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我的爱 我的同学我的缘

理直

<h3>罗城仫佬山乡</h3> <h3>罗城于成龙公园</h3> <h3>罗城于成龙公园</h3> <h3>.</h3> <h3>  </h3><h3> 我的母校是罗城高中。</h3><h3> 罗城是广西的一个仫佬族自治县。早些年对其了解的人恐怕不多,但自最近电影《于成龙》在该县拍摄之后,这地处九万大山深处的边远山区小县才逐渐走入人们的视线。</h3><h3> 罗城县隶属于革命老区河池市,人杰地灵,山川秀丽,物产丰富,民风醇厚。尤其令人称道的是,在这么一个小县城里却有着一所让万千学子值得骄傲的老高中一一罗城高中。</h3><h3><br></h3> <h3>罗城高中大门</h3> <p class="ql-block">  罗城高中创建于1938年。原名罗城县立国民中学,1946年后先后易名为县立初级中学、县立第一初级中学,罗城一中。1983年11月与自治县成立同步,更名为罗城仫佬族自治县高级中学。</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罗城高中坐落在县城东面清丽秀美的金鸡山南麓,占地200多亩,校园风光旖旎,环境幽雅是广西示范性高中之一。我有幸在此学习生活了两年。</p><p class="ql-block"> 两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可它却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它给我留下了许多难以忘怀的记忆。尤其是那些时隔40年后提起仍耳熟能详的老师与同学一一</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71年9月,我从平洛中心小学(当时小学内开设有初中部)毕业后直接转入罗城一中。当时高中部共有5个班:八班、九班、十班、十一班和十二班。我在十二班(下称高十二班)。</p><p class="ql-block"> 高十二班共有40多人(张庆云、崔荣德、银纯、刘美良、陈红、晁冠影、陈丽珍、唐玉贞、张云连、潘显菊、孔祥丽、潘秀玉、龙荣刚、银景旭、李春林、覃国标、孙宜学、卢开平、耿淑远、黄晓文、董新雨、丘贤英、潘庆婵、伊社萍、李琼芝、胡伟娥、丁成光、李回平、潘东欣、阳世政、银景叶、银菊英、吴小康、潘小琼、潘华文、梁明亮、银锦文、罗细枝、李元生、李志文、李远星、李远珍、李名碧、李名恒、黃显强、张昌钦、陈光宝、黄显富、贾廷金、贾建国、曹世勤、覃照满、莫云、陈雪敏、丁添启、胡希立等。由于时隔多年,有的名字一时记不起)。其生源结构为: 机关企事业单位子女、街道居民子女和农村子女。班里“吃皇粮”的同学占大多数,综合素质相对较高。因此,本班虽在班名上是排最后一个,可无论在学习成绩、文体活动,班级管理和劳动各个方面都比其它班较好。其实十二班就相当于如今的“重点班”。学校配备的老师也个个都是顶呱呱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班主任、语文老师李一萍,北方人,大学本科毕业,身材高大魁梧,鼻子上架一副金丝眼镜,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令人奇怪的是这么魁梧的男子汉却起了一个近似女生的名字。他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有边读边无边读侧|”,这是他在批评我们有的同学只看字不识音时说的俏皮话。他不但工作认真,治学严谨而且细心随和。在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时常到学生宿舍看望我们,问寒问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时学校没有自来水,吃的是井水。男女生宿舍各有一口井。我们在家时吃的是河水,没有见过井。因此刚到学校时根本不知道如何打水。我们学校的井不象北方那样安装有一个“手摇轱辘”,而是在井边配备一个吊桶用作打水。打水时是将桶往下吊,待桶触及水面后凭着感觉轻轻抖动绳子,待水抖满了再往上提。每天早晚洗漱都要打水。我们这些来自乡下的“土包子”面对这看似简单的操作一时还真难适应。打一桶水往往要抖上三五次,甚至五六次,有时抖着抖着还把绳子抖断了,水不但没抖上还把桶搞丢井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h3>  当时由于学生多,学校配备的一个吊桶根本不够用,如果排队等着这捅打水,早上的早操就会迟到。