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藏”品中的记忆——(一)发表后,有幸被美篇加了精,让我受宠若惊。也平添了我续写“藏”品中的记忆——(二)的勇气。</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面这两幅长2400mm,宽600mm的祖宗画像,用老家话讲叫zhěng zi。按家乡的习俗一般都悬挂在家里的中堂正对大门的墙上。由家族的长房长孙保管。</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一幅是我的太曾祖父母的画像,。太曾祖父叫杜兆森,生于前清道光,二十八年三月十九日,卒于民国六年八月初二,享年69岁。太曾祖母徐氏,生于前清咸丰八年七月二十七日,卒于民国三十年二月初八,享年83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人育有二子四女,出长子鸿卿。太曾祖父是布店店员,为人忠厚善良,太曾祖母徐孺人为人精理通达。</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的曾祖父母的画像。曾祖父叫杜鸿卿,生于前清光绪四年五月十二日,卒于民国三十一年十月初五,享年65岁。曾祖母朱氏生于前清光绪五年五月初二,卒于1963年3月22日,享年85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人育有三男四女,出长子锦佩(我爷爷)曾祖父是位内、外科中医,为人刚直,医术精湛。曾祖母朱孺人为人忠厚善良,敦朴勤劳。</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62年暑假,我曾回老家常州拜见过曾祖母。临别时,她老人家曾让人送了我一条常州特产云片糕。这在当年的阜新是根本吃不到的。可惜回阜时把它忘在了奶奶家。</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父亲在1995年10月28日手写的家谱和我二叔在1972年4月27日写给我兄弟二人的信中记叙的家谱。从中得知我们祖籍是浙江金华府永康县人。太平天国时期,当铁匠的太高祖杜福考迁移到了常州。他遇难时才49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听我父亲讲,这两幅画像当年是花了二两金子请人画的。衣服上的黄色是用金粉涂成的。它们是何时到了父亲手里的,已无从知晓了。父亲在世时曾叮嘱过我,以后要好好保管它们。祖宗画像经过数十年的风风雨雨和历次的运动,能够完好地保存下来,也实属不易呀!</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父亲在二十多年前交我保存的旧物件。是我的曾祖父杜鸿卿生前留下来的。它是曾祖父在1913年置办的真不二价曾仁元子造骨雕印泥盒。盒盖上两侧分别刻有“癸丑仲秋,鸿卿置”7个字和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据说,当年“曾仁元子造”这个牌子的骨雕印泥盒是很有名的。如今,在百度上也能查找到它的踪迹。被热衷收藏的人所青睐。</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想, 是对家族历史传承的敬畏和坚持,才使的这个小小的印泥盒在经历了百年岁月的沧桑,得以保存了下来,成为对曾祖父唯一的实物念想。</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姑父在他83岁高龄时创作的烙画作品《小猫咪》。烙画是以烙铁为笔,以高温代墨,以木板竹板为纸,烙绘而成的。画中小女孩和小花猫神态可鞠,纤毛毕现十分逼真。这幅画作是由表兄妹们一起商定,由我表妹裱糊好后,在2017年10月下旬托专人用车从老家常州送到烟台我妹妹家的。赠送给我们兄妹三人每人一幅他老人家的遗作,以留作永久的纪念。</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姑父出生在中医世家,受到家庭的熏陶和自身的不懈努力,成为了医术精湛、医德高尚、受人尊敬的中医大夫,我和好公在常州时沒少到姑父家,请他为好公和母亲开方治病。1977年国庆节,我结婚回江西樟树岳父母家时,曾和老伴在常州逗留,拜见了各位长辈亲友。姑父姑姑见到我们时十分高兴。姑姑还专门去外面买回了家乡的名吃小馄饨款待我们。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们兄妹三人获赠的姑父的三幅遗作。从右到左分别是《小猫咪》、《小球迷》、《小拓荒者》。</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姑父在1989年创作的《水浒一百零八将烙画》作品。时年70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姑父在1990年书写的书法作品。时年71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姑父在1994年冬创作的水墨画《苏武牧羊》。时年75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面的《风尘三俠》和《三口之家》烙画作品是姑父赠送我父亲的。分别创作于1993年和1991年。</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我心目中姑父表面上虽不苟言笑,但我从姑姑去世后,姑父写给我们兄妹的信中能深深地感受到他内心情感的细腻。姑父 是一位多才多艺,刚正不阿,有担当的人。姑姑家孩子多,生活不富裕。上世纪60年代中叶,他不辞辛劳利用业余时间为出口的木梳、篦子上铬画,补贴家用。退休后老骥伏枥,笔耕不辍又创作了很多书画作品。为后辈们留下了无价的艺术财富。表妹夫曾于2017年7月9日在美篇上发表过《父亲的画——国画、烙画》的美篇,向美友们详细地介绍了姑父创作的部分书法、国画、水墨画、烙画作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把梳篦是当年我表哥送给我母亲的。上面的《江山春色》是他在1973年7月亲自烙绘的。表哥最早是跟着姑父学习烙画技艺的。这几十年来,他凭着对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潜心钻研,博采众长,不断创新,如今他已成为当地的烙画的领军人物。2015年3月27日,江苏省级报纸《扬子经济时报》曾对他进行过专访。