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草長莺飞,柳絮纷飞,又是一年春草绿,又是一年清明节,转眼间,祖父母仙逝己62载……。</b></p> <p> 祖父张讳鸿业米脂县老城西街人。生于清光绪八年,逝于一九五八年三月(农历)。饱读经书,博学广识,擅長文秘书法,精通诉讼法务,一生以写呈状为业。温和仁慈,与人为善,享誉乡邦。祖母常氏,米脂高庙山女客,与祖父同年生,同年殁。聪慧善良,心灵手巧,贤淑慈祥,含辛茹苦,勤劳一生,晚年疾病缠身。</p><p> 祖父母育三男四女(均离世)。后辈人丁兴旺,人材济济,亊业有成。</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祖父母人品乃后人之楷模与魁宝,是张氏大家庭的厚重历史。</span></p> <p>祖父遗笔(代书契约)</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清明,是生命之约,面对祖父母遗照,曾经的生离死别哀伤又掠过我们的心头……:</b></p> <p> 兵慌马乱的战争年代,父亲外出谋生与我们的四姑一样杳无音讯。母亲则在我一周岁多病故,失去父母的我们兄弟俩由祖父母收留起来。他们生活本来就极度困难,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为撫育我们弟兄俩,更是雪上加霜,连基本的吃饭穿衣问题都无法解决。</p> <p> 生活永远折磨着我们这样的穷人!年迈多病七十多岁的祖母,耳失聪,走路不稳,浑身疼痛,但还艰难的做着家务活,难受的不行就高声呻唤一声,后又瘫痪在床,无活动能力。俩个小孙儿伺候在旁,给她喂饭喝水,为她翻身,倒屎倒尿。病魔折磨着可怜祖母,瘫痪在床的祖母变得痴憨了,弥留之际仍不忘失踪多年的一双儿女一一四姑与我的父亲。逢人便说她的儿女“回来了,带回很多衣服,在后窑掌的老盆里放着"。失联的一儿一女你们在哪里?祖母带着谁也无法回答的疑问,于一九五八年古历二月十日上午安静的闭上眼睛,离开这个令她苦难一生的世界!</p> <p> 炕边没有了長期卧床的祖母,只有七旬的爷爷和两个十多岁的孙儿,家里的景象让人有一种说不出而又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同时我们发现慈祥的祖父不多言语,精神常常显得烦操不安。在祖母去世40天头上,更可怕的事降临到俩个孩童身上。祖父胸疼,高烧不退,卧床不起,請来医生诊断后问"你家大人呢?",得知再无人时,医生说不一定再服药,但"要注意,要特别操心"!医生的暗示,年幼的我们并没有理解,更没想到后果。苍天不挣眼,在这个天昏地暗的深夜,爷爷走了。米脂西街张家院内俩孩童撕心裂肺哭着叫着"爷爷,爷爷",千呼万喊再也叫不醒、喊不回我们的爷爷。失去父母,再失去祖父母,天啊!这个天瞬间塌了,杀人的天!</p> <p> 祖 父母没有留给我们什么,只留给我们一生无尽的思念与无法弥补的恩情。我们一生中什么人也对得起,唯独对不起祖父母,没有得到我们一点点的回报。 </p> <p> 今天我们事业有成,生活无忧,但逝去的祖父母永远是我们心中柔软的心痛!怀祖情牵,追思慎远,清明来临之际,燃一柱心香,刻石树碑,恭請祖父母灵位(茔地在米脂)祀奉在榆阳关帝庙东松林之中,以申思仰,记一份祈愿,永远铭记祖父母对我们的养育之恩。</p><p><br></p> <p><b>一并恭請父母之灵位。</b></p> <p> 在此一并祭祀曾祖父张讳文桢、曾祖母郭氏。曾祖父生于清咸丰初年,学问书法冠绝一时,刚正直扑,曾是米脂学坛一大巨儒,少年时即中秀才。赴省考取举人,虽入闱但被他人冒名顶替。后以教学为业,本县富家子弟均投其门下求学,其中杰出者有陕北著名书法家艾汝雄,抗战时期曾任陕甘宁边区教育厅长贺连成等人。</p><p> 清明节日亦无尽怀念与追思张氏门族所有先辈,天堂故亲在天之灵有知,愿你们的世界风和日暖,得以祭祀的欢乐。</p><p><br></p> <p> </p><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于2020年清明节</b></p> <p> </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