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尽管那段岁月,每人的命运和遭遇各不相同,如今留存的记忆也各不相同,但每个人都经历了生活的磨练,更难得的是,我们大家有幸在那里相遇相识,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如今当我们逐渐走向人生的晚秋之际,青年时代缔结的这份友谊显得格外珍贵。它烙印了我们最初走向社会时的脚印,它见证了我们在艰苦环境下逐渐成长的历程,它也是我们多年来可以始终咀嚼生活、青春常驻的温暖回忆……</p><p> ――已故工一连老知青、学者钦鸿写于“2014年四月长兴农家乐”</p> <p>屯垦戍边,磨炼意志。</p> <p>离开连队前,与锯工班部分人员合影(还有部分人员正在外参加排水劳动)。后排:严安民、老职工许树伟、老周;前排:王礼民、俞良华、复转军人王华芝。</p> <p>与严安民在宿舍前合影。</p> <p>与刘炳沿合影。</p> <p>与顾义章合影。</p> <p>与赵宪生合影。</p> <p>赵宪生现定居德国柏林。记得探亲假时曾去过他辽源新村及虹镇老街的家,对他老干部的父亲及好像是技术员的母亲有印象。前几年与他本人和他下肢残疾的大妹妹通过几次电话,他还两个小妹妹,兄妹共四人。</p> <p>与徐杰、吕竹芳、陈晓平合影于绥化。</p> <p>与徐杰、朱国民于绥化。</p> <p>与宋建华于北京颐和园。</p> <p>工一连篮球队合影。前排右二为英年早逝的齐市知青、木工刘博华。在连队时与他有过交往,他为人彬彬有礼,谦逊温和,善良热情,多才多艺,让人难以忘怀。</p> <p>忘了锯工班还拍过这张照片,而且我还半遮着脸。后排:张龙江、储剑虹、徐楚、严安民、楚英魁、俞良华;中排:倪爱琴、王益明、夏金娣;前排:王礼民、邓克强、米宝泉、季赞东(宣传队天津知青)。</p> <p>锯工班部分同事合影。前排徐楚、王礼民、邓克强;后排:储剑虹、严安民、俞良华。</p> <p>左起王益明、夏金娣、王礼民、徐楚。</p> <p>徐楚、米宝泉和王延平近影。</p> <p>与樊建新在北京天文馆合影。樊建新从唐山辗转返回北京后,一直在北京天文馆当电工,进入新世纪后,已是馆里的资深技师,带着徒弟。他的交通工具是一辆摩托车,停在工作间外,来去生风。业余他喜欢鼓捣一些电子产品,2005年他特意为我和徐楚(徐楚这台后来转送了钟敦苏)各组装了一台“书架式电子管功放机”,专程装箱(体积虽小分量却很重)托运至上海,并附上细心绘制的《胆机使用说明》,将注意事项一一列上,并说:“楚兄和良华弟如果对音色不满意,可请人调成自己喜爱的音色。敦苏兄那里本应问的,只是近来忙乱的一塌胡涂,拖拖吧……”。现在我这台功放机仍在使用,传出的音乐声还是那样清丽悦耳。</p> <p>功放机现仍在放着“丽音”。</p> <p>与徐杰、马志华、王英、韩明彻、沈军、孙克韧。</p> <p>与陈晓平、徐杰、崔海华、陈静华、马志华、沈军、王英。</p> <p>那次我遭遇严重车祸后,部分连友不仅到医院来多次探望我、抬着我去做CT检查,还在以后的康复期中专门订送我一把做工考究、制作精良的大躺椅,他们的意思很明白:你也退休了,身体又受过重创,应该好好休息。每次坐在这把椅子上,我的心都暖暖的,感念着大家的深情厚谊……</p> <p>我与储剑虹。我与储剑虹同一天进锯工班,他在小锯,我在大锯,工作中交集并不多。