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注
中国有数千年的文明史,勤劳智慧的前辈们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古建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对于热爱古迹、酷爱旅行、热衷摄影的我来说,寻访这些历史的遗迹,便是生活中的一大快事。
一路也用单反,但手机拍摄简便快捷,虽然质量差点,却易于传播,从而成为我旅行摄影的主打工具。本集照片均为国产手机所摄。
诺邓,这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云南白族古村,位于滇西大理云龙县城西北的山谷之中。我第一次听到“诺邓”两字,还以为是什么洋文名,细究之后,才知“诺邓”在白族语中意为“有老虎的山坡”,自唐代南诏时即有,至今1000多年未曾改过,可谓滇西北年代最久远的村落,有“千年白族村”之称。
诺邓距大理州府约160公里,开车需走3个小时左右的三级柏油路,每天有多班客车可以搭乘,到云龙县城后再走7公里的乡村碎石路,就到。自驾也完全可以抵达。
石块砌起的基础、泥土夯的实墙、木头驾的橼子,青色砖瓦,背倚山坡,面朝山谷,到处都有一种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感觉。
由于诺邓村地理位置偏远,交流相对落后,相较于其他地区,其经济发展显得落后,人们的生活、习惯依然停留在早期旧时,历史在这里几乎凝固。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山村,每天进进出出都得拾阶上下,很是辛苦。
好在这里的人们自幼练就一身轻功,即使七八十岁的老人,仍是健步如飞。
诺邓村籍“茶马古道”,东向大理昆明,南至保山腾冲,西接六库片马,北连兰坪丽江,四方商贾云集,一度成为滇西地区的商业中心之一,至今保存着较为完整的古盐井以及明代五井盐课提举司衙门旧址。
走在空荡荡的石道,追思着多少年来的熙来人往,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几人合抱的百年古树,斑驳的肌肤,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艰辛与辉煌。
只有那横泻下来的阳光,月月年年,一如既往地照耀着这片土地。
墙砖依旧,人去门闭,留下那一抹斜阳。
竹编褪去了昔日的青秀,黄老渐渐,刻下了岁月的记忆。而那编竹的人今又何在?
门窗虽闭,桌椅犹在,这静静的一切,在等谁人来?
粗墙旧框,几枝青草,却显生机,美好如昨。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没有拥堵的交通,没有严重的尾气,没有华丽的时髦与无尽的诱惑,只有原始落后与本真。就是那无声的小花,只需那么一粒阳光,竟也开的如此灿烂多娇。
石阶木柱,红联良愿,一如那束阳光,让人深感温暖与光明。
断墙残垣,藤爬草生,对联鲜红依然,寄托主人期望满怀。
诸楼层层叠,台阶级级高,朝阳之晨,蓝天白云,安静吉祥。
诺邓村四面环山,最低处海拔1900米,最高处2100多米,所有民居几乎都依山而建,构思奇巧变化,风格多样,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协调适应。
诺邓民居建筑中“大门”式样最为丰富,门向也不尽相同,风格气派豪华又不失文雅。各家正房“堂屋”的风格,都体现着庄重古朴典雅,不少人家至今还保留着明清以来的家俱、古董、什物。
尽管诺邓民居泥墙居多,但其建筑工艺仍属精美,门、窗、木梁、柱、檐都讲究雕刻图案的美观精细,山墙、院墙上都有绘画或图案。每户人家正房、厢房、面房或照壁的布置和工艺都各有特色,几乎找不出完全相像的两家来。
时光荏苒,山水流转。远望着群山,盘还在,磨已不见,昔日的一对,如今却天各一方,往事如烟。
村里山路又陡还曲,运输困难,凭人力无以为继,千年来主要靠驴运马驮,至今建房筑屋仍由骡马把所有建筑材料背上坡去,成本极高,每每次两筐20元钱。可以说,整个村庄的每一条路一幢屋全是由骡马们成年累月背负着拉上来的。
主人虽然不必自己肩挑背负,却也得紧随驴马爬上爬下,一天下来也不轻松。
