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庚子年,仲春四月,暖阳高照,云淡风轻。五大道,目及处皆桃红柳绿,郁郁葱葱。各色洋房鳞次栉比,花木掩映。此处为北方之绝美风景,虽无江南之烟雨,却有西风之染浸。虽无粉墙黛瓦之素雅,却有万国公馆之细腻。南有乌衣巷,北有庆王府,落日斜晖“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若诗人凭吊,寂寞伤感,亦然。岁月荏苒,百年流波。洋务运动,西风东渐。科学民主,云起风涌。五大道演绎着跌宕起伏的故事。百日维新,惊鸿一瞥,梁公著文,流风余韵。舞榭歌台匆匆,北洋寓公,下野政客,江湖浪子,遗臣老少,洋人买办,商贾巨富咸来于此,或深居简出,或粉墨登场,或闭门思过,或若隐若现。暗潮涌动,心事各怀,以图东山。遂造就此处风格迥异,千余欧式之建筑。名人故居逾百间。景随情易,物随人迁。骚人墨客,南来北往,览物之情,得无异乎?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雷雨》《日出》,换了人间。春入故园,一株绿树,一幢老房,一脉流水俱欢颜。人云:津城多为码头文化。吾谓之:谬也。津沽大地,九河下梢,百川汇集。卧虎藏龙,英雄辈出。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西方文化由此登陆,衍生出大学,铁路,电报局,舰队,皆为十八世纪中国之第一。今日五大道春暖花开,绿荫遮窗,碧藤覆墙,野花怒放。百年变迁,故人已远,几度风雨,几多春秋,又是一年芳草绿,马蹄声声,十里桃红……</h3> <h3>往事如烟,梦未走远。历史的隧道里有几多惊叹?如今的海河两岸繁花似锦,谁料想百年前,大沽炮台隆隆,流水弯弯,早已经无法承载晚清的漏船,枪炮声里,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浪潮不可避免地登陆上岸。</h3> <h3>四月,春光明媚,到处都是生命的律动。骑一辆单车寻访五大道的春天</h3> <h3>久违了,民园体育场。小学时做为田径运动员的我曾经和小伙伴们挥汗如雨,这里留下了我的少年时光,青春的记忆……</h3> <h3>一晃三、四十年过去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漫步在民园体育场,逝去的岁月让我感慨万千,她不再惊艳,而是变得绵软、悠长……</h3> <h3>所谓的五大道,实际是六条道路。具体包括六条道路:成都道、重庆道、大理道、睦南道、马场道、常德道。由于是租界地,相对来说,远离喧嚣,环境幽雅。如今的五大道已经不拘泥于单纯的几条街道,她已经成为天津市的象征。</h3> <h3>四月的五大道恬静,素雅。结实敦厚的围墙里旁逸斜出的花朵笑靥迎人,疏密有致,绿的叶,粉的花,不甘寂寞,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浓淡得宜,“墙里秋千墙外道,墙里佳人笑。”墙里是住着佳人吗?每逢这个季节,是少不了纷飞的柳絮的,“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这是北方的诗情,也是五大道的风雅。</h3> <h3>这是颜惠庆的故居,此人1922年曾经担任民国政府国务总理兼外交总长。该建筑建于1920年,三层砖混结构,红瓦坡顶,琉缸砖清水墙面。</h3> <h3>庭院宽阔,门前两株绿植,左右各一,亭亭玉立,单从古典主义的建筑美学的眼光来看,实属难得的佳作。</h3> <h3>意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简洁朴素,错落有致的三层砖木结构庭院里的主人竟是奉系军阀三姨太许氏居住。当年风姿绰约的许氏极偶然地与一身戎装的张作霖相识,这个满口妈拉个巴子的粗鲁汉子一时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惊呆了,竞变得斯文起来,在穷乡僻壤珍珠亦会蒙尘。张作霖后来以“庆羯堂许,”购置了这个深宅大院,送给夫人。绿色的藤蔓缠绕着,从坡顶垂吊,犹如美人香肩上的披风。高大的树木遮挡了太阳的暴晒,又增添了几分英国乡村的风情。这个地方静谧安详,如果不是细心寻找真是不容易找到的。</h3> <h3>五大道,你是在等我吗?你满身的沧桑,有着些许的期待,有着些许的孤寂,一座座的房屋静静地矗立,一段段的历史变成了书里的文章</h3> <h3>在新华路的一隅,绿树成荫,若不是遇到一个老先生的指引,我是找不到民国总统徐世昌的故居的。