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依然乡风情🌱🌱🌱</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近几年的清明节,只要时间和工作许可,我总要自己单独或者携家人回家走走,除了祭祀先人,也忘不了老家的一草一木,尽管老家熟悉而又陌生。</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老家,依然熟悉的是滋润我长大的那山那水。老家的小山村静卧在长江的东边,处在前有水后有靠山的风水宝地的特殊丘陵地理位置。昔日横在村前的一条泥巴公路已被宽阔的水泥公路所替代,以前光秃的“n”字型群山如今满眼醉绿,树木茂盛,如众星捧月般将错落有致的村庄环抱在怀中,如慈爱的母亲呵护着襁褓中的婴儿,得天独厚。尤其是村庄后的一座山,老家人都称之为后山,以前只有零星稀松矮小的權木,如今被一片片挺拔的翠竹“虎踞”,被一排排俊秀的果木“龙盘”。山脊中一条宽不过一米的自然山道如“楚河汉界”将这座山与邻村一分为二的“彊土割据”。记忆里后山是儿时玩伴“三军将士冲锋陷阵”的“沙场”,也是与邻村“敌军”对垒的“前沿阵地”。站在山顶透过林隙极目远眺,极远处的城市“水泥森林”,稍近处飘带似的长江,还有沿江的平原上的村落、树木、庄稼尽收眼底,养眼悦心。儿时一邦“难兄难弟”曾许多次聚集在山顶,虽然不能感受“大漠孤烟直”的苍寂,却能亲自欣赏夕阳西下,如火太阳慢慢消失在长江极目尽头的壮观美色,体会“长河落日圆”的磅礴气势,直到暮色愈沉,明月初显才满身尘土,依依不舍的下山,然后怯生生的溜进家门。当然,有时候为生活生计劳累一天的大人恼了,会为“泥猴子”们“犒赏”一顿“瘦肉炒竹笋”以示记训,只是一夜酣梦之后所有不愉快忘到九宵云外,我行我素的童年快乐才是“王道”,便又有了“老子天下第一,大风起兮云飞扬”……</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老家,依然熟悉的是纯朴江北人的热情好客,路过家门口被诚意邀请进屋喝茶,当然老家的喝茶有时不单纯是喝茶水,还包括进家里热情款待,喝酒吃饭,虽然是客套但绝对不是假心假义。所以每次回家总是被暖意浓浓的乡音招呼问候所包围,所感动,老家还是记得我,尽管时光划过三十载。所以每次回家,尽管自己不抽烟,口袋里也要装上几包不好不坏的香烟,然后笨拙的分给老家年老的,年轻的,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几位婶婶断是不能掉以轻心忽视,一定要给的。在记忆里江北乡村年纪大的妇女大多是抽烟的,而且烟瘾据说不小,多则几包才开心,但是不要求烟很贵适中就行。我想这应该是一种特有的文化现象存在,随着这一群体在岁月长河中自然减少,这种文化现象也将消失在山村记忆中,模糊在清明的纸钱蝶舞里。此次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以前正月里就出门南上北下打工的儿时玩伴,受疫情影响还没有出门,见面自然多了儿时趣闻轶事,还有彼此日渐苍老在曾经俊美面庞上的岁月剥痕的感叹。</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今年的清明节是铭心的。它是疫情后人们陆续走出户外的一次小长假,对于我来讲记忆更深刻,亲舅爷于清明节前故去,所以提前一天请假回到老家,在送别舅爷和祭祀先人后,原计划在老家多待一天拜访一下几位老师同学,却因工作准备和疫情非常时期只得作罢。临行前的下午我依旧带上相机,缓步行走在山村的不太熟悉的小道上,去努力捕捉凝固家乡的过去,记录定格家乡的发展……</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山村前的一条长不过两米石板桥依然横卧在小溪上方,静止了思想,留住了时光。清澈见底的溪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轻快的滑过水草,流过一个又一个小坑。这里也许不再有抓小鱼捉泥鳅小手的惊扰,也许不再有玩泥巴斗地主萌声的喧嚣,却有快乐的欢歌漂向小溪的下游!</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其实,长年在外的我,或者我们,老家熟悉的记事越来越少,陌生的物事越来越多,因为,老家在变得愈加靓丽,青春焕发……</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 25, 25);"> </b></h3> <p>🌿🍂🌿🍂🌿🍂🌿🍂🌿🍂🌿🍂🌿🍂🌿</p> <p>🌾🌾🌾拍摄于二0二0年四月四日🌾🌾🌾</p><p> 🍃🍃🍃清明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