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春节前</h3><h3>再次踏上奔赴阿拉尔的路程</h3><h3>那里有我的家人</h3><h3>长眠着父亲的英灵</h3><h3>我的芳华之花在这里撒落</h3><h3>人生最特殊的经历从这里走过</h3><h3>在这里所有的记忆</h3><h3>已深深刻进了生命的年轮</h3><h3>永远!</h3> <h3>阿拉尔已处处高楼林立</h3><h3>但仍能找到过去的痕迹</h3><h3>在聚餐的酒店旁</h3><h3>偶然发现这处景色</h3><h3>一排白杨树</h3><h3>几棵梧桐</h3><h3>永远顽强的芦苇</h3><h3>尘土没过鞋帮的小路</h3><h3>一下子把人带往过去</h3> <h3>这三棵梧桐树位于阿拉尔入口</h3><h3>是三五九旅入驻阿拉尔的见证</h3><h3><br></h3> <h3>冰封的塔里木河</h3><h3>小时候从冰面过河</h3><h3>一步一滑</h3><h3>听着冰层咔咔的断裂声</h3><h3>心惊胆战仍坚持走到河对面</h3><h3>志杰兄就因给学校过河打柴</h3><h3>掉进了冰窟窿</h3><h3><br></h3> <h3>如今冰封的塔里木河</h3><h3>冰层没有那么厚</h3><h3>不能过汽车了</h3><h3>但人们仍能在冰面嘻戏玩耍</h3> <h3>阿拉尔塔里木河第一座公路桥</h3><h3>建于上世纪70年代</h3><h3>它结束了过河依靠轮渡的历史</h3><h3>是阿拉尔建设史的标志</h3> <h3>王震的铜像坐落在桥头</h3><h3>将军微笑着注视着阿拉尔的巨变</h3> <h3>这幢老房子引起无数人的回忆</h3><h3>天达照相馆是当年的唯一</h3><h3>现在原址已被商场、银行建筑取代</h3> <h3>这条路曾经是一条渠道</h3><h3>是大人们洗衣洗被之处</h3><h3>也是孩子们戏水游泳之地</h3><h3>右边的这幢建筑是二管处大楼原址</h3><h3>当时是阿拉尔唯一的大楼。</h3> <h3>看到那两排银白杨没?</h3><h3>曾经是一条小渠</h3><h3>渠两边就是这白杨树</h3><h3>沿着这条小渠走就到了农机厂<br></h3><h3>往旁边一转弯</h3><h3>是工交处小学</h3><h3>发小们</h3><h3>还记得吗?</h3> <h3>沙枣树是阿拉尔的原住民</h3><h3>抗沙防风保护农田</h3><h3>阿拉尔人感谢它</h3><h3>现保留的一条沙枣林带</h3> <h3>大沙枣被做为景观树</h3><h3>种在了城市景观带中</h3> <h3>塔管处办公大楼</h3><h3>当年阿拉尔最大的大楼</h3><h3>现在是市级保护文物</h3> <h3>父亲73年在塔管处大楼前留影</h3><h3>那时还悬挂着毛主席画像</h3> <h3>这个小亭子</h3><h3>是我曾经居住过的房子原址</h3><h3>一幢平房二家人</h3><h3>每家四居室</h3><h3>隔壁是老红军伍积禅家</h3> <h3>院子里的梧桐树还在</h3><h3>五十多年长势有点慢</h3><h3>(可能是缺水)</h3><h3>但比以前还是高出了很多</h3><h3>只要风吹过</h3><h3>树叶就沙沙作响</h3><h3>那时就是听着这声音入睡</h3><h3>真是最美妙的安眠曲</h3><h3>记忆犹新</h3><h3>两棵树中间栓上绳子</h3><h3>和小伙伴们一起荡秋千</h3><h3>院子不远处是大人们办公的地方</h3><h3>小伙伴们经常约在一起</h3><h3>去偷大人们的自行车学车</h3><h3>(偷得最多的是一个叫唐管理员的)</h3><h3>我们的车技就是那时学会的</h3><h3>自行车玩完之后会物归原处</h3><h3>当然会收获一顿训斥</h3><h3>唉!</h3><h3>这几个丫头怎么会这么疯!</h3><h3><br></h3> <h3>梧桐树上的标识已字迹模糊</h3><h3>阿拉尔现在所有的梧桐树</h3><h3>均禁止砍伐进行了保护</h3><h3>这次回来我才知道</h3><h3>在当地被称为梧桐的树</h3><h3>就是胡杨!</h3><h3>惊喜!!</h3><h3>原来</h3><h3>我们见到的是活着的胡杨!!!</h3><h3>原来</h3><h3>我们是在胡杨的陪伴下长大!!!</h3> <h3>在塔管处的儿时之居前留影</h3><h3>政府对房屋进行了修缮保护</h3> <h3>73年全家人在塔管处家门口合影</h3><h3>这是最后一张全家照</h3><h3>第二年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h3> <h3>九团值班一连</h3><h3>我接受再教育的地方</h3><h3>那幢平房是大家的住房</h3><h3>既将被商品房取代</h3> <h3>阿拉尔中学</h3><h3>短暂的学习生涯</h3><h3>被我们用一辈子来记忆</h3> <h3>阿拉尔绿化越来越好</h3><h3>使人忘记了这里是处在</h3><h3>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h3><h3><br></h3> <h3>到11团沙漠之门看看</h3><h3>再往里走就是无尽的沙漠</h3> <h3>14团睡胡杨公园</h3> <h3>记得70年在值班连野营拉练</h3><h3>走到这里(那时叫原始森林)</h3><h3>满地的胡杨</h3><h3>每一步都要跨越</h3><h3>比现在壮观许多</h3> <h3>胡杨三千年</h3><h3>在时空里只不过是瞬间</h3><h3>甚至只是刹那</h3><h3>在世的辉煌</h3><h3>最终都会化为尘土</h3><h3>消失在茫茫宇宙</h3> <h3>既将溶入大地的胡杨</h3> <h3>临行前</h3><h3>去瞻仰了三五九旅纪念馆</h3><h3>里面安放着父亲的英灵</h3><h3>还有伍建新 王学勇 赵建平 陈维新 李建新</h3><h3>等发小们父辈的英灵</h3><h3>这是一座丰碑</h3><h3>亿万年不倒</h3><h3>(由于今年新冠影响未开馆)</h3> <h3>塔里木河边防洪堤坝</h3><h3>过去的记忆</h3><h3>和不断更新的记忆</h3><h3>就象这滿目金黄</h3><h3>一起刻进年轮</h3> <h3>在堤坝上放风筝的女孩</h3><h3>欢笑 跳跃 奔跑</h3><h3>她们是春的吹哨人</h3><h3>放飞着希望</h3> <h3>由原东二支(渠道)改建的胡杨河</h3><h3>河边的柳树已鹅黄冒芽</h3><h3>二月春风的剪刀</h3><h3>剪开了春的帷幕</h3><h3>春的轰轰烈烈</h3><h3>即将开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