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脱机工作

<p>那是我曾紧紧相拥的年岁,衣缕如云,眉如细水。</p><p> ——题记</p> <p>蔚蓝,海风过燕。</p> <p>你独自离开,空余留白。粘稠的风不分季节地朝戈壁咆哮,未被卷走的细沙深深地嵌入石缝间。其上,胡杨扭曲着生长,几只落伍的羊,披着灰白而冗长的毛,不安地环顾四周。彼时,我的天空里再无刺眼的太阳,如你毒辣而尖锐的目光。</p> <p>离怨的种子从哪里生根发芽,谁为它浇灌修剪,或许只有你我明白。</p> <p>我的心谷,从来都不是平原,也从未为任何人而平坦过。你终究只是我门前花丛中的一滴露水,在我的光景里脆弱而短命。你希冀着我像郁金香一样,生长在你的园中,无时不刻地芳香你的世界。但我并不是郁金香,而是鳞甲遍身的毒蛇。我只会摧残掉你的美丽,喧闹着你的静谧。</p> <p>那些走过去的,触手可及的,或是在路上的,终究像梨落一样转瞬即逝罢了。所有的布谷鸟与野草,所有的爱与恨、罪与罚,都迷失在浓如牛奶的晨雾里,不知所踪。人间似海,岁月如舟,每个人都在紧紧握着自己的桨,掌控着微小如尘埃的涉浪之筏。星子和海浪,你和我,都会熔融在这华丽而剧毒的鎏金里,失掉梦想与灵魂,和一切的夙愿。</p><p>“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中。”</p> <p>(彩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