着膀子,或站或蹲,隔着筒裙清洗包裹的部分。沐浴完毕,从头直接套下另一条干净的纱笼,让湿了的纱笼自然落下,再换上简单的上衣。</h3> <h3> 快艇在湖面行驶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便抵达了下榻的酒店。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沉。 </h3><h3> 酒店建在水面上,造型采用传统的缅式高脚房屋式样,湖面上一个个的房间由一条细长的竹制长廊连接起来,人可以通过长廊去往想去的房间。湖水很清澈,夕阳西沉后,天空也阴沉起来,整个湖面呈现出镜面般的效果。高脚房屋在水面的倒映越发清晰起来,仿佛水下世界里也有着一个个的高脚屋,上下建筑相映成趣。这时候,太阳已经躲藏到了远山后面,仅有片片红霞从山后露出霞光。霞光在湖面的倒映下,天水连成一片,仿佛要为水上身为主角的高脚屋搭建了一个巨大的舞台背景。<br></h3> <h5 align="center">早起的渔夫</h5> 天色越来越暗沉,最后连点点霞光也钻进远山不再出来,房屋的轮廓在天空这片巨大而昏暗的幕布下变成了剪影。这时候,高脚屋内橘黄色的灯亮了起来,原本略显呆滞的剪影突然在灯光里变得灵动起来。橘黄色的灯光迅速填满房间,房间装不下时,又流向底下的湖面,黑幕布下的剪影在暖色的灯光下与水面摇曳的倒映上下呼应,召唤着远行的人们快快回到温暖的港湾。 <h3></h3><h3 align="center">娘水镇</h3> <h3> 茵莱湖是个任何景致都能入画的地方。无论是高脚屋还是远方的群山都能在画中找到自身的位置。但是,有景的地方必须要有人。谈到地球上任何一片水域,话题始终都会离不开水里的船和渔夫,茵莱湖也如此。</h3><h3> 茵莱湖的渔船不大,似一叶扁舟,一般一艘渔船上仅能容得下一位渔夫。水乡的人总是靠水吃水的。天刚蒙蒙亮,勤劳的渔夫便已经驾一叶扁舟劳作于湖上了。天色将明未明,湖面恰似一面银镜,天空中嫣红的朝霞与淡蓝的云彩映射在水面,渔夫点燃一盏渔火,盘坐于渔火旁,轻拨单桨,渔船便在水面悄悄的荡漾开去,轻轻的,生怕惊醒了水中沉睡的鱼儿。<br></h3> <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打漁舞曲</p></h3> <h3> 这里的渔夫捕鱼用的网很特别,像极了一个大大的漏斗。“漏斗”以竹为骨,以网为肉,看似轻盈,分量却并不小。渔夫捕鱼时,先站立于船头,一手抓握渔具,另一脚翘起缠绕于桨上,桨上端被夹于腋下。捕鱼技艺熟稔于心的船夫会用翘起的脚来划动船桨,令船行于水面。在划动船桨之时,渔夫的眼睛也不会闲着,他会时刻盯住清澈水底,一旦发现有鱼儿的行踪,持渔具的另一只手便会迅速出击,将“漏斗”的圆形一方扣下水面,同时拉动位于上端椎体一方的机关,原本套于渔具外头的银丝网便会立即收拢。这时候,几秒钟前还自由自在的鱼儿只能乖乖在网里束手就擒。据说,茵莱湖上渔夫单脚站立于船上捕鱼划桨,是因为站立在船头能够帮助渔夫更好的判断水中鱼虾的走向,这也是茵莱湖文明发展的一块绚丽瑰宝,引得世界各地游客慕名而来。</h3> <h3> 茵黛村的美人,就如同茵黛这个名字一般充满诗情画意。 </h3><h3> 茵黛村坐落在茵莱湖西南处,如世外桃源一般,只能通过水路进入到村子里头。茵黛村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笑脸”。船还未靠岸,远远就能望见一群身着当地特色服装的妇女等候在码头。待到船刚靠岸,只见坐在高处的美人莞尔一笑,继而从高处下到船头,伸出热情的双手将游客从船上扶到码头上。 </h3> <h5 align="center">热情迎宾</h5> <h3> 这是一群售卖当地风格披巾的女人,期望着她们的热情能够打动游客,进而卖出她们手中各式色彩的披巾。这里妇女的着装与缅甸其他地方妇女的着装是有区别的,充满了当地特色。她们头上一律扎着格子样式的头巾,头巾有红色、绿色、蓝色等,色彩非常明艳。扎法也很特别,头顶绕成一个结,左右竖起两叶巾尾。我猜想大概是因为当地的女子多以留长发为美,这样的设计能够防止长发下滑,方便劳作吧。这些美女或头顶一沓叠成方块的披巾,或手拿几条拆散开来的围巾,用并不熟练的英语,向游客推销自己的产品。</h3><h3> 我注意到,在这群人中,有几个妇女是背着孩子在做买卖的,她们用来背孩子的长布竟然也就是她们手中售卖的披巾,只是更宽更大。其实,缅甸妇女佩戴披巾的习俗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阿瓦王朝以前。披巾于缅甸妇女,是多功能的。遮阳挡雨、擦汗防晒,包裹婴儿甚至是携带物品,因此缅甸也有许多关于披巾的俗语,如“同村的姑娘容易追到手,包鱼肉的披巾容易脏”。</h3> <h3> 出了码头再往村子里头走,便来到了一片废弃的塔林。废墟之上,满目沧桑。佛塔历经岁月洗礼,战争、地震都在塔身留下了岁月的印记。由于年久失修,原本高耸入云的塔尖或被拦腰斩断,或齐根倒塌,露出火红的墙砖。铜质的风铃,锈痕斑斑,再也不能如往日一般在风中摇曳。曾经香火旺盛的佛塔,已经变成农妇辛勤劳作的菜园,瓜藤沿着佛塔的红砖,觊觎着塔尖的风光。树木的种子也不甘示弱,在濒死的塔身之上生根发芽。衰败的佛塔,拖着破旧的残躯,把养分输送给种子,塔身之上,郁郁葱葱,又是下一个生命开启了轮回。 <br></h3> <h3> 我们去到蒲甘,站在伊洛瓦底江畔一望无垠的平原之上,望着满目赭色的佛塔,仿佛看到了千年之前缅王阿奴律陀一统江山时的意气风发。我们来到茵黛村,站在残破的佛塔之间,望着塔顶生锈的铜铃,感叹着世间万物兴衰胜败,总是不由人。</h3><h3> 人类欣赏残缺之美,因为残缺的部分会为思想留白,后人可以充分的发挥想象,去塑造自我心中的完美。当我站在残缺的佛塔之间时,我无法体会到那份残缺之美,更多的是感慨人类的渺小。站在历史长河里,无论曾经多么兴盛繁华,终将是要逝去的。</h3><h3> 或许有一天,我们自认为还算完美的蒲甘古迹,再次的遭受到天灾人祸时,也将如茵黛村佛塔一般破旧衰败去,终究是无法阻挡的。既然如此,活好当下,才是生而为人的意义。 <br> 当我再抬头望到残破佛塔上郁郁葱葱的树叶时,我仿佛看到了新生。<b></b><i></i><u></u><sub></sub><sup></sup><strike></strike><br></h3> <h5 align="center">娘水镇晚霞</h5> <h3></h3><h3 align="left"> 从茵莱湖返回到娘水镇的那个傍晚,一整天都是阴沉的天突然放晴了。刹那间,整个码头变成了火红的一片,天上的云彩与水中的倒映连成一色,好一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漫天”。</h3> <h5 align="center">僧人托钵乞食</h5> <h3> 娘水镇是个极小的镇子,一个娱乐设施极少,到了夜晚只能睡觉的地方。但是,到了清晨,一定要早早起来,去看看最原始的僧人布施活动。 </h3><h3> 缅甸大部分人信仰小乘佛教,是著名的“佛教之国”。全国大约有80%以上的人信仰佛教,有学者认为“佛教文化就是缅甸文化”。在缅甸,男子在14岁左右就要短期出家,否则就会受到社会的蔑视。 </h3><h3> 僧众依循佛制,不可自己煮食。