徐世昌,满腹经纶,一介书生。年轻时与袁世凯一见如故,其主政东北期间,治腐治贪,卓有成效。与日对峙,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晚年隐居五大道,嗜古好文,曾手书对联:“云水光中曾洗眼,烟霞深处稳栖身”。一代风云人物终成隐者。</h3> <h3>忽然就遇到了一畦青青的草地,忽然就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原来这就是马场道的尽头,马场道,顾名思义就是赛马场,三十年代的五大道,赛马、酒吧,跳舞、社交、灯红酒绿,一应俱全,五大道俨然成了上流社会的聚集地。此处离美国总统胡佛的住处不远。(胡佛的故居早已拆毁,如今荡然无存)胡佛是美国三十年代的总统,他曾是开平煤务局的总工程师,先农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在天津积累了大量的资金,这为他竞选美国总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h3> <h3>时光在五大道徘徊,岁月在老房子里驻足。黄昏时分的五大道,光线柔和,一片晕黄</h3> <h3>在一个隐蔽的小巷子里有雕刻精美的石雕,她究竟出于那个技艺高超的石匠,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中式的雕刻与西式的设计相得益彰,五大道的许多建筑都是中西合壁的,这正象这座城市,融合了西方的先进思想又保留了自己的传统一样。</h3> <h3>赏花观景,心有所动。“闲庭信步四月风,繁花丛中觅胜景。白驹过隙五十载,阅人谙事如登峰。半是归隐半做客,半是漂泊半洒脱。五味人生夏秋冬,惟有春季最痴情。”</h3> <h3>五大道,你是一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人吗?洋务运动后你大大方方。你没有狭窄的河道,自然也就没有了画船听雨眠的忧伤。你没有粉墙黛瓦,自然也就没有长长的雨巷。但是你汇聚了各种各样的思潮,《天演论》的进化,梁启超的《时务报》,一度,天津卫有了几分洋气的味道</h3> <h3>如今的五大道依然有清脆的马蹄声,这种敞篷马车我在罗马见过,这种敞篷马车我在维也纳也见过,噢,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也有……</h3> <h3>犹记得那年去以色列旅游,参观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时的一片哭声,我深深地同情这个伟大的、苦难的,永远不屈的民族,出来时我眼含热泪,和犹太姑娘紧紧拥抱。她说的一句话记忆犹新:我们犹太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中国人对我们的帮助。音乐厅对面的这个朴素的建筑就是犹太人祈祷的教堂。天津市在二战时是犹太人的避难所。马场道与桂林路交口有一幢不起眼的二层楼房,二战时犹太人就躲避于此。生活在欧洲的犹太人时常会被邻居告发,而这里的犹太人得到的是保护。</h3> <h3>在大理道50号,一座古香古色的房屋门前,我看到了毛泽东亲笔题写的匾额“为人民服务”,这让我想起看过的一本书里的故事:五、六十年代,刚刚解放,一些意气风发的革命干部,带着家眷,在分配住房的时候,有人拿着一堆钥匙,哪个门能打开,就住进去,不挑不捡,如果里面有家俱的话是要付费的,房子大房费也高,那时共产党的干部普遍收入微薄,所以并不青睐大房子。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和平宾馆”了,这座欧式的坡顶建筑在这里并不起眼。</h3> <h3>这个地方真可谓是风水宝地,1951年11月毛泽东主席带领着一行28人曾下榻于此,后来陆陆续续,周恩来、邓颖超、叶剑英、邓小平、贺龙、李先念、李立三、粟裕等中央领导来津,均曾下榻“和平宾馆”。</h3> <h3>紧挨着和平宾馆的是一座具有西班牙风情的建筑,为清末民初的实业家孙震方的旧宅,为了记念毛泽东,取毛泽东的字之一,改称“润园”。</h3> <h3>“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这是古人的姿意与闲情,坐在睦南道的花园里,我拿起书,寻找着有关五大道的前世今生。</h3> <h3>在五大道我悠悠地散歩,在这个迷人的春天,我走进了百年前的历史,这也许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了一些阅历之后才会做的事情吧!