为了方便,我们几乎都是每人自备锑桶和吊绳。因此,每当遇到自已刚买不久的锑捅沉落井底,有的不禁放声大哭。是啊,能不心痛吗!一个锑桶3元多啊。在那一个馒头3分钱一斤猪肉8毛钱的年代,3元钱对农家子弟来说意味着什么?父母在生产队里要挣多少工分才能换到这3元钱啊!<br></h3><h3> </h3><h3> 当李老师在巡查时发现这一情况后,连续几天早上用他那粗大的手细心地教会我们如何利用“巧劲”打水的。只可惜好人没有好报,我们的老师一辈子没有娶到老婆,晚年凄凉孤寡一生……</h3><h3> 还有教数学的满老师、化学的谭老师、物理的覃老师、英语的包老师以及教农业的农老师,都是我们学校的精英。说到教农业的是“农”老师,大家可能以为我是瞎编,其实是真的。以前我也纳闷,以为她是假姓,就象我们今天的微信名。这“农”老师不但姓农而且还是个女的,而且还长的有点象中国女蓝巨人郑海霞,只是个头没这么高而已,且毕业于某农业大学,是正宗的科班出身。</h3><h3> </h3><h3> 在那“深挖洞广积粮”的年代,学校提倡的是“德智体”全面发展,学生不但要思想好、学习好、身体好,而且还要劳动好,能力好。因此高中不但开设有农业课,而且还比较受重视。那时学校化学,物理实验室只有一间十来平米的房子,而农业试验田却有3一4亩。因此我们学生每人都备有一根扁担、一对泥箕、一把锄头和一把镰刀。每周五下午的劳动课及校外劳动坚持得很好,简直是“风雨不改,雷打不动”。</h3><h3> 当时我们除了参加校内劳动外还不时参加县里的“义务劳动”。例如参加县城绿化,修建县农贸市场和“葫芦山”水库建设等。</h3><h3> </h3><h3> 如今宽敞热闹的县农贸市场,之前是专门枪决死刑犯的一片乱石滩。记得我们那时去义务劳动是帮忙平整场地。平整场地是用手推“翻斗车”拉土。因为此前没有使用过这东西,以致有的同学在运土过程中不是因两手提高不到位被车子的“撑脚”刮破脚后跟就是被“翻斗”的惯性绊倒。直吓的女同学哇哇大叫。 尤其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葫芦山水库劳动一一工地上各单位都打着红旗,拉着横幅(横幅上写有某某单位或“农业学大寨”,“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等字样),工地上的高音啦叭不停地播放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等激昂的红歌。那真个是“红旗招展”,热火潮天,一派“千军万马上水利”的壮观场景……</h3><h3> 因此,那时候我们在狠批“读书无用论”论调的同时也在念叨“学会ABC照样回家挑泥箕”的流行语……</h3> <h3>高十二班毕业照</h3> <h3>部分同学留影</h3> <h3>部分同学留影</h3> <h3>部分同学留影</h3> <h3>恰同学少年 风华正茂</h3> <p>  说完老师,下面说说我们同学。</p><p> 高十二班,不愧是“重点班”,班里可谓是人才济济“学霸如云”。文有刘美良(学习委员)、崔荣德(副班长)、陈红、冠影、银纯、银景旭、银景叶、潘华文、潘庆婵等。武(文体)有张庆云(班长)、龙荣刚、孙宜学、覃国标、区开平、耿淑远、唐玉贞,潘秀玉、李元生等。他们都是班里学习成绩和文体活动方面表現较好的,是高十二班的“台柱子”。</p><p> </p><p> 班长张庆云,外号“小鬼”。人说名如其人,一点不错,“小鬼”中等个子,生就一副娃娃脸,一双眨巴不停的小眼睛。说话开口前总是先眨眨眼耸耸肩或先抓抓头抖抖手。他学习成绩虽不怎么样,但他为人热情大方,喜喜哈哈,属于“没心没肺”的那一种,具有较好的“亲合力”,同学们都喜欢他。</p><p><br></p><p> 他和崔荣德、银纯两个走的比较近。副班长崔荣德出身于老革命家庭,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为人比较沉稳,言谈举此比较文明持重。而出身军人家庭的银纯,总是喜欢身着黄军装脚穿解放鞋,肩挎帆布包手拿“参改报”(参考消息)。他们仨在一块总喜欢谈些《红旗杂志》和《参考消息》上的国家大事和内参“密闻”。什么林彪叛逃时和谁谁在一起啦,什么美国又研制新的“无人驾驶飞机”啦,苏联又有宇航员登上月球啦……有时我们在一边旁听,总是恨不得多长两只耳,因为那些东西我们从来沒看过或听过啊。有一次我看着银纯桌面上的《参考消息》问他说,借你这参改报给我看一下可以么?他一脸严肃地说,这是“参考消息”什么“参改报”!直羞得我无地自容。