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三戒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 劈柴, 周游世界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我也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1989年3月26日，刚满25岁的天才诗人，带着四本书，走到了山海关一带，看着来往呼啸而过的火车，他从容地躺下…… 31年过去，每年此时依然是春暖花开，但那个以梦为马的孩子，却再也看不到。想起张国荣的歌：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海子最后的遗言是：我是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教师，我叫查海生。 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2020的春天，截至3月25日，已经有2531个武汉人，永远的看不到春暖花开了，他们的死与一个名叫新冠肺炎的病毒有关；还有不知数量的人，因为早期检测手段、能力的限制，也由于医疗资源的不足，到死也没能进入医院，没能进入这份统计名单，他们的死，与人有关；以及各种非新冠肺炎类疾病得不到救治而告别在春天。 武汉人估计也万万没想到，这个有着3500年光辉历史的城市，这次世界知名度，可以说超越了任何历史时期，居然是因为这一非常事件。 900万被困城内的武汉人，错过了梅花、樱花、油菜花；错过了冬日暖阳；错过了春江花月……幸运的是，他们还能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或者不幸福的人！ 最重要的是，做一个活着的人！ 日记 海子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夜色笼罩姐姐, 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德令哈......今夜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抒情。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让胜利的胜利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姐姐,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想你 武汉，这个春天，一座繁花似锦的荒凉之城！ 武汉，这个春天，一座悲伤到握不住眼泪之城！ 武汉，今天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出门！我还不想出门！（困太久，太渴望呼吸到没有消毒水气味的自由的新鲜空气；而病毒依然可能盘踞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角落，不敢出门；还有，尽新增病例连续几天为零之后，又出现了新的感染者，加上还有几千仍在专门医院治疗的患者，看省内各地欢送援鄂医疗队，各地迎接医疗队的隆重场景，感动之余，内心深处的那份恐惧，也许让我们已经不习惯出门了！） 到今天，武汉已经封城64天，好消息是，连续十几天的清零，湖北除武汉外，各地陆续解封，从3月25日凌晨起，完全中断的铁路交通也开始恢复，复工复产开始在各地开始进行，通报说，武汉也将于半个月后的4月8日解封！ 每一个武汉人，湖北人，甚至每一个中国人，大抵经历了从无知--轻视--恐慌--麻木--平淡的心路历程。 1月20日之前，我们从媒体上，民间传说中，已经知道了有种肺炎在流行。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病毒，不知道它的传染性，不知道它已经悄悄的来到了我们身边。 在某种乐观情绪的判断下，该开会的开会，该联欢的联欢，该聚餐的聚餐，该逛街的逛街，该回家的回家。 上班族照例进行着一年一度的年会，总结一下19年工作，展望一下20年的雄心壮志，一番歌舞表演后，顺便和同事一起聚年度大餐，面红耳赤之余，抢抢群里老板，大小领导的红包，或满意或愤懑的私聊一下年终奖，或明或暗的策划一下拿到年终奖之后的辞职之路。 百万大学生，拖着行李箱，踏上回家的幸福之路。工地基本停工了，农民工，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只留下包工头们，还留守在各种甲方乙方的财务室门口，为结账做最后的努力。 计划外出旅行过节的人们，收拾出封存半年的泳衣，准备到东南亚的海滩畅游，或是准备到韩日欧美购购购，自驾出行的，早早就保养了爱车，攻略保存在手机里。 