不免会有一些奇妙的思想:假如岁月定格在某一个时刻,我会不会迎面撞见一些名人:比如抗日名将张自忠,或者大教育家张伯苓……谁知道呢?也许我现在倚着的雕花铁门里就住着一个著名的文人或者将军。</h3> <h3>漫步在河北路的疙瘩楼,仿佛又听到了老辣、苍劲的老生:“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字正腔圆,响遏行云。马连良先生每每来津必下榻于此,背词,走戏。这座意大利建筑师保罗.鲍乃第设计的别墅,因结了瘤子的褐色砖而闻名,又因唱腔的铿锵有力而享誉盛名。</h3> <h3>人们常说:人生如戏,或曰,戏如人生,在戏剧的舞台上有生旦净末丑。在生命的舞台上,是否也有青衣,花脸,我们又该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过好有意义的一生呢?诚然,过五关斩六将,“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很好。倘若“一马离了西凉界,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怀”又当如何呢?</h3> <h3>历经百余年的变迁,五大道已经不再浮燥,这里的一砖一草愈发地平和了。昔日达官贵人的庭院里有人品茗聊天,一扇半开的窗户里飘出了琴声。</h3> <h3>睦南道70号是开滦矿务局总经理英籍犹太人纳森的故居。德璀琳是十九世纪中国外交和天津开放的关健性人物,他的两个乘龙快婿也非常了得,一个是李鸿章高薪聘请的军事顾问汉纳根,一个就是纳森了。现在这里的大门终日关闭,是什么人住在里面呢?五大道就象一个美丽的谜语,即使走进它,也永远无法探寻到深宅大院里的秘密。</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咖啡屋正在营业,我随意地推开一间具有小资情调的咖啡屋,点上一杯咖啡,慢慢地啜饮,沉思着……五大道也是一个可以发呆的地方。</h3> <h3>河北路上的这座红色的小楼就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外交家顾维钧的别墅了。这位优秀的外交家在巴黎和会上,据理力争,不卑不亢,保持了中国人的气节,最终引发了五四爱国运动,唤醒了民众。“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历史的尘埃掩不了他们的脊梁。</h3> <h3>五大道是需要细细品味的,在大理道一个可爱的小狗围着我,楚楚可怜的样子。牵狗的女孩子对我说:小狗看您那么漂亮,也想和您一起照像。其实我觉得是我的傻傻的东张西望吸引了它。好吧!在如此诗意的地方,牵着小狗也是挺有趣味的。</h3> <h3>对于思绪飘来飘去的我来说,五大道有时是深远的意境,有时是隽永的散文,有时是空灵的音乐,有时是黄昏时的歌声。毕竟如今的五大道属于人民。</h3> <h3>记得末代皇帝溥仪写过一本书,《我的前半生》,书里描述了自己是如何从一个皇帝变成普通的中华人民公民。骑着单车,我很快就来到了和平区鞍山道,我曾经在这附近的工厂工作了十年。这的静园因末代皇帝溥仪居住而闻名。溥仪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以后,隐居于此,表面上“静以养吾浩然之气”实际却想继续做皇帝的荒唐美梦。每日里太监小德张打扫庭院,满清的遗老遗少到静园,三叩九拜,与皇帝图谋复辟,在日本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的策划下,溥仪从这里匆匆逃到了东北,当上了傀儡皇帝。而在静园对面的张园恰是1924年北上的孙中山和夫人宋庆龄下榻之处,历史就是这样有趣,主张共和的总统与妄图复辟帝制的皇帝几乎成了近邻。假如中山先生晚些时日走,或许会和溥仪打个照面呢。</h3> <h3>五大道沿着海河岸边延伸,它早已经是天津的代名词。海河北岸的这座红色建筑就是曾经的总统冯国璋的故居。这条街道叫民主道,结婚后我曾经在这附近居住了一段日子,那时候我们经常路过这个地方,重温往日的时光,我读懂了一段历史。冯国璋的故居在民主道的左侧,右侧则是袁氏宅邸。天津人称之为:“左右逢(冯)源(袁)。</h3> <h3>海河畔,这座红白相间的小楼,极有特色。它在天津市的小洋楼中绝无仅有。它是尼德兰风格的典型。里面暗藏机关,每层都设暗门,从小门通往地下室,后花院直达海河岸边。由此可见袁世凯之心机,非同寻常。文革期间,小楼里住满了七十二家房客。时至今日,保存完好,确属罕见。袁世凯在历史上颇有争议。