</p><p> </p><p> 还有学习委员刘美良。她名如其人,是个美丽善良的女生。她生性活泼,聪明灵利,学习勤奋,成绩优秀。她为人热情,乐于助人,经常给成绩差的同学予指导,找同学谈心,女生有什么事都喜欢主动找她聊。深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夸赞。</p><p> </p><p> 再有就是班里的板报“三剑客”覃国标、银景叶、和丁成光。覃国标是“三剑客”之首,他沉默寡言,比较内向,他特别喜欢书法,记得那时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右的座位,而我则坐在最后排中间位置,我见他一有空就伏在桌子上练字,他所有课本上的空白处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全部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可见他练字是何等用功。班里的板报都是由他和银景叶抄的。银景叶是位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人们常说字如其人,这话一点都不错。他写的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整版没有一处错漏。而丁成光则是一个“人如其姓”,身材瘦长瘦长的,眼睛老早就戴上了近视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他擅长写美术字和绘画。班里每期墙报、板报的报头及插图都出自他手。</p><p> </p><p> 还有一位值得一提的是龙荣刚。此君是我班的“田径王子”,10来岁就长到了一米七几,是学校和班里的蓝球中锋,无论长短跑,单双杠在全校都属“高手”之例。因此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区内外的体育赛事。在高二即被选拔到区少年田径队。为学校争了光。</p><p> </p><p> 高十二班学习风气浓厚,集体观念较强,同学间团结互助,关系融洽。有一次,银菊英同学因患“风湿性心脏病”住院。她家住农村,生活比较困难。当同学们得知后不但轮流去医院看望她,而且还自发的为她捐款。尽管当时同学们的“生活费”都不多,但大家都5元、2元、1元甚至5毛地捐,为她解决了部分医药费。这事在她时隔多年之后谈起仍然激动不已……</p> <h3>部分同学相聚母校</h3> <h3>部分同学聚会</h3> <h3>部分同学聚会</h3> <h3>部分同学聚会</h3> <h3>部分同学聚会</h3> <p>  时光匆匆岁月交替。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我们这些风华正茂的青春少年都己成了两鬓斑白,老眼昏花的老头老奶了。早几年我们班有部份同学相邀回母校看看,重游当年曾经学习生活过的校园,呤听当年那平房教室飘出的朗朗书声……</p><p> 然而,物亦不是,老师亦非,一切都变了一一昔日一排排的平房教室被一栋栋宽敞明亮的教学楼所代替,那细长低矮潮湿的学生宿舍也已是“鸟枪换炮”变身为敞亮的学生公寓了,还有那老师办公室,宿舍,食堂等等等等。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再认识了……</p><p>这正是:</p><p> 金秋十月风送爽,凤凰.山下歌声扬。</p><p> “七三”一别四十载,今朝重逄喜洋洋。</p><p> 岁月如流匆匆过,世事沧桑变化多。</p><p> 母校平房已不见,亭台楼阁一座座。</p><p> 老师已是寿星老,同学亦是白发多。</p><p> 人生易老天难老,唯愿今逢岁岁逢。</p><p><br></p><p> “七三”一别四十载,为了生活各奔忙。</p><p> 理想成了昨日梦,回首已是白头霜。</p><p> 初见相识不知名,握手方知刘关张。</p><p> 把酒言欢话旧事,互致问候祝安康。</p><p> 人生苦短岁月长,机缘难得是同窗。</p><p> 珍惜友情常相聚,同学之谊勿相忘。</p><p><br></p><p> </p><p>(声明:</p><p>1,本文图片有少数来自同学提供或耒源于网络。</p><p>2,文内对老师及部分同学的描述纯属个人观点看法。</p><p>3,如有对图文持不同看法的,敬请来文批评指正,本人定当改正或删除。)</p> <h3>同学各奔东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