一年一度大节即将到来，为人父母的，工作之余，抽空上街，推着超市的手推车，在为吃啥喝啥大伤脑筋，幸福且甜蜜的为年夜饭准备着各种大菜，忙碌而喜庆的氛围中，春节，悄然来临。似乎，年夜饭的欢乐团聚，孩子们嬉笑打闹，湛蓝的海水，皑皑的白雪近在咫尺！ 直到20号，人传人的消息传出，突然发现，大街小巷的药店门口，一夜之间都挂上了口罩无货的手写纸牌。 23日清晨，朋友圈的一条封城通告，让一切戛然而止。 早上五点，突然醒来的我，习惯性的翻看了一下手机，看到朋友圈转发的公告，犹豫了三秒，决定起床，立即出发。按原计划，我是准备睡到自然醒，从容踏上回家之旅，一纸通告，让出发时间提前了三个小时。临出门前，还有预感似的找个塑料袋，加装了两件薄衣服。迅速的在家族群里转发了这个未经证实的消息。 驾车从武汉西上高速，一路畅通，没有多少车，没有检查，连春运服务点也空无一人。后来看报道，十点钟封城前，出城的通道车山车海，庆幸我的那一瞬间的梦醒，感谢那个半夜发圈的朋友！ 一路疾驰，到达孝感北，被强行赶下高速，收费站口已经排了好多车了，所幸，前排是台大货车，有个空位，一打盘子，停在第一了，这时六点半，天还没亮。下车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因为襄阳路段大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通行，预计十点。孝感北出口有个防疫车停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对下高速车辆测体温。不强制，自愿的。 等待中，天亮了，我车后面一辆开往郑州的大巴上，一群民工醒来陆续下车活动，没一个带口罩的，下车闲聊，围观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随地吐痰，谈笑中，对收费站门口一排戴口罩的工作人员指指点点，对戴口罩的行为颇有几分嘲弄之意，不知道这群人后来有没有感染的，反正这时，我是觉得事态严重了。 等待中，天亮了，天大亮了，出太阳了，十点多还没有放行的动静。越来越多的车聚集在路口成一条长龙，收费站的工作人员鼓动大巴上的乘客打电话投诉交警不放行，当然是没有结果的。等不及的车，试图走国道到下面的路口上高速，坚持等到等到十一点多，开始放行，回家吃午饭的希望落空了。 下午四点多，回到了车城十堰，不多久，有电话进入，夫人单位为有外地回来的家属专门建了一个群，要求每日自报健康状况，抗疫生活正式开始了。 　　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偶尔有所感，发个圈，感多点，就美篇一下。 和900万困守武汉以及6000万困守湖北以及受疫情波及的所有人一样，封闭前期，过节物资储备充足，每天悠哉闲哉，睡着自然醒的觉，过着不知道星期几的日子。和全国人民一样，自豪于火神山雷神山的建设速度！封控还没那么严格，除了车子不能动，人还是三天一次出门采购物资，可以在小区周边戴口罩散步，可以到后山老乡种的菜地里挖青菜，拔萝卜，扯大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假期一再延长，突然有一天醒来，发现小区大门被彻底封死，不能进超市了。记得是2月4日，最后一次走进小区超市，除了青菜，肉鱼蛋空空如也。匆忙中，扫荡了货架上仅剩下的五根火腿肠。回家路上，小区进出大马路的桥下，正在搭建救灾帐篷，第二天，就硬封闭了，从此后的几十天，再也没有出过小区。再几天，春节储备物资消耗殆尽，开始加入各种团组织，初期只有青菜，每天只能放一根火腿肠当荤菜，后来有个同事援助了两根腊肠，又度过了几天，终于在小区内商店老板的努力下，一群人团了半扇猪肉，解决了肉荒问题，水产，豆制品照例是没有的！小区门口的看门人安慰抱怨的人说，这个时候，能有点稀饭咸菜就可以了！ 这个时期，完全禁止出门了，三天一次购生活品也不行，只能网购。感恩小区里面唯一的小商店，老板建了个群，定好物资后通知去取。没有加价，没有搭配，没有起步价！ 封闭初期，还有兴趣看看网上的各种防疫宝典，有兴趣对各种好新闻坏新闻点评一下。时间长了，也就淡然了！看剧的追剧，追完睡觉，换不看剧的看纪录片。对每天公布的疫情大数据不怎么感叹了。天天关注一下小区周边疫情动态，没有官方公布，民间互相打听，听说19栋有人确诊了，还庆幸离得远，终于有一天，发现斜对面的38栋有个单元门口也搭起帐篷了，还是没人说清是什么事，就这么看着那个单元门口被挡板硬封闭了！从此下楼取菜，再也不敢从那栋楼前走了。菜地处，也早已封住了！每天趴在窗口处，看青菜开花了，看樱桃树开花了，看樱桃花谢了，还是不能出门。 这个时期，内心深处就是一种恐惧，新闻里看到的离我们太远，网络上终究只是传说，而离我们近的我们不知情，每次社区工作人员拿个喇叭在楼下放那句有名的“没4000万别出门”（没事千万别出门），就听到家家户户推开窗户的响声，然后，一个个脑袋伸出来，有人大声的问些什么，总是千篇一律的：大家再坚持一下！