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记得母亲告诉我的生日“好象是那年的腊月",还是二姐记得准确,说我是1953年12月3日出生在济南白马山的106部队医院,姐姐们给我叫小济。</p> <p> 父亲的工作单位一一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九十医院(九零医院)后改为济南军区总医院。</p><p> 此景为当时总院的住院楼及门前花园。</p> <p> 我们跟随着父亲,那年4岁了。</p> <p> 1960年,我们在部队大院渡过,还好没有挨饿,只是当时粗粮太多,现代人以能吃到粗粮为时尚,看来吃粗粮是我们那代人的福份了。</p> <p> 十三岁,应该是进入了轰轰烈烈的那个火红年代。</p><p> 1966年有一段经历难一忘怀,记得造反派经常到医院来“煽风点火”,他们在医院找人辨论、贴标语、大字报,经常在医院住院部一楼大厅里闹到半夜,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几乎天天来看他们折腾,那就是我。奇怪的是他们一个人也没问过我什么,更奇怪的是总院的人没有一个人来看、来管,那帮人面对着只是阴森森的走廊。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p> <p class="ql-block"> 60年代中后期,那时军帽军衣是最时髦的服装,我是在济南师范附属小学上的小学,班上学生有工人新村的工人子弟和部队医院、军队干休所等的孩子们,说实话小学四年级前还好,后来一直到济南第三十二中学,就再也没学到什么。和我合影法明岭是我小学和中学的同学,回民,那时他会武术、拉二胡,块头大力气足,我曾目睹过他小小年纪能熟炼地砸石子、糊火柴盒来补贴家用,我很佩服他。他爸爸喝茶(花茶)非常厉害,沏好的茶最多喝两道就倒掉重新沏,法明岭告诉我:茶瘾比烟瘾和酒瘾厉害多了。当时地方上茶叶不好买,我多次帮他在医院军人服务社购买茉莉花茶,只可惜我们到现在没有联系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在济南军区总医院家属院走出来的孩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宫鲁鸣(我们叫他三宝),上点年纪的都应该知道,他是我国的篮球名将,曾经两次出任中国男篮主教练和一次出任中国女篮主教练。这张照片是我和三宝2016年5月在昆明海埂训练基地的留影。</p> <p> 2017年10月和家属院的部分发小们相聚在济南军区总医院门前广埸,这张照片应该比较珍贵,这是济南军区总医院改名字前的合影(现叫中国人民解放军960医院)。</p> <p class="ql-block"> 由于历史原因,1970年,父亲转业回到了家乡河南三门峡市。</p><p class="ql-block"> 我在三门峡市第一中学完成了初中和高中的“学业",其实也没学到什么,受发小董俊田大哥启蒙,对音乐和乐器倒是十分喜爱,并加入学校宣传队,记得第一次排练的是“洗衣舞"。学乐器时,当时给我影响深刻有水电十一局铁路段的李续文,与我年纪差不多就能用京胡给《红灯记》伴奏。还有十一局技校的刘福献带着学校的铜管乐团行进演奏在三门峡的黄河路上。</p> <p class="ql-block"> 不怕大家说我吹牛,我接触过竹笛、二胡、京胡、歌剧板胡、豫剧板胡、吉它、小提琴、小号、单簧管、中音号、大号等乐器。</p> <p> 由于家里条件限制,所有乐器均是借的,请不起老师,自己在摸索中学习,初步掌握了一点演奏皮毛。</p> <p class="ql-block"> 中学同学叶华(左)和李香兰(右),叶华现在是三门峡市爱乐乐团团长,李香兰是三门峡某合唱团团长兼女子军鼓队队长。</p> <p> 和陈豫同学(广东人,学习成绩非常好,是那个时代的才子)留影。</p> <p> 1973年,二十岁那年,高中毕业,被上山下乡一锅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p> <p> 下乡的村子当年叫灵宝县川口公社横渠大队,还好,乡亲们待咱们不错……有了会点乐器这门手艺,参加了大队的文艺宣传队,灵宝县紧挨着陕西和山西,他们喜欢蒲剧和眉户剧。</p><p> 记得下乡的头一年还干点农活,后来经常是窜来窜去,结识了不少文艺团体的朋友,如:陕县文工团的刘卓娜、灵宝县文工团的齐桂霞、运城地区文工团的葛津等,他们有的帮助过我,有的留给我的是美好记忆,几十年过去了我仍十分想念他们,现在交通方便了,前些日子我曾试着找过他们,可惜如今早已人去楼空,但我始终认为:在网络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喜相逢不是没有可能。</p><p> 上面这张照片是2019年回乡下同几个印象深刻乡亲(骆恒相、锁定、岭)的留影。</p> <p> 去年回村里, 当年生产队的库房仍然还在,我们当年的宿舍早已不见了。</p> <p> 在农村待了两年多,1975年底,这里开始了大招工。