</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和弟弟是在1973年初,一起离开老家常州的农村,回到山东邹城父母的身边的。开始与表哥还有些书信来往。上个世纪90年代初,表哥还曾来过我们这里。后来慢慢就中断了联系。直到2017年春节前亲友群的建立,看到群中发的上面的报道后,我才知道如今表哥的“……烙画艺术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被当今同行誉为常武地区烙画的引领人,代表着烙画领域的最高水平”。也知道了,1988年他就被首批评为工艺美术师。他的作品《琴韵聆》荣获2012年(艺博会)江苏省工艺美术精品大赛金奖。2013年《玉骨冰肌》荣获第八届中国花卉博览会铜奖……。” 他后来被调入科协,组建常州工艺精品厂。让他开设专业培训教程,培养烙画人才。让艺术为产业化运作奠定基础。</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2008年7月表哥临摹的油画作品《对镜》。</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 2010年10月,表哥参考攝影作品《浴》的烙画作品。</span></p> <p> <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表哥为人低调内敛,儒雅睿智,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他拥有丰富的内心世界,对外在的事物常有独到的观点和思考。这些年来,在与他的交往中,我受益匪浅。他在油画、烙画等方面的深厚造诣和恭谦为人的作派,让我发自内心的敬佩他。</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他的妹夫曾在2017年7月2日采用其部分油画、烙画作品制作《周兆荣部分画作汇编》在美篇里发表。以飨美友们。</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表哥在2011年,创作的烙画作品《牧归》。</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表哥在2011年夏创作的烙画作品《威震山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3年初,在常州城里传出要从下乡知青中抽调部分人进城当工人的消息。好公听到消息后非常高兴。曾带我去市知青办探访过。表哥受好公之托千方百计四处托人,找门路打探消息。虽然,最后多次请托的蒋姓朋友末能天遂人愿地把我调回常州,但是表哥的这份情谊我没齿难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面是表哥近期的五幅作品。老虎身上纤细的毛发和山间环绕的云雾、小女孩清澈的眼神,如瀑的发丝、蛐蛐透明的身躯是如此的逼真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保存的儿子小时候看过的连环画。又称小人书。大约有500多本。儿子小时候对其情有独钟。主要都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出版的。连环画包罗万象,文图并茂,文字简洁明了,通俗易懂。是老少皆宜的一种通俗读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我小时候,家家生活都不太富裕。家里有小人书的很少。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我们那里最让孩子们高兴的课余活动,就是向大人们要几分钱到书摊上去看小人书了。我家马路对面的西山合作社附近就常见有书摊。书摊主人会用一块布铺在地上,把几十本小人书平铺在上面。依据书的厚薄不同,每看一本收取1到2分钱。孩子们都围着书摊席地而坐悄无声息的翻看着。后来,每当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心里总还是暖暖的。现在的孩子们是无法体会到我们当年看小人书时的愉悦之情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国的连环画事业,在1982年达到顶峰后就逐渐衰退了。现在的书店里早已见不到它的踪迹了。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我想连环画带来的经济效益比较低下,应是它的主要原因吧?</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两张照片来自网络。</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书信是一种传统的交流思想、传递信息、表达情感的载体和互动工具。这是我珍藏的四五十年前同学们给我的来信,约有近70封。时间跨度从1968年8月——1987年9月。它见证了我们从小就建立起来的纯真友谊,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历久弥新。</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是1968年初患上迁延性肝炎的。这让最疼爱我的好公(外婆)十分着急。父母从多方面考虑,决定让我休学一年,和好公一起回老家常州去休养。1968年8月5日我和好公一起乘火车,离开了我的第二故乡阜新、离开了朝夕相处的同学们。从此,天各一方,开始了近二十年的鸿雁传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时的书信成了维系我和同学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它让我见证了同学们从学校步入社会的那段令人终身难忘的人生经历,也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同学们对我的病情恢复情况的关心、关爱和得知我孤身一人下乡后处境的担忧。</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9月15日以前一定能分配完,听说全部下乡。现在学校已着手做接收新生工作。因新生快进校,所以我们就不能在校呆几天了。……”。