长期的跋涉让牲口们辛苦得望路生畏,亲眼看到好几次有骡子趁主人不备故意不拐弯下山而直奔前面,想以此无声的抗拒,逃避每天繁重的体力劳动。
云南井矿盐业在秦汉时期就已产生,这里也是在唐之前就已凿井制盐,这于当时无异于一座金矿,财源滚滚。
在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大城市,连看一眼天空都要抬头仰望,这清晨那一缕暖暖的树影,竟然也是如此的让人心动。
曾经的大户人家,如今人去楼空,风光不再。
闲暇之余,端一杯热茶,泡一壶清静,拥一片天下。这是何等惬意、让人神往的凡事哦。
小资的阳光,艳丽的红灯笼,还有那些桌椅,虚位以待,你的到来。
曾经的富裕山村,好学成风,今天安静的小屋,还是看书静思的好地方。
破门旧墙,掩不住那份静谧与安逸,简陋的一切,吸引着多少对繁华的厌倦。
即使坐在那墙窗台西瓜垫子上,远望群山,与无言的屋脊为伴,也是一份鲜有的情肠。
诺邓村民风淳朴可爱,随便走到哪家,都会客气地邀请你一起吃饭、喝茶,拉着你一起烤火、聊天,甚至留宿歇息。随着交通的发达,信息的飞速传播,古朴的诺邓名声远扬,现在游人不断,许多家庭客栈应运而生。
小巷深深。
尽管身处深山,地理遥远,远离现代文明,但随着交通状况的改善,这个偏远山村也日益走近人们的视野。特别是几年前CCTV摄制组曾到这里,就诺邓火腿做了一期“舌尖上的中国”,有一段6分钟长的诺邓火腿影像,让诺邓及其火腿瞬间名声大噪,一发而不可收,从此游人不断,昔日宁静的小山村再度热闹起来,被城里人视为寻求静谧、安逸、放松、看星星、发呆的好去处。
黄氏题名坊:村中石牌坊,原为明代五井提举司衙门旧址,后为黄氏家族科举题名坊,镌刻有明中叶至清乾隆年间黄氏家族历代举人、进士功名。
这里的人好学,进取,就连家养的狗狗,居然也是叼着一支笔,在构思、记录着什么。
大夫第前那棵百年榕树,盘根错节,见证了多少代人以及诺邓村的兴衰。
尽管地处深山,远离现代文明,但随着交通状况的改善,这个偏远山村也日益走近人们的视野。特别是几年前CCTV摄制组曾到这里,就诺邓火腿做了一期“舌尖上的中国”,有一段6分钟长的诺邓火腿影像,让诺邓及其火腿瞬间名声大噪,一发而不可收,从此游人不断,昔日宁静的小山村再度热闹起来,被城里人视为寻求静谧、安逸、放松、看星星、发呆的好去处。
诺邓村民风淳朴可爱,随便走到哪家,都会客气地邀请你一起吃饭、喝茶,拉着你一起烤火、聊天,甚至留宿歇息。随着交通的发达,信息的飞速传播,古朴的诺邓名声远扬,现在游人不断,许多家庭客栈应运而生。
与浙江金华火腿一样,诺邓火腿的腌制也需要一个自然环境的条件和复杂的工艺,一般需要三四年时间。诺邓的天然盐井,吃着山地苞米食料长大的本地猪,造就了诺邓火腿独具的美味。最后的成品价格也不同一般,许多人家都在自售,80元/斤,稍大一点的一腿就要1000多元。
美食一直是我的最爱,既然来到这里,自然不能错过。我们几人在街上闲拍过程中被一老大妈客气地邀请进去拍摄,发现居然是一个自制火腿的世家,一个侧房里挂了满满一屋的火腿,让人垂涎三尺。又发现他们家还有自己酿烧的高度苞米酒,于是,点了两斤火腿,要了一斤65度原浆老烧,跟女主人商量,我亲自动手,做了干蒸火腿、火腿磕蛋、火腿炒莴笋、火腿鸡蛋羹等,几个人就着高度美酒,吃着原产火腿,喝得晕晕呼呼,面红耳热。饭后男主人又泡上浓浓的红茶,神侃到半夜方归。
汽蒸火腿,晶莹剔透,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只是有点咸。
莴笋片炒火腿,清香爽口,色味俱全。
火腿磕蛋,我仿家乡的咸肉磕蛋这道名菜炮制的,美极!还没留影,已被夹得没了形。
鸡蛋羹,我的拿手小菜,加上火腿,更是嫩鲜香美。
由于条件所限,这里长期用碎糙米拌白苞谷粉蒸成主食,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现在苞米都用来养猪、烧酒,而猪后腿则用来腌制火腿,猪肉用以出售。
这种地方,不仅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独特的风土人情,不仅适宜外景拍摄,也更是人像摄影的好去处。摄影师拍了无数的照片,唯独没有自己,还好,这次我成了被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