当时到灵宝招工的单位有铁路、秦岭金矿、秦岭矿建三公司和一些地方企业。我和同村下乡伙伴卞玉成亲自去县城,一下子就看上了当时秦岭矿建三公司来灵宝招工的郑斌,小伙子非常精干,说话好听又在理,人不错(郑斌可能也看上了我们)。我们当即决定去矿建,当时矿建三公司正在建设洛阳铝矿,分配的工种大都是土建队的瓦工、钢筋工、木工。好工种有汽车队里的司机、修理工和重型司机,能分配进汽车队多数是矿建公司的领导和老工人子弟,郑斌真是帮忙,我当上了汽车司机(当时学徒工资是21元),那个年头最好的职业莫过于听诊器和方向盘了。</p> <p> 这车是法国贝利特(当年一起学开车的师兄弟有:牟俊学、刘刚、刘军、杨文红、王跃进、郑伟、郭守义、郭晓刚、马战武、刘春波、刘国庆、付宝林、徐东升、侯铁男、田战义、郭济生,教练是吕善本和左献松)。</p> <p> 1976年初到1981年在矿建工作这段时间(主要参与了洛阳铝矿和郑州铝厂扩建),是我较难忘怀的一段人生经历,不仅学会了驾驶汽车(工作不紧张,经常早上不用出宿舍),还跟卞玉成学会看足球,学会了打麻将,学会东奔西跑的流动生活,并找到了人生伴侣……</p> <p> 和矿建同事栾峰合影于洛阳龙门。</p> <p> 矿建同事戢德才、谢景琪在洛阳博物馆留影。</p> <p> 2019年11月,和原矿建同事马占清合影于海南。</p> <p> 大约1982年,我从黄金矿建三公司(后改的名)调入水电部十一工程局,三十岁结婚得子。</p> <p> 先在十一局汽车运输处,此车型为德国奔驰。</p> <p> 40岁,调进十一局机电大队。</p> <p class="ql-block"> 我当年开过的车型有国产的天津吉甫、上海小骄车、凌空、星光工具车、跃进、解放、东风、黄河、长江、韩国现代、法国贝利特、俄罗斯嗄斯51和卡玛斯、捷克斯格达、日本三凌和多回野40吨轮胎汽车吊、德国奔驰和100吨拖车等。先后参与了冶金部洛阳铝矿和郑州铝厂的扩建、水电部的万里黄河第一坝三门峡水库收尾工程、河南洛宁洛河故县水电站、洛阳黄河小浪底水利枢纽、舞阳挡河坝、南阳蓄水发电站、山西与内蒙交界的万家寨水库、四川宜昌长江三峡大坝、四川冕宁雅砻江水电站、南水北调(中线)北京房山应急段等国家重点工程。这期间,不知不觉得人生己过大半。</p> <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开始,改革的企业比较动荡,我先后进入了十一局的汽车运输处、机電工程处、二分局、五分局,最后调进三门峡市区内相对固定的十一局安装分局,但赶上了企业职工下岗潮,2000年不到五十岁,被草草办了退休手续,记得当时退休工资六百多元。</p> <p> 在十一局汽车处时和高中同学何应三合影于故县水库。</p> <p> 同十一局机电队的同事们从广东(因工作量少找的副业,从广东河源给个体老板运矿石进广州)回来路过湖南韶山毛泽东故居的留影。</p> <p> 十一局机电队的文艺青年们。</p> <p> 这些零散照片上的朋友有矿建的好友,还有十一局五分局的好友,有二分局和安装分局的好友等等,在这里向他们表示深切的问候。</p> <p> 退休后,为了养家糊口,先后经历了寻找职业、做安利、搞传销、到原单位打工等等。磕磕拌拌就算熬过来了。</p><p> 近几年闲了,我和老伴自驾车几忽走遍全国各个省市自治区的山山水水。</p><p> 此景摄于重庆朝天门。</p> <p> 从后面看拉萨布达拉宫。</p> <p> “文艺范”不能丢,我经常在家乡三门峡,海南等地参加演出。</p> <p> 河南三门峡市的爱乐乐团。</p> <p> 海南东方市的理想管乐团。</p> <p> 光阴似箭, 一转眼小孙女也快五岁了。</p> <p class="ql-block">2022年,我们家又添了二宝。</p> <p class="ql-block"> 我和我的家走到现在,多亏我这老伴,风里雨里不容易。</p><p class="ql-block"> 我个人经历了“该″经历的1960年、1966年、血统论、上山下乡、计划生育和企业职工下岗等,还有许多不该经历的喜悦和痛苦……现在回忆起来:我这前大辈子在无知、无耐、无聊、无求中平淡渡过,了以欣慰的是:始终没有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p><p class="ql-block"> 此照摄于昆明抚仙湖。</p> <p class="ql-block"> 生活还在继续,翻过已走的60年(此片摄于60岁前后)坎坷岁月,前面的路依然会崎岖不平……</p><p class="ql-block"> 不说了,来共同干一杯,让我们携起手来奔向美好的远方。</p> <p class="ql-block"> 此图为昆明文旅城,它的魅力在于前景未知。</p><p class="ql-block"> 说明:</p><p class="ql-block"> (1)作者本意想通过如今强大的网络联系起过去一串难忘的回忆……</p><p class="ql-block"> (2)以上记录采用的地址、人名均为真实,如有侵犯,可与作者联系。</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