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解封过后的两天,基本上是在忙碌中度过的。两个月来积累下来的许多事情,按轻重缓急先来处理,两个晚上都感觉伤腿酸沉不已。</p><p>所以尽管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但是今天我还是决定让自己休息一天,调试一下。慢慢适应新的生活状态。</p><p>毕竟,现在的生活状态不能与隔离时期同日而语。</p><p><br></p> <p>首先是生活的节奏不同,事情骤然增多。在隔离期,因为大家都了解这样的状况,都会体谅和照顾到隔离的状态,不仅不会打扰,相反会提供各种各样的帮助,除非生死大事。生活悠然自得,闲适自在。</p><p>可是隔离结束以后就不同了:工作任务一股脑来了好几个,生活中亲友们尽管不提要求,但是许多事情要亲自处理,尽快解决。除了工作,访亲探友是第一要务。隔离时,是自己找事做,现在是事情找上门来。生活节奏迅速加快,生活立刻紧张起来。</p><p><br></p> <p>情绪也随之而发生变化,隔离期间的生活可控性很强,感觉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心里很踏实,整体的状态很放松,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随心而行,感觉很自在。而解封以后,这种操控感大大削弱,感觉随时会有新的事情发生,心中总是有一根弦在绷着,人也开始因此而焦虑。</p><p>隔离期间注意力完全在自己身上,每天关注的是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所感悟,很少与他人接触,也很少会受他人情绪的搅扰,整个人很宁静,很安祥。</p><p>可是解封以后有了很大的变化,要出去办事,和不同的人接触,需要面对各种不同的事情,应对许多突发的状况,迫使注意力更多的转移到他人身上,从而减少了自己内在的关注,情绪也随之被外在的因素所勾引,波动起伏,变化剧烈。没有隔离独处时的冷静与详和,显得有些不耐烦,疲惫,迟钝,焦燥不安。</p><p>两个多月的假期生活,让人一时无法适应日常的环境了。</p><p><br></p> <p>虽然有些累,可是也知道这才是生活的常态,有了前面隔离时期的静心,再重新面对这种繁杂的事务的时候,也更珍惜静下心来,觉察与反省的机会。</p><p>在关系里,每一种情绪,实际上都是自己内在的投射。这两天自己表现的比较多的负性情绪是焦虑与愤怒。</p><p>班杜拉说,对生活环境进行控制的努力,几乎渗透与人一生的所有行为之中。人越能够对生活中的有关事件施加影响,就越能将自己按照自己喜爱的那样进行塑造,相反,不能对事件施加影响会对生活造成不利的影响,就将滋生忧惧、冷漠和绝望。</p><p>焦虑源自于恐惧,恐惧来自对生活环境的失控感;</p><p>而愤怒则来自于内在的羞耻感和愧疚感:他的要求,我做不到,我满足不了,无力完成。这与自己的全能自恋感发生冲突,从而形成。</p><p><br></p> <p>所以,摆脱焦虑与愤怒的方法,不是向外去改变别人,而是向内去觉察和改变自己:去尊重别人的不同与独特,臣服规律的不可改变,接纳自己的平凡与无能。</p><p>做到这些非常不容易,同时即使很难,也要试着去做: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的主人,我们无权干涉并替他做决定,也无权论断别人的对错;同时虽然有权利,但我也不论断我自己,我接纳自己呈现的任何一种状况,每一刻的自己都是圆满而自性的。我不需要刻意表现得好,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美好,我只需要做到我能做和我该做的事情,我让我自己快乐就是最好。</p> <p>真正的自由,不是你身在何处,而是你的心在何处;</p><p>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p><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