</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柳发林师兄1968年8月23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你的来信收到了,关于你在常以及一路上的情况全都知道了,……共劳动了15天,22号回校,这几天都在学习主席最新指示,关于毕业分配问题,准确的就是九月中旬以后咱校招的新生一定要到校。总之情况是在不断的变化,有情况再告诉你。……”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韩荣林师兄1968年8月28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全班同学于9月17日下午到了冯家公社,晚上到得利大队东白音歹小队。下午刚到公社贫下中农就夹道欢迎,还开了一个欢迎会。每人都戴了一朵大红花和一枚毛主席纪念章。18日晚上小队也开了联欢会,给我们九名新队员,每人赠一套老三篇一枚主席纪念章。……生活很紧张,早起晚归,一切还要从头做起,等待你的来信。东白音歹小队第39户九名新社员向你问好,望你快把身体养好,……(送你一枚贫下中赠给着主席纪念章)。”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卜加民师兄1968年9月19日的来信。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杜康,我们远隔千山万水,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有多少亊令人回忆,有多少事令人难忘,愿你早日恢复健康,精神愉快,我们一切还好,现有女同学做饭,每天两顿吃个八分饱。今年每人分了1斤棉花,12斤黄豆,三斤江豆,二斤绿豆,14斤黍子,50斤稻子,其它都是高粱米,玉米,小米。……火车上不许多带粮食,在新立屯粮食被扣,我和克政只好回冯家开介绍信,结果25日才到家。代克正老卜向你问好。”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师兄徐维定1968年12月28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康康,今天接到你5月14日来信,从来信中知道你的病情有所好转,很是高兴。分别10个月了,你的每封来信都看到了。……无论是在那将决定自己命运的下乡前夕;无论是在那清苦的乡间所度过的日日夜夜里;还是在那繁重的劳作后,我们都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为你的病担心,为你那孑然自处的环境忧虑。…….康康,我们热烈的欢迎你,等待着你的归来,盼你早日恢复健康。……现在每天早上东方刚出现鱼肚白,我们就已经起来了。五点钟就得下地,十点半左右收工。下午一点半到六点半,甚至七点半。使人真感到疲惫不堪。夜已深,同学们都已入睡了,……。远离你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的大哥哥,克正”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师兄周克正1969年5月25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怀着兄长般的祝愿,希望你能早日恢复健康,希望我们能早日见面,希望我们能再生活、学习、劳动在一起。……希你能安心养病,对于病,不要过多考虑,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完全不用着急……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姚望师兄1969年6月9日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康康,真想不到我们幼时携手上学,现在却相隔千里之遥。回想起我们童年的一切还都历历在目,可是现在我们都已成年了。……因此,我们应该抓紧我们所能抓紧的时间来学习,用以充实我们的头脑,充实我们的生活。……乡下的生活劳动对你来说是个新的考验,我没有更多的话,只希望你自己多加注意,照顾身体千万别累着。能干的活就干,不能干也别强干。总之希望你能很好的安排自己的生活、学习和劳动。……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摘自姚望师兄1970年3月15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时间的飞逝,又把我们相隔大约一年多的光景,这期间我们各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不知你是否换了新的工作?环境如何?工资怎样以及个人问题处理的如何?……我们已定于今年8月1日结婚,我想这是一件好事,一件喜事,你是我远方的相距千里之外的一位好朋友,告诉你一定会使你高兴和放心的。……不知你是怎样处理和准备怎样处理这个个人问题,这里的同学几乎都结婚了,有时大家还谈论着你,不知你的情况怎样?望来信时能够详细的谈一下。”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摘自师兄韩荣林1976年7月14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不知你现在情况如何?我想如有可能是否报考一下电大的企业管理。……有机会还是要学一点吧,要不干什么“……不知你现在情况如何?我想如有可能是否报考一下电大的企业管理。……有机会还是要学一点吧,要不干什么呢?我从家来没带邮票,前两天进城买了两套,给你寄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摘自师兄姚望1984年4月14日的来信(师兄当时在西安交大进修学习)</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信和照片都收到了,很高兴,小虎长的很精神,不知淘气否?(小虎是我儿子)阜新的细粮仍是供应不够吃。到自由市场去买。有时单位分点,市场蔬菜很多,价格比贵。……”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摘自师兄徐维定1987年9月19日的来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在2017年7月,回到了我的第二故乡阜新,参加了高中毕业50周年同学大聚会。</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在2018年8月携爱孙回阜新,参加母校“老三届”同学相聚暨知青上山下乡50周年联谊会。