因此,对于僧人来说,托钵乞食每日的必修课。僧人上乞于佛陀,下乞于众生,他们认为托钵乞食能利于自身祛除我慢、我爱,利于修行。</h3> <h5 align="center">布施</h5> <h3> 在娘水镇,僧人托钵乞食是风俗也是风景。每天早上8点到10点,都可以看到一列列身披红色袈裟的僧侣队伍,沿着镇上大街小巷,托钵乞食。这些僧人在乞食过程中,整齐的列成长队,赤足踩在地上,全程双眼低垂,表情严肃,低诵经文,不因外界而起变化。</h3><h3> 布施者在僧人到来之前早已捧着准备好的饭菜,赤足等候于家门前。待到僧人队伍走近,便会将食物恭敬的一点一点的分发到各个僧人的托钵之中,整个过程非常安静,僧人与布施者也不会做任何口头交流。</h3> <h5 align="center">布施</h5> <h3> 缅甸布施习俗由来已久,缅甸人民相信佛祖所教诲的“积善者此生有善报,来世有善报,来世来世还会有善报”,因此乐善好施也变成了一种风俗习惯。于缅甸人民而言,施舍的物品并不一定需要非常贵重,一口水、一个槟榔,都会是一份功德。</h3><h3> 我喜爱缅甸的原因也是如此,一个不争不抢、乐于施舍的民族,所以善的力量被表现的淋漓尽致。无论是娘乌集市小姑娘在卖东西前的免费馈赠,还是茵黛村美人在我下船时伸出的援助之手,都体现了这个国度的善良。 </h3><h3> 这是一个多宝之国,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太多。真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放下对于缅甸的成见,来这片国度走一走,亲自去体会一下去物质化的快乐,为乐布施,后必得安乐。</h3> <h5 align="center">固都陶佛塔</h5> <h3></h3><h3 align="left"> 马哈伽纳扬僧院位于曼德勒市乌本桥头,是缅甸最大的僧院。</h3><h3> 缅甸佛教属于南传上座部佛教,即小乘佛教。小乘佛教偏重自我解脱,以修成阿罗汉为修行目的,因此,其流行地区往往会出现全民信仰的情况。在缅甸,为使佛教事业后继有人,男子一生中都有一段时间出家为僧。男子出家以后,一般都会前往佛教寺院进行修行学习。</h3> <h3></h3><h3 align="center">马哈伽纳扬僧院</h3> <h3> 佛教寺院对缅甸的教育有极大的影响。在古代,佛家寺院即是礼佛之地,也是他们接受文化教育的中心。寺院教育以佛教经典为教材,宗教教育和语文教育并行。在马哈伽杨那僧院,僧人有机会在高僧的指导下学习巴利文和较为深奥的佛学知识,同时,也可以学习药典、星相学、语法修辞等。尽管到了现代,世俗教育在缅甸开始兴起,但是佛教寺庙依旧对文化教育事业有着相当大的影响。马哈伽纳扬僧院与其说是一座寺庙,倒不如说是一座僧人大学。来自缅甸各地的僧人汇于此地,系统学习佛学相关知识,弘扬佛法精神。</h3> <h5 align="center">马哈伽纳扬僧院的学生</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千人僧饭</h5> <h3> 于外人而言,这里最有名的莫过于每日十点开始的“千人僧饭”活动。由于缅甸属于小乘佛教国家,僧人恪守过午不食佛制。一般僧人一天会进食两次,一次在凌晨四点左右,还有一次在上午十点。在缅甸,僧众依循佛制,不自己煮食。一些大型寺院由附近居民共同供养。马哈伽纳扬僧院也是如此。一般每日由信众以独资或集资形式供养米粮到寺院内,炊煮工作由寺院内居士负责。缅甸的僧人对于饮食没有特别的要求,一般信众供养什么他们就吃什么,鸡鸭鱼肉、瓜果蔬菜都可。 </h3><h3> 到达饭点,原本散布于僧院各个角落的僧人便会列队赤足缓缓走进食堂。场面与在娘水镇僧人沿街托钵乞食场面类似。僧人身着袈裟,手中托钵,低垂双眼,表情严肃,井然有序的进入到饭堂,全程鸦雀无声。</h3> <h3></h3><h3 align="center">进饭堂</h3> <h5 align="center">“千人僧饭”</h5> <h3></h3><h3 align="center">学院饭堂</h3> <h3> 无论是曼德勒的“千人僧饭”,还是娘水镇的“托钵乞食”,都能感受到小乘佛教所传授于人们的关于自我解脱的精神内涵。布施者在供养的过程中,亲近修道僧团,种下了福乐的因缘,到达清净的生命彼岸。僧众在一饮一食中,感受着“缘起”、“无我”、“无常”等基本教义,生起莲花净土之心。</h3> <h5 align="center">金殿柚木寺</h5> <h5 align="center">“托钵乞食”</h5> <h3> 纵观缅甸历史,无论是在三大王朝时期,还是在三次英缅战争中,佛教始终贯穿于其中,影响着缅甸的哲学、伦理、教育、文化、艺术、建筑等各个方面。</h3><h3> 二千四百年前,释迦牟尼宣扬佛法,路经曼德勒时,预言二千四百年后,这里会出现一座繁华的城。果然,在佛光的普照下,敏东王在曼德勒缔造了一个繁华盛世。然而,好景不长,随着英国殖民主义的入侵,缅甸在英国坚船利炮下,沦为殖民地,仅剩下半壁江山。不甘于失败的敏东国王寄希望于通过改革实现兴邦复国。为了展示民众高尚文明素质,驳斥英国侵略者诽谤缅甸人“野蛮、残暴”言行,敏东国王于1871年在曼德勒举办上座部佛教第五次结集大会,并邀请东南亚及斯里兰卡2400 多名高僧参加,历时5个多月。最后将结集订正的《三藏经》分别镌刻在729块大理石石碑上,珍藏于曼德勒山下的固都陶佛塔内。这部“世界上最大的经书”,也成为佛教文化璀璨的明珠。敏东国王也因此获得“第五次佛经结集护法者”尊号。<br></h3> <h3> 尽管,敏东国王的改革大计未能使得缅甸脱离英国的殖民统治,但是其弘扬佛法的举措却为之后缅甸人民反殖民统治、争取民族独立斗争提供了精神支持。从1906年成立的“佛教青年会”到1920年成立的“缅甸人民团体总会”,佛教成为缅甸民族斗争的精神力量,维护佛教的僧侣则成为抗英、反日运动的中坚力量。信仰给与了缅甸人民无穷的力量与信心,为缅甸的自由之路指明了方向。 </h3><h3> 今天,当我们登上曼德勒山,俯瞰历经战火后重新修复的旧城时,繁华依旧,佛的预言也依旧,就如同曾经的苦痛从未到过一般。这不禁让我想起昂山素季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仍然相信精神力量,我们仍然拥有慷慨的美德,我们坚信人类可以超越自己,这种力量是我们可以贡献给全世界的”。 </h3><h3> </h3><h3> 这就是缅甸所能贡献给世界的。</h3> <h3></h3><h3 align="center">走过的路</h3> <h3 align="left"> 千年皇宫,固都陶佛塔和金殿柚木寺屹立在曼德勒老城的中心,见证着缅甸人民走过的历史。 </h3><h3 align="left"><br></h3><h3 align="left"><br></h3><h3 align="left">在路上学习了两句缅甸语: </h3><h3 align="left">你好=မင္ဂလာပါ(鸣个喇叭)</h3><h3>谢谢=ေက်းဇူးတင္ပါတယ္(结束吧)</h3><h3><br></h3><h3>2019.01.01<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