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每个下午,都把时间腾出来留给自己。喝茶、看书、拍点小心思......<br></h3><h3><br></h3><h3></h3> <h3>记得年轻的时候对花毫无兴致,喜欢不开花的阔叶植被,所以,养了龟背竹、滴水观音、虎皮、巴西木等...... <br></h3><h3><br></h3><h3></h3> <h3>拍花,就会想念!就会遇见红楼梦!</h3> <h3><br></h3><h3>譬如,年轻的时候,只要下雨,就会约上闺蜜在雨里,走一条颜值高的小街。</h3><h3></h3> <h3>年轻是一首杨柳堆烟的诗,不然,欧阳修的才华怎么会写到我的胸怀间,一碰就疼。<br></h3><h3><br></h3><h3></h3> <h3>卡夫卡说:心脏是一座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欢乐;一间住着痛苦。 我就住在这里,住到知天命的年纪,才听懂窒息过无数次的挽歌....</h3><h3><br></h3> <h3>拍下我的手语</h3> <h3>年轻的时候,喜欢白色,冷得空洞,自诩:空境、单纯。 闺蜜批评我没放过一粒尘埃......</h3> <h3>殊不知,那时的惜春就在我的枕边,犹如夜里受风的太湖石,性情质冷,至真至痛。</h3> <h3>年轻的时候,心是乱的,不知道地狱和天堂住在隔壁。 <br></h3><h3> 把红楼梦翻瘦了,“勘破三春惜不长 ,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 读到今天,也说不清惜春住在地狱?还是天堂?</h3><h3></h3> <h3>红楼梦陪我成长了三分之二的悲悯,那是一条泪水里捞不出来的心结。我穿越了她的两界,背起了无数次花开日落,还差点儿熄灭了我仅存的一丝烟火气.....</h3> <h3>除了诗我都缺席。</h3> <h3>所以,岁月亦如我嗮干的往事,纠结地活了半辈子。</h3> <h3>如今,心不乱了,诗歌且白雪三千丈,垂过了最北的月亮......</h3> <span style="font-size: 17px;">秒懂:一朵花也是这个世界上离我最近的信仰!</spa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