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文化大革命</p><p><br></p><p>“文革",整个过程,"四清“运动,"小字报“,大鸣大放,大字报,大串联,统称“四大",我都参与了。每个人都涉及到跟人,跟线,就是"站队“问题,因到处,各地都会分成"两派“,实际是"三派“,即造反派,保皇派,中间派,站队后又积极,消极,消遥,等名称,当时最吃香的就是"造反派“,从旗帜和袖章都印上“XX"造反司令部,指揮部,工作队,穿上自制的黄式“军装“,戴上帽子,因都崇拜解放军,就用各种方式弄个军帽戴最体面。</p><p>我很自然从保皇派到消遥派。一开始大家不知昨办,我怕落后又怕被人瞧不起,可我们班上郭兆祥,怎么当上了校广播员,把桑子都喊破了,王冠德又混上"井冈山革命造反司令部"常委,其他8位战友也只议论而已,我因是班长,主动放弃职务,偷偷与中队周指导员交谈怎么办?他是胆小怕事人,你不要找我,不要串联,这是群众运动,自己正确选队,不要告诉其他人你找过我,你回去吧!</p><p>这体会到孤独感了,就睡觉吧,装着不舒服,混几天再说。</p><p>俗话说树于静而风不止,我们班里乱起来了,平时不太说话的王双槐,(183团山西人)随便说了句王冠德,你别跳了太高,这下不得了王冠德马上说你什么意思?双槐说随便说说,冠德说这是立场问题,俩人越斗越励害,我说大家要睡觉了,有话明天说,冠德说今天他不说清楚,大家别睡觉,睡在双槐边上的任圆圆开口说,我们一个军的,别伤了感情,冠德又来劲了,这是小资产阶级思想,你别噜苏,也不知怎么会事,任圆圆倒下来了,嘴唇发紫,口吐白味,这下大家急了,快请医生去,我到医务室请医去了,扬体富(182团山西人),他用恰命中的土办法,把圆圆治睁眼了,弄到床上睡觉了,我和医生進屋时,圆圆已清醒了,医生说这病不能激动,在安静的环境里几十年不犯,在争吵,激烈的环境里容易复发,你们要互相关心,不吵不闹对大家都有好处。从此我们班里再也没闹吵过,平静到毕业。任圆圆是63师189团(山西祁县人),我们班少一个队里补到我班的,本来孤单,可我与他63年军教导队也是一个班,也是补到我们军直班的,所从此我俩影形不离,后来所有活动都在一起。班里安静了,校里更激烈了,造反派在石家庄吃不开,找通讯学院,铁道兵学院都不理他们,怎么与北京什么院校挂上钓了,广播只说到北京去,向首都院校取径去,几天来天天不断播送,我与圆圆商量跟他们去北京玩玩,反正我们没有派只要校里开个介绍信,到那里吃,喝,住,行都不要钱,校里几十人打着旗,喊着口号去北京了,他们前脚走,我们俩后脚跟,都住在海运仑招待所,几天后晚上楼道里通知今晚5时去北京体育馆参加批斗会,请准时参加,我与圆圆也爬上车去了,馆内已座满了,到处是红旗,都是在北京的军队院校,我们在楼上找地方座下,怕晚上回去找不到车,特意盯住我们校井岗山领队坐位好回去同行。</p><p>批斗大会开始了,两人压一个,一下压上台4位高干,我听到有苏振华(海军政委上将),总政付主任刘xx,还有没听清,比我们小时候看到斗地主还励害,弯腰背手,喷气式,我俩实在看不下去,早早下去到停车场找回家的汽车去了,回到宿舍巳后半夜了,在京第5天他们去斗军区后勤政委了,我与圆圆回石家庄了!</p><p>他们从北京学会到了经验,准备学校的批斗会了,那天把陈雷校长压上台,台下边上站了一排校里各部门部长,其中作战部部长朱德武(原来是我们军作训处长)也站在中间,他们把陈校长折磨了1亇多小时,完全按北京的一套。</p><p>不得人心的批斗方式遭到中央"文革"的批评,造反派内也有不同看法,校内好像平静了些,实际是在准备(夺权),校内所谓“保皇派“准备成立“东方红造反司令部,(后来改为三二·O革命造反司令部,我们毕业前成为校三二O革命委员会,我回到部队,学校研制炸药包投送法,命名为三二O爆破法,)"井岗山"没有夺到权,后来怎么消失也不知道。</p><p>三二O成立后我们班王双槐成为校“常委"负责宣传,我们班61师8位和二班62师10位和三班63师1O位学员都成会员了,曾在"井岗山“当常委“的王冠德,广播员郭兆祥都回到班成消遥派了。</p><p>32O几次在石家庄大街从校出发到桥东游行,我成为旗手。</p><p>校里学员纷纷外出串联了,我说我们班谁愿意往东北的与我结伴,郭兆祥东北人他说他同行,郭说政工队27军的张振祥我们3人去东北串联去。我们在天津住二天,沈阳二天,大庆二天,到大庆后没地方住,先在火车站侯车室等,大庆的年青工人邦我们联系,郭就在侯车室与东北老乡吹起夺权经验,教他们如何夺权,我在沙发上睡着了,吃过把我们按排在走廊里搭铺,这样参观完,“干打壘",争气焦",王铁人事迹后,我们连夜往哈尔宾去,火车上没座位我们站着的,刚站好,火车站上来了一群人(至少1O人)逐个车厢找什么,当看到我和郭时,指着说就是他,你们快下来,我说你们找错了,没错就是你们,我们乖乖地下车,下面有车等着我们,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被拉到他们的招待所一个房间,来了三个人开始要证件,我拿出来让他们看我们校的介绍信,看完后说,你们解放军不许介入地方“文革"你们知道吗?我说没有介入呀,你们策反夺权这样对吗?我说,我们只是参观,到那去策反,他们指着郭的鼻子说就是他,郭说,我在候车室给他们说着玩的,根本没想到说漏嘴了,如有不对请批评指正,向你们道谦,我讲的与他俩无关。他们听后说今晚住在这里,明天我们研究后再说。拉上门走了。我说,我们来睡走廊,实际招待所空房间许多,不给我们睡,夠缺德的,我说现在巳晚上十一点了,我们别睡等他们走了,我们翻窗(后窗戸)出去,我给他们写亇条,意思是,我们有事走了,你们如想找们可打校里电话!</p><p>偷偷模模走到火车站得两小时,到车站不敢在候车室,在站台上来回渡,快天亮了来一趟车,我在齐齐哈尔下车,他俩去三棵树。7天后我们在学校见面了,一张介绍信3个人,装在我身上很方便,他们只得早些回校。</p><p>回到学校,空空的没有几个人,我到队里请假去山西大同取衣物,主要还是想我的恋人,她在太原,路过太原,没想到三天办完手续把婚结了,那是66年12月26日,结完婚4天后回到学校他们才到校。</p><p>67年开始学校补课,虽仍有对立情绪,时有人缺课,区队,中队干部老面孔态度太好,不敢管,</p><p><br></p><p><br></p><p><br></p><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