然后喇叭声远去，家家户户关窗户。 终于到了三月八日，厂子要复工的消息传来，组织复工体检了，可以下楼在小区里面活动了。十一日后，可以一家一天一人次出门到超市购物了。再过了几天，清零了，公交通了，商店开始开门了，终于可以戴口罩出门了，慢慢的，查绿码的没有了，进出一些场所测体温的还在坚持。3月19日起，十堰基本恢复正常了，小区的硬隔离彻底拆除了，门口只有一个保安了。 这个时期，要回外地上班的开始关注各地接受湖北人的政策了，退出各种购物群，加入各种包车，拼车群，根据各地解封情况确定离家日期以及出行方式。 黎明(之一) 海子 我把天空和大地打扫干干净净归还一个陌不相识的人我寂寞地等, 我阴沉地等二月的雪, 二月的雨泉水白白流淌花朵为谁开放永远是这样美丽负伤的麦子吐着芳香, 站在山岗上 荒凉大地承受着荒凉天空的雷霆圣书上卷是我的翅膀, 无比明亮有时象一个阴沉沉的今天圣书下卷肮脏而欢乐当然也是我受伤的翅膀荒凉大地承受着更加荒凉的天空 我空空荡荡的大地和天空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本的圣书, 是我重又劈开的肢体流着雨雪、泪水在二月 黎明之二黎明手捧亲生儿子的鲜血的杯子捧着我，光明的孪生兄弟走在古波斯的高原地带神圣经典的原野 太阳的光明象洪水一样漫上两岸的平原抽出剑刃般光芒的麦子走遍印度和西藏从那儿我长途跋涉走遍印度和西藏在雪山，乱石和狮子之间寻求----天空的女儿和诗波斯高原也是我流放前故乡的山巅 采纳我光明言词的高原之地田野全是粮食和谷仓覆盖着深深的怀着怨恨和祝福的黑暗母亲地母啊，你的夜晚全归你你的黑暗全归你，黎明就给我吧让少女佩带花朵般鲜嫩的嘴唇让少女为我佩带火焰般的嘴唇让原始黑夜的头盖骨掀开让神从我头盖骨中站立一片战场上血红的光明冲上天空火中之火，他有一个粗糙的名字：太阳和革命，她有一个赤裸的身体在行走和幻灭 回味这个疫期的生活，一如海子的黎明诗，每一个经历者，都有精神与肉体的痛苦撕裂，疫区的人，恐惧于病毒，非疫区的人，恐惧于来自疫区的人携带病毒。 疫情初期，大家集中视野于华南海鲜市场，聚焦于野生动物。大自然与人类文明之间，相生相克，复杂平衡。不管病毒起源于自然界还是实验室，一如人类文明的传播与消失，这种传播和扩散却不是文明的、温柔的、自然的，古波斯帝国用暴力、战争、杀戮等野蛮方式占领和企图占领控制西亚地区、北非地区、欧洲地中海地区的血腥历史，人类创造文明同时又毁灭文明的历史画面时常显现。人类战争与大自然的地震，海啸，瘟疫一样，我们不仅从海子的中听到了来自波斯高原的自然母体与人类的原始和人文的交响共鸣--天地人的悲愤倾诉！ 只是希望，我们由此能感悟自然原始与人类文明相融和谐、相生相助不仅是美好愿望，及其幻灭的迷惘！ 春天, 十个海子 海子 春天, 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春天, 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扯乱你的黑头发, 骑上你飞奔而去, 尘土飞扬你被劈开的疼痛在大地弥漫 在春天, 野蛮而复仇的海子就剩这一个, 最后一个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于冬天, 倾心死亡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那里的谷物高高堆起, 遮住了窗子它们一半而于一家六口人的嘴, 吃和胃一半用于农业, 他们自己繁殖大风从东吹到西, 从北刮到南, 无视黑夜和黎明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 海子 她走来断断续续走来洁净的脚沾满清凉的露水 她有些忧郁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望望父亲她用双手分开黑发一支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另一支送给了谁却从来没人问起 春天是风秋天是月亮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雨后的篱笆象一条蓝色的小溪 幸福一日致秋天的花楸树 海子 我无限的热爱着新的一日今天的太阳今天的马今天的花楸树使我健康富足拥有一生 从黎明到黄昏阳光充足胜过一切过去的诗幸福找到我幸福说: "瞧这个诗人他比我本人还要幸福" 在劈开了我的秋天在劈开了我的骨头的秋天我爱你, 花楸树 重建家园 海子 在水上放弃智慧停止仰望长空为了生成你要流下屈辱的泪水来浇灌家乡平静的果园 生成无须洞察大地自己呈现用幸福也用痛苦来重建家乡的屋顶 放弃沉思和智慧如果不能带来麦粒请对诚实的大地保持缄默和你那幽暗的本性 风吹炊烟果园就在我的身旁静静叫喊"双手劳动慰籍心灵" 疫情以来，一如既往的有很多段子手端出鸡汤大餐，以至于我第一眼看到这篇《伟大的纠错》时，第一反应，这，不是出自比尔盖茨。