一是袁是否出卖了戊戌变法的六君子。二是称帝失败后,临死之前为何大呼:“杨度误我。俱往矣,可叹一代枭雄,落得如此下场。</h3> <h3>民主道的转弯处,就是梁启超先生的故居,这是一座白色的二层洋楼。梁启超先生的青铜雕像静静地居于“饮冰室”的庭院,先生手握书卷,苦苦地思考着……曾几何时,梁启超就在这里的书房激扬文字,慷慨激昂,写下《少年中国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前途似海,来日方长,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不久一个青年读到了热血沸腾,不久,他成为了《湘江评论》的主要撰稿人,后来,他建立了新中国。他的名字就叫毛泽东。</h3> <h3>“饮冰室”与戏剧家曹禺的故居,仅仅几步之遥。我站在这里,不禁浮想联翩。青年时代的曹禺就是从这里悄悄地来到河对岸的“三不管”,体验底层人民艰苦的生活。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日出》里陈白露的话真是令人悲伤,现在,谁能写出这么好的戏剧?夕阳下,曹禺静静地伫立着,亲切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嫌弃我的冒味打扰。</h3> <h3>跨过解放桥,也就是昔日的万国桥,我来到了承德道,法国公议局的门前是高大粗壮的法国梧桐树,春天,浓阴蔽日,秋冬,金黄灿烂。</h3> <h3>在我的青年时代,我经常来到这里的图书馆。静静地读书,沉思。而马路对面汉白玉雕刻的鲁迅先生同样是安静的。或许先生还在思想着未完成的文章</h3> <h3>今天,我又拿起了一本海涅的诗集,走着,读着:“莱茵河静静地流淌,映着傍晚的余晖,岩石熠熠闪光一位少女坐在岩石顶上……”</h3> <h3>解放北路的利顺德酒店,轻轻地掀起窗纱,这里有孙中山下榻的房间,这里有少帅与赵四小姐的爱情,这里有百年前的风云,这里有典雅的英式下午茶。泛黄的老照片,老式的电梯,无声地诉说着逃走的时间,那些美好的故事,终成回忆,写在书里</h3> <h3>利顺德大酒店的创始人是殷森德,这里是英租界,对面就是维多利亚花园。临时下榻或者长期居住在酒店的客人清晨用过了早餐,往往会去拜访住在五大道的政界名流,达官贵人,有时他们会在起士林享用美味的佳肴,然后在音乐厅(当时是平安电影院),欣赏一场好莱坞的电影,为自己仰慕已久的影星抛洒激动的热泪,体会一下缠绵悱恻的爱情。一位昔日的贵族小姐回忆,那时风靡全球的电影《乱世佳人》仅仅在美国公映了一个星期就远涉重洋来到了这里。</h3> <h3>去年,我曾和要好的闺蜜在利顺德酒店享用了典雅的英式下午茶。在紧张的工作之余,稍微放松了一下。其实,优雅的女人不一定锦衣玉食,一掷千金,也不一定闭月羞花,国色天香。金人完颜畴写过一首古诗:“轻轻姿质淡娟娟,点缀园池亦可怜。数点飞来荷花雨,暮香分得小江天。”懂得生活才会更加热爱生活。</h3> <h3>解放北路上的银行林立,风格各异,罗马式,哥德式厚重的希腊柱简约而又优雅,庄重而又大方。建筑如人面,有的迷人雅致,有的醉人心弦,当你走上高高的石阶,推开沉重的橡木大门,里面是富丽堂皇的雕花穹顶,大理石台面,温文尔雅的银行柜员,你会有点恍惚,逝去的历史又一次扑面而来了。</h3> <h3>法国工部局,抗日名将吉鸿昌就是在国民饭店被法国巡捕羁押此处的</h3> <h3>过去这是一家朝鲜银行,夕阳映着酒红色的墙面,温婉可人,不知不觉人也入画了。</h3> <h3>喜欢集邮的朋友一定知道,清政府发行的第一套邮票是大龙邮票。一套三枚,颜色为绿、红、黄。1878年,海关税务司德璀琳筹办的天津海关书信馆,就落户于此,因年代久远,设计者的名字已经无法考证了,站在海河岸边古老的灰色建筑旁边,我想象不出当年发行邮票的盛况,不过我知道1840年5月6日英国伦敦泰晤士河边的邮政总局里发行世界上第一枚“黑便士”邮票时,是热闹非凡的,设计者罗兰.希尔在日记里写下了当时的盛况。真是异曲同工之妙,海河与泰晤士河成为了见证者。</h3> <h3>夕阳下,安里甘教堂就象一个红尘中的老者,静静的矗立着,尖尖的顶子无声地向世人诉说着沧桑,不知道为什么,路过的时候我会想起巴黎圣母院。</h3> <h3>树影婆娑,五大道的背影渐渐远去了。而这里的历史脉络反而在我眼里变得清晰了,有些事情年轻时几乎从来都不会去想,这是因为负重还是短视?五大道离我们这么的近,我们却没有寻访,历史是如此地厚重,耐人寻味,三言两语说得清吗?或者说我真的读懂了吗?不觉间我有些惶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