</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些年,我从常州城里下放到农村,从老家又来到了山东邹城,数次搬家,同学们的来信一直伴随着我。一封来信就是一份沉甸甸的真诚的友谊;一封来信就是承载了一段令人难忘的往事;一封来信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寄托。今天重温这些同学们的来信,尽管有些纸张已经开始变色,甚至破损了,但字里行间跳动着的关心爱护、充满友情和激励的话语,仍会让我心绪难平。仍能感受到同学们当年对我这只离群的孤雁不离不弃的温暖。 </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专业技术资格”是国家组织个人考试认证的。其总体制度是在1994年以法规形式考试建立起来的 。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年,我得知国家将恢复职称考试时,自己要不要报名?也曾犹豫过。主要顾虑是自己已经45岁了,又多年荒于学习。后来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态报了名。利用业余时间投入到考前的学习。考场设在济宁市八中。我所在的考场有近30个考生,有两位监考。到了下午考场里只剩下了七八个人了。退考的人都知难而退了。听说最后通过率只有10%左右,而第二年报名考试就有条件限制了。第一条就是要有大学文凭。而我没有,所以能通过,还是挺幸运的。</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年,也许是第一次试行考试,只对两门教材进行考试。这是其中的一门课。</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当年参加职称考试的申请书。</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全国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1955年版的全国粮票后面写有如下说明:</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凭本票在全国范围购买粮食制成品及各种成品粮食。</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本票票面额的每市斤为十六市两,折合十进位的市称为十市两,每半市斤折合十进位的市称为五市两,四市两折合十进位市称为二市两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三.本票如有遗失,概不补发。</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辽宁省地方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江苏省地方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粮票,与当今的社会早已渐行渐远,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它是计划经济下的产物。在20世纪50年代到90年代初是一种购粮凭证。它的发行使用也反映出特殊时期的我国社会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和粮食供应的紧张。</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次孙女见我摆弄它,问我粮票有什么用?是啊,粮票在当年人们日常生活中无可替代的作用,他们这代人是根木无法理解了。想当年,如果没有粮票,人们外出将会寸步难行。因为你到饭店去吃饭或到商店去买点心,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必须有粮票才行。要到外省出差时,还必须到粮店凭单位介绍信换取全国粮票。而且数量上也会被严格控制。</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1962年暑假我回老家时,曾到上海去看望爷爷。当时爷爷和三叔一家人住在淮海中路358弄的石库门里。一天,爷爷带我自己一人到外面用糕点票买了些糕点给我吃。(那时买糕点也是要凭票的)等我吃完了才带我回家。告诉我,他们(指上海的弟妹)常能吃到,你难得来上海。在我和爷爷不多的交往中,这件事情给我留下了一生难忘的印象。</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对粮票的收集不似集邮上心。故数量少,品相差。而辽宁、山东、江苏、江西四省粮票数量相对较多,也反映出我至今的生活轨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所收藏的粮票的规格尺寸大小不一。最大的是1955年山东省发行的票面为一市斤票,长x宽为96×54mm,最小的是1960年上海市发行的票面为二两的票,长×宽仅为46×25mm。票面斤额最多的是伍拾斤,最少的只有半两。从需要发行半两票中可以看出,当时粮食供应有多么的紧缺。粮票的纸张质量,也是随着年代的愈久而越差。这也从一个侧面见证了我国社会生产力水平不断的提高。</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我曾跟孙女讲述过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的三年困难时期,我们兄妹三人饭后,一人一顿轮流用手指刮吮挂在锅壁上的粥液的故事。(后来好公动员我说,弟妹们小,让他们两人轮吧。)当时看到爱孙听后露出的惊疑的表情,仿佛爷爷在跟她讲述天方夜谭的故事。是啊,现在的孩子是再也体会不到挨饿的滋味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三年困难时期,我家多亏了父亲在他工作地方(在沈阳附近的苏家屯)开荒种了些玉米、大豆贴补家用,才沒让我们兄妹三人真正尝到挨饿的滋味。当年父亲坐在小板凳上,双手剝着站立在面前布口袋里的黄豆莢的情景,犹历历在目,而如今他老人家已离开我们16年了。“何时再耕陇上地,三更梦见泪无声。”……。