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019年5月初,载着500多人旅游专列一路向西,穿越一条标志着东西部发展水平分水岭的“胡焕庸线”。印象中,西部地区的代名词就是“沙尘暴”,“沙漠土地”,“干旱少雨”。</p> <p>一路西行,窗外一排排绿色树林在蓝天白云下昂首挺胸,述说着它们的生长与使命。据说修建包兰铁路时曾六次穿越沙漠,铁路两侧营造防风固沙,将稻草竖着埋在土里,形成一个个方格,方格里的沙子不被刮走,起到了固定沙丘的目的,金色的沙海这才翻起了绿色的波浪。</p> <p>过去干旱少雨的光秃沙漠,现在绿树成荫。央视曾报导国家将斥资4万亿元建设一条从东到西的红旗河,届时西部缺水就会成为历史。</p> <p>当我们置身于宁夏中卫沙坡头腾格里沙漠,瞬间对接了原本只是在书中读到的那首唐代诗人王维脍炙人口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诗人官场被排挤,塞外被发配,其孤独悲伤之情,在大漠的雄浑浩瀚中得到慰藉,净化和升华。这与他中晚年选择山涧隐居时“行到水穷时,坐看云起时”除去世尘缠累的恬淡心情不一样,人生就是被不同的境遇,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心境裹挟而行。</p> <p>九曲黄河上的一抹夕阳,浑圆,柔和。万里黄河绕九曲,历史故事世代传。我们心中的这条母亲河,载着西部地区的希望,波浪滚滚,永不止息地向前。</p> <p>大漠孤烟,广阔无垠,天地间,浩瀚又沉寂的壮美构成了边塞雄浑壮阔的史诗。</p> <p>漫行在无边的沙海中,视觉感官失去了空间和维度的判断。人真渺小,如一粒沙子,当双手触碰到被太阳晒的发热的沙土时,又感到蓝天就在咫尺,伸手可以去勾那朵云彩。视觉感官客观些,触觉感官则有些主观,造物主在创造世界之时,就给予了大自然和人的属性。</p><p>人像细微的沙子落在浩渺的沙漠之中,对世界而言并没有个体感或存在感,对个人而言似乎世界就在心中。</p> <p>沙坡头腾格里沙漠是进入河西走廊的一条近道,当年张骞就是从祁连山脚下河西走廊出使西域的,它是东部通往西部咽喉要道。现代西域的“一路一带”愿景可期。</p> <p>当年的交通工具成了拍照的道具,骆驼早已失去了烈日下低头行万里的那种驮性,我们也就是摆POSE拍照,不可能有那种骑骆驼,穿沙海的体验。</p> <p>再往西走,一路饱览祁连山风光,参观青铜峡,中华黄鹤楼,宁夏与内蒙古交界的通湖草原,最后进入甘肃境内。</p> <p>甘肃张掖的七彩丹霞,冰沟丹霞,色彩斑斓, 气势磅礴,600万年前形成地貌奇观,视为被上帝打翻了的调色盘。</p> <p>一路向西11天,虽是浮光掠影,也观到了沙,闻到了风,感受到了东西部那条分水岭的泾渭分明。中国疆土之大,涉足到的实在有限,祈福人类敬畏造物主,善待大自然,和谐共存地球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