我离开连队后,直到四十多年后才与他联络上,见面后,他的模样与我印象中的形象已大相径庭,完全是一种仙风道骨、复古颠覆的形象,原先他可是玉树临风、潇洒帅气的一个人啊。他告诉我,他离婚多年了,一个女儿基本没有来往,他没有工作,吃着低保,每个月生活费由其妹妹掌控,给他一千元,多给不会给,生怕他再买彩票。他喃喃地反复跟我说,曾经与大奖仅相差一、二位数,擦身而过,真是懊悔,现在买奖券已不那么多了,每月几十元钱弄弄白相相。我觉得他精神思维及表达方面似乎存在一定问题。据与他有接触的连友介绍,储剑虹回城后曾支过裁缝摊,当过个体劳动者,也曾经历投资失败,那时他还开过摩托,长发飘逸,很是“拉风”……后来我有意识拉着他参加了几次连友的联谊活动,希望让他多与人交流,锯工班的那些老同事及韦指导员也非常关心他,见面也主动跟他聊聊。《青春北大荒》出书后,他也预订了一本。大家从心底里希望,他能够从生活的低谷中跨出来,走稳人生金秋的每一步。</p> <p>储剑虹与我和同时进锯工班的王益明合影。</p> <p>徐楚大哥、包梅玲姐参加我的婚礼。1987年11月16日我大婚,两位带着女儿小子硕一起来的,我夫人说孩子像《城南旧事》里沈洁扮演的小英子,笑起来甜甜的,文静乖巧,很招人喜欢;桌子上放着牡丹烟,当时已算凭票子的好烟了……。现在,当年的“小英子”也早已有了自己的女儿,徐、包两位也升级成了“外公”、“外婆”。</p> <p>我用相机在连友身上聚焦:</p> <p>徐杰、陈晓平,哥俩好,赛金宝。</p> <p>锯工班“三巨头”:我常跟他们三位老高中开玩笑,当年在我眼里,锯工班你们是“三巨头”,邓克强”厂长”(班长)、徐楚”副厂长”(副班长)、王礼民”总工程师”(技术员)。</p> <p>克韧大姐和闻彬老师在一起。源于北大荒的友谊在岁月的长河中衍化成了亲情,让人看了眼睛发热……</p> <p>50周年联谊活动来了两个知青三代:王永芳、金夏芬夫妇和倪爱琴的外孙女,看着她们天真无邪、稚声雅气的行为举止,令人顿生感慨……</p> <p>邂逅宋指、找到韦指。我习惯称呼韦国敏为韦指导员、宋祁东为宋指导员。很多年之后,还有人说,韦国敏当年如何如何帮助我云云,我承认要说帮助还真有帮助,推荐适龄青年参加体检、填写连队现实表现、配合政审调查等不正是当指导员的职责吗?我从工一连走向新兵连正是在韦指导员任上。但回城以后,重新站在工一连之家的旗帜下,却是在与宋指的邂逅之后。</p><p> 大约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候,一个夏天,我在我们工厂的游泳池更衣室参加科室干部劳动,收存游泳者的衣服、鞋子。下午,一群外边的人(厂里的游泳池对外开放买票,也包括对有关系的机关单位优惠)排着队伍鱼贯而入,一个穿着老头衫、高大壮硕、有着油亮的肤色的人显得鹤立鸡群,他径直走进来,我觉得好生面熟,与北大荒时期锯工班常来看望樊建新的那个黑大汉(常穿黑棉袄)很像,(锯工班几个高个常客我都有印象,比如张志清常在徐楚处坐坐,黄彪常来看严安民,晚上还常常跳上他的上铺挤在一起对付一宿,嗓门还特大),我走上前去问他,一说果然是,这样就”对上号”了。其实我与宋指没有交集,我们到工一连的时候,他已调到其他连队去当领导了。找到了他,等于找到了韦指导员,随后抽个时间我即赶去宝山区某干休所,正式向韦指导员“报了到”。