</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山东省地方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山东省1955年发行的壹市斤粮票背面,印有使用说明如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本票只限省内通用。</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本票票面额系成品粮(即加工粮)。</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三.本票系价构粮食及粮食制品(饭食)的凭证,不能作货币流通。</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四.持票到粮食部门购粮食时,须随带“粮食供应证”或机关证明函件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本票不准买卖,不准涂改,如有遗失不再补发。</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江西省地方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合肥省和上海市、常州市地方粮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尽管国家明令禁止粮票成为有价票证和买卖。但当我们在1973年初,把家从阜新搬到邹城后不久,(当时还叫邹县)发现民间私下粮票交易非常盛行。用粮票可换取票面数量相同的大米,交换双方两不相找。这让我们喜出望外,因为那时粮站每月每人只供应几斤大米。到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用粮票更是可以换取日常生活用品了,如炊具、暖水瓶、毛线等。老伴就曾经帮助好友用70斤粮票换回来两斤半的毛线。后来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各项惠农政策的不断推出,我国的粮食产量得以极大的提高。到了1993年粮油实行敞开供应后,粮票也失去了它的作用,被正式宣告停止使用。现在粮票已成为收藏爱好者所青睐的藏品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当年我家的购粮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个长8厘米,宽4厘米的马蹄形磁铁,是我爷爷在1958年大炼钢铁时,从上海给我寄来的。现在它成了我对爷爷的念想之一。</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九岁的我就和同学们一起融入到了当年全民大办钢铁运动的洪流中去了。我们的任务是从学校领回铁矿石后,负责用铁锤把它砸碎、砸细,再用磁铁吸出铁粉后交给学校。那时地面几无硬化之处,学校附近的西山花园内日本人留下的游泳池,就成了大家最好的去处。如今,当年砸铁矿石、用自制的小平板车拉着装有铁粉的搪瓷盆送往学校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但我们辛辛苦苦砸、筛出来的铁粉,最终有没有炼出铁来,也只有天知道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全民大办钢铁运动,给国家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造成了极大的浪费。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想应该让后人铭记住,这一不按客观规律办事给国家带来了深重灾难的惨痛教训!</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1985年9月,济宁市举办的第七届运动会棋类比赛的秩序册。它承载了我有生以来唯一一次参加市级围棋比赛的记忆。围棋是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但在80年代初期,知其的人甚少。</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工作的单位隶属于兖州矿务局。单位驻地在邹县。80年代初,当地的群众围棋普及工作很薄弱。县里有关人员找到我,请我代表邹县去参加比赛。我有自知之明,自认是野路子下出来的,从没经过正规的围棋培训。也从未参加过正规比赛,何敢代表邹县参赛?后来,盛情难却,只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届运动会棋类比赛共有11个代表队参加。每队可报两名围棋选手。实际报名只有1 5人。分成三个小组,先进行单循环赛,小组前两名出线。再进行赛会前六名的爭夺。我所在的小组里有济宁市围棋冠军,年近花甲的吳植才老先生。和他对局前的形势是,我如果获胜将小组出线。赛会对前六名将颁发获奖证书。但怎敢有此奢望呢?只求认真下好每一步棋。随着棋局的进展,围观的人也逐渐多起来了。原因是棋局已进入收官阶段,我的盘面已领先,他的一块棋尚未活凈。耳朵里已听到了有围观者“黑棋要赢了”的窃窃私语。平和的心态陡起涟漪,接下来一步没有看出“倒脱靴”的昏着,将胜利拱手让出。看着被对方提走的黑子,当时那个懊恼劲啊真是无法诉说。这盘棋深切地让我感悟到,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关键一步时都应以平常心来对待才是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1999年10月济宁市体育总会棋类运动委员会颁发的围棋段位证书。</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副玛瑙围棋,是2009年我60岁时,妹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它是妹妹赴阜新参加同学聚会买回来的。价格不菲。阜新盛产玛瑙,是我国的玛瑙之都。围棋子个个圆润通透成色好,让人爱不释手。只因棋友难觅一直没有贺新的机会。直到2016年4月底,几位分别了近半个世纪的老同学结伴专程来邹城看望我时,才和师姐的爱人魏大哥,在旅馆的大厅里手谈了几局贺了新。有诗为证:观魏哥、杜康下围棋有感。