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020年是我们母子俩进入亲子共读的第九年,我刚刚掰了掰手指仔细掐算,才发现时间已经从指缝间悄然无声地溜走了。</p><p><br></p><p>这样想来,儿子从三岁开始便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进入睡前共读,我们一直把这个习惯努力延伸到了现在,为什么是努力呢?因为中间有过断层,他自己学着自主阅读了两年时间,阅读量保持在一年三十本书,一百万字左右。</p><p><br></p><p>有人会说:“哟,那你孩子的作文一定很好。”或者说你的孩子成绩肯定不会差。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似乎所有写家庭教育的家长一定会教育出成绩优异的孩子,这难道是个真命题吗?不容辩驳吗?</p><p><br></p><p>可是这个命题放在我这里是无用的,我没有这种逻辑,无关攻利和虚荣。我只是觉得阅读是一件很有很有魅力的事,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把这件快乐的事坚持下去,拓深生命的厚度,它本身就能给人的精神带来光芒和力量。</p><p><br></p><p>至于我的孩子他成绩是否拔尖,作文是否优异,我没有较劲,我关心的是这个过程他是否快乐?说来惭愧,我不是个很称职的妈妈,对他的要求并不高。当很多母亲把教育当成头等大事来做,陪孩子玩陪孩子写作业时,我把所有问题都丢给了儿子,我从来没有在他身旁陪他写过一次作业。</p><p><br></p><p>2012年我看了儿童文学作家童喜喜老师写的很多作品,特别是她写的“新教育的一年级”,让我电光火石间接触了到一个新概念,童喜喜老师积极投入到了新教育实验的领域。通过她我有幸关注了新教育发起人之一著名教育家朱永新教授的微博,顺利加入了萤火虫的队伍。</p><p><br></p><p>早期受“窗边的小豆豆”一书和农村匮乏的教育资源的深度影响,我几度挣扎自困,直至脑洞连接到了新教育,进入了新父母萤火虫的实践领域,彻底改变了我和先生与儿子的相处模式以及我对生活的认知。</p><p><br></p><p>教育家陈鹤年先生说过:“儿童是以游戏为生命的。”是的,我们生活在农村,没有高级游乐场,没有大堂音乐,没有乐高拼装,没有双语环境,有的只是鸡飞狗跳,猪屎猫尿。</p><p><br></p><p>环境告诉我:你得后天开发。我想我能做的是陪儿子玩游戏和阅读,游戏是我从书上学来的,我有树枝、树叶、花儿、果树、河流、小鱼,田园这个天然材料库,我会画画、写毛笔字、唱歌、电子琴,我把一切的奇思妙想都付诸于行动,儿子带着我奔跑在溪流田野数鸡数鸭数猪数南瓜。</p><p><br></p><p>每天华灯初上时,工作了一天的先生还是会兴致勃勃地对我们娘俩大声喊:“到了玩游戏的时间了,关掉手机电脑,我们仨一起玩啊。”我们就这样陪他睡前玩了六年,亲子共读八年,我们甚至有属于自己的家庭阅读日,这一天我们都安静下来,每个人捧着自己喜欢的书读上几个小时。先生时常中途困倦,我时常挤眉弄眼提醒他:坚持住!</p><p><br></p><p>转眼十年,我仿佛又走过了一次童年,在这次童年里多了两张至亲至爱的笑容,他们一次次给我惊喜的变化和感动,我们通过阅读彼此默默传递温情,它沉寂在岁月长河里是有记忆有温度有力量的,一定是这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