鸡汤文，我一般是不转发的，写鸡汤文的往往都是自己做不到，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比尔不是，他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成功的男人！ 截止今天，世界上已经有三十多万人感染了新冠病毒，数万人死亡，更多的人陷入医疗不足，物资不足的困境中。面对灾难，政客在救灾之中，习惯性的：从不承认错误，从不承担责任，一切功劳归自己，一切责任推他人。有钱人拿钱不一定能保命，没钱人只能听天由命！ 正在写文时，看到一个消息：查尔斯王子感染，此前，多国政要因密切接触而被隔离。突然发现，我国除了前期了那个退休陈副厅长外，好像还提到过一个在任副厅长感染了，只是一个通报性新闻，大概也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要是因为抗疫而感染，估计新闻会热闹一下。 我坚信发生的每一件事后面都有一个精神层面的目的，无论我们认为是好还是坏。当我沉思时，我想与大家分享我的心得，新冠病毒究竟对我们做了些什么。1) 病毒提醒我们，人都是平等的，无论我们的文化、宗教、职业、经济状况，或是一个人有多么出名。在病毒眼中我们都是平等的，也许我们也应该平等对待他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去问汤姆·汉克斯。2)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的命运都是联在一起的，影响一个人的事情同时也会影响另一个人。病毒也提醒我们，我们建立的虚假国境线毫无价值，因为病毒并不需要护照。病毒还提醒我们，虽然我们暂时受到压迫，世界上还有人一生都受到压迫。3) 病毒提醒我们，健康多么珍贵。而我们却忽视健康，吃垃圾食品，喝被各种化学品污染的水，如果我们不照顾自己，我们当然就会生病。4) 病毒提醒我们，生命苦短，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已经生病的老年人。人生在世的目的不是买一卷卷的厕纸。5)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的社会已经变得物质至上，当我们遇到困难时，我们才想起我们的基本需求是食物、饮水和药品，而不是并没有什么价值的奢侈品。6) 病毒提醒我们，家庭是何等重要，但我们却忽视了这一点。病毒强迫我们回到我们的房子里，所以我们可以把房子建成家庭，并建立牢固的家庭纽带。7)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真正的工作并不是我们打的那份工，我们固然需要打工，然而上帝创造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让我们打工。我们真正的工作是互相照顾、互相保护、互助互利。8)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不能妄自尊大。病毒还提醒我们，无论你觉得自己多伟大，也无论别人觉得你多么伟大，一个小小的病毒就能让整个世界停摆。9) 病毒提醒我们，自由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我们可以选择合作互助、分享、付出、互相支持，或者我们也可以选择自私、囤积和自顾自。只有在困难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面目。10)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既可以耐心，也可以恐慌。我们既可以理解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已经发生过多次，但最后都过去了，我们也可以恐慌，以为世界末日到了，结果伤害了我们自己。11) 病毒提醒我们，疫情既是结束也是开始。我们现在可以反省和理解，从错误里吸取教训。疫情也可以是一个轮回的开始，而且还会继续下去，直至我们吸取教训为止。12) 病毒提醒我们，我们的地球病了。病毒还提醒我们，我们必须看到森林消失的速度，也必须看到一卷卷厕纸从货架上消失的速度。我们都病了，因为我们的家庭病了。13) 病毒提醒我们，困难总会过去，然后就容易了。生活是周期性的，现在只是周期里的一个阶段。我们不必恐慌，疫情一定会过去。14) 许多人认为新冠病毒的疫情是一场灾难，但我觉得这是一次“伟大的纠错”。 用这段文字，作为文章的结束，也愿经历过这场人类自然灾难的人，能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然后，用活着的幸福或者痛苦， 重建我们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