</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孔庙归来话春秋,</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手谈纹枰细运筹,</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深思落子应无悔,</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人生若此亦风流。</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姚望(我的师兄)</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2016.4.29</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小时候在常州私立崇真幼儿园时做的手工。从手工中可以感受到强烈的时代感。</span></p> <p> <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小时候曾在常州、阜新两地上过幼儿园。阜新是在《阜新煤矿西山实验小学附属幼儿园》上的。当时的幼儿园老师,每个学期都会十分负责任的在《西山幼儿园幼儿在园生活情况汇报表》中,详细向家长们介绍孩子们在园中的各方面的情况。如:独立活动能力、团队适应、语言、认识环境、个人卫生、习惯、体育、计算、画画等十几个方面的情况。今天透过张张浸透着幼儿老师心血的汇报表,看到自己当年成长的点滴变化,心里充满了对老师的感恩之情。同时我也感恩和庆幸好公和父母,为我留下的这些珍贵的成长记录得以保留至今。我想有这样的幸运,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收藏的部分首日封和纪念封。</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个用我们老家话叫sōng dōng的物件,是好公解放前就一直在用的。也是她老人家留给我们后辈的一个念想。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它高24cm、宽9cm、重1.7kg。由黄铜铸造而成。制造工艺精湛,上盖和下部接口纹丝合缝。虽经近百年的岁月沧桑,通体仍散发出金属特有的光泽。它的功能是捣碎居家生活中需要细化的食材和中药材。现在,市面上和家庭里都很难寻觅到它的踪影了, 只是在有些中药房里,偶尔还能见到它。</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上个世纪60年代初,中苏大论战时,人民日报编辑部和红旗杂志编辑部联合发表的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的单行本。(是当年父亲在新城子购买的。新城子现为沈阳市的一个直辖区)。一直被父亲珍藏着。</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63年7月14日,苏共中央发表了一封给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从1963年9月6日到1964年7月14日,《人民日报》编辑部和《红旗杂志》编辑部联合陆续发表了《苏共领导同我们的分歧的由来和发展》等九篇评论苏共中央“公开信”的文章。中苏大论战是当年轰动世界的重大新闻。它向世人表明,当时世界上的两大阵营之一的社会主义阵营出现了严重分歧。论战的实貭是国家间的控制与反控制之争和意识形态领域谁是“正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之争。</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邓小平曾在上世纪80年代指出:“经过20多年的实践,回过头来看,双方都讲了许多空话。……现在我们也不认为自己当时说的都是对的,真正实质问题是不平等,中国人感到受屈辱”。大论战过后,反修防修、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左倾指导思想,占了主导地位,最终导致了“文化大革命”的发生。给中国的政治、经济、思想领域带来了无可挽回的损失。</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中苏大论战时,我们家住在西山大街47号,是一栋解放前日本人留下的房子。共住了四户人家。晚饭后大人们都喜欢聚在一起议论他们感兴趣的时事,每当这时我都会饶有兴趣的在旁倾听。 这段经历对我成人后偏爱关心时事政治,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收藏的部分杂志。其中纯文学刊物《当代》,是我所偏爱的杂志。它创刊于上个世纪的1979年六月。是季刋。我是从1980年开始订阅的。《当代》创刊初期,发表过许多在当时很有影响力的作品。如遇罗锦的《一个冬天的童话》和陈国凯的《代价》等。前者是那个年代伤痕文学的重要作品之一。后者控诉了文革,给人们精神上、肉体上造成的伤害。鼓励人们尽快医治好心灵的创伤,投入到祖国的建设中去。是一部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和现实意义的作品。而1981年第4期刋出的蒋子龙的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获得了全国第二届优秀中篇小说奖。被改编成同名电视剧后,据说是中央电视台播出的第一部电视连续剧。 </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也许是自己真的老了。现在闲暇时,总爱回忆些过去的人和事。给藏品写点东西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因故迟迟一直没有动笔。这次突发的疫情,宅在家里才给了自己了却心愿的机会。在写作过程中,睹物思情唤起了我许多美好的记忆,同时也让我回忆起了一些令人心酸的往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以心御物,唯闲养性。出于爱好、出于情感的寄托,这么多年来我对集邮、报纸、杂志、钱币、火柴盒、香烟纸等都有所涉足。有的坚持至今,有的浅尝辄止。回顾这么多年来的收藏经历,我对它的感悟是:收藏就是收藏一种爱好、收藏一份情感、收藏一段回忆、收藏一份责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就是我的“藏品”故事。谢谢您的到访阅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