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凤城市刘家河镇松树村是我的祖居地,我的7—15岁(1961~1969)是在这里度过的。从离开到再次踏上这块土地,过去了46年,但记忆还是清晰,仿佛就在前天…</h3> <h3>这就是我的故乡—松树大队龙头生产队,以位于右侧的龙头山而得名。</h3> <h3>46年了,房屋的位置格局没大的变化,谁家的房子还都叫得出来,前山的树木可是多多了。</h3> <h3>俯瞰龙头村,我家的“故居”仍然可见。六七十年的老房子还有呢!</h3> <h3>举目远望,可透视黄家店、街里和远处的石碑沟。</h3> <h3>龙头山一直是当年龙头人的骄傲 ,在儿时我的眼中它巍峨、高大,是神圣的象征。如今 它已被树木埋没了 ,显得“温顺”多了。</h3> <h3>到现在,每当我拍摄到龙的形象时 ,就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我心中的“龙头山”。</h3> <h3>龙头山下我现在站的地方,原先是一片沙滩,水也很深,是天然的游泳场。现在是杂草丛生,乱石一片,想游泳是不可能了。</h3> <h3>龙头山下的这个大泡子是松树人的骄傲 ,最深处有两米多深。因有此水,这一带的小孩从小都会游泳,但只是“狗刨”而已。</h3> <h3>大泡子是个细长型的湖,长有一公里多。靠龙头部位有一泉眼,常年喷涌,水质甘甜。</h3> <h3>大泡子里生长着“原始”的荷花和菱角,忘不了秋天采菱角,菱角刺扎到脚里的痛苦…</h3> <h3>泉水还是那泉水,但已经是在路基下了。尝一口还是哇凉、甘甜…</h3> <h3>龙头山的这个部位叫“布鸽洞”,居住成群的野鸽子,现在好像没有了。</h3> <h3>布鸽洞下的这个地方,原来是钓鱼最好的地方,叫“大石头”。如今被人修路、推平建了一个“龙泉山庄”,投资看样不少,效益不知咋样!</h3> <h3>转点角度北望,就是大泡子的北头—房身沟生产队。</h3> <h3>大泡子盛夏的荷花 ,早已不是“原始”野荷花了。</h3> <h3>据说花期有很多游人专程来此赏荷花。</h3> <h3>好多年前 ,大泡子曾被人隔成几段,建成了养鱼池 ,效益不好才变成了荷花池。</h3> <h3>过去大泡子没养荷花,冬天冻冰明镜一片 ,滑着“滑板”、“冰爬犁”,一直能滑到最北头,其乐无穷…</h3> <h3>龙头山下原有一烈士陵园,安葬四位解放战争烈士,为首的叫刘长英 。文革中“革委会”将旁边的大泡子命名为“长英湖”。后来我们写作文经常以“在龙头山下,长英湖畔…”开头。如今 烈士墓、纪念碑不知去向,只有两个大门垛子依稀告诉我们那段曾经的历史…</h3> <h3>长岭沟眺望远处的龙头,这条路我可不知走了多少遍,不是来帮母亲干活,就是领着妹妹、抱着弟弟过来“送奶”…</h3> <h3>这是头道沟 ,远处“砬望子”的左侧就是我们家“回乡”后,第一处开荒的地方…</h3> <h3>我就读的学校,1961~1969年一至七年级在此度过。当时学校23间大瓦房是此地最豪华的建筑。</h3> <h3>理直气壮地觉得,我们学校的操场是除天安门广场外,最大的操场。直到1966年去了丹东 ,见到了“青年广场” ,才知道自己错了…</h3> <h3>“松树小学”,令我激动的四个字,我几乎全部的学生时代都是在这里度过的。</h3> <h3>松树小学,现在附近文化、黑门子两个村的都在这里上学。</h3> <h3>远望“前山”,记忆中全是各家开荒的自留地 ,现在是郁郁葱葱的松树林 ,“松树”是名副其实的松树了。</h3> <h3>黄家店是离龙头不足百米的一个生产队, 村中的一棵老榆树已有几百岁了 ,不幸的是只有一半侧枝还活着。</h3> <h3>但愿这棵充满传奇和神话色彩的古树 ,能够“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h3> <h3>满目疮痍的大榆树。</h3> <h3>黄家店远望龙头。</h3> <h3>站在龙头山下东望,过去离人家很远的学校 ,已经在居民区中间了。</h3> <h3>蓝天白云下的松树村。</h3> <h3>站在龙头山下南望,右边是黄家店 ,左边是街里,两个生产队中间原有一片河滩开阔地,现在由于房屋的扩张 ,已经连在一起了。</h3> <h3>大泡子北头的房身沟小队,记得好像没几户人家,现在也不多。</h3> <h3>亮子沟门的荒沙地记忆中只有一两户人家 ,现在多了。</h3> <h3>房身沟望街里。</h3> <h3>眼前地方叫“路河店”,是我姥姥家的遗址。1960年的那场大洪水将姥姥家的房子冲毁了。快六十年了 ,姥姥家的模样仍然清晰的印在脑海中。</h3> <h3>远处山下是河东和黄家堡生产队。</h3> <h3>路河店大河边,风光还是秀丽的。</h3> <h3>台沟门远望黑门子。</h3> <h3>台沟是通往公社所在地刘家河的唯一道路 ,台沟岭更是山高坡陡 ,半个世纪过去了,虽然铺设了柏油路面,但破损严重。交通还是个大问题呀!</h3>