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20!这个简单而不简约的岁月,人们依旧在惶恐的疫情中彷徨,我却毅然决然地来到香格里拉的腹地,这片忘我恋我的圣洁之巅一一玛娜茶金。</h3> <h3></h3><h3>从泸沽湖出发,车子一直在山峦间穿行,路过屋脚乡,鲜艳的摩梭族服饰不时地闯进我的视野,异域的景致,淳朴的民风,竟然打开了我那段尘封的记忆!</h3> <h3>十年了,整整十年,你再也没有出现,但我知道您的存在。</h3> <h3>十年前,在林芝前往拉姆拉措的路上,你一直捧着一本英文书。登上拉姆拉措的山脊,你告诉我,那是一本英文版的《消失的地平线》。</h3> <h3>就在拉姆拉措的山脊上,你给我描述着香格里拉、稻城亚丁、玛娜茶金,并给玛娜茶金一个完美的定义一一香格里拉的撒旦!</h3> <h3>从此往后,木里大寺,吋咚海子,玛娜茶金,稻城亚丁,俄亚大村,康坞大寺等等等等,时常伴随着你,窜入我的思绪。</h3> <h3>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各种攻略游记中寻找,直到出发之前,我都没有搞清玛娜茶金的准确定义和准确位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玛娜茶金就在木里。</h3> <h3>木里,即现在的四川省凉山州的木里县,位于横断山脉的中段。曾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认定为香格里拉的核心区。</h3> <h3>也许是上天的捉弄,经过瓦厂镇的时候,原先的铁桥已变成危桥,禁止车辆通行了。</h3> <h3>真心感谢木里大寺的喇嘛鲁荣嘉措,他竟然让当地的老乡找来了一条铁皮船,把我连人带车送到理塘河的对岸。</h3> <h3>由于时间的耽搁,再加上走错路,当夜,我只能在陇撒牧场借宿了。那一夜,清香的牛粪味和咕噜咕噜的反嚼声,一直陪伴着我。</h3> <h3>凌晨三点,仍然无法入睡,借着月光,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将车开上了垭口。熄火走出车外,拼命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h3> <h3>冷冷的垭口,冷冷的山风,冷冷的月光,完全淹没了白昼那碧蓝如玉的海子,繁花似锦的草甸,苍劲幽绿的森林,清澈汩汩的溪流。</h3> <h3>赶紧上车,启动车子,打开暖风,蜷缩了好一会,继续盘沿着山路,驶向深谷。不知开了多久,忽然发现不远处闪烁着光亮,大声呼喊,一位早起解手的藏民向我走来。</h3> <h3>比画了半天,他似乎明白了我要去的地方,并诚恳地告诉我,我已走过了,应该返回垭口右转,再开二十公里左右的土路。<br></h3> <h3>快到垭口的时候,遇到了一群修路的工人,问玛娜茶金都说不知道,问哪里能看到雪山一下子全明白了。据当地呷咪藏语传译,玛娜意为母山,茶金意为广阔的草场。</h3> <h3>不到二十公里的山路(其实有的地方根本没路),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我终于抵达所谓的玛娜茶金。其实,玛娜茶金就是一个能近距离眺望号称三怙主(央迈勇、恰朗多吉、仙乃日)雪山的山坡。一片洒满阳光的草甸!</h3> <h3>巍峨的雪山凝视着大地,好似在与日月争辉,好一派净彻,好一派宁谧,好一派安详。幻想一下,探险家约瑟夫.洛克当年经过这里,躺在这片草旬上,与当地的牧民讨论着天堂与地狱的故事。</h3> <h3>眺望着幽冥的峻岭,呼吸着绵密的山风,我把自己置身于湛蓝深邃的天穹下,仿佛听到亘古洪荒的清音。何为天堂?何为地狱?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天堂与地狱,仅仅是一山之隔,一河之隔;一思之隔,一念之隔啊!</h3> <h3>木里一一陇撒牧场,</h3><h3>香格里拉一一玛娜茶金,</h3><h3>圣耶稣一一撒旦,</h3><h3>玛娜茶金,香格里拉的撒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