还曾到宋指当时就职的区司法局去过,向他请教一次通过律师资格考试(我考了二次没有通过)的成功经验,他留我在他们司法局食堂吃了午饭……</p><p> 韦指干练、利索的风采依旧没变,为人诚挚温和,作风果断从容,凡事亲历亲为同时善于采纳众人的意见;宋指睿智大度、风趣幽默的性格颇具魅力,他常常自我调侃“妇唱夫随”,每每大活动都少不了他那纯正普通话朗诵,“啊,那神奇的黑土地……”、“七十岁啊,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深深打动了连友们的心。</p><p> 在“工一连之家”的旗帜下,我又有了“组织”的感觉,跟随韦指、宋指他们探望病友、策划活动、参与编书、组织聚会。在我遭遇严重车祸的艰难时刻,韦指、宋指冒着酷暑两次来到医院看我,额头、身上汗水津津地从走廊里找进病房来唤我,一声亲切的“俞良华”,令我和家人都十分动容……</p> <p> 想起虞斌扬。 虞斌扬,作为一个同进工一连的同龄人和曾经的锯工班一员,他因鼻咽癌去世已好几年了。他留下的影像资料较少,2008年的合影(后排左二)他已有病容。想当年,在连队的时候,他可是显得很“潮”的,穿着上比较时髦前卫,人也健壮精神。我想起我离开连队前夕,看到在宿舍休息的他躺在铺上小心翼翼脱拉那种紧身喇叭裤的情景,仍会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他还有一手裁剪衣服的手艺,经常为连友裁剪。40周年纪念活动后,因为我家离他家不远,那一年听闻他身体不好之后,我托刘大怀打听到他家的确切地址后,找上门去看了他一次。那天他的情况比四十周年聚会时更糟、人更削瘦,手不停地抖着,天气并不冷,他仍开着电热器取暖,跟他的老母亲住一个屋,老太太是宁波人,系着围布套袖照顾着生病的他……夫妻关系冷漠,事实上是分居的,妻女不乏鄙视的眼神。他告诉我,他在做化疗,记性也越来越差,常颠三倒四……。病容枯槁、暗淡的眼神哪里还有当年那个神彩飞扬的虞斌扬的半点影子?那天我是带着无可名状的复杂心情与他告别的……。没隔几个月,在新年头里就传来了他去世的不幸消息。</p> <p>2008年6月下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合影。</p> <p>下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之后,连友们的联谊交流互动日渐增多,这是在钟敦苏、姚文慧家。左起:俞良华、李长永、许凤翔、徐杰夫人、包梅玲、王介方、姚文慧、张玲英、徐楚、俞良华夫人、徐杰、陈晓平、钟敦苏。</p> <p>在朱玉莲家。左起:崔海华、马志华、朱国民、顾丽萍、程益林、吴国英、王妙凤、赵宗祥、徐杰、吕竹芳、王英、朱玉莲、俞良华。</p> <p>丽水之行连友合影及活动。</p> <p>鲁迅公园,欢迎远道而来的刘伟立夫妇合影。</p> <p>那次在王怡青家的聚会,有将近30来号人,她手脚不停忙碌弄吃整喝的,热情慷慨招待大家,饭后大伙来到花园拍了合影照,女宾们练舞健身,放飞心情。</p> <p>长兴之行连友合影。</p> <p>参加红卫团2015新春团拜会工一连连友合影。</p> <p>前排左起:成宏发、韦国敏、包梅玲、吴根娣、过知津、蔡红军;后排左起:俞良华、徐杰、崔海华、钱龙海。</p> <p>在赵亚杰妹妹所开酒家聚会。</p> <p>迎接各地战友联谊活动排演合影。</p> <p>看望倪爱琴。倪爱琴在锯工班时身体就不好,因病头发脱落,老戴着一个绒线帽,属于照顾性的“老病号”,因此绰号就叫”半条命”。回沪后生活坎坷,罹患肺癌后,我与张雯云等连友多次去家中和医院看望过她。好在她自强不息,不懈与病魔作抗争,加强身体锻炼,加上女儿也挺孝顺,病了十来年,应该说康复的还不错。</p><p>病房探望。左起:王英、朱玉莲、韩明彻、马志华、张文云、倪爱琴、吕竹芳、金夏芬、崔海华、王妙凤、俞良华。</p> <p>去倪爱琴家。左起:俞良华、崔海华、王妙凤、张雯云、王益明、王英、倪爱琴、吕竹芳、包丽萍。</p> <p>王益明、倪爱琴、俞良华合影。</p> <p>与徐杰父母共进午餐。一次连友聚会后,徐杰盛邀我们与他父母在黄河路某家饭店共进午餐,席间,两位“老宁波”与我们这些晚辈相谈甚欢,让我们倍感温暖。现在,徐杰父亲故去好几年了,老母亲健在仍精神矍铄,祝福老人家健康长寿,四代同堂,尽享天伦!</p><p>前排左起:徐杰夫人、徐杰父亲、徐杰母亲、徐杰;中排左起:俞良华夫人、韩明彻、沈军、俞根珠;后排左起:俞良华、陈晓平、陈晓平夫人、孙世霜、崔海华。</p><p><br></p> <p>这张合影是我夫人拍的,水准不高,成像不够清晰。那是六、七年前,原工一连指导员韦国敏和宋祁东夫妇在家和连队的老知青们聚会,她盛邀我和夫人也同时去参加。之前,我因遭遇一场很严重的车祸,身体受损,忧心忡忡,家人着急,在重症室和病房共住了50多天后方出院。在这期间,韦、宋两位连着两天冒着酷暑来医院探望,不少连友闻讯也过来看我,有的托人联系医生、有的几次来抬我推我去做CT、作检查,有的通报医疗信息,一再宽慰我,帮助我,终使我最后重又站立了起来,大家的关怀令我终生难忘!</p><p>前排左起:郑以文、李长永、钦鸿、宋祁东、顾义章、徐楚、王礼民、成宏发;后排左起:俞良华、胡蔚青、陆薇萍、张玲英、王丽霞、沈军、蔡红军、闻彬、包梅玲、韦国敏、韩明彻、孙克韧。</p> <p>丽水之行,与钱龙海、徐杰、徐英培。钱龙海是工一连的老高中,当过连队会计,自称“钱串子”,我则常与他与开玩笑,连部是“绝配”:姓“钱”的会计,姓“胡”(昆明)的统计,姓“吹”(崔海华)的文书……。钱大哥是历次连友联谊活动的重要组织者兼主持人,喜欢唱歌,属”激情”男高音,现在还经常参加老年合唱团演出。五十周年纪念活动,他和虞丽丽大姐感念众多连友对他们的关爱及绵延五十年的友情,特地订了五、六十份南汇新鲜大黄桃,送给与会者每人二盒8只,浓浓深情溢于言表。徐英培也当过连部文书,在锯工班与我同一宿舍住过,优美的小提琴声让人印象深刻。《青春北大荒》他有四、五篇图文并茂的长文章,尤其是对宣传队的来龙去脉、各位成员的位置特点,讲的非常详尽,他多次与我在电脑中进行切磋交流,来回互传,为最后成书花费了不少功夫,堪称宣传队史的专家。</p> <p>左起:王介方、徐英培、龚少年、钟敦苏、刘斌沿、许凤翔。</p> <p>与钱龙海、程耐梅。</p> <p>同一首歌。工一连喜欢唱歌的人很多,退休以后闲瑕时间有了,聚会的频次多了,找着机会就会唱一唱。根娣虽然只是工一连的老友,但工一连的活动经常参加,唱歌声音蛮好的,她还经常鼓励“抬举”我“五斤狠六斤”的腔调,说我“越唱越好了”;闻彬老师年轻时就喜爱文艺,对越剧、沪剧家乡戏情有独钟,偶而上台表演几段,让人惊艳。老高中蔡红军大姐也喜欢唱红歌、老歌经典,在全民k歌中常与我有互动,朱玉莲能歌善舞,历来是联谊活动的活跃分子;男知青中钱龙海、徐楚、贺国海、吕关孝等也都是高手,大家口中吟唱出的最齐心声是“我们这一辈“,往往那熟悉的旋律一起,一人唱,众人和,气氛瞬间热烈起来……</p> <p>与徐杰、张雯云、王英、吕竹芳等。</p> <p>许久未闻玉米香。</p> <p>举杯。与崔海华、储剑虹、芮国珍等。</p> <p>与梁雨田、陈晓平。</p> <p>与李向东。</p> <p>与郑以文、张玲英等。</p> <p>与徐杰、刘志诚、朱志明、张雯云、王英、吕竹芳等小聚。</p> <p>欢迎郝立宝。</p> <p>与徐楚、严安民、丁国良、徐杰。</p> <p>《青春北大荒》编委工作会议:左起:李向东、黄海讯、俞良华、韦国敏、闻彬。闻彬老师虽然不在编委的名单中,但她参加了筹划及首次编委会,并承担了钦鸿老师的部分编辑阅稿工作。</p> <p>《青春北大荒》编委宋祁东和钦鸿合影。</p> <p>程勇、根娣那两口子。认识他们两口子还是在40周年纪念活动上,我看有一个高大壮硕、红红脸膛、年纪不小、穿着摄影背心的人,跑前跑后指挥着大家排队、为大家不停地按着快门,因为我们到连队时,程勇已调离了工一连,我问旁边的人才知道,这个壮汉名叫程勇。根娣我原一直认为是二十八连的领导,因为那次是与二十八连联办的联谊活动,我看她与韦指一道不停地张罗着,以为她就是二十八连的连长或指导员。直到后来有一次聚会,她跟我说“俞良华,侬晓得伐?我和你们是一届的,都是七二年十月到北大荒的”,这才知道,这位英姿飒爽、不怒自威的魁梧女子叫吴根娣,我笑着跟她说,看你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导范儿,我是把你当做二十八连的领导的!事实上也是这样,根娣对北大荒连友联谊聚会活动也是热心人,打印文件、组织会务、支持程勇都默默作出自己的奉献。每次有大活动,程勇总是穿着那件摄影背心,不辞辛苦,跑前跑后,为连友们留下一个个美妙的瞬间。我敢断言,工一连连友联谊活动所形成的照片图集中,十之四、五出自程勇之手,就像一个木匠很少打造自己家里的家具一样,程勇因为经常处于“拍摄者”的角色,为人作着嫁衣,因此,他自己的影像资料并不多。好在现在进入了全新的“5G”时代,手机拍摄上传都十分方便,连友们也就有有机会将镜头对准程勇,让他这位热心的“拍摄者”也多留下些难忘的瞬间和足迹……根娣除了喜欢唱歌,还常见她在朋友圈晒着她做的粘豆包、玉米棒子、发糕之类,作为北京知青的程勇,说话东北味则更浓一些,北大荒的生活给他们带来深深的印记,两个“大号”的人现在含饴弄孙,其乐融融,祝福他们身体康健,快乐永久!</p><p>左起:俞良华、刘淑琴、程勇、赵志平。</p> <p>左起:王惠珍、吴根娣、朱玉莲。</p> <p>根娣“北大荒”留影。</p> <p>程勇(右)“北大荒”留影。</p> <p>许凤翔二三事。许凤翔也是工一连的“老高中”,绰号“马棒”,当过瓦工排长,后调任34连副连长。他一个老高中毕业生,为什么被人称作“马棒”?这也许是在连队时那一身粗犷打扮有关,我就见过他在“工一大道”光头穿短棉袄扎麻绳,拿着瓦工刀大步流星的“光辉形象”。回城以后连友聚会碰到过几次,没有过多交集。一次在《上海家庭报》上看到了一篇报道许凤翔如何助力、呵护企业家妻子郑偑云,甘当家庭后勤的文章“大气的上海男人”,我向众连友作了推荐,许当时并无多少表示,我还以为文章照片中侧面的这个许凤翔也可能不是他。一直到他去世前的二、三个月,我接到了他的一个电话,他跟我解释说,当时我不当众议论这件事,是想保持低调一些,报道中那个许凤翔就是我,你说的没错,谢谢你关注我……。此时他身体状况已很不好,电话中他反复跟我长吁短叹,说自己原本身体好好的,怎么会这般倒霉,得了这种恶疾?……我也只能婉言相劝,说些宽慰的但也无甚作用的话,后来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他因病离世的噩耗……斯人已去,我要记住的是他撰写在《青春北大荒》中的一段话:战友情深,工程连兄弟姐妹互相帮助,抱团取暖,演绎了一幕幕永不消失的场景。团聚、出游、微信均是此情的延续,永远不会落幕……</p><p>前:许凤翔,后:俞良华、徐楚、徐杰。</p> <p>《上海家庭报》刋文照片与标题。</p> <p>一对好夫妻,两个热心人。王永芳和金夏芬是连友中的热心人,永芳兄今年也年过七十了,是工商局的退休干部,金夏芬退得更早一些,一手操持着家务。他俩对人坦诚实在,掏心掏肺,每次有聚会活动,他们都会自掏腰包,准备一些酒水、零食之类的东西,没一回是空手的,尤其是小金(夏芬)会拿起带来的吃的东西不由分说往你手里塞,热情得使你无法抵挡。那次郝立宝来沪,夫妻两个主动将他接到自己装修不久的新房里,包揽了他那几天的吃、住、行、游,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曾随他们探访过生病的连友,陪同外地连友逛街,应邀参加过他们的乔迁宴席,也曾几次与他们筹划过联谊活动,亲身感受到他们那种火热的心肠。诚如永芳兄所言”我们要珍惜每一次的相聚,珍惜缘分”。</p> <p>与崔海华、钱立奇、陈静华、马志华、严安民、王益明、陈晓平、王英、徐杰、吕竹芳、夏金娣合影于周浦。</p> <p>与严安民、龚少年、徐楚、管锦坤。</p> <p>与邹宗斌、赵志平。</p> <p>与王礼民、徐楚、龚少年、顾义章在周浦合影。</p> <p>鲁迅公园周日连友聚会活动留影。</p> <p>一次会标,二次使用。2016年五月,各地战友联谊活动结束后,那幅化了一千块钱制作的大型会标,我不忍丢弃,不仅因为在制作中倾注了心血,还因为上面印了众多连友的当年影像,隽永耐看,教人不舍,因此,我当时把足有二、三十多斤的会标它带回家,妥善存了起来。2018年8月,举办五十周年纪念活动,主题有回顾峥嵘岁月内容,我又把它拿了出来,与陈晓平一起,找了我们居委会的一间活动室,将体形巨大的会标慢慢铺开,蹲在地上进行细心裁剪,能用的字、照片都尽量合理使用。在热心人王永芳、金夏芬夫妇及朱玉莲的帮助下,由永芳亲自开车,将会标送到纪念活动现场,共同进行了布置。本着节约、朴素又要有一定内涵的原则,五十周年纪念活动会场布置仅化了二百元钱,现在这些图片仍由我收藏着,我想,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让它们与连友们再相会。</p> <p>参加联谊活动,我喜欢在相关书籍上请连友们题个名字作纪念。现在大致有百多位连友的“墨宝”留在了我的书上,被我珍藏了起来。他们的字有的遒劲有力,有的雄浑飘逸,有的仙风道骨,有的古朴典雅;有些远道而来的连友的字,可遇而不可求,还有的成了“绝笔”,字存下了,人却已离我们远去,比如:张鑫涛、虞斌扬、钦鸿、许凤翔……</p> <p> 举办联谊活动,我们最想表达的就是知青的北大荒情缘。我们并不想对当年的知青运动评头论足。作为当事人,我们只是实话实说,不美化,不抱怨,不添油加醋,不断章取义。我们只是希望在晚年生活中,能有半个世纪一路携手走来、相识相知的连友,经常在身旁交流互动,抱团取暖,抚慰我们的心灵,滋润我们的情感,召唤我们以“工一连”的名义重新出发。</p><p> ――50周年联谊活动策划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